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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收割灵魂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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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夫哥罗德北面,无边无际的针叶林吞噬着一切光线,只在林间空地上,遗弃着一座名为“智慧之森”的古老修道院。它的石墙被潮湿的苔藓和扭曲的深棕色藤蔓覆盖,像某种巨大生物正在缓慢绞杀猎物。空气沉重,弥漫着朽木、陈年积雪和一种更深层的甜腻腐味,如同林下埋着成吨的烂蜂蜜。这里,就是格里戈里修士的“神圣矫正所”——绝望的罗斯贵族们寻求育儿奇迹的最后驿站。

我是叶戈尔,一个被债务和这片吞噬一切的森林困住的助教。又一个运送“问题幼苗”的黄昏。几架装饰着褪色纹章的雪橇停在修道院腐朽的木门外,马匹不安地踏着蹄子,喷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鬼魅的形状。修道院大厅里,仅有的光源来自摇曳的牛油蜡烛,在低矮、布满烟垢的拱顶下投下巨大、不安的影子。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照亮几张被忧虑和傲慢刻蚀的贵族面孔:西米奥·费奥多罗维奇,他的脸像发酵过度的面团,眼睛深陷在脂肪里,闪着病态的光;伊琳娜·米哈伊洛夫娜,瘦得像冬天的树枝,裹在昂贵的黑貂皮里,手指神经质地捻着一串琥珀念珠;还有另外几个,都带着那种罗斯旧贵族的疲惫和不容置疑的专横。

格里戈里修士站在阴影里,仿佛他就是阴影本身。他瘦得惊人,裹在一件沾满不明污渍的深色修士袍里,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岩石般嶙峋、毫无血色的下巴。他伸出枯枝般的手,声音如同林间深处风穿过空洞树干的呜咽,低沉、平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般的穿透力。

“五万卢布,”那声音钻进每个人的颅骨,“交给我。把你们那被魔鬼啃噬了心智的小麻烦也交给我。九十天。九十天后,你们带走的,将是罗斯母亲最渴望的明珠——温顺、聪慧、前途无量的继承人。伏尔加河上最明亮的帆,沙皇宫殿里最得体的新芽。没有哭嚎,没有忤逆,只有……成功。” 他强调着最后两个字,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像在品尝某种美味。

“格里戈里修士!” 西米奥的声音像破锣,带着酒气和绝望,“我的阿廖沙……软得像刚挤出的奶酪!他得变成狼!能撕碎挡路者的狼!你能做到?” 他粗大的指节敲打着桌面,油腻的汗水从额角滑下。

“西米奥·费奥多罗维奇,”格里戈里毫无波澜的声音碾碎了西米奥的咆哮,“我承诺的是彻底的‘重塑’。软弱的灵魂将被锤炼成钢铁。至于过程……” 他干枯的手指向桌面上一卷摊开的、奇异的契约。那契约由多张粗糙的桦树皮缝制而成,边缘参差不齐,散发着浓烈的树汁味和一种更深沉的、类似铁锈的腥甜。“……那是神圣的奥秘,是森林的意志。签下名,付出代价,带走保证。” 一支削尖的、带着黑褐色污迹的乌鸦翎羽笔放在旁边。

伊琳娜第一个扑上去,像饿极的乌鸦发现了腐肉。她抓起那支冰凉的翎羽笔,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拇指指腹。一滴深红的血珠冒出,滴落在灰白色的桦树皮上。血珠没有晕开,反而像活物般扭动着,迅速被树皮“吸”了进去,留下一个瞬间变黑、仿佛被灼烧过的印记。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随即被狂热的希冀取代,在指定的位置签下扭曲的名字,然后掏出一个鼓胀的钱袋。金币倾倒出来,叮当作响,滚落在粗糙的木桌上。然而,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下,那些金币落地的瞬间,似乎蒙上了一层朽叶般的灰败光泽。

