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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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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试衣间像被刻意压缩过,樟木衣架泛着陈旧的香气,在逼仄的空间里缠成一团。

老板将叠得齐整的衣物递到铭安手里时,眼风飞快扫过身侧立着的长赢,那虎身形挺拔,即使站在这方寸之地也难掩迫人的气场,老板识趣地弯了弯腰,轻手轻脚带上门,连关门声都压得极轻。

铭安抱着胳膊站在长赢身后,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小臂。刻意抬高了下巴,试图维持几分“王”的体面,嘴角却不受控地勾着抹玩味的笑,可那笑意刚漫到脸颊,就被骤然升温的热度烫得发僵。

“脱吧。”故意压低了声音,想让语气听起来冷硬些。

长赢闻言,转过身时肩头轻轻晃了晃,像是被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逗笑了。

“吾王这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倒不知是和谁学的。”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温软的痒意。

话音落时,并未如铭安预想般动用灵力。以他的修为,只需凝一丝灵力,身上的衣物便能顷刻间褪下,可他偏不,指尖慢悠悠勾住领口的布带,一寸寸往下解。

锦带松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在这静得能听见彼此呼吸的试衣间里格外清晰。

长赢微微弓着背,外袍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肌肉随着抬手的动作绷紧,又在放下手臂时缓缓放松,像蓄着力的兽,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流畅的力量感。

铭安的目光像被粘在了那片肌理上,挪不开半分。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仿佛就响在耳边。

这细微的声响自然没逃过长赢的耳朵。脱衣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低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了然的戏谑,脱中衣的动作反而更慢了。

爪尖勾着衣摆,一点点往上撩,露出腰线处紧致的肌肉线条,腰窝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凹陷,又在起身时缓缓平复。

“好看吗?”长赢忽然开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可微微侧过的脸颊上,耳尖却也泛着一点薄红。

“好看……”铭安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刚落,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抬手捂住嘴,连呼吸都乱了。

长赢闻言,索性停下了动作,侧过脸来看着他。烛光落在他那双碧蓝的眼眸里,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刻意的勾引,像淬了蜜的钩子,轻轻勾着铭安的心尖。

“那吾王不如再近一点看看?”往前挪了一小步,两兽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铭安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

而铭安的脸像是夹在面包机中的面包,两面都熟了。

心跳骤然加速,像是要撞破胸膛。刚想后退,就见长赢抬手,慢悠悠地解开了裤腰的玉带,锦裤顺着修长的双腿滑落,露出包裹在素色小裤衩里的紧实线条,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格外分明,每一寸都透着蓬勃的生命力,却又带着滚烫的温度,让人移不开眼。

“吾王还要看多久?”长赢忽然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轻轻落在铭安的头顶,像安抚小动物般揉了揉。那触感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拉回了铭安飘远的神思。

铭安猛地回神,像是被烫到般往后缩了缩,手里的衣物几乎是甩着递了出去:“给你!”话音未落,便飞快地转过身,背对着长赢,连耳根都红透了,不敢再看半分。

长赢接过衣物时,指尖先触到了那冰凉丝滑的质感——是上好的云锦,布料轻薄如蝉翼,指尖划过,能感受到丝线织就的云纹在手下微微凸起。

并未急着穿上,只是随手将衣物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布料与木质衣架摩擦,发出“窸窣”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竟显得格外清晰。

试衣间本就狭小,长赢向前踏出一步时,巨大的身形瞬间占据了大半空间,让本就逼仄的环境更显拥挤。

几乎是贴着铭安的后背站定的,胸膛的滚烫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几乎要在铭安单薄的脊背上烙下印记。

两兽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铭安的呼吸急促,带着几分慌乱,而长赢的呼吸则沉稳悠长,温热的气息拂过铭安泛红的耳廓,带着酥麻的痒意。

“吾王这是……害羞了?”长赢的嗓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压抑的笑意,尾音轻轻勾着,像羽毛般扫过铭安的耳尖。“方才在外头调侃吾时,可不是这般模样。”

说着,伸出长臂,从铭安的身侧缓缓绕过。手臂擦过铭安的腰际时,温热的皮肤与冰凉的衣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铭安的身体微微一颤。

长赢似乎并未察觉,只是拿起那件叠在最上面的金线云纹黑袍。

“这衣裳的盘扣如此繁复,吾独自一人,怕是有些困难。”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无辜,仿佛真的被那精致却复杂的盘扣难住了,尾音带着点委屈。

长赢转动着手里的衣袍,慢条斯理地将手臂穿过袖筒。黑色的绸缎衬得他的手臂修长。

并未将衣服系上,只是将衣襟敞开着,露出胸前流畅的肌肉线条,然后微微侧过身,用那双盛满了戏谑的碧蓝眼眸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的铭安,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带着几分笑意。

