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上的惊涛骇浪,舆论战场的腥风血雨,到了白氏庄园便悄然消弭,连一丝微风都吹不进这片领地。
庄园内的日子,仿佛自成一方天地,沿着某种既定的、慵懒而甜腻的节奏缓缓流淌。
七位姿容绝世、性情各异的“仙女”与她们共同的那位“牛郎”——李三阳,生活得不咸不淡,却又处处透着外人难以想象的旖旎与微妙平衡。
然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再次从姚青玲身上荡开。
这一次,并非其他敏锐的“娘娘”们率先发觉,而是由李三阳本人在夜里发现。
那是一个与往常无异的留宿之夜。
李三阳在餍足的沉睡中,被姚青玲细微的动作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向旁边一揽,掌心触及的却不是预期中温软酣眠的娇躯,而是一片绷紧的、微微发凉的肌肤。
他睁开眼,借着窗帘缝隙透入的微弱月光,看见姚青玲正睁着一双清澈却毫无睡意的眸子,怔怔地望着雕花的天花板,胸口起伏的节奏明显异于平常的沉睡。
失眠了?
李三阳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侧过身,手臂搭上姚青玲纤细的腰肢,指尖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地微微一颤。
“青玲?怎么了?有心事?”
姚青玲飞快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
李三阳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他索性支起上半身,将姚青玲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有什么事,就说吧。憋在心里,难受的是你自己。”
姚青玲抿了抿唇,依旧沉默,只是手指绞得更紧。
李三阳叹了口气,开始施展他惯用的“温情攻势”,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别怕麻烦我。人这一辈子,遇到的烦心事都是有定数的,早遇到早了,以后就顺了。乖,跟我说说,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他这话说得堪称情真意切,若是旁人听了,怕是早已感动不已,倾吐衷肠。
可姚青玲只是缓缓抬起手,在两人之间昏暗的光线里,比划起手语来:“你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什么。”
李三阳看着那清晰的手势,眉梢微微一挑。
好家伙。
他堂堂白氏庄园说一不二的主宰,后宫众美须得小心揣摩心思的“皇帝”,此刻放下身段,温言软语,关怀备至,换来的竟是这小妮子如此“敷衍”的抗拒?
一股混合着权威被挑战的微妙不悦,以及某种更深层的、被隔绝在外的躁动,悄然窜上心头。
他夜色中沉静下来,眼底掠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看来,寻常的谈心是不管用了。
对付这只看似温顺、实则骨子里藏着倔强的小鹿,得换一种更直接符合他“一家之主”身份的方式。
“不说?”李三阳的声音陡然低沉了几分,原本轻抚她长发的手,滑落到她光滑的肩头,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姚青玲,你这是……要抗旨?”
“本皇帝今晚非得让你亲口说出来不可。”
那不是寻常夫妻间的温存,而是“刑讯逼供”!
姚青玲起初还试图咬着唇忍耐,用手指无力地推拒他的胸膛,发出细碎模糊的呜咽。
但在李三阳有条不紊、步步紧逼的“刑罚”下,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沾湿了鬓角。
求饶的哭泣代替了沉默的手语,断断续续地从她嫣红的唇间溢出。
她眼角绯红,眼神迷蒙涣散,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谁家正常女生,能经受得住这样。
李三阳看到姚青玲这虚弱的样子,将虚脱的人儿揽进怀里,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甚至带着点餍足后的愉悦:“早这么乖,不就好了?说吧,本皇帝听着呢。”
姚青玲靠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积蓄起一丝力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那件让她深夜失眠、纠结不已的心事。
“其实……也没什么。”
事后的姚青玲虚弱得像只被雨淋透的雏鸟,被李三阳结实的手臂圈在怀里,连指尖都透着暧昧的粉。
她没力气比划手语,便用那纤柔的指尖,带着些微凉意和事后的轻颤,在李三阳宽厚的手背皮肤上,一笔一划,慢慢地写着字。
李三阳感受着那细微的触感,像羽毛轻搔,心尖也跟着发痒。
他低头,只能看见她乌黑发顶和一小截泛红的后颈。
“我就是……发现自己有些心软。”
“心软?” 李三阳咀嚼着这两个字,眉毛微挑。
姚青玲心软不软,他此刻没什么概念,但掌下这具娇躯,倒是实实在在地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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