西米奥喘着粗气紧随其后,他签名的力道几乎戳破坚韧的树皮,更多的血渗了进去。他的金币滚落时,发出的声音沉闷,如同枯枝断裂。

大厅通往内院长廊的阴影里,孩子们被几个沉默得如同树桩、裹在肮脏粗布里的修士驱赶着。他们哭喊着父母的名字,声音在冰冷空旷的石壁间回荡,带着被抛弃的凄厉。西米奥的儿子阿廖沙,一个有着浅金色头发、眼神怯懦的男孩,徒劳地抓着父亲厚重皮袍的下摆。西米奥肥胖的身体猛地一抖,像甩掉一只讨厌的虫子,一把将阿廖沙推搡到修士冰冷的手里。伊琳娜的女儿索菲亚,一个眼神倔强、嘴唇紧抿的小女孩,则被母亲死死攥着手臂拖到修士面前。伊琳娜俯身,在索菲亚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毒蛇的嘶嘶声:“乖一点,索菲亚……为了你的未来……也为了我。” 然后,她近乎粗暴地将女儿冰冷的小手塞进修士那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手中。修士的手像老树的根须,紧紧缠住了索菲亚的手腕。长廊深处,孩子们的哭嚎被沉重的木门“砰”地一声隔绝,只留下空洞的回响,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鸟鸣。

午夜降临。修道院深埋在无边的松涛声里,那声音如同巨兽在黑暗中低沉的呼吸。我,叶戈尔,被一种冰冷的、非人的声音惊醒——不是孩子的哭嚎,那声音更尖利、更破碎,像是动物临死前的哀鸣,夹杂着沉重的、有节奏的金属拖拽声。哐啷……哐啷……声音来自修道院深处那个被称为“净化室”的地方,一个连我这个助教都从未被允许进入的禁区。它并非来自石砌的主建筑,而是深藏在修道院后方那片最古老、最幽暗的森林边缘,一座用焦黑原木搭建的低矮长屋。传说那里曾是森林精怪“列西”的巢穴。

一种病态的好奇,混合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像冰水一样灌满我的血管。我像幽灵般溜下冰冷的石阶,赤脚踩在潮湿腐败的落叶上,悄无声息地穿过庭院。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腐臭味变得浓稠,几乎令人窒息。靠近“净化室”,那声音更加清晰:铁链在粗糙木梁上疯狂刮擦、拖拽的刺耳噪音,还有……旋转?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高速旋转带来的呜咽风声。非人的、破碎的尖叫就在这旋转的噪音中断断续续地迸发出来。

腐朽木墙的一道宽大裂缝透出摇曳的、不祥的红光。我屏住呼吸,将一只眼睛贴上去。

我的胃猛地翻滚着,胆汁涌上喉咙。

长屋内部像个巨大的屠宰场。几根粗壮、焦黑的房梁横亘屋顶。此刻,房梁上垂下许多粗大的铁链,每条铁链的末端,都倒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他们的脚踝被铁环锁住,头朝下悬在空中。在某种无形的、狂暴的力量驱使下,这些铁链正疯狂地旋转着,带着倒吊的孩子们像陀螺般在昏暗的光线下飞旋!他们的身体被离心力拉成一条条模糊的、绝望的直线,小小的四肢无助地拍打着空气。阿廖沙浅金色的头发在旋转中散开,像一团破碎的光晕,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极致的痛苦凝固在脸上。索菲亚倔强的眼神早已消失,只剩下空洞和无法理解的恐惧,她的身体在高速旋转中扭曲着。

格里戈里修士站在旋转地狱的中心。他脱去了修士袍,露出枯柴般的上身,皮肤紧贴着肋骨,像一具蒙着皮的骷髅。他手里握着的,不是镰刀,而是一把弯曲、惨白、显然由某种巨大生物的腿骨磨制而成的利刃。骨刃的边缘闪烁着幽绿的磷光。他脸上带着一种专注的、近乎虔诚的狂喜,眼睛在红光下像两团燃烧的炭火。

当某个倒吊旋转的孩子,在疯狂旋转中恰好将头颅甩到某个特定的角度,速度会诡异地骤减一瞬!就在这不到一次心跳的间隙,格里戈里的骨刀动了!快得只剩一道惨白的残影!刀尖精准地刺入那孩子头顶正中的位置,不是刺穿,而是像插入黄油般无声地没入,随即闪电般拔出!

