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欲驳回,我的亲娘,可巧了,就在这时,殿外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原来啊,皇帝陛下昨夜又做噩梦了!
我的天爷,他梦见自己行走在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无字碑林之中,那碑林啊,就跟那坟地似的,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头啊,正纳闷儿呢,这碑上怎么一个字都没有?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凿石之声!
他猛地回头,我的亲娘,只见三百名工匠啊,就跟那幽灵似的,背对着他,正一凿一刻地在那些无字碑上刻字!
更让人心胆俱裂的是,那些工匠的肩头,竟然全都披麻戴孝!
那场景啊,简直是毛骨悚然,吓得皇帝陛下猛地从龙榻上惊醒,浑身冷汗涔涔,就跟那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
这下子,我的天爷,皇帝陛下心里头啊,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驳回奏疏啊?
他一听到“集天下遗老,录其口传”这几个字,就想起了梦里那些披麻戴孝的工匠,心里头那股子恐惧啊,就跟那潮水似的,瞬间将他淹没!
他虽然没有明着批准,却也默许了奏疏留中,实则暗地里,命令翰林院秘密启动了编纂工作。
我的亲娘,这下子,那些个在登闻鼓前诉过冤的百姓啊,一个个都被请进了京城。
他们被尊为“遗老”,那待遇啊,可是前所未有。
那些翰林院的大学士们,平日里高高在上,此刻却要恭恭敬敬地,就那么坐在他们面前,仔仔细细地记录着那些个苦大仇深的口述史料。
陈皓这小子,当真是把那些吸血鬼的老巢,一个个都给它翻了个底朝天!
深夜,陈皓独坐帐中,火光映照着他那张深沉的脸庞。
他手里头,刚送达的一卷抄本,此刻正缓缓展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铁山刻名字录》的每一个姓名。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些墨迹,仿佛能感受到每一个名字背后,那沉甸甸的冤屈和愤怒。
他眼底的光,就跟那深渊似的,越发深邃,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复杂与坚定……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就跟那夜风吹过竹林似的,不甚真切,却又让人心头一紧。
陈皓猛地抬起头,那目光啊,锐利得就跟那出鞘的利剑似的,直射向帐门。
“谁?”他的声音,沉静得有些可怕,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的天爷,陈皓啊,他指尖儿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墨迹上轻轻摩挲,那每一个名字,我的亲娘,都像是一块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他眼底的光啊,此刻就跟那深渊似的,越发深邃,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复杂与坚定……正当他沉浸在这无声的哀思中,突然!
帐外“呼啦”一声,那帐帘子就跟被狂风卷过似的,猛地掀开,一股子带着夜露的寒气,夹杂着一股子急促的、不祥的气息,直扑面而来!
我的亲娘,只见阿蛮啊,这小子,平时瞧着是那么个沉稳的性子,此刻却跟那火烧屁股似的,连滚带爬地就冲了进来!
他那张黝黑的脸上,此刻竟是惨白一片,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子,就跟那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手里头,死死地攥着一块巴掌大的布条,那布条啊,瞧着是灰扑扑的,可上头却沾染着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我的天爷,那分明就是……血迹啊!
“主子!信使……信使遇劫了!”阿蛮的声音,此刻都带着一股子颤抖,他把那染血的布条猛地往桌上一拍,那声音啊,就跟那惊雷似的,炸响在陈皓耳边。
他急促地喘着气,那眼神啊,此刻就跟那受惊的兔子似的,死死地盯着陈皓,“这是……这是从尸体上取下来的,被一只乌鸦……乌鸦叼到寨口!”我的天爷,这情景,光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陈皓的目光,此刻就跟那刀子似的,瞬间锁定了那块血布。
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布条,那触感啊,冰冷而粗糙,隐隐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血腥气。
那布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我的亲娘,就跟那鬼画符似的,可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子绝望的力道:“银矿地道塌,三百人埋。有人放火封洞……说是‘天谴’。”
我的天爷,三百条人命啊!
就这么活生生地埋在了地下!
还被说成是“天谴”?!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
可陈皓啊,他那张脸,此刻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可怕。
他没有暴怒,没有咆哮,只是缓缓地,就跟那放慢了动作似的,将手上的《铁山刻名字录》轻轻合上。
那“啪”的一声轻响,我的亲娘,却重重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那眼神啊,此刻就跟那古井深潭似的,深邃得瞧不见底。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绣着精致花样的帕子,我的天爷,那可是他母亲的遗物啊!
