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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木魂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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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寒风在11月17日清晨割开了斯托尔布沃伊的喉咙。雅罗斯拉夫·伊里奇的皮靴踩在结冰的广场石板上,每一步都发出垂死般的呻吟。他刚从圣彼得堡的流放列车上下来,怀里那本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此刻沉得能压垮骆驼——这书曾是他在涅瓦河畔大学讲台上挥斥方遒的武器,如今却像块墓碑压在他胸口。广场中央,那尊名为“权力之根”的巨型木雕刺破铅灰色的天幕,虬结的根须如巨蟒般深深扎进冻土,表面覆盖的冰霜在晨光里泛着幽蓝,仿佛大地深处有活物在吮吸着地髓。雅罗斯拉夫的目光掠过木雕底座,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字迹被无数手掌摩挲得模糊不清,像被岁月啃噬过的骸骨。

“您该看看这个,伊里奇先生。”一个苍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图书馆管理员柳德米拉·彼得罗芙娜裹着褪色的羊毛披肩,手指细得像枯枝,指甲缝里嵌着暗褐色的木屑。她推开图书馆侧门,一股混合着霉菌、陈纸和某种甜腻松脂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雅罗斯拉夫胃里一阵翻滚。他跟着她走下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昏黄煤油灯的光晕在墙壁上摇曳,将两旁三面墙的木雕映照得如同活物。雅罗斯拉夫猛地停住脚步——列宁木雕的胡须似乎在灯影里微微颤动,斯大林木雕的烟斗边缘正渗出一滴琥珀色的松脂,缓慢地、粘稠地滴落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移动,那些木雕空洞的眼窝都死死地追随着他,瞳孔深处凝固着同一种东西:年轮。一圈又一圈,缓慢旋转的、令人眩晕的年轮。

“它们……在呼吸?”雅罗斯拉夫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柳德米拉没有回头,嘴角却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知识分子的呼吸,需要权力的土壤才能绵长。”她枯瘦的手指划过一尊尊木雕底座上蚀刻的铭文:“忠诚”、“服从”、“牺牲”、“奉献”……每一个词都像冰冷的铁钉楔进雅罗斯拉夫的神经。地下室最幽暗的角落,一尊未完成的木雕在阴影里显露出轮廓,湿润的木屑气息扑面而来。雅罗斯拉夫的心跳骤然停滞——那眉骨的弧度,那下颌的线条,分明是他昔日导师、因批判官僚主义而消失的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指尖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搏动,如同沉睡巨兽的心脏在木纹深处跳动。

“不!”雅罗斯拉夫踉跄后退,撞翻了煤油灯。黑暗瞬间吞噬了地下室,无数木雕的影子在墙壁上狂舞,发出枯枝折断般的“咔嚓”声。柳德米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您不是第一个想唤醒大众的。但知识分子的价值,终究要由权力来认证。”灯重新亮起时,她已消失在楼梯尽头,只留下一句飘渺的低语:“欢迎来到白桦镇,伊里奇先生。”

雅罗斯拉夫租住的小屋像一块被遗忘的冰。炉火在铁皮炉膛里奄奄一息,卡捷琳娜蜷缩在薄毯下,脸色比窗上凝结的霜花还要惨白。她第三次从尖叫中惊醒,月光透过结冰的窗棂,在她脸颊上投下窗框的阴影——那阴影竟与皮肤下悄然蔓延的褐色木纹完美重合。冷汗浸透了她的睡衣,雅罗斯拉夫想为她擦拭,指尖却触到一片异样的粗粝。他借着月光细看,妻子的指甲缝里塞满了细碎的桦树皮,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湿气。

“他们在刻我的骨头……”卡捷琳娜的声音嘶哑,带着松节油般的刺鼻气味,“每晚……我都梦见自己站在广场中央,根须从脚底钻出来,扎进冻土里。费奥多尔镇长带着全镇的人围着我跳舞,他们用刻刀刮我的树皮,说这是‘必要的修剪’……”她猛地抓住雅罗斯拉夫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列夫!你听!树根在血管里爬!”

