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

太难得了的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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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真相惊人心,悔恨满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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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子龙喜乐,即吾之命’……”他喃喃自语,声音被风雪撕碎,“可我给了你什么?误解、羞辱、休书一封……还有那夜雪谷中,我亲手递出的驱逐令!”

他记起来了。

那夜风雪如刀,他怒不可遏地质问诸葛亮为何私持军符调动边防,危及赵家根基。

对方只是静静站着,眉眼不动,唇色青白,只说了一句:“若你知道真相,便会明白,我非叛,而是护。”

他不信。

他赵子龙一生信义为先,岂容一个外姓之人以“护”之名行越权之事?

更何况,那符令上有诸葛家暗卫印记,铁证如山!

于是他决然写下休书,当着满朝文武,将诸葛诸葛亮逐出赵府。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在守家规、正纲纪。

如今才知,那所谓的“符令”,是假的。

真正通敌者,竟是赵家三叔赵承业;而诸葛亮查出真相后,本欲上报朝廷,却被赵平安以“家丑不可外扬”为由强行压下。

若他执意揭发,便是让赵家蒙羞、军心动摇——甚至可能引发内乱。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以辞职换和平,以离婚保全赵家颜面。

十年来,他从不争功,从不辩解,甚至连一句怨言都未出口。

不是无能,不是懦弱,而是……太爱了。

爱到宁愿背负骂名,也要护他周全。

赵子龙猛地仰头,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他想笑,却只咳出一口血雾,在雪地上绽开一朵刺目的红花。

“我算什么英雄?我不过是个被虚荣蒙眼的蠢货!”他嘶吼着,声音在风雪中破碎,“我捧着虚假的荣耀加身,踩着真正救我性命的人的脊梁往上爬!我……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跌跌撞撞冲回车里,发动引擎,一路狂飙穿过风雪覆盖的山路,直奔城郊那座幽静的老宅。

车停得歪斜,前轮撞上了石阶,发出一声闷响。

赵子龙推开车门,踉跄扑出,膝盖重重砸在结冰的青石板上。

他顾不得痛,双手撑地,喘息如濒死的野兽。

抬头望去,诸葛家老宅的牌匾在雪夜里若隐若现,檐下灯笼昏黄,映着“忠义传家”四个字,像是无声的嘲讽。

门内,亓子丰正立于堂前。

这位年过六旬的王管家,素来沉稳如山,此刻却已在窗后站了许久。

他亲眼看着赵子龙冒雪而来,跪地不起,又亲眼看见他手中那张泛黄的照片。

他叹了口气,眸光微动。

“终于……还是知道了。”他低声自语,手指轻轻抚过墙上一幅旧画——画中少年执扇而立,眉目清冷,正是年少时的诸葛诸葛亮。

亓子丰转身取来一件厚袍,缓步走向大门。

他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

有些真相一旦揭开,便如决堤之水,再也无法回头。

而赵子龙,这个曾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镇北侯,如今不过是个被悔恨吞噬的凡人。

门轴缓缓开启,发出沉重的声响。

风雪扑入,吹乱了赵子龙湿透的发丝。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脸上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水。

亓子丰站在门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悯。

“你来了。”他说,声音平静得如同古井无波。

赵子龙嘴唇颤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最终,他只是缓缓抬起手,将那张照片递向对方——动作卑微得如同乞讨。

亓子丰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接。

片刻沉默后,他轻轻摇头:“你以为,知道真相就够了?”

赵子龙浑身一震。

“你知道他这些年怎么过的吗?”亓子丰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在朝堂上受封饮酒时,他在边关替你挡箭三次;你迎娶新妇锣鼓喧天时,他在药炉前咳血整夜;你风光无限、万人称颂时——他在雪地里烧掉所有婚书,一句‘子龙不知,便好’,就把自己十年的命,轻轻放下了。”

赵子龙双目骤然赤红,像是被千针扎穿。

亓子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现在你来了,带着悔恨,带着痛哭,想赎罪?可你有没有想过——他还要不要你的赎?”

