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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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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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内,檀香未散,金龙不语,玉阶无声。

正午将近,天光透过高悬的雕花窗棂洒落而下,在大殿之中投下一道道斜斜的明光,将金砖铺地的广阔殿面映得光影交错,冷冽如镜。

静。

静得仿佛时间在此凝固。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俱立,百余朝服之影如林立之峰,一动不动。

空气仿佛被冷凝成了一块厚重的琉璃,悬在头顶,只等某个声音打破它,便要轰然碎裂。

钟鼓早已停息,连殿外的鸽群也不知何时消散,御阶之上,玄袍少帝稳坐金椅,面容冷静如霜。

他不怒、不喜、不言。

却自有一种无形的威压,笼罩殿宇。

所有人都在等待。

等待他那迟迟未落的裁断之语。

这场争执,这场请罪,这场众臣合围与清流震动,已然将这位少年天子逼至两难之境——是护旧臣而毁清名,还是秉公断案斩旧将,以昭公理?

所有人心中都已准备好天子将如何权衡利弊、如何稳住朝局,甚至已经准备好在听到“贬蒙尚元”后该以何种姿态迎合天子的所谓“理性”。

可就在此刻。

高阶之上,玄袍微动。

那位始终沉默不语的少年天子,终于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穿过一众身披朝服的文武重臣,落在殿中。

沉冷。

如雪夜中忽至的刀光。

“你们的意思,”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如钟声乍响,“朕必须站在‘公理’这边,是么?”

殿中无人应答。

“朕必须讲道理,必须‘依法’,必须‘大义灭亲’。”

“朕若不从,便是不公、不义、不成体统。”

他的声音仍不急不缓,可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锋芒。

“朕若今日不罚蒙尚元,便是坏了清誉,是么?”

“那好,”他轻轻点头,像是在回应百官,“朕告诉你们——”

声音忽转,骤然冷厉!

“这件事——”

“朕,就护短了!”

轰!

言出如雷,震碎沉寂!

全殿之上,一时间鸦雀无声,百官尽皆呆立!

“护短”二字,从少年帝王口中坦然而出,无丝毫遮掩。

“一个人若连自己人都护不住,那要这清誉——又有何用?”

他从座中起身,一步步走至御阶边缘,广袖荡动,冷光闪烁。

“蒙尚元,从朕入京之日,便为朕鞍前马后,护我身安,守我路稳。今日,他虽失手动了宫禁,却未有异心!”

“是他救我于暗夜,是他为我扫清前路!”

“而你林驭堂,不过是林志远举荐之人,朕还未下诏正任,你便敢倚势压人?”

“你算什么东西?”

萧宁目光一转,直视殿中那跪伏之人!

林驭堂身形剧震,冷汗顷刻湿透后背。

“来人——”

“林驭堂革职,打回禁军,从伍为始,自最下级禁军重新历练!”

“蒙尚元——”

他目光再落于殿中那一身甲胄、低头不起之人,语气陡转,铿锵有力:

“自今日起,重掌禁军,任大统领之职!”

——话音落!

一刹那,太和殿仿佛天翻地覆!

空气像被瞬间抽干,数百名朝臣目光齐齐震动,甚至有官员当场踉跄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太和殿内,鸦雀无声,仿佛连檀香燃至尽处,也不敢再冒出一缕青烟。

天子之言,如雷霆一击,轰然落地。

“林驭堂革去代统之职,打回军中,从伍历练;蒙尚元重掌禁军,为大统领。”

话音未落,满殿群臣齐齐变色!

那一刻,震动如潮水般蔓延整个太和殿。

许多官员眼前一黑,只觉脑中“嗡”地一声,有人甚至握着手中奏章,指节泛白,几欲失声!

——疯了!

——他疯了!

——这个天子……真疯了!

新党一系最先反应过来,王擎重几乎僵住在原地,手中玉简“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分外刺耳。

他脸上血色尽失,半晌未能回神,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陛下……竟当真要保他?!”

“这不是保——这是公然不顾朝纲,是在所有文武百官面前撕开天子的理性皮囊,将‘护短’二字刻进皇名!”

林志远比王擎重更早回神,目光迅速扫了一圈殿中,不少清流官员同样震惊失措,说明这不止是新党之耻,更是整个朝廷不可承受之事!

“连法理都不要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林志远咬牙,低声对王擎重道:“我们失算了,他是故意的!”