雅罗斯拉夫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看向地板——在炉火将熄的微光里,几道纤细却清晰的褐色纹路正从墙角的木板缝隙中悄然爬出,如同有生命的藤蔓,无声地向床脚蔓延。他扑过去想撕掉那些纹路,触手却是坚硬冰冷的木质。卡捷琳娜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松脂燃烧后的辛辣,每一次呼气却渗出朽木的酸腐。她瞳孔深处,隐约浮动着缓慢旋转的年轮光斑。

第二天清晨,雅罗斯拉夫顶着刺骨的寒风冲向广场。积雪覆盖的“权力之根”木雕下,黑压压跪满了全镇的居民。他们手中紧握着各式各样的刻刀、凿子,动作整齐划一地刮削着木雕粗糙的表皮,木屑如雪片般纷扬。雅罗斯拉夫挤进人群,心脏几乎停跳——每一张仰起的脸上,瞳孔深处都旋转着与卡捷琳娜眼中一模一样的年轮花纹!面包师玛尔法脸上沾着面粉和木屑,她空洞的眼睛转向雅罗斯拉夫,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笑容:“快加入我们,伊里奇先生!让根须拥抱你!”

雅罗斯拉夫踉跄着逃离广场,却在邮局门口撞见了尼古拉神父。老人正试图用颤抖的手将一枚小小的东正教十字架钉在邮局斑驳的木墙上。他的法衣下摆沾满了木屑,胡须纠结在一起,眼神涣散。

“神父!这镇子……”雅罗斯拉夫抓住他的胳膊。

尼古拉神父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的痛苦:“三圣像……古老传说……沙皇时代……”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白桦镇的守护圣像被偷换了!真正的三圣像庇护思想自由,而他们……他们供奉的是‘根须之神’!它饥渴,它需要血肉和思想去填满它的年轮!”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唾沫星子里竟夹杂着细小的木渣,“我试图烧毁广场的邪像……火苗刚起,全镇的人就围住了教堂,他们的眼睛……全是年轮!他们撕碎了我的圣经,把木屑塞进我的嘴里……现在,它在我身体里扎根了……”他猛地扯开法衣领口——胸膛上,褐色的木纹已如蛛网般蔓延,正缓慢地覆盖他胸前的圣像烙印。下一秒,他眼中的清明彻底熄灭,瞳孔旋转起浑浊的年轮,机械地举起锤子,一锤一锤,将那枚十字架更深地钉进浸透木屑的墙壁里,仿佛在加固一具棺材。

雅罗斯拉夫跌跌撞撞奔回小屋,卡捷琳娜正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她半张脸——颧骨以下已彻底木质化,纹理清晰如上等桦木,另一侧脸颊却还残留着人类的温软。她用一把小银梳,一下一下,梳着自己日渐稀疏、夹杂着木丝的头发。梳齿刮过头皮时,发出枯枝断裂的“噼啪”声。

“列夫,”她对着镜中的丈夫说,声音像风吹过空树洞,“柳德米拉说,今晚是‘扎根礼’。所有新来的知识分子,都要去图书馆地下室……接受认证。”她转过头,木质化的半张脸在昏暗中毫无表情,完好的眼睛里却蓄满泪水,“别去……那里有我导师的……木魂。”

深夜,风雪如刀。雅罗斯拉夫藏在图书馆对面废弃铁匠铺的阴影里,看着柳德米拉·彼得罗芙娜打开地下室的门。昏黄的灯光泄出,伴随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湿木头被强行扭曲的“吱嘎”声。他屏住呼吸,像幽灵般滑入图书馆,循着那诡异的声响潜入地下室。

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冻结。柳德米拉站在房间中央,身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木屑,如同披着丧服。她面前,那尊酷似谢尔盖导师的未完成木雕已被移至一张布满刻痕的木台上。更骇人的是,地下室所有木雕——列宁、斯大林、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甚至一尊模糊的彼得大帝像——都诡异地转动了身体,空洞的眼窝齐刷刷聚焦在木台上的新雕像。柳德米拉举起一把乌黑的祭祀匕首,刀刃闪过寒光。她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左掌,鲜血并非鲜红,而是粘稠如松脂的暗褐色。她将血滴入木雕胸膛处一个刚刚凿出的凹槽里,血滴竟如活物般迅速被木头吸收,凹槽边缘的木纹瞬间变得鲜亮、湿润,如同新生的血管。