风雪中,无人应答。

只有那只藏在屋檐阴影里的白兔,悄然竖起耳朵,红眸微闪,似在等待下一个命运的转折。

赵子龙跪在雪中,双手仍举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像一尊被风雪侵蚀殆尽的石像。

他的指尖早已冻得发紫,可他感觉不到痛——心口那道裂开的深渊,早已吞噬了所有知觉。

亓子丰站在门槛之上,目光如古井深潭,映着门外这个曾叱咤风云、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男人。

风雪在他身后翻卷,灯笼的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一道横亘在过往与现世之间的界碑。

“让我……见他一面。”赵子龙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撕扯出来,“我只求见他一面。”

亓子丰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合上手中的厚袍,目光落在赵子龙颤抖的肩头,又缓缓移向屋内深处。

那里,有一扇半掩的窗,窗纸映出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静默如松。

良久,老管家轻叹一声,转身走入廊下,脚步沉稳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在衡量着命运的重量。

他穿过庭院,踏过积雪覆盖的青石小径,最终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

“少爷,”他低声唤道,“他来了。”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后,一道极轻的回应传来:“我知道了。”

亓子丰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他想说些劝慰的话,想提醒那个曾经温润如玉、如今冷若寒霜的少年——有些伤口,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

可他知道,诸葛亮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一句温柔而低头的人了。

他默默退下,临走前回头望了一眼。

门轻轻推开,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是诸葛亮。

他穿着一袭素白长衫,外罩墨色窄袖劲装,衣袂在风雪中纹丝不动,宛如一柄藏于鞘中的利剑。

月光落在他脸上,映出一张依旧俊秀却毫无温度的面容——眉如远山,眸若寒星,可那双眼,看似有光,实则空茫,像是看透了人间所有悲欢,却再不愿为谁停留。

他一步步走来,步伐平稳,不疾不徐,仿佛不是走向一个曾将他推入深渊的人,而只是赴一场早已注定的宿命。

赵子龙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

那一瞬,时间仿佛凝固。

他看见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比记忆中清瘦了许多,唇色淡得近乎透明,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如六年前一样,清澈得让人不敢直视。

“子龙。”诸葛亮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霜雪落地,“你来了。”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千斤重锤砸在赵子龙心头。

他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竟发不出声。

“王管家,”诸葛亮没有看他,只是微微侧首,“你先下去吧。”

亓子丰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躬身退下。

他知道,这一夜的对话,不该有第三人听见。

庭院顿时只剩下两人,风雪在他们之间肆虐,像是要掩盖所有言语,又像是在逼迫他们直面最深的伤痕。

赵子龙想站起来,腿却僵硬得如同冻土中的枯枝。

他只能仰望着那个曾与他同榻共枕、如今却如隔天涯的人,嘴唇颤抖:“孔明……我……”

“不必叫我这个名字。”诸葛亮淡淡打断,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赵子龙心头一颤,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笑着唤他“子龙哥哥”、为他熬药到天明的少年郎了。

“我知道……我不配。”他低声道,声音破碎,“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可孔明……不,诸葛先生,我求你,听我说一句话,就一句……”

诸葛亮垂眸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

他轻轻摇头:“你不需要解释什么。真相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无意追究。当年的事,因你而起,也因你而终。我只是……不想再与过往纠缠。”

“可那是我的人生!”赵子龙突然嘶吼出声,眼中血丝密布,“那是我们的十年!你怎么能说放就放?你怎么能……一个人扛下所有?”

风雪骤然加剧,吹乱了他的发,也吹乱了心。

诸葛亮神色未变,只是微微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袖口一道早已褪色的红痕——那是多年前赵子龙送他的玉佩断裂时划破的伤,如今早已愈合,却始终留着印记。

“你以为,我留着这些,是为了等你回头?”他冷笑了一声,极轻,却锋利如刀,“我不是你故事里的配角,赵子龙。我不是为了成全你的‘悔悟’才活着的。”

赵子龙怔住,像是被人当头一棒。

“我为你挡过三箭,烧过婚书,咽下过百般屈辱。”诸葛亮缓缓道,声音依旧平静,可每一个字都像在剜心,“可那不是因为我想被你看见,而是因为……那时我还相信,爱一个人,是可以不求回报的。”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在赵子龙脸上,那一瞬,赵子龙竟从那双死寂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极淡的悲悯。

“可现在,我不信了。”

赵子龙浑身剧震,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重重跌坐回雪地。

诸葛亮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赵子龙猛然伸手,却只抓到一片冰冷的空气,“你……你要去哪儿?”