帕子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木头,那木头啊,瞧着是灰褐色,可里头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古朴而神秘的光泽,正是最后一块雷心木!
陈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就那么将那块雷心木,轻轻地投入了眼前的篝火之中。
“滋啦”一声,火堆里,那原本跳跃的橘红色火焰,我的天爷,瞬间就跟被什么神秘力量激活似的,猛地窜起,变成了诡异的青蓝色!
那青色的火光啊,映照着陈皓那张深沉的脸庞,此刻就跟那神仙下凡似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
紧接着,“嗡——”一声低沉的、就跟那从地底深处传来的轰鸣,再次在整个山谷中回荡!
那声音啊,直往人耳朵里钻,震得人耳膜生疼,让人打心底里发颤。
陈皓的目光,此刻依旧是那样平静,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一旁,眼中带着一丝沉重却又异常坚定的光芒,对着阿蛮,声音沉静得就跟那千年古井似的,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们以为塌的是山,其实是墙。”
帐外,一轮残月高悬,那清冷的月光啊,此刻就跟那刀子似的,穿透稀薄的云层,洒落在远方群峰之上。
那些个原本瞧着是沉睡的、巍峨的群山轮廓,此刻啊,在月光下,我的天爷,竟然……竟然就跟那一个个正在苏醒的脊梁似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肃穆与力量,仿佛随时都要撑破这天,震碎这地!
我的天爷,那夜,苗寨的篝火明明灭灭,将陈皓那张年轻却又饱经风霜的脸庞,映得是忽明忽暗。
三百条活生生的性命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被活埋在了那黑漆漆的矿洞里头,还他娘的被人一把火封了洞,说是“天谴”!
我的亲娘,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按说,换了旁人,听闻这等惨事,怕是当场就要拍案而起,怒发冲冠了。
可陈皓这小子,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不声不响,一坐就是一整夜。
那篝火里的雷心木,烧得是青烟袅袅,发出“滋滋”的声响,可他啊,眼珠子都没怎么动一下。
我瞧着他,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小子,莫不是吓傻了?
可细细一想,又不对劲。
他那双眼睛啊,虽然平静得有些吓人,可里头却翻涌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深邃,就跟那千年古井似的,深不见底。
我知道,他不是不怒,而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狠狠地压在了心底,化作了寒冰,化作了刀锋。
他心里头啊,跟明镜儿似的。
这事儿要真捅出去,要是他陈皓冒冒失失地就去公开控诉,那帮子坐在庙堂上的老油条,还不得立马就给他扣上一个“煽动边地动乱”的帽子?
到时候,官兵一到,铁骑踏过,真相没揭露成,反倒又要多添无数冤魂。
我的天爷,那可是他万万不愿看到的!
他要的,不是一时的痛快,而是……釜底抽薪,彻彻底底地把这些吸血鬼的根儿给刨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东边的天际,终于透出了一丝鱼肚白。
那篝火也渐渐熄灭了,只剩下几缕青烟,打着旋儿,就那么慢悠悠地飘向了空中。
陈皓这才缓缓地,就跟那刚从入定中醒来似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那口浊气啊,带着股子夜的寒意,也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沉重。
“阿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道。
阿蛮这小子,从外面“蹬蹬蹬”地跑进来,那脚步声啊,带着股子夜露的清冷。
“主子,您一夜没睡?”他瞧着陈皓那张虽然平静却隐隐有些疲惫的脸,心里头直犯疼。
“去把芊芊姑娘请来,越快越好。”陈皓摆了摆手,那眼神儿啊,又回到了那堆灰烬上,仿佛那灰烬里头,还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没过多久,李芊芊就跟着阿蛮急匆匆地赶来了。
她那张小脸儿,平日里总是那么的细致聪慧,此刻却也挂着几分倦意,想必也是一夜未曾合眼。
她手里头,还捧着厚厚的一摞账册和信函,那可是陈皓这段日子以来,四处搜集来的罪证啊!
“掌柜的,您……您还好吗?”李芊芊的声音,带着股子女儿家的细软,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担忧。
陈皓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轻轻地,就那么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面。
那桌面啊,是用老旧的木头做的,被火光映照着,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
“芊芊,把咱们手头所有的证据,都给我重新分类。”他的声音,沉静得有些可怕,就跟那冰水似的,听得人心里头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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