“他根本不打算服众,不打算讲理,他——就是要让我们明白,朝堂之上,他说了算!”

王擎重喉头一紧,脸色泛青,仿佛吞下一口冰铁,咬牙切齿道:“他敢……他真敢——”

后列中,有几位原本还想出列谏言的新党官员,此时一齐缩回了脚步。他们不是不愤怒,而是不敢。

因为高阶之上,那位少年天子的眼神,正冷冷看着他们。

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

那是“你们谁再敢开口试试”的目光。

那一刻,新党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场朝议,从一开始,便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布局——但从头到尾,他们才是局中人。

连清流都没想到!

霍纲的目光剧烈闪烁,他原本想出声缓颊,可在听见萧宁毫不掩饰地说出“护短”两个字时,他也呆住了。

“护短”——一个君主,竟敢自己承认?

许居正双眉紧皱,心口沉沉,一句话也说不出。魏瑞低头不语,面如冰石。

他们都明白,这已经不是党派纷争,而是少年天子向整个朝堂——甚至向天下士子,公开宣战!

“他这是要——将‘自己人’摆上明面!”

“朝堂从今往后,谁是亲近,谁是外人,全都一清二楚。”

此时最为恐慌者,当属林驭堂。

他几乎是跪瘫在地上。

“陛下……不会真的……”

可当他听见那句“革职、打回军中”时,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

跪伏在地的他手脚冰凉,冷汗涔涔,颤声抬头看向王擎重,眼神中满是求援与惶然。

可王擎重却不再看他一眼,只冷冷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眼神如刀。

——废了,全废了。

这林驭堂,本是他们安插在禁军的一颗重子,未来将是禁军大统领,再进一步甚至能接掌禁卫三军,成为新党铁柱。

可如今,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天子一语打入尘埃。

“蒙尚元重掌禁军。”

这一句,比千军万马更可怕!

“陛下是疯了!”林驭堂心中狂吼,“他不要清誉了!他……不要江山了么?!”

他猛然想起陆沅、乔慎等人还在禁军中等候回音,想到王擎重许下的前程、地位、前呼后拥的权势……如今,统统化为乌有!

他忽地一口血涌至喉间,强忍住没吐出,眼中却已满是惊骇。

——这就是天子的“偏私”?这就是所谓“护短”?这……就是他的结局!

而殿中其他新党官员,此刻早已满腔惊愕,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疯了,疯了……陛下真的疯了……”

“连群臣之言都无视……还直言‘护短’?”

“这还是帝王?!”

“朝纲何在?大义何存?这哪是圣明少年君……这简直是——是暴君之兆!”

一些官员忍不住低声议论,目光惶惶,仿佛那高阶之上坐着的,不是英俊沉静的少年君主,而是一头披着温和皮囊的猛虎,今日张开了血口。

——一口,将朝堂局势彻底撕碎!

而萧宁,依旧坐着,手指轻敲玉案,目光冷冽如霜。

“你们觉得我疯了?”他冷冷扫视众臣,声音淡然,“那朕再说一遍——”

“朕就是护短了,怎么着?”

话音落地,再无人敢语。

太和殿,彻底陷入一片骇人的死寂之中。

——“昌南王党”,不只是归来。

——他,是在立旗!

太和殿中,沉静依旧,檀香流转,光影斜斜投落在玉砖之上。

然则,空气之中,却不再是先前那种等待裁断的紧张,而是一种……难以置信、震惊之中又夹杂着压抑愤怒的死寂。

清流这边,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便是许居正。

他原本眉眼沉稳,举止克己,此时却难以掩饰眼中震骇之色。

他一言不发地看向魏瑞,又看向霍纲,三人目光相触时,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念头——

不妥,极不妥!

许居正缓缓向前半步,面容沉肃,躬身低声:“陛下,此举,恐有失之偏颇之嫌。”

他一开口,殿中立刻有人倒吸一口气。

“蒙尚元虽有旧功,忠诚可嘉,但今事牵连军纪,又牵涉新党与清流之争,若一言而复位,外间恐生纷议,甚至疑陛下以私废公……”

他语气沉稳,但字字如锤,分明在极力为陛下挽回“理性”的颜面。

一旁霍纲也拱手出列,神情凝重:

“臣附议许大人之言。蒙尚元忠,臣不敢否;然君临天下,尤须顾念律法与风评。若今朝册命公然护私,恐……恐难以服天下人之心!”