那人背对着他,风雪中身影孤绝。

“我去哪儿,与你无关。”

话音落下,他迈步向前,衣袂翻飞,仿佛要走入这无边风雪,就此消散于尘世。

赵子龙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曾以为,只要知道真相,只要悔恨足够深,就能挽回一切。

可此刻他才明白——有些距离,不是用眼泪和道歉就能跨越的。

那个人,已经走得太远了。

远到,他几乎抓不住一丝衣角。

而就在这死寂的瞬间,屋檐阴影里,那只白兔悄然跃下,红眸微闪,似有所动。

它没有逃,也没有叫,只是静静地伏在雪中,望着那个白衣身影,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在见证什么。

风雪依旧,天地苍茫。

可有些事,正在悄然改变。赵子龙几乎是凭着本能扑了出去。

就在诸葛诸葛亮转身离去的刹那,他猛地从雪地中弹起,双膝仍在颤抖,可身体却像挣脱了千斤锁链般向前猛冲。

风雪扑面而来,刮得他睁不开眼,但他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个人再走,不能再让那道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孔明——!”

一声嘶吼撕裂风雪,带着濒死般的绝望。

他扑到那人身后,双手死死环住那清瘦的腰身,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勒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两人一同踉跄了几步,诸葛诸葛亮身形一僵,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立在原地,任由那滚烫而颤抖的躯体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

赵子龙的脸贴在他冰冷的肩头,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了浮木。

他的眼泪终于决堤,混着雪水与血痕,在对方衣襟上洇开一片湿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破碎不堪,像是被砂石磨烂的琴弦,“我混账,我是畜生!我不配你为我挡箭,不配你替我背罪,不配你……用十年光阴去成全我的愚蠢!你说得对,我不是来赎罪的,我是来求生的——我他妈活不下去了,孔明,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化作风雪消散。

诸葛诸葛亮依旧没有动。

风雪在他眉睫上凝成细小的冰晶,像星辰坠落人间,却照不进他眼底那片荒芜。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不再冷硬如铁。

“你以为,我这些年,真的恨过你吗?”

这一问,让赵子龙浑身一震。

诸葛诸葛亮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的负担。

“我做的事,都是我自愿的。”他说,语气温和得近乎悲悯,“调动军符、隐瞒真相、烧掉婚书……没有一件是你逼我的。那时我清楚地知道后果,也清楚地选择了承受。不是为了赵家,不是为了天下,更不是为了什么忠义纲常——”

他微微侧头,眼角余光掠过赵子龙沾满血污的脸,那一瞬,仿佛有极轻的涟漪在他心湖荡开。

“是因为我爱你。”

四个字,轻如落叶,却重若千钧。

赵子龙怔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太爱了。”诸葛诸葛亮低声续道,声音像雪夜里一缕未熄的火,“爱到觉得,只要你平安喜乐,哪怕你不记得我,哪怕你亲手把我推入地狱,我也能笑着走下去。那时的我,觉得为你受伤是幸福的,为你沉默是骄傲的,甚至被你休弃的那夜,我也在想——至少你不会因我而背负叛国之名,至少你的前路依旧光明坦荡。”

他顿了顿,唇角竟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可那笑里没有暖意,只有无尽的苍凉。

“你以为我在等你回头?不,赵子龙。我早就放下了。不是原谅你,而是……放过了我自己。我不再需要你的眼泪,也不再需要你的悔恨。那些东西,救不了我,也补不回过去的十年。”

赵子龙的手一点点松了力道,却仍不肯放开。

“可我……”他哽咽着,“可我还在爱啊!我每天夜里梦见你咳血,梦见你一个人坐在边关的雪地里烧婚书……我醒来满身冷汗,却连个能问你冷不冷的人都没有!我封侯拜将,万人敬仰,可我知道,我早就死了——死在六年前那个雪夜,死在你转身离开赵府的那一刻!”

