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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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昌南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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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中,气息凝固如冰封之水。

那高悬的金龙匾下,一丝丝清晨的光从嵌玉高窗中斜洒而落,落在玉阶之上,反射出一层冷白的寒光。

殿中无风,却仿佛寒意扑面,叫人不寒而栗。

此刻,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御座之上,那个玄袍少年身上。

萧宁,年纪不大,却仿佛比这千年宫殿还要沉稳,他只是坐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却让人不敢妄动、不敢妄语,仿佛一语不慎,便要落入冰海。

而他,刚刚才提出那个问题——“你可知道,他的背后是谁?”

众人仍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蒙尚元,也未能例外。

他站在殿中,离高阶不过十数步,阳光未能照到他的脚下,那一方地方像是特意被阴影笼罩。

他整个人犹如一尊青铜铸像,站得笔直,却无比沉重。

可此刻,他那双眼睛中,除了坚毅与沉静,竟还多了一丝疑惑。

——他真的不明白。

“我背后……是谁?”

蒙尚元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从被召入宫至今,从郑福的话、从太和殿上的争斗、再到林驭堂那咄咄逼人的控诉,他一直都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是啊,自己是动了手,是打了人,还是在宫禁之中对上官动手。这一错,谁来保他?

再忠也无用,再老实也得受罚。

他原以为,这就是结局,顶多不过是些朝堂上的形式。可现在——

“背后?我有……谁的庇护?”

他脑中飞速回转,却依旧找不到答案。

“父亲早逝,兄长阵亡。旧部如今大多调防,能为我说话的十不存一;许大人今日才稳住三相之位,怎么可能为我再开口?香山七子……他们与我无深交。”

“我……不过是个兵罢了。”

“这位少年天子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蒙尚元的眼中,一片深邃。可他没有多问,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欣喜之意。

朝堂如战场,他是久历风雪的兵,越是迷雾,越要沉稳。

他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少年天子。

萧宁这时终于动了。

他缓缓从御案前起身,玄袍落地,宽大的衣袖随动作轻轻掀动,犹如潮起海落。他手指搭在龙椅扶手上,微微抬头,看向殿中百官。

“诸位爱卿。”他说道,语声并不大,却字字清晰,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千斤之重。

“诸位在位多年,从台阁入阁至政堂,自问为国为民,心无私欲,可我却要问一句——诸位,可还记得自己为何而立朝,为何而执政?”

他顿了顿,声音缓慢低沉:

“我观朝局多年,无论清流、新党,还是那些早已散尽的旧势力,皆号称为民请命、为国谋策,可我却只见朝堂之上争名夺势,互为倾轧,凡事必争其‘派’,不思其‘义’。”

此言一出,朝中众臣顿时有人色变。

萧宁目光一扫,不待他们辩驳,又道:

“朕初到京城之时,尚未即位,尚在封王。”

“那时,东都三党并起,一为清流,自诩士林正道,一为孟党,自称实干报国,还有一党——穆起章之穆党,独断偏锋。”

“你们——皆历历在目。”

这几句话,如同冷水浇顶,让所有人心头骤寒。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年少的陛下,竟如此清楚京中往事!更未料到,他竟会在此刻提起这些早被有意淡化、甚至遮掩的“党争旧账”!

——而今的“新党”,正是王擎重之手缔造,承清流与孟党之后势而起。

萧宁忽而转身,眼神扫向王擎重。

“王卿之才,朕素所钦服,然卿以新党之名重整朝纲,此心为国,朕亦未疑。”

“可今日,朕不是来查清流、新党、穆党、孟党谁强谁弱。”

“朕只问一句——”

他声音陡然一紧:

“可知,这蒙尚元,他是哪一党?”

众人闻言,一愣。

这句话——又是一道钩子。

不少人眼神开始流转,彼此低语。

“蒙尚元?他……他什么时候参与过党争?”

“他不是一直不入流、不投靠,也未曾插手朝政……”

“没听说他归于清流啊,更不可能是新党之人。”

“那穆党更无交情,孟党当年也未对他青睐……”

“那陛下这句话……什么意思?”

一时间,连许居正、王擎重都微微皱眉,眼中浮现出深深的疑惑。

蒙尚元的眼神也在这一刻有了波动。

“我……什么党?”

“我……不是一直在军中,不插手文官政务,不理外廷内阁吗?”

“为何……”

他心头正疑惑,便听那玄袍少年,终于给出了答案。

“他——是昌南王党。”

四字一出,全殿哗然!