“您看到了,伊里奇先生?”柳德米拉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激起层层回音,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权力需要容器。没有容器的思想,只是风中的灰烬。”她沾满血污的手指抚过一排排木雕底座,“忠诚的根须,服从的枝干,牺牲的养分,奉献的年轮……这才是知识分子不朽的冠冕。”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雅罗斯拉夫身上,瞳孔深处,年轮无声旋转,“您导师的‘批判’太锋利,伤到了根脉。现在,需要一个更温顺的容器——一个懂得‘学而优则仕’真谛的容器。”她枯瘦的手猛地一指木台——那尊正在被血浸染的木雕,面部轮廓在摇曳的灯光下飞速变化,棱角被无形的力量磨平,线条被强行重塑,越来越清晰地显现出雅罗斯拉夫自己的面容!木雕的右手,正被刻刀塑造成紧握权杖的姿态。

雅罗斯拉夫胃里翻江倒海,他扑向角落一个蒙尘的旧木箱,掀开盖子。里面没有书,只有厚厚一叠夹在桦树皮里的手稿。借着灯光,他认出那是谢尔盖导师的笔迹!字迹潦草狂乱,浸透绝望:

“……1891年沙皇税吏的刻刀,1918年赤卫队员的斧头,1937年内务部的烙铁……白桦镇的‘根’在换皮,但它永远饥渴!它吞噬思想,用木屑填满我们的脑髓!柳德米拉家是守门人,她祖父为沙皇雕刻顺从,父亲为委员长雕刻忠诚,现在轮到她为新的权力雕刻‘奉献’!地下室的木雕阵列是它的祭品库,每一尊都是被抽干的灵魂!逃!带着卡嘉(卡捷琳娜昵称)往东!去科斯特罗马!告诉世界——”

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母被一大片深褐色的污渍覆盖,像凝固的血,又像渗出的松脂。雅罗斯拉夫浑身冰冷,导师的警告与妻子日渐木质化的脸颊重叠在一起。他猛然意识到,卡捷琳娜并非偶然患病——她是“根”的标记,是引他走向祭坛的诱饵!他转身冲向楼梯,必须立刻带卡捷琳娜离开这地狱般的小镇!

刚冲出图书馆后门,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片抽打在他脸上。广场方向传来诡异的喧嚣。雅罗斯拉夫的心沉到谷底——全镇的居民正举着火把和刻刀,沉默地聚集在广场上,火光将“权力之根”木雕扭曲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如同无数舞动的鬼魅。人群中央,费奥多尔·库兹米奇镇长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他肥胖的脸上浮现出与木雕底座上如出一辙的、深刻而僵硬的木纹。他手中高举着一把巨大的仪式刻刀,刀尖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

“雅罗斯拉夫·伊里奇!”费奥多尔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在风雪中扭曲变形,“你妻子卡捷琳娜·谢尔盖耶夫娜,因灵魂纯净、根系优良,已被选为新圣树!她的奉献,将滋养白桦镇的繁荣!”他猛地挥手。

人群如潮水般分开。雅罗斯拉夫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卡捷琳娜被粗麻绳绑在“权力之根”基座旁一根新立的白桦树桩上。她的身体已大半木质化,光滑的褐色树皮覆盖了四肢和躯干,仅剩头颅和右肩还残留着人类的轮廓。她裸露的肩膀上,细密的褐色根须正从毛孔中钻出,贪婪地扎入脚下冻土。更恐怖的是,她完好的左眼瞳孔中,年轮旋转的速度快得令人眩晕,而右眼却是一片浑浊的木白色。她似乎认出了雅罗斯拉夫,完好的嘴唇艰难地翕动,却只发出枯枝摩擦的“沙沙”声,一缕带着松脂味的白气从她口中逸出。

“不……!”雅罗斯拉夫发狂般冲向人群。几个面无表情、瞳孔旋转着年轮的镇民轻易地将他按倒在地。粗粝的雪粒混着木屑灌进他的口鼻。他挣扎着抬头,正对上柳德米拉·彼得罗芙娜的眼睛。她不知何时出现在木台旁,手中捧着一个木盘,盘上放着那把祭祀匕首和一卷浸透暗褐色液体的桦树皮。她俯视着雅罗斯拉夫,声音冰冷如铁:“知识需要框架,思想需要根系。你导师的‘批判’毒害了年轮,现在,轮到你了,伊里奇先生。你的容器,将刻上最完美的箴言——‘为人民服务’。”