“吾王不转过来,帮吾更衣么?”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诱惑的磁性,一字一句都缠在铭安的心上。

“还是说,你想让吾就这般走出去,让那前厅里的狐狸掌柜来代劳?”故意顿了顿,语气里添了不易察觉的期待,像在等着猎物主动落入自己的陷阱。

铭安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肩头僵硬地转过来。那动作别扭得很,像是有人在他背后扯着线,每转动一分都透着不情愿的窘迫。

本想仰头盯着头顶晃动的烛火,躲开长赢那身晃眼的肌理,可视线刚往上抬了半寸,就直直撞进长赢眼底。

长赢正垂着眼看他,嘴角勾着狡黠的笑,那笑意带着几分得逞的戏谑。敞开着黑袍,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迷离,而袒胸露乳的模样少了平日里铠甲加身的肃杀,多了几分随性的洒脱,偏偏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看得铭安喉结又滚了滚。

慌忙低下头,狠狠咬了一下舌尖。

原想借这点疼拉回神思,可舌尖触到的只有麻木的热,许是长赢身上散出的温度太烫,连带着空气都暖得惊人,竟半点疼意也无。

铭安抬起自己的爪子,指尖带着点抖,捏住黑袍领口那颗圆润的珍珠盘扣,笨拙地往扣眼里送。

烛火在铜盏里轻轻摇曳,橘红色的光在狭小的试衣间内投下晃动的光影,落在两兽身上,像一层流动的纱。

长赢垂着眼,目光落在铭安那双忙碌的小手上,捏着盘扣时指节微微用力。

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偶尔指尖会不经意擦过他的胸膛,每一次触碰都像一簇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窜起,沿着肌理往四肢百骸蔓延,麻酥酥的痒意缠上心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单薄的衣料,紧贴的胸膛下,铭安那颗心正“怦怦怦”地加速跳动,像擂鼓般急促,与自己沉稳有力、缓慢敲击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一快一慢,在寂静的空间里仿佛能交织出细碎的暧昧。

当第三颗盘扣即将被送进扣眼时,长赢忽然抬起爪子。

覆着黄黑相间皮毛的虎爪宽大有力,却动作极轻地覆了上去,将铭安那双还在忙碌的小手完全裹在掌心。

掌心的温度滚烫,将铭安微凉的指尖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没伤到他分毫。“吾王的手,怎么抖得这般厉害?”长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里裹着笑意,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身躯微微前倾,高大的影子瞬间将铭安完全笼罩,像一座温热的山压下来。

长赢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铭安的颈侧,带着雪松与热意混合的味道,痒得铭安缩了缩脖子。

声音被压得极低,如同恶魔在耳边私语,每一个字都裹着蛊惑的意味:“这衣裳,吾很喜欢。”

顿了顿,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骤然绷紧的僵硬,碧蓝的眼眸里笑意更深,尾音轻轻勾着:“不过……比起穿衣,吾更喜欢吾王为吾……脱衣的模样。”

话音落,缓缓松开爪子,任由铭安的小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残留着掌心的余温。

长赢好整以暇地抬手,捏起剩下的几颗盘扣,三两下便利落地系好,动作干脆利落,哪有半分方才“独自系扣困难”的无辜模样。

黑色的锦缎衬得他愈发挺拔,金色的云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顺着衣襟蜿蜒而下,添了几分贵气。

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过身面对着角落那面磨得有些模糊的铜镜,看似抬手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实则透过镜面的模糊反射,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后的铭安。

那只小鹿背对着他,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连脊背都透着“窘迫”二字,像颗快要熟透的果子,轻轻一碰就要炸开。

“孟浪之徒!”铭安猛地转过身,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却没敢看长赢,只是用手在自己脸上扇着风,指尖划过滚烫的皮肤,“穿好了就出来,这里……太热了,我先出去了!”话刚说完,便像被火烧了尾巴似的,一溜烟跑出了试衣间。

一路跑到铺子门口,铭安才停下脚步,大口呼吸着外面微凉的新鲜空气。

不同于试衣间里暖得发腻的气息,外头的风带着傍晚的清爽,吹在发烫的脸上,总算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拍着拍着,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耳根的红都没褪,眼底却漾开了笑意。

天边的落日正悬在屋檐角,将半边天染成暖橙色,余晖落在铭安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回头看向铺子里正忙着整理衣物的狐兽人掌柜,快步走了过去,轻声要了一把小剪刀,又转身走进了另一间挂着蓝色布帘的试衣间,顺手将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试衣间内,长赢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黑色锦缎的袖口绣着半截金线云纹,顺着他结实的小臂蜿蜒而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流动的光泽,衬得他小臂上的皮毛愈发鲜亮。