他说着说着,竟跪了下去,额头重重抵在诸葛诸葛亮的背上,像一个乞求宽恕的孩子。

“我不是英雄,我甚至不是个好人。可我还是想求你一次——哪怕你不信我,哪怕你只当我是疯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一步,哪怕一眼,哪怕……听你说一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事。”

最后那句话,轻得几乎被风雪吞没。

诸葛诸葛亮的身体,终于有了细微的颤动。

他缓缓抬起手,望着自己指尖那道早已褪色的红痕,眼神渐渐迷离,仿佛被什么遥远的记忆轻轻牵动。

风雪中,时间仿佛再次凝滞。

那只伏在雪中的白兔悄然抬起头,红眸映着月光,静静望着两人。

它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竖起耳朵,仿佛在等待——等待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缓缓浮现。

而诸葛诸葛亮的唇,微微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终未出口。

只有一缕极轻的叹息,随风飘散在雪夜里,像是某种久远的回响,悄然叩响了记忆的门扉。

夜雨如针,刺破王者峡谷边缘的雾霭,洒在青石板铺就的老巷深处。

雷声低鸣,仿佛天穹也在为即将揭开的秘密颤抖。

赵子龙一身银甲早已被雨水浸透,肩头裂痕未愈,那是与暗影军团一战留下的伤。

但他此刻浑然不觉疼痛,只觉胸口如压千钧。

他手中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边角烧焦,画面却清晰得刺眼:年幼的诸葛诸葛亮跪在火光中,而站在阴影里的,正是他赵子龙的父亲,手持令符,面无表情。

“原来……那场‘叛乱清洗’,根本不是为了平定内乱。”赵子龙喃喃,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而是……灭口。”

他踉跄前行,脚步沉重地踏过诸葛家老宅斑驳的门槛。

这座曾象征智慧与权谋的府邸,如今只剩断壁残垣,唯有后院一盏孤灯未熄。

“我要见诸葛亮。”他对着空荡的庭院喊,声音在雨中破碎。

片刻后,一道纤细身影自屋内缓步而出——是年少模样的诸葛诸葛亮,眉眼清冷,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

他撑着一把墨色纸伞,伞面绘着星图流转,正是他幼年尚未觉醒智脑之力时的模样。

“你来了。”诸葛诸葛亮轻声道,目光落在赵子龙手中的照片上,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我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来。”

赵子龙双膝一软,竟在雨中跪下。

“对不起……”他声音颤抖,“我父亲奉王命行事,但我……我从小便恨你‘背叛’赵家,恨你藏匿真相,甚至在战场上几次想亲手斩你于枪下。可我没想到……真正被蒙蔽的,是我。”

诸葛诸葛亮静静望着他,眼中没有怨恨,只有深不见底的悲凉。

“你可知那一夜,我七岁。”他缓缓开口,声音像从记忆深处浮出,“我父兄皆被冠以‘通敌’之罪,焚于祭坛。而真正通敌的,是你们赵家背后的王权势力。你父亲只是执行者,而我,是唯一的活口,被星幻智脑选中,封印记忆,流放边疆。”

他抬手,指尖轻点太阳穴,一道微光闪过:“直到最近,我才恢复全部记忆。而你……你一直是我唯一的朋友,哪怕在仇恨中,你也从未真正杀我。”

赵子龙抬头,眼中泪水混着雨水滑落:“我……我还能做什么?”

“放过我。”诸葛诸葛亮轻声道,“也放过你自己。我不恨你,但也不再信任命运。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出谋划策,哪怕是拯救这个世界。”

风起,吹灭了屋内的灯。

赵子龙跪在雨中,久久未动。

而远处,一道模糊的兔影悄然隐没于墙头——苏瑶华躲在暗处,耳朵微微抖动,

“原来……这场游戏的真相,比系统告诉我的还要残酷。”她低声呢喃,爪子紧握,“萧兰陵……你又藏着多少秘密?”

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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