他们的语气并非斥责,而是忧惧,是替天子担忧他的清名。

魏瑞亦随之站出,迟疑片刻,终是拱手言道:“陛下此举,虽重恩义,却失公论。臣请陛下三思。若传于士林,只怕圣明之名受损。”

他本想多言,却终究咽了下去。因为那高阶之上的目光,已缓缓移来。

那目光中没有怒意,却冷冽如霜,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

而就在这时,王擎重也忽然拱手出列。他虽面如死灰,却依旧冷静沉稳:

“陛下此举,臣实难苟同。即便蒙尚元是陛下旧人,曾有护驾之功,可今乃宫禁重案。若律法因‘护短’二字而破例,天下将何以服众?”

他眼中隐忍的光芒闪动,继续说道:“臣斗胆,请陛下收回成命,暂缓任命,先令兵部、刑部彻查,再决其功过!”

林志远亦低声附议:“臣同请陛下慎断,不可因情废理,坏了朝纲。”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慎断!”

声音一声接一声,从清流、新党两列之中此起彼伏,仿佛骤起浪涛,压向那高阶之上的少年帝王。

然而萧宁,却只是淡淡看着他们,一个字也未出口。

直到所有声音停歇。

他缓缓坐回金椅之上,双手搭于御案,低头看了一眼案上玉笔,随手取起,又轻轻放下。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冷静,语调平淡,却清晰如刀:

“此事——就这么定了。”

轰——!

朝堂众人几乎震得耳膜轰鸣。

一句“就这么定了”,干脆利落,不容置疑。

没有辩驳,没有缓和,没有所谓“妥协”。

这便是天子的裁断!

“尔等要‘大义’,要‘律法’,要‘服众’。”萧宁缓缓抬眸,目光淡漠,“可若一个君王连自己旧人都保不住,连心腹之将都护不了,那他要清誉何用?他要法度何益?”

“此事,无需再议。”

一句话,彻底断绝了所有异议的可能。

殿中众臣面色愈发苍白,许居正、霍纲等人几欲再言,却终于噤口不语。因为他们明白,再说一字,便是与天子抗命。

而蒙尚元,此刻却仿佛被雷击般呆立在原地。

他未跪,未谢,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没有喜色,也没有轻松,只有一种深深的、无法形容的矛盾。

——他想复职。

——他当然想。

谁人不愿光明正大地在帝王身边听命行事?

可这一复职,却是以“护短”之名强行赐下,所有人都已为此震怒,朝堂震动,士林哗然……

他看着萧宁,只觉喉头发涩,欲言又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陛下……”他心中喃喃。

“你不该为我……如此。”

他想开口,请求陛下收回成命,或许贬一级,或许暂缓任命……只要不至于让陛下承这天下非议,他愿承全部责罚。

可是,就在他刚欲动步之际。

高阶之上,那道玄袍身影已似洞悉了他的念头,缓缓开口:

“你是不是在想,朕不该如此护你?”

“你是不是担心,朕因此名声受损?”

蒙尚元浑身一震,猛然抬头,却见那少年天子已直视着他。

萧宁轻轻一笑,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温柔,却仍冷静如霜:

“宫城之地,只有你来守,朕才放心。”

短短一句,如千钧雷霆!

蒙尚元眼眶陡然泛红!

而萧宁继续道:“你担心的是‘护短’之名,可你忘了……此前朕未让你复任,不是因为不信你,而是为了打蛇。”

“蛇不引出,如何斩首?”

“今日,蛇已出。”

他话音微顿,目光忽然横扫新党一列!

那一眼,冰冷如霜,杀意森然!

王擎重眉头骤紧,林志远面色骤白,众新党心腹更是背脊发冷,几欲退后。

“所以,”萧宁道,“该恢复正常了。”

“你,回去整肃禁军吧。”

“这些天,你在禁军之中,看得够多,听得够清,也该知道——谁是忠,谁是奸。”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可那目光已将新党众人扫得低头噤声。

蒙尚元深吸口气,缓缓跪地,重重叩首!

“臣——遵旨!”

声音如山雷震地,仿佛将先前所有的压抑与羞辱,一扫而空!

朝堂之上,百官如山石雕塑,一动不动。

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

昌南王党,不仅未亡,

而是,在此刻,

于太和殿中,

高高举起了属于自己的旌旗!