就连钟鼓都仿佛为之失声,整个大殿顷刻间陷入一种诡异而震撼的死寂中!

“昌南王党?!”

“这……陛下说什么?!”

一众大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哪怕是在场诸人都知道,昌南王,是这位陛下即位前的封号,可当这四个字被放在“党”字之后,那种颠覆性的震撼,却直扑所有人的心神。

——党争有之,党派有之,可从未有一位皇帝亲口承认,谁是他的“自己人”!

——更遑论,将一名被贬武将,冠以“昌南王党”之名!

这一刻,蒙尚元仿佛也听到了晴天霹雳。

他怔怔看着萧宁,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脑中霎时掠过许多过往——

……

昌南王党!

这四个字,如雷霆横空,震裂九天,震得满殿百官心神俱碎,呆立如木。

可那端坐御座的少年天子,却依旧神色如常。

萧宁只是垂眸看了一眼满殿反应,唇角微扬,声音不徐不疾地再次响起。

语声不高,却仿佛金石之音,穿透每一个人的耳鼓:

“或许诸位不知道,在朕初至京城、尚未登基那段时日——”

他顿了顿,眼神缓缓扫过满殿百官,定格在最前方的几位重臣身上,淡声道:

“在那时,你们或忙着观风向,或急着争权势,又或者,对朕这个‘被立者’根本不放在眼里。”

“有人明里奉迎,暗里冷眼;有人表面言听计从,实则阳奉阴违;更有人,恨不得朕永远是个‘王爷’,坐在洛陵王府,不登大宝。”

“可在那时,蒙尚元——早已为朕的安危和局势所担忧!。”

话说到此处,萧宁的语气未曾波动,可殿中气氛却已然如崩冰裂玉!

许居正的眼神骤然一凝。

他不是震惊于蒙尚元的忠心,而是震惊——皇帝竟会在此处、此时,将这段话摆到朝堂之上说出来。

“你们不信朕,他信;你们等朕登基再观形势,他早已为朕铺路。”

“党争朕不喜,但若真要以党论人,朕便说得明白——他,蒙尚元,若为一党,那这一党,便是昌南王之党!”

这一句话,萧宁缓缓说完。

说罢,他忽而又低头一笑,轻声补了一句:

“也就是,朕自己的人。”

轰!

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在太和殿的穹顶炸响!

一众朝臣顷刻间神色各异,低头者有之,抬头者有之,震惊者有之,骇然者亦有之。

站在新党为首之列的王擎重,原本冷峻如刀的面容,终究还是绷出了裂痕。

他的拳头在袖中攥紧,面上却只能强压一丝苦笑。

“皇上亲口承认自己结党……不,是‘护党’。”

“昌南王党?这个名字,可真重。”

林志远身旁,一名新党小吏下意识低声:“这……这是不是有些越矩了……”

“皇上怎么能——”

“闭嘴。”林志远低声呵斥,脸色惨白如纸,唇角已经泛青。

他低着头,额角冷汗滚落,根本不敢直视殿上的天子。

原以为今日是钉死蒙尚元的一战,是自己成为禁军大统领、再下一城之局;

谁知,天子轻飘飘一句“昌南王党”,就把他整个计划撕得粉碎。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

“原来……从头到尾,蒙尚元不是无依之人,而是最不该动之人。”

“因为他背后的那人——”

“是天子!”

“我们以为,陛下早已不念旧情,谁知道他……”

与此同时,清流一侧也并不轻松。

许居正脸色阴沉得如积雪冬林,望着萧宁的神情已然变得复杂。

这句话,句句在理,句句扎心。

“我等自诩清流,不附权贵,不为私谋。”

“可如今,被指党争之弊、倾轧之过……”

“这番话,分明是在警告我等。”

“再不知收敛,再不知止,便与新党无异。”

边孟广、霍纲等人同样神情肃然,不少清流老臣低头不语,明里不敢反驳,心中却已波涛起伏。

一位刚上任的礼部左侍郎更是嘴唇发白,低声自语:

“这是……新朝立威?”

“还是……另立山头?”

