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向凡正盘腿坐在他那台古老的网络设备前，手指不停敲击着键盘。
那设备外壳上布满裂痕，内部更是用灵能线路改得面目全非，看起来像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实验品。
灵能线路中隐隐透出微弱的蓝光，仿佛在艰难地宣告着“我还能行”。
“别掉线，别掉线……再坚持一下！”向凡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紧盯屏幕，神情如履薄冰。
屏幕时不时地闪出黑屏，信号强度条则像喝醉的灵兽一样忽上忽下，让人摸不着头脑。
设备发出的“嗡嗡”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对向凡说：“别催了，我尽力了。”
突然，屏幕稳定下来，一个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虚拟界面浮现在眼前。
向凡松了一口气，瘫在椅子上，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这玩意还能用，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伸手拍了拍设备外壳，语气中满是自嘲：“还是得靠自己，哪天这老骨头熄火了，我估计也该学会用手写字了。”
不过，很快他就从得意转为专注。他打开虚拟浏览器，开始搜索各种灵能理论资料。
虚拟网络中的信息杂乱不堪，广告和弹窗像野狗一样随时扑向屏幕。
“购买顶级灵能秘籍，只需一块中品灵石！”弹窗广告突然蹦了出来，搞得向凡差点摔了鼠标。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熟练地点击关闭。
“又是这些骗灵石的套路。都用中品灵石了，还不如拿去买顿好饭犒劳自己。”
他边说边翻动页面。
紧接着，一个更离谱的帖子标题映入眼帘：“只需低阶灵石，五步教你制作金丹级能量核心！”
向凡看着标题，嘴角抽搐：“这哥们脑洞也太大了，能量核心是这么随便的吗？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他的天赋。”
尽管虚拟网络充斥着各种夸张和荒谬的信息，向凡却没有放弃。
他小心翼翼地筛选出一些看似靠谱的帖子，并逐一分类记录。他的笔记本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解，每一页都透露出他对知识的渴望。
“这个回路理论有点意思，虽然复杂了点，但可以试着改简化……”
向凡喃喃自语，顺手在笔记上画了几个草图。
网络设备突然“咔嚓”一声，差点把他吓得跳起来。显示屏闪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向凡拍了拍胸口：“别吓我，我可是靠你吃饭的。”
一连几个小时过去，向凡仍然埋头苦干，几乎忘了时间。
他一边翻阅灵能相关的帖子，一边在笔记本上做着计算，眼中带着一丝倔强的光芒。
“再难也要学会！”他对自己低声鼓劲，手指再次快速在键盘上敲击。
突然，屏幕上弹出一个鲜红的警告：“灵能设备过载，请降低使用频率！”
向凡愣了一下，随即大骂：“过载？你居然还有脸报警？平时连跑起来都费劲，现在突然这么有职业操守？”
他连忙停下手上的操作，检查灵能线路。
果然，几根灵能传导线已经开始冒烟。
向凡抓起一把小工具，像给病人急救一样手忙脚乱地修补线路。
“坚持住啊，别让我手里的资料白费！”他一边嘀咕，一边用一块灵能胶布暂时封住最严重的线路裂口。
折腾了好一会儿，设备终于恢复正常。
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资源下载完成。”
向凡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重重吐出一口气，嘴里嘟囔着：“终于搞定了！这设备要是再罢工，我也得跟它同归于尽了。”
他打开新下载的文件，发现里面的内容异常复杂，甚至还有不少生涩的术语。
但向凡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越看越兴奋：“这些理论竟然和我之前的猜想有共通之处！说不定真的能用来改进机甲能量回路。”
在昏暗的房间里，向凡的笔记本上多了一页又一页的公式和草图。
虽然网络设备老旧、资源匮乏，但他的决心却丝毫没有动摇。
“就算只有一台破电脑，一个废机甲，我也要搞出点名堂！”
他抬头望着窗外洒进的晨光，嘴角微微上扬，“谁说低阶灵石只能买骗子的教程？在我手上，它还能换一个未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破旧的小屋，映衬得室内更加狭窄而凌乱。
向凡坐在古旧的灵能设备前，双眼紧盯着屏幕，手指飞速敲击着键盘。
他的设备就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时不时发出“嗡嗡”的抱怨声，显示屏也偶尔闪烁着短暂的黑屏，仿佛随时准备罢工。
“拜托了，再撑一会儿。”向凡用力拍了拍设备外壳，像是在安抚一头倔强的灵兽。
就在他即将放弃时，一个不起眼的帖子跃入眼帘：“浅谈灵能控制技术的核心漏洞分析。”
标题简洁，却异常抓人眼球，楼主的笔名是幽影，寥寥几个字带着一股神秘感。
向凡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进去，一看之下，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般定在了椅子上。
帖子内容详细到令人发指，不仅清晰地剖析了灵能线路设计中的种种问题，还给出了实际可行的解决方案。
向凡眼睛一亮，激动得差点把屏幕按成扁的：“这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吗！”
他像捧着稀世珍宝般，一边飞快记录，一边小声念叨：“原来灵能节点之间的延迟可以用这种方式优化……这也太巧妙了！”
就在这时，设备又开始罢工，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显示屏一黑。
向凡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行吧，你也是尽力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剩下的内容复制到本地储存，才恋恋不舍地关掉设备。
阳光愈发明亮，微风从破损的窗缝中吹进来，带着些许泥土的清香。
他转过头，看见父亲向肃背着沉重的猎物收集袋从门口走进来，额头布满汗珠，脸上挂着些许倦色。
“这些是这个月的收入。”向肃从袋子里拿出几块灵石，轻轻推到向凡面前。
灵石表面闪着微弱的光芒，质地普通得让人有些心酸。
向肃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最近任务危险，队伍里伤了好几个人，所以分成少了点。下次我再拼拼，肯定能多弄些回来。”
向凡握着那几块灵石，沉默了片刻，抬头挤出一个笑容：“够了，爹，这已经很好了，我也用不了多少灵石。”
他的目光却被父亲手臂上的新伤痕吸引，心中泛起一阵隐隐的刺痛。
“这次又受伤了？”他忍不住问。
向肃摆了摆手，神情轻松：“小伤，不碍事。倒是你，修行上别太省，灵石用得多点，别怕花。”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去整理猎物，显然不想多谈。
向凡看着父亲忙碌的背影，鼻子有些发酸。他低声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让父亲不用再这么辛苦。”
下午的阳光洒满庭院，向凡搬出一本厚厚的灵能理论书籍，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翻阅。
破旧的机甲靠在墙角，像一位满身伤痕的老战士，虽然锈迹斑驳，却依然散发出隐隐的坚韧气息。
“修行也好，机甲也好，我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
向凡一边翻书，一边自言自语，“我只想开一家机甲维修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足够吃饱饭就行。”
向肃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灵米汤走过来，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他放下碗，轻轻拍了拍向凡的肩膀：“这也挺好，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向凡接过灵米汤，手心里传来暖暖的温度。他低头看着汤里漂浮的几颗灵米，轻轻点头：“嗯，平平安安。”
饭后，向肃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递到向凡面前：“我前两天捡了个灵兽爪子，磨成小刀给你用，你看看怎么样？”
向凡接过小刀，看着那粗糙得像铁片的玩意，嘴角微微抽搐：“这……真的是灵兽爪子？怎么看起来像隔壁村锤子叔的破铁片？”
向肃哈哈大笑：“灵兽爪子就是这么朴实！别挑了，好用就行。”
父子俩相视一笑，原本的疲惫和压力被这几句对话冲散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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