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痕警惕的望向他，尽量让自己内心保持冷静。
黑袍人发现刘墨痕后，只是目光过来，并未开口。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僵持一会后，刘墨痕让自己的动作保持自然，语气轻快道：
“你，就是系统身后的人？”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吧。”面具后面传出低沉地男声，轻笑地回答。
“把我拉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刘墨痕没有磨叽，直入主题。
“老实说，现在与我们本应见面的时间相比，有些为时尚早了。”黑袍男子语气轻佻道，“可既然你来了这里，那就将事情一起解决吧。”
本因见面的时间？难道他早就决定要见我了，只不过这次处于突发情况？……刘墨痕闭口不言，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我记得，你是不是好奇陈风和话梅为什么会短时间内，经历两次死亡啊？”黑袍男子语气轻佻道。
他果然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甚至内心的想法都被他窃取了……刘墨痕心中无比震惊，表面却摆出无所谓的模样，低声开口：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我原因？”
“呵呵，未尝不可。”黑袍男子轻笑地回应。
什么鬼！情报就这么告诉我？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刘墨痕思考一阵，低声开口：
“你想要什么？”
“不要误会，这只是让你死的明白些而已。”黑袍男子轻快地回答，“至于他们死两次的原因嘛，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什么意思？”
“想想你从穿越到现在，都改变了什么，以及改变的程度。”
“假如你要说对世界线的改变，改变最大的无疑是对百里胖胖成长的干预。”刘墨痕一脸严肃道，“但这些改变我已经通过系统，抵消了世界修正。”
“除非你暗中动了手脚……”
“不不不，我说的可不是世界修正。”黑袍男子摇了摇头，“假如我在这方面动了手脚，那最多就是你的改变被驳回，并修正掉你在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
“假如不是你动的手，那是因为什么？”刘墨痕沉声道。
“你应该听过“蝴蝶效应”吧。”黑袍男子说着抬起手掌，一只蝴蝶凭空出现在他的指尖。
“当然听过，难不成你想说，他们死两次都是因为“蝴蝶效应”？”刘墨痕疑惑道。
“是也不是，短时间内死两次，其中有一次是因为“蝴蝶效应”，另一次你也清楚，由于你的存在，引来了古神教会的注意。”黑袍男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两次都可以归结于蝴蝶效应，但二者本质上有一定区别。
一种是因为你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所产生的蝴蝶效应，这种也是通常意义上的蝴蝶效应。
另一种则有些特殊，更像是一种惩罚或者说代价，它是你改变世界线的代价。”
“代价？我不是已经通过系统抵消了么！”刘墨痕有些茫然道。
“呵呵，你利用系统抵消掉的是世界对世界线进行的修正，而不是你改变世界线的代价。”黑袍男子轻笑地说道。
“假如这是我的代价，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刘墨痕瞬间便发现他言语中的漏洞，沉声发问。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比如……你身上的某个能力。”
能力？难道是那个？得到提示的刘墨痕瞬间便想起自己身上那个让他苦恼，却又很实用的能力。
“这和那个能力有什么关系？它最多就是让我无法被他人探查到。”
“你小瞧了这个能力的上限，恰恰是因为无法被探查到，所以本因你付出的代价，才会以意外的形式，出现在你亲近的人，也就是他们身上。”黑袍男子压着嗓音道，“所以说，他们死的这两次，其实都是因为你啊……哈哈哈。”
听着黑袍男子嘲讽的、刺耳的笑声，刘墨痕沉思几秒道：
“但我将他们救回来了，这是否算是抵消了代价？”
“抵消代价？不不不，我忘记说了，代价是不可抵消的。”黑袍男子笑着摇头道，“就算抛开这个不谈，你在这个世界使两个人死而复生，这个所产生的代价又该由谁来付出呢？
这代价无法锁定到你身上，所以你不用付出代价，可你身边的人呢？你在这个世界亲近的人呢？
这份代价必定会降临到他们身上，比如话梅和陈风，再比如百里胖胖……”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刘墨痕沉声道。
“你比我想像的更冷静一些，没有勃然大怒，没有歇斯底里，可你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反应着实有些迟钝了。”黑袍男子戏谑地说道。
废话！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跟我讲过……刘墨痕的思绪忽然一顿，震惊的看向黑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惊叹道：
“这里是我的意识深处？！”
“恭喜你，答对了。”黑袍男子轻轻打了个响指，轻笑道。
“所以你不是一直在监视我，也没有读取我的想法，而是从一开始就藏在我的脑海深处！”
“你就是系统本身？！”刘墨痕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错了。”黑袍男子摇了摇头道，“系统是系统，我是我，我只不过会对系统进行干预而已，硬要说关系的话，我可以说是系统的缔造者。”
“所以，也是你让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刘墨痕试探地问道。
“谁说……你是穿越了？”黑袍男子压低嗓音道，“你诞生的时间，实际上是在这具身体穿越之后。”
“怎么可能！假如我不是穿越，我脑海中的记忆是怎么来的？”刘墨痕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你怎么能肯定，你脑袋里的记忆……一定属于你呢？”黑袍男子语气调侃道，“不过也是，你脑海中的记忆前不久才被我修改过一次，如此肯定也很正常。”
“你篡改了我的记忆？”刘墨痕思绪有些混乱，分不清他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沉默一晌后，死死盯着黑袍男子，缓缓开口：“先抛开这个的真假不论，我更想知道，你还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提问？”
“因为你自己说了，要我死得明白，既然如此，你起码要解答我的疑惑吧？”刘墨痕轻快地说道。
“好吧，我可以解答你的问题，”黑袍男子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我做了什么……这个问题还真难到我了，容我坐下来仔细算算……”
说着，黑袍男子走到餐桌前坐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敲着桌面，缓缓开口：
“我干的事情中，跟你有关的，就是把你创造出来，然后赋予了你我的记忆，捏造了你的性格，并适当的影响着你的想法，甚至你的名字也是我的，你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人格，还是没有主权的附属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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