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固还在困惑中。
你们顿悟咋都这么容易，我咋就那么难呢？
“小柯子，确定是真心臣服？”
“小师祖，绝无二心。”
“如果有二心怎么办？”
“愿割愿剐。”
“好，我再信你一回，起来吧。”
将荆不川招到身边。
“你把无为、第一、柯、代、耿、汤、包七位长老的个人资产全部收缴了，回头我要看他们的表现，再决定归不归还。”
牛长老：“小师祖，全收缴了，那他们怎么修炼？”
“怎么不能修炼？
“每月不是还有修炼物资发放的吗？”
“可是，他们未来二十年的修炼物资，全都输给我了呀。”
孙固：“……”
忘记这茬了。
“修炼是大事，可不能耽误了。”
几位长老一听，开心了。
这是决定不没收我们的资产了吗？
只听孙固又道：
“这样吧。
“以后你们几位需要什么，就找我来贷。
“年利就按一百个点算。”
几位长老：“……”
这是要把我们当猪宰啊！
牛长老两眼一亮。
“几位，如果嫌小师祖的年利高，也可以来找我。
“我只收八十个点。”
孙固：“……”
跟我抢生意？
不过算了，都是些小钱。
掏出飞舟。
“你们想找谁，自己看着办吧。
“我先回去了。”
回到小竹山，开始下厨。
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
天暗下来后。
无为长老、荆不川、光久弘、第一长老陆续来了。
落座。
先饮了一杯醉忘乡。
“小桂子、第一，你们这次的卧底计划非常成功。
“我要给你们一些奖赏。”
掏出了两个瓷瓶。
“每人一瓶醉忘乡。
“至于丹药符箓什么的，但凡修炼需要的，我都可以免费大量供应。”
光久弘：“小师祖，这醉忘乡，哪来的呀？”
“我自己酿的。”
“多吗？能也给我和荆师祖一瓶吗？”
“不能。”
荆不川：“蛮子，师祖还挺爱喝这醉忘乡的……”
彭长老：“……”
看一眼孙固。
孙固叹息一声。
“行吧，每人都有。”
又给了荆不川和光久弘各一瓶。
然后说道：
“各位，我书宗有三大宝地、还有展蓝湖、万阵峰、剑洞……
“这么多的好东西，没有理由越来越差。
“从此以后，我们该万众一心，为书宗的复兴而奋斗了。”
掏出来一枚丹药。
与天阶极品丹药的金灿灿不同，这枚丹药晶莹剔透，看着像水一样纯净无瑕。
几人只一眼，就断定了它的不凡。
孙固将丹药递到第一长老面前。
“第一，这叫润田丹，属于仙品。
“具体功效我就不说了，反正对你的伤应该是有帮助的。
“但此丹需要慢慢炼化吸收。
“吃了这顿饭，你就回去闭关十年吧。”
第一长老浑浊的老眼，突然落下泪来。
颤抖着接过。
动情地说道：
“小师祖，谢谢。”
孙固：“真心谢我，就好好修炼，以后好好辅佐小弘子。”
荆不川：“蛮子，这仙品的丹药，师祖也很喜欢。”
彭长老：“……”
我都没有，你还想有？
孙固：“……”
小川子，你有点贪得无厌了啊！
这丹药三十枚极品灵石，你想要就要？
“此丹，仅此一枚。
“你们所有人都不用再打主意了。
“还有，小川子，你以后要是再敢通过老爷来胁迫我，你太上长老之位，就等着让给小桂子吧。”
荆不川：“……”
“小师祖，喝酒，咱们喝酒。”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各自散去。
第一长老离开前，再次向孙固深深一鞠躬。
“小师祖，谢谢。
“十年后的今日，我们再见。”
孙固：“你只管安心闭关。
“我会趁着这十年，做好为万俟长老报仇的计划。”
第一长老使劲地点头，然后快速离去。
再慢一点，就又要掉小珠子了。
回到屋中。
躺在床上。
孙固正琢磨着和萧云沧摊牌的事。
小飞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整个身子，开始发生异变。
骨骼撑开了皮肉，越来越大。
翼膜开始消失，一对黑色羽翅渐渐形成。
最后，原本的小爪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四条长着锋利“铁钩”的腿。
