“对啊，那段时间，林教授真的……她工作到让人害怕。”冯钰涵也想起来，那段时间林焕明整个人虽然说看起来与平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人是疲惫且忙碌的，但是林若曦死之后，那份疲惫明显多了，而且林焕明也有意无意的让自己忙碌。
“林教授会想要提出设置K011这个项目，应该也是因为自身所经历过的事情才萌生的想法吧？”冯钰涵的大脑飞速运转，她回想了一下K011从可以活动开始到现在的表现，尝试找出K011或许与林若曦有些方面比较像的表现。
不过K011现在所表现的都在他们预料之内——身为一个正在模仿人类的机器人，K011的行为并不出格。
冯钰涵对了一遍，发现K011并没有做出什么林若曦会做的小动作。
那么只能从外貌上面下手了，冯钰涵心想，随后对着王回应说：“话说回来，老王啊，看着K011的脸那么久了，我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长得像谁了，你有没有感觉K011的脸有点眼熟啊？”
“额……K011的脸吗？”王回应听到冯钰涵这么说，立刻就想到之前系统小q对他说的那些事情。
王回应当时是觉得K011长得有点像林若曦的，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印象中的林若曦脸上总有笑容，而K011则是因为是不懂感情的机器人，因此总是板着一张脸，倒是跟林教授有点像。
“K011它的脸……似乎有点像是林教授吧。”王回应回过头看了一眼站蹲在鱼缸旁边看着小鱼的K011，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一个相对较稳妥的回答，按照那个系统小q所说的，林教授应该是在最近将她对林若曦的记忆输入到K011之中的。
但是这几天林教授似乎一直都没有试图支开他王回应和冯钰涵与K011独处，相反，这几天林教授就没有跟K011独处过。
所以王回应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患上了什么精神疾病，但是这精神疾病又好的很快，几天就没有了。
本来王回应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看看，但是这几天都比较忙，他给忘记了。
现在冯钰涵突然又提起来K011长得很眼熟的事，王回应就又想起来了那个吵吵嚷嚷的系统小q。
“嗯，你这么一说的话，K011长得是很像林教授啊。”冯钰涵见王回应没有说出自己想要的回答，不过也说出了林教授这三个字，她现在只要在旁敲侧击一下就好了，“不过我怎么感觉它好像长得更像是小若曦呀？”
“啊，是吗……不对，你小声点。”王回应着急忙慌的把冯钰涵拉远，“K011都还听着呢，到时候它要是去问林教授的话，那就糟糕了。”
“啊，真的假的？”冯钰涵转头看向K011，它还在专心致志地观察那条小鱼，没有把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分到他们这边来。
“不管它会不会，都小心点吧，”王回应压低声音说，“林教授好不容易有点走出来的迹象了，咱们两个就别刺激她了。”
“哎呀，我们这个卫生间离林教授办公室这么远，林教授应该还要再过两三分钟才回来。”冯钰涵虽然不太相信王回应的说法，但还是把声音压低了，对王回应说，“所以你觉得 K011长得与林若曦有几分相像啊？”
“嗯，你这么说……”王回应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K011长得是挺像林若曦的，但或许只是顺手呢？”
“顺手？”冯钰涵看着王回应，想听听看他会说出来些什么事。”
“昂，顺手。你想啊，林教授不就林若曦一个女儿吗？那么她肯定是天天看着林若曦呀，天天看着，那脸肯定记得很清楚，那那那林教授给K011设计外形的时候，然后顺手给画下来应该也……正常吧？”
王回应这话越说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了，他自己一个不涉足生物学或心理学领域的科研人员正在尝试着对这两个方面提出一种从未听说过的理论。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正在小声说话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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