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不川：“小师祖，照此下去，我书宗的实力很快就能上一个档次了。”
孙固：老子的财富也要下降一个档次了。
接过名单。
一一兑现。
“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荆不川：“小师祖，四个化神顿悟，多大的喜事啊。
“要不我们留下来，晚上大吃一顿吧。”
孙固：“想得美！
“都赶紧滚蛋。”
荆不川看向彭长老。
“蛮子，师祖晚上想与你喝两杯，你意下如何？”
彭长老：“……”
“小子，快去准备晚饭！”
孙固：“……”
借力打力？
无奈同意。
晚上的饭桌上。
孙固：“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四个，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同时顿悟了呢？”
荆不川一脸笑眯眯。
“小师祖，过去因为物资的匮乏，导致我们的境界一直原地踏步。
“如今有了化龙丹，一下子就冲破了瓶颈，也算在情理之中。
“不过我们四人同时顿悟，倒确实古怪了些。”
岂止是古怪，简直就是邪了门了。
“小川子，你给我说说，顿悟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怪事？
“倒还真有一件。
“昨夜，我打坐之时，曾短暂陷入幻境。
“幻境中，有一个少年，他……”
“噌噌噌！”
牛长老、秦长老和莫长老同时窜了起来。
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荆不川：“不是吧？难道你们也……”
三人用力点点头。
牛长老：“那少年很帅。”
秦长老：“穿着青衣。”
莫长老：“站在一条黑龙上。”
荆不川的双眼瞪得跟牛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们为什么会同时陷入相同的幻境？”
孙固、光久弘、彭长老，也是震骇莫名。
“再说说，幻境里还发生了什么？”
荆不川：“那少年冲我笑了笑，然后掐了一道诀。”
牛长老：“我跟着学了。”
秦长老：“学完丹田一下子就变得火热。”
莫长老：“接着灵力便在全身疯狂乱窜。”
荆不川：“窜到今日午时，我便顿悟了。”
牛、秦、莫：“俺也一样。”
孙固：“……”
这真是荒诞他妈给荒诞开门——荒诞到家了。
“还有呢？
“那少年掐诀之后，还做了什么？”
四人同时摇头。
“掐完诀，那黑龙就驮着他一飞冲天了。”
孙固又问：“那少年有什么特征？”
牛长老：“很帅。”
秦长老：“穿着青衣。”
莫长老：“站在一条黑龙上。”
孙固：“……”
“说点之前没说过的！”
荆不川恍然大叫。
“小师祖，我记起来了。
“那少年掐诀之时，我看到他左手掌心，有一个小小的闪电标识。”
另外三人：“对对对！
“我们也看到了。”
孙固心一紧。
左手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怎么回事？
难不成那少年是我？
虽然我很帅，此时也穿着青衣，可我没有黑龙啊？
“小川子，那手诀是怎样的？你掐给我看看。”
荆不川两手一抬。
却陡然呆住了。
“怎么回事？
“小师祖，我突然不记得怎么掐的了。”
孙固赶紧看向另外三人。
三人刚抬起手。
一瞬也愣住了。
“怪了！
“明明全都记得，怎么想掐的时候，脑海却突然一片空白了呢？”
孙固：奇了！
怪了！
奇了塔么的怪了！
荆不川：“小师祖，你脑子最聪明。
“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固：“我也说不清。
“不过我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一切肯定都是我的功劳！”
所有人：“……”
“一定是我的冲天气运，引发了幻境的产生。
“所以啊，你们这次顿悟，非但不应该找我要奖励，还应该倒给我一笔感谢费的。”
四位长老：“……”
同时把手捂上了储物戒指。
休想！
门儿都没有！
孙固：“看你们这没出息的样儿。
“我就是开个玩笑的。
“不过这幻境的事，确实离奇。
“等回头我再慢慢找原因吧，现在咱们先吃饭。”
孙固的性格就是这样。
一时想不明白的事，就先抛诸脑后。
绝不为其烦扰。
但有的人就不这样了。
第一长老此时呆呆地面对着测灵柱。
心道：
当日在飞舟上，给那臭小子斟茶的三个狗腿子，全都顿悟了。
荆师祖这个狗腿子，也顿悟了。
光久掌门这个最狗的狗腿子，更是几周前就顿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脑海里不自主地响起了光久弘的话：
“师叔，您回头看看，那些跟小师祖亲近的人，得到了什么，那些跟小师祖作对的人，又都得到了什么。”
回想过往，这小子确实是无往不利啊。
无论处于何种局面，无论双方实力有多么悬殊，最后总能反败为胜。
难道他真有冲天的气运？
还有还有，昨日那茅浅，无为师祖都说死定了，结果眨眼间，人家就活蹦乱跳了。
那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脑海中再次响起了光久弘的话：
“师叔，他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或许，还能治好你的伤。或许，还能替你为万俟长老报仇。”
我的伤，真的还有希望治愈吗？
万俟兄的仇，他真的有能力帮我报吗？
他才炼气一层啊！
第一长老心乱如麻。
我到底要不要向他低头呢？
脑子里第三次响起光久弘的话：
“师叔，你得快，最好一个月内表明态度，否则，小师祖可能不会再接受你任何的示好了。”
烛影烛形兄弟俩，见自己师父发呆了半天，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师父，您没事吧？”
第一长老笑笑。
“我没事。
“烛影烛形，你们觉得，那个臭小子为人怎么样？”
兄弟俩一头雾水。
“哪个臭小子？”
“小竹山的那个。”
烛影：“师父，我觉得小师祖人挺好的，年纪虽小，但很有情义。”
烛形：“我也这么觉得。他话虽多了点，看着有些浮夸，其实很有能力。”
“你们和他接触并不多，为什么会这样说？”
烛影：“因为我们的修炼物资翻了四番啊。”
第一长老：“……”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烛形：“其实无为长老和小师祖打架，全宗弟子都站小师祖，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第一长老大惊。
“当真？”
“当真。这几天和其他峰的弟子切磋麻……切磋修为的时候，大家都表示，希望宗门能由小师祖继续领导。”
第一长老沉默了。
我这是站得太高，所以才没听见群众的呼声吗？
烛形：“师父啊，您可千万要迷途知返，别跟着无为长老一起作死啊！”
第一长老：“……”
“啪！”
“没大没小的，怎么跟师父说话呢？”
在这一刻。
第一长老做出了一个决定：夜访小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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