没有鲜血喷涌。只有一点极其微弱、如同萤火虫般的惨绿光点,被吸附在骨刀的尖端,发出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灵魂被撕裂的尖啸。那孩子被刺中的瞬间,身体猛地一挺,所有的痛苦表情瞬间凝固、僵硬,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命力,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旋转的躯壳。他小小的眼睛像蒙上了灰尘的玻璃珠,彻底失去了光泽。

格里戈里迅速将骨刀尖上那点微弱的绿芒,狠狠按向堆放在旁边长桌上的一本厚重大书的书页。书页是某种风干的、带着深色纹理的树皮。绿芒接触书页的瞬间,发出“嗤”的一声轻响,像烧红的铁块烙在皮肉上,随即被吸了进去,只在树皮上留下一个极其微小的、仿佛在搏动的暗绿色印记。那本大书散发着浓烈的树汁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魂腐败的甜腻恶臭。

哐啷!链条旋转再次加速,下一个孩子被甩到位置……惨白的骨刀再次刺入……又一点微弱的绿芒被收割……按入树皮书页……

旋转的风声、链条的刮擦、骨刀刺入的轻微“噗”声、灵魂被撕裂的无声尖啸……构成了一曲亵渎生命的交响。我的牙齿疯狂地打颤,冰冷的汗水浸透了我的破衬衫,紧紧贴在背上。双腿如同深陷在冰冷的泥沼中动弹不得。眼前的地狱景象扭曲旋转,胃里的酸液灼烧着我的喉咙。我猛地捂住嘴,把涌上来的呕吐物硬生生咽了回去,喉咙里留下火辣辣的剧痛。我强迫自己从那条恐怖的裂缝前移开视线,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原木墙壁滑坐到地上,腐朽木屑刺进我的掌心。黑暗中,我蜷缩着,像被冻僵的老鼠,每一次格里戈里骨刀刺入时那轻微的“噗”声,都像直接扎在我的太阳穴上。

九十天,如同在腐臭的沼泽里艰难跋涉,终于结束。贵族们的雪橇再次碾过林间冻硬的小路,停靠在“智慧之森”腐朽的木门外。这一次,没有孩子的哭喊,只有一种死寂的期盼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格里戈里修士站在门口,兜帽低垂,如同林间一段不祥的枯木。他手里捧着几本厚厚的大书。书的封面是深褐色、纹理粗糙的树皮,边缘用黑色的、仿佛凝固的血迹般的物质缝合着。他将书分别递到伊琳娜和西米奥等人颤抖的手中。

伊琳娜的手指触碰到那本“索菲亚之书”的封面时,猛地一缩,仿佛被烫到。树皮封面冰冷、坚硬,带着森林深处的阴湿。她翻开厚重的树皮封面。里面不是纸张,而是一页页同样粗糙、颜色更浅的桦树皮。上面用深红色的、粘稠的颜料书写着扭曲的符号和难以辨识的“成功箴言”。那些字迹仿佛在微微蠕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腐败树汁和甜腻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在某一页靠近边缘的地方,伊琳娜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里,粗糙的树皮纹理间,极其诡异地、浅浅地浮现出一张脸的轮廓!线条稚嫩,紧闭的双眼,紧抿的嘴唇……正是索菲亚!这张脸并非画上去的,更像是树皮本身生长、扭曲形成的天然木纹肖像。那张小脸凝固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痛苦和彻底的、空洞的绝望。

就在伊琳娜惊恐地盯着那张脸时,一滴暗红色的、浓稠的液体,缓缓地从索菲亚木纹肖像的眼角位置渗了出来,沿着树皮的纹路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黏腻、湿冷的痕迹。

“啊!” 伊琳娜短促地惊叫一声,像被毒蛇咬到,本能地想甩掉这本邪恶的书,但她的手却像被无形的胶水粘住,无法松开。

旁边的西米奥也看到了他手中“阿廖沙之书”上出现的儿子那张被痛苦凝固的脸。他肥胖的脸颊剧烈地抽搐着,粗重的呼吸喷着白气。“格里戈里!” 他咆哮起来,声音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这……这是什么妖术!我的阿廖沙呢?活着的阿廖沙!” 他猛地举起手中的树皮书,作势要把它砸向地面。

就在他手臂挥动的瞬间,异变陡生!

他怀中那本“阿廖沙之书”突然变得滚烫!书页无风自动,疯狂地翻卷起来,粗糙的树皮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如同无数枯叶在狂风中哭嚎。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猛地爆发出来。书页翻动间,西米奥惊恐地看到,每一页树皮上,都浮现出阿廖沙那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小脸,密密麻麻,成百上千!

紧接着,所有木纹构成的阿廖沙的脸,在同一时刻张开了嘴!

一声尖锐到超越人耳极限、饱含着无尽痛苦和恐惧的尖啸,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从疯狂翻动的书页中猛烈爆发出来!这声音并非仅仅作用于耳朵,它直接刺入大脑,撕扯着神经,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穿透力!

