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算了算，三十年，换取一万零九百五十瓶美酒。
也就是一天一瓶。
这也不算多嘛。
燕南飞豪气大发，又在上面加了一句：
卫沧溟每立功一次，奖励仙酒百瓶，银两另算！
说着，写了一式两份，签下了燕南飞的大名，并且盖上皇帝的玉玺大印。
卫沧溟也签上他的大名，还用两个大拇指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一式两份，卖身契便正式生效。
蓝瓶子白酒喝完，卫沧溟嚷嚷着要回去睡觉。
燕南飞亲自送他到最边上的一间公寓房内。
卫沧溟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天，他也学会了使用热水器、学会了看《猫和老鼠》。
“卫沧溟，有了这卖身契，你以后就跟着朕，吃香的喝辣的，反正不会亏待你！”
燕南飞一边说，一边将卫沧溟身上的大铁链用钥匙打开，收入到六楼的实验室内。
“哈哈，南飞大帝，我卫沧溟以后就跟定你了！”卫沧溟双眼醉意朦胧，还在那里哈哈大笑着。
燕南飞拿起卖身契，走出房间门，立即关上，笑嘻嘻的朝他的公寓间走了过去。
就在门关上的一霎那，卫沧溟的双眼立即恢复了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燕南飞，三十年之后，我再取你狗命！”卫沧溟恶狠狠的说道。
但是他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
燕南飞如此厉害，就算他当了三十年的燕家奴，可三十年以后，他能杀得了燕南飞吗？
也许到了那时，就算他是燕南飞的家奴，他也很难接近燕南飞了吧？
第四日早上，燕南飞已经坐在那宽大的食堂里。
柳若瑶与苏凝霜正在煮着雪白的鸡蛋与丰满的馒头，另外还有小米稀饭，黄灿灿的油条。
“夫君，好吃吗？”柳若瑶看着燕南飞喝着小米稀饭，吃着油条，笑问道。
“当然，小瑶瑶与小霜霜做出来，岂有不好吃的道理。”
“只要夫君喜欢，妾身愿意一辈子做给你吃……”
说着，柳若瑶便依偎过去，在燕南飞的脸上亲了一口。
“燕南飞，昨晚上你趁我醉了，做了什么事！”两人正在腻歪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卫沧溟的声音。
他举着两个大拇指，上面还留着血红的胭脂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燕南飞瞬间明白，这老狗还是卖不下面子。
装着酒醉胡乱签下，现在酒醒，准备找回面子呢。
“卫沧溟，朕给你看个东西。”燕南飞说着，便让柳若瑶打开电脑，找出昨晚上无人机监控的视频，点开来播放给卫沧溟看。
视频中卫沧溟主动拿过纸笔，签下了卖身契。
“卫沧溟，你还有何话可说？”燕南飞瞪着他。
“醉酒不能算……”
“但是卖身契上签着你的大名与手印，怎么可能不算呢？现在你说醉酒就醉酒？谁相信？你看这个视频之中，你神智清楚，说话有条有理，别人打死也不相信你醉酒了啊？”
卫沧溟本就是来找面子的，见燕南飞有理有据，只得求他，“大帝陛下，您将卖身契还给我吧？”
“想得美！”燕南飞指着最后的条款说道，“谁若是中止此条约，赔偿白银五百万两，你若是拿五百万两来，朕也许考虑考虑。”
卫沧溟苦着脸，“可是我从哪里拿五百万两银子？”
“卫沧溟，所以你就做本大帝的家奴吧。才三十年，一晃而过。三十年之后，本大帝替你养老！”
他娘的，三十年以后，卫沧溟就八十岁了。
那时还有几天可以活啊，无论如何也只得依靠燕南飞。
卫沧溟长叹一口气，“罢了，那就做您三十年家奴吧。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您一定得答应。”
“什么条件？这要看朕的心情……”燕南飞又拿起一根黄灿灿的油条，塞入嘴中。
“这条约得暂时保密，不能让小师妹知道……”
这小老头，到了这个时候还死要面子，燕南飞暗中笑得。
“行，没问题。不过你得听朕的话，朕说向西你就向西，朕说要你跪下，你就得跪下。否则，朕不仅将卖身契给你小师妹瞧，还送给你那老师父看一看。”
“嘶——！”
卫沧溟倒吸一口冷气，妈蛋，这狗皇帝欺人太甚！
不过他已经签了卖身契，打又打不过燕南飞，说又说不燕南飞，现在还有把柄在燕南飞的手里，不听话也不行。
“不过嘛，”燕南飞早就看穿了卫沧溟的小心思，“你若是听朕的话，朕不仅替你保密，以后立了功，什么银子、房子、票子之类的，朕也不会吝惜，全都会给你。”
“那我卫沧溟就谢过大帝陛下了。”说着，卫沧溟顺着燕南飞的话，朝燕南飞鞠了一躬。
自此，卫沧溟就算正式归顺了燕南飞。
随后的时间，燕南飞单独给卫沧溟留了一间公寓房，带他参观了电梯、参观了图书室、实验室、地下室。
尤其是参观了超市的时候，卫沧溟的眼睛被琳琅满目的现代化商品惊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带他去了后面的大草原。
草原上的牛羊马成群，鸡鸭鹅也越来越多！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如此神奇！
怪不得燕南飞不将这个秘密向外人说。
而他卫沧溟将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外人了吧？
想起燕南飞的种种手段，卫沧溟就不寒而栗！
此空间的事情，绝不能向其他人说，就算小师妹也不能说！
否则以燕南飞的尿性，不知不觉就将他给干掉了。
之后又在空间里住了半个月的时间，等卫沧溟的伤势完全好透之后，燕南飞才决定带她们出去。
燕南飞便带着柳若瑶苏凝霜，一只脚勾住卫沧溟，“我们出去了！”
话音一落，众人就回到了石牢之内。
外面的天色还是那样寂静与黑暗，皇宫之中，因为卫沧溟的失而复得又开始各种喧闹。
“卫沧溟，你就暂时住在这里面吧，等天亮朕再给你安排住处。”燕南飞悄声与卫沧溟说道。
“遵陛下命！”卫沧溟略微朝燕南飞弯了弯腰。
燕南飞拉着柳若瑶、苏凝霜从石牢内走了出来，朝周围的羽林卫挥了挥手，“大家都散去吧，不用守了。”
说着，燕南飞将铁门带上，带着柳若瑶与苏凝霜离去。
眨眼之间，石牢的四周就空无一人。
等周围慢慢恢复沉寂的时候，夜色之中，一个黑影突兀出现在石牢的不远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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