……

太和殿在此时,仿佛真的凝固了。

不只是殿中诸公百官神色各异——此刻,就连站在文武两班之间、那衣甲整肃、笔直如山的蒙尚元,也如被惊雷劈中,心神一瞬恍惚。

他一向沉默寡言,惯于以兵者风骨立身,少言慎行,终生未曾与党争牵连。

可如今,那个玄衣少年却用最平静、最明亮、最堂而皇之的语气,将他一把拉入了这座朝堂权力最锋锐的锋口之中。

“昌南王党。”

“陛下亲口所封。”

蒙尚元耳中仍嗡嗡作响,仿佛听到这四个字后,四周的嘈杂全被屏蔽,耳畔唯余心跳一声声撞击胸膛的动静。

他眼眶微微发热,却并未低头,只是缓缓抬起眼,看向那高阶之上、宽袍玉案前的少年君王。

那一刻,殿中金光落下,照亮了那张年轻却沉稳的脸。

少年神情冷静,甚至可以说,冷静得近乎无情。

但蒙尚元却知道,那句“他是朕的人”,是他半生兵戎,最重的一场安慰。

他一生未曾入流、未曾求官位、未曾立门户,只是默默将自己的兵器、命与忠心献给这个国家。

可他也知道,在这个重文抑武的朝堂里,那些忠义,往往不过是一纸无用的旧卷。

直到此刻。

那位少年天子亲口说出,他是“昌南王党”。

“他……没有忘。”蒙尚元心头一颤,“他真的记得。”

在那全京朝臣皆冷眼旁观、诸派隐退不出的年月,唯有蒙尚元,在那最寂寞的角落中,献上一份沉默无声的守候。

——那年他不曾期望今日的回音。

可今日,他听到了。

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酸楚。

这一刻,他忽然不再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不再是被众叛亲离的弃子。

他缓缓低头,嘴唇紧抿,眼中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水光,在阳光中凝成。

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不能像那些文官那般轻描淡写地谢恩或赋诗称颂,他只是默默站着,双拳紧握,掌心甚至渗出细汗。

胸膛中的心跳像是一面战鼓,一下一下,撞着他的呼吸。

从未有哪一刻——如此鲜明地告诉他:

他没有被遗忘。

他不是棋子。

他,是这位君王的“自己人”。

……

而就在他心头翻涌之际,朝堂另一侧,林驭堂却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那一句“昌南王党”仿佛巨锤砸在头顶,将他所有骄傲与期待,一击粉碎!

——这怎么可能?

——陛下怎么可能承认他是“自己人”?

他记得陛下素来厌恶拉帮结派、憎恶朋党之争,从来不轻许亲信,从来不许朝臣擅提“谁是谁的人”。

可今日,偏偏就在太和殿,在朝堂百官之中,堂堂天子——亲口为蒙尚元立党!

而自己呢?

方才还以为掌控了局势,一口一个“律法纲纪”,一张状纸扳倒旧将,只待王擎重一声点头,便可高升正统!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排演过“扶正”的诏令词句。

可如今,这一切,顷刻瓦解!

他如坠冰窟,眼前阵阵发黑,双膝下跪之姿近乎僵直,冷汗已从背后滑下脊骨。

“昌南王党……”他喃喃重复了一遍,几乎要把这四个字咬碎在齿间。

“不、不可能……”林驭堂咬牙,面色惨白如纸。

“蒙尚元……他不过是个旧将,一个落魄之人,他怎么可能得此恩宠?”

他眼神剧烈颤抖,喉咙发紧,转头想向王擎重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赫然发现,那位他始终倚仗的“擎国大柱”,此刻竟也眉头紧锁,脸色沉得如锅底。

“连……连王相大人都未预料到这一步么?”

林驭堂彻底慌了。

他的膝盖已然麻木,甚至不知自己是否还在跪着。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觉得天旋地转,嗓中一股血腥味泛上来。

一旁,新党几位原本还跃跃欲试之人,此刻也都目露惊惧之色。

“怎么办?”林驭堂惊恐地看向四周,“若这就是天子立场……那我……岂不是……”

“若他当众护住了蒙尚元,那我方才的哭诉、控告,岂不全成了挑衅?”

“我方才还当众斥责他‘心怀怨恨’,这……这……”

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开了这张嘴。

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动了这枚棋”。

原本是要借此夺权、上位,没想到……竟是捅到了天子的心口之人。

林驭堂彻底慌了,心中只剩下一个疯狂闪现的念头:

“我是不是要没了?”

“这场朝堂……我是不是要输得一败涂地?”

……

而那另一侧的蒙尚元,终于缓缓收回望向天子的目光,眼中余温未散。

他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替他说了很多。

他在谢——

不是谢皇恩之隆,而是谢这一声“念旧”,谢这一场“记得”。

他低头抱拳,向那御阶之上深深一拜。

这一拜,既为君,也为自己走过的这一路。

半生戎马,忠骨可抛。

可今日,他终于知道,那些忠骨——并非无人识得。

林驭堂这边。

“昌南王党……昌南王党……”

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回荡了不知多少遍。

他并不迟钝,反倒聪明得很。

他太清楚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那是天子亲自立起的旗帜!