“呃啊——!” 西米奥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嚎,双手死死捂住耳朵,那本滚烫的树皮书“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书页仍在疯狂翻动,无数张阿廖沙尖叫的嘴持续喷涌着那无形的、撕裂灵魂的声浪。西米奥肥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珠凸出,布满血丝,鼻孔和耳朵里渗出了细细的血线。他踉跄着后退,最后像一袋被砍倒的谷物,沉重地栽倒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抽搐,口吐白沫。

格里戈里修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兜帽下的阴影里,似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满意的叹息。他弯腰,捡起那本仍在“尖叫”的树皮书,用枯瘦的手指在封面上一抹。那刺穿灵魂的尖啸戛然而止,书页停止了翻动,恢复了死寂。他转向其他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贵族父母,声音如同墓穴里的寒风:

“契约……不可违逆。森林……收取了它的代价。你们的孩子……以另一种形式,获得了‘永恒’的‘成功’。现在,带上你们的‘宝典’,离开。” 他枯枝般的手指向森林边缘的黑暗,“你们的继承人……在书里,永远完美,永远……顺从。”

伊琳娜看着手中那本还在渗出冰冷血泪的“索菲亚之书”,又看看地上抽搐的西米奥,最后望向格里戈里那深不见底的兜帽阴影。她脸上的惊恐、绝望、悔恨最终被一种更加可怕的、空洞的麻木所取代。她不再尖叫,不再质问,只是紧紧地、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将那本冰冷、湿粘的树皮书死死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她仅存的、扭曲的希望。她像梦游者一样,拖着僵硬的步伐,走向自己的雪橇。其他贵族也沉默地、紧紧地抱着自己那份“成功”,失魂落魄地离开,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森林小径的黑暗中,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逃!必须立刻逃离这个吞噬灵魂的魔窟!趁着格里戈里处理西米奥的混乱间隙,我像受惊的兔子,转身就冲向修道院后方那片最茂密、最黑暗的森林。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肺,荆棘撕扯着我的衣服和皮肤,脚下腐朽的落叶层发出不祥的碎裂声。我不敢回头,只拼命向着远离修道院的方向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肺像要炸开,双腿沉重如灌铅。我不得不停下来,靠在一棵巨大的、树皮斑驳脱落的老桦树上喘息。冰冷的树干贴着我的后背,带来一丝诡异的慰藉。我贪婪地呼吸着寒冷的空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扫过身旁另一棵同样巨大的桦树。它的树干上,布满了粗糙的木瘤和扭曲的树疤。其中一个特别大的木瘤……形状异常古怪。我颤抖着,凑近了一些。

那根本不是木瘤。

那是一个人脸的浮雕!深深刻在粗糙的树皮里,线条清晰可辨——那是西米奥·费奥多罗维奇那张肥胖的脸!他的眼睛圆睁着,里面凝固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混合着极致的贪婪、狂喜和……最终时刻那无边的恐惧!他的嘴巴大张着,像是在无声地呐喊,又像是在狂笑。树皮的纹路扭曲地构成了他脸上的每一寸肥肉和深刻的纹路。

我像被冻僵了,血液瞬间凝固。我猛地转头,看向旁边另一棵桦树。另一个巨大的木瘤——伊琳娜·米哈伊洛夫娜!她那瘦削、神经质的脸同样被完美地“雕刻”在树皮上,紧紧抿着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到“成功”后病态的满足,但那双深陷的眼睛里,却只有一片冰冷的、被永恒冻结的空洞。

第三棵……第四棵……目光所及之处,这片古老森林里每一棵巨大的、树龄悠久的桦树树干上,都“生长”着一张扭曲的人脸浮雕!全都是那些签下契约、带走“树皮宝典”的贵族父母!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狂喜,有的贪婪,有的麻木,有的恐惧……但无一例外,都被永恒地禁锢在冰冷的树皮里,成为森林的一部分。他们的脸在昏暗的林间光线下,随着树皮的纹理微微扭曲变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用孩子灵魂换来的、永恒的“成功”。森林的寂静不再只是寂静,它被这些凝固的、无声的尖叫和贪婪的狂喜所填满,沉甸甸地压下来,几乎让我窒息。

这片吞噬了希望、禁锢了贪婪的“智慧之森”,此刻才向我展露了它最深邃、最恐怖的真相。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连滚带爬地逃离这些沉默的见证者,更深地扎进那似乎永无尽头的黑暗森林。身后,那些树皮上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浓密的枝桠,冰冷地烙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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