这身衣袍确实华丽,黑色的底衬将他黄黑相间的皮毛映衬得格外鲜明,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肃杀凛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与威仪,连平日里带着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些许。

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端详片刻,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新奇。似乎是第一次这般仔细打量褪去那身亘古不变的衣服、换上常服的自己,指尖轻轻拂过衣襟上的云纹,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片刻后,掀开布帘,信步走出试衣间。那狐兽人掌柜正低头清点布料,抬眼瞥见他出来,眼睛瞬间直了,手里的布料都差点掉在地上,连忙堆起满脸的笑迎上前,嘴里不住地赞叹:“合身!太合身了!大人穿上这袍子,真是气派得很,一看就是贵人!”

长赢却对这些奉承置若罔闻,耳朵微微动了动,敏锐的听觉早已捕捉到了另一间试衣间内传来的细微声响——“咔嚓、咔嚓”,清脆又规律,是剪刀的声音,在不算嘈杂的铺子里,清晰得像落在心尖上的小鼓点。

脚步顿了顿,视线转向那扇紧闭的蓝色布帘,眸底闪过一丝好奇。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缓步走了过去,黑色的衣袍在地上拖出轻微的摩擦声,带着沉稳的气场。

站定在帘外,长赢双臂环胸,姿态慵懒地靠在旁边的樟木衣架上,仿佛只是在随意等待。

可垂在身侧的虎尾却轻轻扫动着地面,尾端系着的金属环偶尔碰撞,发出低微的“嗡鸣”声,那细微的响动,恰恰暴露了他内心藏不住的不平静。

“把他方才换下的衣物包好。”长赢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掌柜吩咐道,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情绪,只有那双碧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蓝色布帘,像是要透过布料看穿里面的动静,“再取一套吾王方才看中的常服,一并算账。”

他倒要看看,这只胆大包天、方才还脸红到耳根的小鹿,究竟在这试衣间里,捣鼓些什么新鲜名堂。

过了约莫半柱香,那扇蓝色布帘被轻轻掀开,铭安低着头走了出来。

耳廓还泛着未褪的薄红,指尖捏着一条细细的手链,走到长赢面前时,脚步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将手链递到他眼前。

那手链是黄白相间的,银白的丝线是铭安自己的毛发,柔软蓬松;黄黑相间的则是长赢的毛,带着几分粗粝的韧感,两种毛发被细细编织在一起,手法算不上精巧,甚至有些地方还露着松散的线头。

手链上缀着两颗小小的银饰吊坠,一颗是小鹿造型,另一颗则是猛虎的轮廓,虽小巧却看得出是用心打磨过的。

“喜欢吗?”铭安的声音很轻。

周遭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屏障抽离,狐兽人掌柜还在身后絮絮叨叨地奉承着衣袍的合身,伙计们好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街边小贩的吆喝声、马蹄声混在一起,可这些声响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长赢的整个世界,骤然间就只剩下铭安掌心那条小小的手链,以及少年眼底那点忐忑又期待的光。

那手链看起来粗糙,边缘有些毛躁,可落在长赢眼里,却像一枚烧红的烙铁,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烫在了他的心上。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将彼此的毛发编织成物,这般直白又炽热地,将“牵绊”二字系在腕间。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垂下眼帘。那双总是盛满疏离淡漠,或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碧蓝眼眸,此刻却深邃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潭,潭底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震动,有珍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抬起覆着黄黑皮毛的虎爪,尖锐的指尖收得紧,没有去接那条手链,而是轻柔地碰了碰那几缕银白色的鹿毛。

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铭安身上独有的温软气息,一如无数个夜晚他窝在自己怀里时的温度。

“你剪了你的毛?”长赢的声音低沉得有些沙哑,失去了往常的慵懒散漫,像是怕听到确认的答案,又像是早已笃定,只是需要一句亲口承认。

不等铭安点头或摇头,便猛地收回手,直接从对方掌心将那条手链拿了过来。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编织纹路,感受着两种毛发交织的触感,没有让铭安为自己戴上,而是亲自抬手,郑重地将它戴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那小小的手链在他结实得过分的腕间显得格外纤细,银白与黄黑的颜色缠在一起,与腕部浓密的皮毛相映,竟形成一种奇异而和谐的画面,仿佛它本就该属于这里。

长赢举起手腕,在夕阳下端详了片刻,虎尾在身后无意识地缓缓摆动着,尾尖的金属环轻轻晃着,发出极轻的声响,像是在附和他此刻不平静的心跳。

“如此,”终于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只有仔细听才能捕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喑哑,“也好。”

