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他得罪狠了,都反目成仇了,还顾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
是啊。
她和他,早就没有什么情分了。
阿霜向安澜道了谢,回到书房,躺下了,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起来时,沙发上的安澜已经不在了,餐桌上躺着一个保温盒。
阿霜打开一看,是玉米排骨汤,香味扑鼻,汤色透亮,玉米颗粒饱满,跟白玉似的,排骨炖得酥烂。
旁边还留了纸条,安澜说:记得吃早餐,下面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安澜还会做饭?
阿霜先前猜测过安澜不会做饭,因为如果他会做,是一定会说的,而他没有说过。
保温盒是家里的,而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躺着饭店的打包盒。
阿霜笑了笑,她对男人的要求并不苛刻,安澜这样,还挺可爱的。
等洗漱完,阿霜尝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味道,她记得这个味道,来此一家她以前去过几回的小馆子。
等吃了饭,阿霜罕见地有些迷茫。
她该去哪?
她不会再回戏班了,不用每天点卯,早早起床了,只需要待在家里安心备考即可。
高考的消息虽然没有公布,但县城里多了许多知青的踪影,即使知青们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也都看到了苗头。
高考这种利国利民的大事,本来就无需隐瞒。
可阿霜今天不想再待在家里。
虽然考纲还没有颁布,但阿霜早已根据收集来的信息和从前的考卷推断出了大致范围。
她钻研得透,基础很好,即使没有押中题目,阿霜相信,自己也能考上她想上的大学和专业。
很久以前,她就心心念念着通过高考走出秦川,后来到了戏班,她也没有怎么懈怠过,和程宁同住时,她还教过程宁。
程宁不识字,但天分高,只是一开始教得有些艰难,到了后面,她学得越来越快,很快就摸到了高中的知识。
阿霜也乐得教,就当复习了。
高考那些题,她已经写烂了。
阿霜下了楼,边逛边走。
然而走了一阵,她忽然停住了脚步。
街边,两个药店的工作人员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闲聊。
“昨晚那个听说了没有,听说一直关在房里,有人守着,都要放出来了,结果偏偏……”
阿霜心中大骇,继续听了下去。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阵,终于说到了关键信息。
“听说拿了个瓦片。”
“瓦片上全是血,真是造孽啊。”
阿霜闻言,只觉一阵眩晕,要命的是,两人的声音小了些,几乎快要听不清了。
阿霜又听两人说了一会儿,心揪得生疼。
她的面色越发苍白,最后,她相当艰难地开口:“请问,他在哪个医院?”
尽管两人没有指名道姓,但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他。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在阿霜的预想中,她们被清清白白地放出来后,会继续做以前的事,即使没有她,他也会过得很好。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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