雅罗斯拉夫被粗暴地拖到广场中央。那里不知何时矗立起一块粗糙的祭坛,表面刻着四个巨大而扭曲的斯拉夫文字,在火把照耀下如同凝固的血:“学而优则仕”。冰冷的石头紧贴着他单薄的衬衫。费奥多尔镇长肥胖的手按在他胸口,力大无穷。柳德米拉缓步上前,祭祀匕首在火光下划出一道森冷的弧线。刀尖刺破雅罗斯拉夫肋下的皮肤,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树木被强行劈开的酸麻与冰冷。他低头,看见刀尖正沿着肋骨的走向,缓慢而精准地雕刻。每一次刮削,都带下细小的肉屑和木丝,伤口深处渗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粘稠的、带着松香的琥珀色汁液。皮肤下,褐色的木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如同蛛网,覆盖他挣扎的肌肉,冻结他奔涌的血液。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沉重的麻木,仿佛整个身体正在变成一块浸透寒气的朽木。

“看啊!”费奥多尔镇长狂喜地高喊,声音在雪夜里炸开,“根须接纳了他!年轮认可了他!”

雅罗斯拉夫艰难地转动眼球。广场边缘,那棵刚刚“扎根”的白桦树在火光中轻轻摇曳。卡捷琳娜完全木质化的身体在树干中若隐若现,新生的枝条柔软地垂落,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轻轻拂过费奥多尔镇长那张因狂喜而扭曲、木纹纵横的脸颊。镇长发出满足的叹息,仿佛承受着圣洁的抚摸。雅罗斯拉夫突然明白了这循环的真相——卡捷琳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白桦镇就是一座活着的祭坛,每一代流入的“新鲜血液”和思想,最终都被这贪婪的“根”咀嚼、消化,转化为维持其扭曲生命的养分,凝固成广场上供人瞻仰的、没有灵魂的浮雕。空气中弥漫的,从来就不是雪后的清新,而是永恒不散的、新鲜木屑混合着松脂与腐朽的甜腥气息。

匕首在他肋骨上刻下的最后一道笔画完成时,一种奇异的平静淹没了雅罗斯拉夫。沉重的眼皮缓缓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广场上所有木雕——包括那些刚从地下室抬出来的、列宁和沙皇的雕像——同时张开了没有嘴唇的木嘴。无数个干涩、沙哑、如同枯枝在寒风中互相刮擦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冰冷洪流,直接钻进他正在木质化的颅骨深处:

“知识分子的价值,在于被权力需要。”

当5月的暖阳终于艰难地融化了白桦镇广场上最后一片积雪时,游客们被导游柳德米拉·彼得罗芙娜引到了“权力之根”木雕旁。她裹着厚实的貂皮披肩,脸色红润,瞳孔深处年轮的痕迹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她指向木雕基座旁一尊新立的雕像,声音甜美清晰:

“请看,尊敬的客人们!这是我们白桦镇第247位荣誉居民,雅罗斯拉夫·谢尔盖耶维奇·伊里奇。他曾是圣彼得堡的大学者,但最终,他领悟了真理——知识分子真正的使命,不是孤高的批判,而是将思想的根须,深深扎进服务人民的沃土之中!”她指向雕像:雅罗斯拉夫的面容在木纹中凝固,表情是诡异的混合体——眉头紧锁着生前的痛苦,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僵硬的、满足的弧度。他的右手高举着一本已完全木质化的书,书页的纹路清晰如生;而左手,却紧紧攥着一柄象征权力的、雕刻繁复的权杖,杖头深深嵌入他木质的掌心。

游客们啧啧称奇,掏出相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挤到前排,好奇地伸手想摸摸雕像的底座。柳德米拉微笑着拦住他:“小心,先生!荣耀是神圣的,需要保持距离。”她的目光扫过年轻人胸前的名牌——“伊戈尔·维克托罗维奇,新任中学历史教师”。年轻人腼腆地笑了笑,推了推眼镜,阳光落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柳德米拉的眼神在他袖口不经意露出的一小片皮肤上停留了一瞬——那皮肤下,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褐色木纹,正悄然隐没。

当游客的喧闹声渐渐远去,柳德米拉独自回到图书馆幽暗的地下室。煤油灯亮起,光晕照亮了角落。一尊新的木雕坯子静静立在那里,湿润的松木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柳德米拉枯瘦的手指抚过那尚未雕琢的面部轮廓,指尖沾上细小的木屑。她轻轻哼起一支古老的、调子阴郁的斯拉夫摇篮曲。地下室四周,历代知识分子的木雕在阴影中沉默矗立,底座上“忠诚”、“服从”的铭文在灯影里微微反光。它们空洞的眼窝深处,年轮在寂静中,无声地、永无止境地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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