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提出的三百亿索赔并非凭空而来——此前为了稳住赵氏集团的股价,他已投入近百亿资金,如今要求三倍赔偿,正是要让杜家父子为自己的贪婪与算计付出代价。
“什么?让我们赔三百亿?!”杜家父子听到这个数字,脸色瞬间从惨白转为铁青,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冰凉。金丝眼镜男甚至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大肚男杜总则死死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秦董事长,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杜总强压着心中的恐慌,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根本没做过那些事,你连证据都没有,上来就狮子大开口要三百亿,这分明就是敲诈!”他试图用“敲诈”这个词来威慑秦云,却不知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秦云靠在沙发上,眼神淡漠地扫过二人,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天气:“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你讲道理。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对付蝼蚁,何须讲什么道理?”
“你!”杜总被秦云的傲慢彻底激怒,却又无力反驳。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哼,跟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儿子,我们走!”说罢,他便要带着金丝眼镜男绕过黑衣保安,强行离开休息室。
可就在他们抬脚的瞬间,“轰”的一声,屋内的十几个黑衣大汉如同铁塔般迅速上前,瞬间堵住了门口,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冰冷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杜家父子身上,让二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秦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啪”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地毯。他眼神凌厉如刀,声音冰冷刺骨,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惊雷般在休息室里炸响:“想走?杜老板,你以为这金都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难道不清楚,金都是我的地盘?你难道不清楚,你的势力在中州,跑到西南来捞过界,是坏了规矩?金都的商界由我秦云说了算,你敢在这里搞风搞雨,问过我秦云的意见吗?!”
秦云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如同重锤般砸在杜家父子的心上。从茶杯落地的那一刻起,休息室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赵灵父亲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杜家父子被秦云的气势震慑得浑身发抖,脸色越发难看。他们终于意识到,秦云根本不吃“讲道理”这一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道理”不过是弱者的借口。更让他们绝望的是,杜家的势力范围远在中州,在西南地区根本没有任何根基,面对掌控着金都商界的秦云,他们没有任何底牌可以抗衡,连威胁的资格都没有。
“秦董事长,是我们糊涂,之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杜总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卑微地说道,“我向您和赵家道歉,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离开吧。”他此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哪怕放下所有身段。
“现在知道道歉了?”秦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不过道歉没什么用。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赵氏集团的控制权早就落到你们手里了,到时候你们会怜悯赵家吗?恐怕只会变本加厉地压榨吧。”他顿了顿,语气重新变得冰冷,“成王败寇,既然你们败了,就别指望我会怜悯你们。按我说的做,赔偿三百亿,我就放你们走。”
杜家父子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如同霜打的茄子。“秦董事长,三百亿绝对不可能!”杜总咬着牙,语气带着最后的倔强,“赔礼道歉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我杜家虽然在西南没什么势力,但在中州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我不信你真敢对我们怎么样!”
“为什么总有人这么天真,觉得我不敢动手?”秦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他抬起手,对着黑衣大汉们轻描淡写地说道:“把他们二人的手,各废掉一只。”
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杜家父子瞬间如坠冰窟。
“是,秦爷!”十几个黑衣大汉齐声应答,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不容置疑的执行力。他们立刻冲上前,将杜家父子死死按在旁边的实木桌子上。杜家父子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只能被大汉们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
“爸!他来真的!快想想办法啊!”金丝眼镜男彻底慌了,声音里满是哭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秦云!你胆子太大了!”杜总也急了,拼命扭动着身体,咬牙大吼,“我杜某人在中州也有关系背景,你敢废我的手,我跟你没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云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桌上的新茶杯,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语气平静地说道:“我秦云连帝都的八大世家都没放在眼里,还会怕你一个中州的杜家?威胁恐吓对我来说,没用。”
坐在一旁的赵灵父亲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心里越发不安。他向来胆小怕事,担心事情闹大后会引火烧身,于是小心翼翼地劝道:“秦云,要不这事就算了吧?反正赵氏集团的危机已经解决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真惹出更大的麻烦,就不好了。”
“赵叔叔,您放心。”秦云转头看向赵灵父亲,语气依旧平静,“我还没把他杜家放在眼里,何况他的势力远在中州,翻不起什么浪花。”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黑衣大汉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根沉重的甩棍,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金丝眼镜男的手臂挥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休息室里响起,伴随着骨骼轻微的断裂声。金丝眼镜男的手臂瞬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惨叫声凄厉刺耳,让杜总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名黑衣大汉已经举起甩棍,对准了他的手臂。
“不!不要!秦云,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你会付出代价的!”杜总惊恐地连连咆哮,声音里满是绝望,可他被按得死死的,根本无法躲避。
“砰!”