“小飞天，你没事吧？”
话刚出口，小飞天异变完成。
如果说之前像蝙蝠，现在则有点像飞天黑蜥蜴。
孙固：咋还越变越丑了呢……
“小飞天，你这是咋回事？”
“主人，我吸食了雷电，所以迎来了第一次脱胎。”
孙固：“……”
真假呀？
雷电真的是你的食物？
“那你一生要经历几次脱胎？”
“四次。
“四次之后，就是我的真身了。
“那时，我的上古记忆就会恢复了。”
孙固还挺好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的。
能吞食雷电，实力应该很强吧？
有翅膀，应该能驮我兜风吧？
“主人主人，不好了！”
鬼煞蚊突然大喊。
“小飞天它拉便便了。”
孙固：“……”
拉个屎你一副吓尿的样子，也太丢人了吧？
不过，在灵兽袋里拉屎，确实不太卫生。
“小飞天，下回不要这么干了。”
神识一动。
将几粒羊屎球大小的便便丢了出去。
鬼煞蚊：“……”
“主人，不是的呀。
“重点不是拉屎这件事，重点是屎啊！”
“小鬼子，你讲话能不能有点逻辑？”
“主人，我的意思是，小飞天的屎，有点奇特！
“感觉，有点像雌曜砂呀！”
雌曜砂？
孙固猛然想起。
鬼煞蚊以前说，雌曜砂是夜煞龙的粪便。
难道说……
赶紧捡起一粒羊屎球打量。
“小鬼子，你确定？”
“主人，不确定。
“但感觉很强烈。”
“小飞天，你难道是夜煞龙？”
“主人，夜煞龙是个什么东东？”
鬼煞蚊：“主人，你快尝尝这粪便。
“如果它是雌曜砂，含在嘴里，会有一种极可怕的烈焰灼烧感。”
孙固：“……”
让我尝屎？
我可不是大黄和二傻。
算了。
就当一回大黄和二傻吧。
把粪便丢进嘴。
哕～～～～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充满口腔。
然后顺着食道，直冲肺腑。
呸呸呸！
孙固赶忙吐了出来。
依然干呕不止。
“小鬼子，你塔么是不是存心戏耍我？”
“主人，冤枉啊！
“我是您的嫡长子，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戏耍你呢？”
“这屎这么臭，你为什么要说他是雌曜砂？”
“主人，要不你先把它收起来。
“可能刚出来的，还没祛味。
“等过段时间您再尝尝，说不定就有灼烧感了。”
孙固：“……”
但还是照做了。
因为他是一个相信感觉的人。
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也相信别人的感觉。
第二日。
孙固早早去了宗主峰。
没一会儿。
萧云沧和宋长老也来了。
“孙小友，把我们叫来何事啊？”
孙固：“坐。
“喝杯清茶先。”
闲聊几句后。
开始切入正题。
“萧堂主，我想最后再确认一遍，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加入书宗，对吧？”
“小友，这个问题，我的答案不会改变。”
“好！”
孙固站起身。
取出了一枚戒指。
“萧堂主，你不肯叫我一声小师祖，那就更不可能听从光久掌门的调遣了。
“而我，也不可能容忍书宗有人搞特立独行。
“我必须要把书宗拧成一股绳，让所有人都服从我和小弘子的领导。
“所以，你之前说的，可以一辈子帮我铸器的事，我觉得不是很妥当。
“我还是得寻找一个真正的属于书宗的炼器天才，来助我完成梦想。
“所以，萧堂主，我虽万般不舍，但也觉得，我们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将戒指飞到萧云沧身前。
“这里面的东西，权当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咱们，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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