话音落,猛地伸手,一把揽过铭安的腰,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占有欲,将人紧紧地带进自己怀里。

那只戴着手链的手扣在铭安的后腰,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将这具温热的身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正好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吾的。”低沉的嗓音贴着铭安的耳尖落下,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吾的”二字咬得格外清晰。

狐兽人掌柜早已识趣地算好账目,见两兽亲密的模样,识趣地将打包好的衣物递过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长赢付了钱,牵着铭安的手走出锦绣阁。

没走多远,前方忽然“咻”地一声,一道金色的烟花直冲云霄,在暮色渐沉的天际炸开,溅起漫天星火。

紧接着,锣鼓声、唢呐声此起彼伏,原来是街上有两位兽人正在举行婚礼,红绸装点的队伍从街那头缓缓走来,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兽人,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水。

铭安眼睛一亮,像被吸引的小兽,挣脱开长赢的手,“颠颠颠”地跑了过去,挤在人群里凑起了热闹。长赢站在原地,看着他银白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眼底的审慎渐渐褪去,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队伍最前面,一只雪白的小犬幼崽摇着尾巴,撒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身后跟着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兽人,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脸上满是笑意。

路过的管家提着竹篮,向周围的兽人分着喜糖,铭安踮着脚尖,凑到管家面前讨了两块,塞进怀里,脸上笑开了花。

长赢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

凡兽间的婚礼……结为夫夫,白头偕老。

这八个字像羽毛,轻轻落在他心上,却又带着沉甸甸的重量,遥远得像天边的星辰,奢侈得让他不敢触碰。

吾王似乎总是这样,像一团跳动的火焰,热烈、鲜活,永远被光明和温暖的事物吸引,哪怕只是一场陌生人的婚礼,也能让他笑得这般纯粹。

而自己呢?

长赢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链,指尖摩挲着那些交织的毛发……

他注定只能是那团火焰背后沉默的影子,习惯了黑暗,习惯了孤寂,连靠近光都觉得是一种僭越。

腕上的手链仿佛突然有了重量,一圈圈缠绕着他的手腕,也勒紧了那颗沉寂了数十万年的心脏。

这短暂的欢愉,美好得让他心生贪婪,想要将铭安永远护在身边,留住这份温暖;可这份美好又太过尖锐,让他畏惧……

他怕自己这双沾满血腥的手,会玷污了眼前的纯粹,怕有一天,连这样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的资格,都会失去。

街道上,喜庆的唢呐声与人群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红色的绸带从街边的楼阁上垂下,随风飘扬,像一道道流动的火;空气中弥漫着烟花燃尽后的硝石味,混着喜糖的甜香,甜得发腻,却又让人忍不住沉溺。

长赢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喧闹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像一尊沉默的古老雕塑,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疏离。

可他的目光,却穿过攒动的人头,牢牢锁定在那个银白色的身影上,从未移开过半分。

看着铭安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着队伍里的景象,耳朵竖得高高的;看着他从管家手里接过喜糖时,眼睛弯成了月牙,心满意足地将糖揣进怀里,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愉悦地小幅度摇摆着,像朵盛开的银白绒花。

那张可爱脸蛋上绽放的纯粹笑意,比天边将落的斜阳还要耀眼,轻易地驱散了他心底积压了千万年的阴霾,让那颗沉寂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很快,那道银白的身影便挤开人群,带着一身的喧嚣与甜气,蹦跳着回到了他的面前。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眼底还亮着未散的笑意,像刚偷喝了蜜的小兽。

长赢垂下眼,看着铭安献宝似的将掌心摊开,递到自己眼前——两颗用红纸包裹的喜糖静静躺在他粉粉的爪垫上,红纸被捏得有些皱,却透着满满的心意。

没有立刻去拿,视线反而先落在了自己左腕那条黄白相间的手链上,银白的鹿毛在夕阳下泛着光,与黄黑的虎毛缠在一起,像他们此刻紧密相连的心跳。

眸色暗了暗,那些关于“影子与火焰”的妄自菲薄,在看到铭安眼底的光时,又悄悄退了下去。

“这般高兴?”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轻易地盖过了周遭的嘈杂,落在铭安耳里,清晰又温暖。

话音落,长赢微微俯下身,在铭安略带疑惑的注视下,没有伸出爪子去接,而是缓缓低下头,用嘴唇精准地衔起了其中一颗喜糖。温热的唇瓣不经意地擦过铭安的掌心,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犬齿轻轻蹭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而酥麻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直起身,将那颗糖果卷入口中,牙齿轻轻咬破红纸,浓郁的甜味瞬间在舌尖化开,甜得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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