宫城以西,禁军营地之中。

正午已近,烈阳穿云,营门前石阶泛着微微白光。

夏风虽烈,却带不走营地中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沉默。

整个禁军营,如同被一张无形之网紧紧罩住。

将士们虽照常操练、巡逻、当值,脸上却再无往日铁血之气,只剩神情拘谨、言语谨慎。

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太和殿上的风波,攸关整个禁军的命数。

他们不知道殿内已几度翻涌,也不知道那位昔日统领正跪在金阶之下,只知道——结果,快到了。

“还没回来。”有人低声道,目光不自觉望向营外。

那是通往皇城的主道,自早上郑福骑马宣旨至今,已有一炷香的三轮流尽,却不见回音。

营中焦灼的人,不止一处。

西南角偏营中,几名军士正聚在一处,说是执勤前整备,实则交头接耳。

“……我听说,林大人今早就已经入殿告状了。”一人低声说。

“那是当然。他若不趁这个机会压下去,怎么坐稳那个大统领?”另一人冷笑,“只怕他的奏章早就写好了,就等着今天这种机会了吧!”

“那……那蒙大人怎么办?”有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句。

顿时,几人俱都一静。

片刻后,便有人斜睨一眼,道:“你还叫他‘大人’?”

那人脸色一窘,忙低声辩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一个声音冷冷插入,“你还没看明白么?那位啊,怕是完了。”

说话的是陆沅身边的亲随,名叫乔慎,一向眼高于顶。

此刻正倚在长木椅上,一边剔着指甲,一边摇头叹气。

“蒙尚元虽有点本事,可到底是武人出身,哪里玩得过朝中的那些人?这回惹到的是林大人,背后还有新党撑腰。他?连个屁都不是。”

“要我说,他这次啊,怕是直接被贬了去昌岭边哨都不奇怪。”

“边哨?”一人哂笑,“他能活着出去都谢天谢地吧。”

一席话说得四下默然。

虽是狗腿子之言,可那种“胜券在握”的腔调,却叫人听得格外刺耳。

“可……可他毕竟也护过咱们。”偏角处,有人轻声低语。

“是啊,冬日里分棉衣,巡夜从不苛罚,连伙食都比别营高一档。”另一个声音附和,“当年临州撤防,他是最后一个离城的,将我们都带了出来……”

声音一落,却无人接话。

乔慎目光斜睨,淡淡一笑:“这些你去跟陛下讲啊,看他会不会赦你一命。”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低声冷笑:“你们若真有胆子,不如现在就站出去,替他说话?”

无人应声。

那几位开口的军士默默低下头,不知是羞愧,还是沉思。

而在营地东侧,蒙尚元旧部聚集之处,气氛则截然不同。

此地远离主帐,人数不多,只有十来人,衣甲整肃,或坐或立,却俱面色沉凝,沉默不语。

每一人,都曾随蒙尚元南征北战,亲眼见他如何为营中将士争取粮草、夜巡时顶风披甲,只身救援被围兵卒。

而今,却只能站在营墙下,望着远处宫道,等待那一纸诏书的回音。

“不会出事的。”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沉寂。

说话的是伍通,曾为蒙尚元副将,眼下虽降为都头,却仍被旧部视作主心骨。

他望着那条空空荡荡的宫道,嘴里却仿佛在咀嚼铁。

“陛下会记得他的。”

无人接话。

众人心中虽愿信之,却不敢真信。

半晌后,有人终于低声道:“可……林驭堂那边,靠的是新党啊。”

“新党是什么?是朝堂,是刑部,是吏部,是中枢。”

“咱们这群人,是谁?只是一群兵,跟着个‘打了人’的兵头。”

“陛下再记旧情,也不能为一个人坏了整条军纪吧……”

话音一落,如钉入心头。

是啊,怎么能?

他们心里早有准备,可越临近午时,心头越是冷。

一个兄弟低声说:“他该不会……真的被流放了吧?”

“流放已是好的了,”另一个接话,“若是夺职发监,那才真是……连回家的路都没了。”

伍通未言语,只是望着天。

阳光正烈,热浪蒸腾,可他却觉着冷。

——那人是救了他们命的。

——可今日,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只能看着,听着,等着。

一如多年前临州围困之时,他们在城头望着敌军营火,等着援军。

可如今,他们等的不是援军。

而是一句“宣”字。

一封生杀予夺的诏书!!!

等待着,是那人彻底被革职流放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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