——那是“此人为我亲信”的正面昭告!

林驭堂一瞬间感到喉咙发紧,唇舌干涩,原本挺直的身子竟有些发飘。

再也不复先前那意气风发、睥睨四座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站不稳了,甚至忍不住往王擎重那边瞥了一眼。

而就在这一眼之后,他竟真的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他悄然侧身,用袖中之手微微比划,低声唤道:

“王大人……林大人……”

他声音极轻,几乎是夹在喉头里哑着发出的,神情却透着十足的慌乱与急迫。

他甚至顾不上遮掩,只希望王擎重或林志远能出面说一句话,哪怕是一句安抚、一句支撑,都好!

他在朝堂上打下这一仗,本就是依仗新党势力,如今眼看局势反转,他心中早已没了主见。

林志远注意到了他的示意,微微皱眉,但并未立刻出声。

他眼神一闪,轻轻压下袖口,低声沉稳地吐出几句,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意:

“朝堂之上,莫慌。”

“陛下纵有偏私之心,但今日之事,毕竟是他蒙尚元动手在先。”

“就算他是昌南王党,这等罪名,也不能完全无视。”

“你放心,我们占理。即便陛下要护,也得挥泪斩马谡,不能当众失公信。”

林志远说得冷静理性,语句虽轻,但句句扎在林驭堂心中。

他忽而明白——眼下正是关键时刻,不能自乱阵脚。

若他此刻露怯,便是给了对方下口的机会。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自按下心头的慌乱,双手握拳,悄然立定,重新垂目站好,不再多言。

而王擎重则始终沉默,只是眸光深深地盯着天子那张沉静的面容。

他眼中并无太多惧色,反倒似在琢磨着下一步棋如何落子。

但就在所有人屏气凝神、准备迎接下一道圣裁之际,殿中传来一道低沉却坚决的声音:

“陛下。”

——是蒙尚元开口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甚至连萧宁也微微颔首,示意他可言。

那一刻,蒙尚元神色坦然,目光中却有一抹感激与释怀之意。

他缓缓出列,再次行礼,语气平稳:

“臣知陛下记得旧情,感恩在心。”

“臣自忝列军中多年,自问问心无愧,然今日动手之事,终究是臣失礼在先。身为禁军官员,宫禁之地动手,已失军纪之体统。”

“臣甘愿受罚!”

这句话一出口,满殿震动。

所有人都以为,萧宁会亲自出面替他开脱,会借“昌南王党”的名头直接庇护到底。

谁曾想,蒙尚元竟主动承认其罪,并愿意受罚!

他声音不高,却如铮铮铁骨:

“臣不求免罪,只愿陛下于禁军之事,再多一分慎思!”

“此番若因臣之过,令禁军主帅之位落于奸佞之手,臣虽死,亦难瞑目!”

此言既是自请其罪,更是隐含指陈——他不在乎自己如何被处置,但此番局势背后的手,是谁,陛下心中应当有数。

这番话说得并不重,却铿锵如金石之鸣。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站在不远处的林驭堂面色一僵,那原本刚被林志远安抚下去的平静,倏忽间又被撕开。

“奸佞之手”——这四字分明是指自己!

“他这是……不愿连累陛下,便自己背了锅?”

林驭堂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极其不安的直觉,“可若是这样……我不但得不到主帅之位,反倒要沦为替罪羊?”

“我若不反击,便等于默认!”

他忽而抬头,正欲再辩,可对上天子那双冷静至极的目光,林驭堂只觉脊背一凉,喉头如被冰锥刺入,再也开不了口。

而另一边的萧宁,目光落在蒙尚元身上,神色未变,但眼底深处,却多了一抹极淡的赞许与感念。

他开口道:

“卿知罪,朕知心。”

“愿受罚,可称忠。”

他没有立刻发落,只是轻轻地将案前那支玉笔拾起,转了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静观局势的少年君王。

而太和殿上,百官肃立,没人敢再出一言。

这一刻,众人方才明白:

——这一局,从来不只是朝堂斗争那么简单。

——而是帝王立威,用一局看似私恩的“昌南王党”之言,拨动整个权衡之道。

而蒙尚元的这番“甘愿受罚”,也正是回应那句“我记得”,最忠诚、最坚毅的回报。

哪怕前路风雪满地,也不背君,不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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