又一声闷响传来,杜总的手臂也应声断裂。他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哀嚎:“嗷——”
黑衣大汉们这才松开手,后退到一旁。杜家父子瘫在地上,捂着断手,疼得浑身抽搐,脸上满是痛苦与恐惧。
“秦云,你废了我和我儿子的手,这笔账我杜某人记下了!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报仇!”杜总强忍着剧痛,咬牙说道,眼神里满是怨毒。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扶着同样痛苦不堪的金丝眼镜男,准备离开。
“想走?”秦云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的语气让杜家父子的脚步瞬间僵住,“我同意你们走了吗?”
杜总猛地回头,脸部肌肉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抽搐:“秦云!你都已经废了我们父子的手,难道还不肯放我们走?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什么时候说过,废了你们的手就放你们走?”秦云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语气淡漠,“断你们的手,不过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记住,得罪我的下场。想离开这里,三百亿赔偿一分都不能少,什么时候筹够钱,什么时候再谈离开。”
秦云心里很清楚,自己为了帮赵氏集团,前后投入了近百亿资金,这笔钱岂能白白花费?想让他吃亏,绝无可能。
“如果我们不拿呢?”杜总咬着牙,声音里带着最后的挣扎。
秦云端起茶杯,徐徐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眼神平静地看着杜家父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如果不拿,那你们父子二人,恐怕就没命离开金都了。相信我,我秦云说到做到,绝对能让你们永远留在这里。”
虽然秦云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静,但这句话落在杜家父子耳中,却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他们心中炸开。他们毫不怀疑秦云的话——连断手都敢毫不犹豫,秦云绝对有胆量下杀手。
“爸,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真的要拿三百亿吗?”金丝眼镜男已经彻底慌了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杜总作为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之前即便内心翻江倒海,表面上还能勉强稳住。可此刻,在秦云的铁腕手段面前,他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脸上只剩下苍白与无力。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上秦云这个“瘟神”,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秦爷,不是我不想拿,实在是拿不出来啊。”杜总再也不敢直呼秦云的名字,语气卑微到了极点,“我杜家的总资产才四百多亿,您让我一次性拿出三百亿,就算把我杜家掏空,也凑不齐啊!”
秦云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不信:“中州是富庶之地,比西南地区的油水多得多,你杜家在中州也是顶尖家族,总资产才四百多亿?这话谁会信?”
一旁的赵老爷子见状,也开口说道:“杜老板,据我所知,你杜家明面上的资产或许只有四百多亿,但暗地里的灰色收入加起来,至少有六七百亿。这种时候,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杜总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当场拆穿,脸色更加难看。他之所以虚报资产,就是想少赔一点,可现在看来,这点小把戏在秦云和赵老爷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总资产有六七百亿,那也是固定资产和产业,不是现金啊!”杜总急得快要哭了,脸色惨白如纸,“让我一次性拿出三百亿现金,我真的拿不出来!秦爷,求您高抬贵手,再降一点吧!”
秦云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那就降一点,二百五十亿。少一分都不行,什么时候筹够钱,什么时候我放你们走。”
杜总知道,秦云已经做出了让步,再讨价还价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断手的剧痛,掏出手机,开始给中州的家族成员打电话,紧急筹措资金。虽然二百五十亿是一笔天文数字,会让杜家元气大伤,但比起性命来说,钱已经不重要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秦云的手机收到了银行的到账通知——二百五十亿已成功转入他的账户。至此,秦云能动用的现金也回升到了八百五十亿,之前投入的资金不仅全部收回,还多赚了一笔。
杜总看着手机上的转账成功提示,心疼得几乎滴血,却不敢有任何怨言。他捂着断手,眼神复杂地看了秦云一眼,带着金丝眼镜男,踉跄地走出了休息室。他们知道,经此一役,杜家不仅损失了巨额资金,还彻底得罪了秦云,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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