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背影,我连忙举起手说道:“那个,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你的!”
男人背对着我摆了摆手。
其实。
即使到现在,我也没明白他当时冲着我摆手的意思........
甚至。
我都不明白,这个事情,他是不是真的放在心上。
不过。
说来比较惭愧。
当我从新疆离开之后,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元素,导致我将他的事情,忘记了长达十数年的时间.......
.......
当时男人将我放的位置海拔已经不是很高,不过天气依旧很冷。
风很大。
有时候风还会将地上的风雪卷起来。
冻得我瑟瑟发抖。
就在我搓着手,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远处真的如同男人所说,摇摇晃晃走过来一辆小货车。
那时候很多新品牌的货车投入市场,我见过了太多太多。
而这辆小货车却是一辆非常破旧的解放牌.......
我连忙走上去,一边摆手一边喊。
随着货车接近,车窗打开,一个五六十岁的脑袋伸出来,看到我后,他一脸震惊:“你.......是干啥的?”
我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他连忙招呼着我上车。
人这玩意儿。
一旦被冻的时间长了,就会有一种类似于思维断裂的感觉。
我记得。
这男人在车上问了我很多,但是当时我的脑子就仿佛是缺氧了一般,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
最终。
男人看了我一眼,感慨道:“好家伙,都被冻傻了呢!”
坐在副驾驶上,盖着男人军大衣,过了好几个小时后,我整个人渐渐地清醒过来。
脑子也活络了。
于是开始断断续续地跟司机聊了起来。
这时。
我知道男人姓齐,索性这里称呼他为齐师傅。
这个地方,其实已经算是新疆内了,他是一个在货运公司工作的老司机,每天都会固定一个点送货,已经干了将近十年了!
我将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了他,并且......
还告诉他是一个男人让我在这里等他。
齐师傅有些惊讶。
在我将那人的形象给说出来后,齐师傅饶有意味地点点头:“我想我明白了!原来你说的他啊!那个在雪地里的疯子!”
“疯子?”我有些诧异的说道。
因为,在我和那人的交流中,看着并不像是一个疯子啊!
然而齐师傅却冷笑一声:“如果不是疯子,他怎么会在这地方生活了好几年!?”
我张张嘴。
在略微犹豫片刻后,突然觉得齐师傅似乎也没有说错。
是啊!
哪一个正常人会在这地方一个人生活好几年呢?
看到我一直打冷战,齐师傅略微犹豫一下后,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牛皮制造的酒壶。
“喝点吧!?”
将酒壶递给我,齐师傅轻飘飘开口。
看到酒,我顿时眼睛亮起,直接拿起来灌了一大口。
这时,齐师傅连忙冲着我骂道:“草!你少喝点,意思意思得了,你别给我喝完了!”
我咧嘴一笑,抿了抿嘴。
其实齐师傅的这酒味道不咋滴,跟茅台差远了,不过现在喝了正好可以暖暖身子。
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齐师傅歪着头看着我,调侃道:“你也是好样的!如果不是那个疯子,你或许就要死在雪地里了!”
我咧嘴一笑:“是啊!不过应该是我命硬,阎王爷这都没有收我!”
“呵呵!”齐师傅笑了笑。
这时候,我从背包里拿出香烟,里面就剩三四根了,跟齐师傅散了一根。
“哟!还有香烟呢!”齐师傅感慨地说。
“害!也没剩多少根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抽着烟的过程中,齐师傅忽然对我说:“小伙子,我只能给你带到下一个县城了!至于接下来你去哪,就跟我没关系了!”
我认真点头:“好!明白了!”
忽然。
也就是在这时。
远处雪地上忽然有个黑点正朝着我们的这辆车移动。
一瞬间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一个人。
于是我连忙说:“齐师傅!齐师傅,你看那,是不是一个人啊!”
齐师傅原本正在舒服地抽烟,听到我这样说,眯着眼看了看,然后他说:“嘿,你还别说,还真是一个人!”
随着齐师傅朝着那人开去。
我忽然发现。
这人好像还挺熟悉的。
走近了之后,我看着这人,咽了一口吐沫。
齐师傅这时嘟囔道:“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一个人都遇不到的,今天一下子遇到了俩!”
车子停下。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下了车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此时。
这个人因为刚刚的剧烈奔跑,整个人已经趴在了雪地里。
背上还背着一个红色的包,越看这个包我越觉得熟悉。
走上前。
将人翻过来之后,我咕咚咽了一口吐沫。
“白旗?!!?”
没错!
这个人,就是白旗。
这下。
我总算清楚了。
那个男人话语中,跟我一样在离开车队的女人,就是白旗。
我连忙将自己的军大衣给扯了下来,然后快速地包裹在她的身上。
抱着白旗就朝着货车走去。
这时。
白旗似乎是苏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的.......疑惑。
“三七,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低下头看着白旗,焦急地说:“白旗,你不是做梦!没事儿,没事儿!”
走到货车旁之后,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我将白旗放了进去。
“你认识?”
齐师傅诧异地看着我。
我猛然点头:“对的!这个是我的同伴!”
“运气还真好!”齐师傅感慨地说道:“如果今天白天没找到她,估计这小丫头啊!就要冻死在这里了!”
说着话。
齐师傅将最后一点白酒递过来。
“给她喝点暖暖身子,你再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冻伤,如果有冻伤就麻烦了!”
我认真点头。
给白旗灌了白酒后,我一只手伸到白旗的衣服里,开始从上摸到下。
这种情况下。
肯定是不能脱衣服了,但是冻伤的痕迹我是可以用冻伤摸出来的.......
就在我贴着肌肤摸索的过程中,白旗忽然一只手按着我,她脸色有些红润。
声音带着虚弱。
“三七,别摸了!我没冻伤,有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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