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部长，这广告都出来了，咱们不做，恐怕说不过去啊！”
尽管程序员知道这忆梦枕头就是个虚幻的概念，可是这广告都已经出来了，他们是不得不做啊！
“咱们之前的东西，做了多少？”
顾青思索着问了一句。
之前只是按照可能的传感器算法来做的，实际上没有各种数据。
就算是要提交，对方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
至于违约，就算是之前签约时候精挑细选过，也要赔一百万的违约金。
“已经做了不少，但都是空想的，我们根本没有实际对比的东西啊！”
几位程序员眉头紧皱，脸上多了一丝慌乱，“顾部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顾青！”
“你过来一下！”
这时候苏知夏也满脸焦急地跑了进来。
忆梦枕头怎么会有这么大规模的广告？
“是忆梦的广告么？”
顾青说着，就见苏知夏微微点头，神色凝重。
这是对方在下套。
也罢，拿了梦连公司数据库里面这么多的东西，总归是要“还”的。
之间顾青找徐璐计算过，梦连科技公司数据库里面拿出来的东西，如果真的架构起来，可能也要两百多万的开发成本。
一来一回基本上等于省下了一百万。
不过钱也不能单纯这么算就是。
“顾青，我觉得，我们应该做最基础的准备。”
“系统能够大致开发出来么？”
苏知夏说着看向顾青。
如果能够勉强开发出来，哪怕是梦连公司会挑刺，也至少证明我们已经做了，是他们不上心。
“顾部长，梦连公司在数据库里增加了不少新的东西！”
一个程序员无意间通过梦连公开给他们的后门，在数据库里面有关梦连的的文件夹里面找到了很多新的资料。
包括什么判断眼动之类的生物领域的数据。
当然，还是一样，这些数据，都是直接复制粘贴的。
有些直接是原封不动地外国论文，各种字母眼花缭乱，只有图片才能看得出来是跟睡眠和大脑、眼球相关的医学论文。
“把外国的论文翻译一下，尽可能加急把那个系统先做出来。”
顾青咽了口唾沫，安排道，“用我们之前已经开发了一部分的系统。”
也只能先怎么做，无论跟他们怎么过招，我们都需要有底牌。
……
与此同时，梦连公司那边也蒙了。
“哪里来的广告？”
“这不是早就说是假的东西了么？”
“宣传部在干什么？”
陈伟看到广告的瞬间，一脸怒相，立刻把宣传部门找过来开会。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做的宣发！
没过多久包括陈立在内的几个部长和宣传部门的部长来到了会议室。
就是之前顾青来过的那个会议室。
“各位，你们看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陈伟说着，即将网上的一些广告网页和一些视频上的一些广告。
梦连公司的忆梦快速入睡枕头的广告一眼都能看到！
“这东西，我和爸爸都提醒过吧？”
“这就是个虚假项目，根本不用花资金！”
陈立咆哮道，“你们到底怎么搞的？”
这破广告要花多少钱？
明显就是在浪费公司的资金！
“我没有安排啊……我……我现在去查一下。”
宣传部长夺门而出，立刻去调查部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用了资金做广告。
片刻之后，宣传部长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董事长、总经理。”
“没有！”
他的脸上十分紧张，“我们没有人去联系广告公司，也没有自己做广告啊！”
这奇了怪了，谁愿意白花钱做广告？
“财务部，你们呢？”
陈伟深呼一口气，看向财务部的部长。
“我去查查。”
财务部长眉头紧皱，立刻去查公司的财务情况。
这么多广告肯定要花不少钱。
如此大的资金流动，我们肯定能查到！
没过多久，他也查完进来。
“没有资金流动的记录。”
“这广告绝对不是我们自己做的！”
财务部长的回答，让陈伟越来越疑惑。
到底是谁在做这些广告？
腾龙公司？
不太可能吧？
听苏总说，腾龙公司之前还缺钱来着，运营都要成大问题，绝不可能花这么多钱，来做广告吧？
思来想去，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苏建豪！
“散会吧，这件事我会亲自查的。”
“陈立，你也照旧，所有人都记住，忆梦这个项目不要花一分钱！”
陈伟说罢，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拿起电话立刻问向打通了苏建豪的手机。
“苏总，这广告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这就是个空项目，耗死他们么？”
陈伟深呼一口气，声音温和亲切了许多。
要不是苏总给我们注资梦连公司可就要倒了！
“不用担心，这些都是假的。”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不用多管。”
苏建豪的声音相当的淡漠，好似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可如果后面有人发现了……”
陈伟还是忍不住问出后续的问题。
要是有人发现梦连公司根本什么都没做呢？
“发现了就说腾龙公司系统出不来，你们根本没法继续往下推进！”
“甩锅还要我教你？”
苏建豪的声音很不客气。
这点小事情都不会做，要你什么用？
“好的，好的！”
陈伟立说罢等着对面挂掉电话才肯松一口气。
……
另一边，腾龙公司。
顾青在软件工程部里面，忙来忙去。
做架构数据库的进度被暂停了，所有人都在紧急加班加点做那个所谓的枕头系统。
只有这件事做好了，才算是稳了。
退一步说，这东西也不是单纯就给枕头做的，医院方面要生产一些检测身体指标的传感器，这系统一样有用！
单纯就是看怎么卖了。
好在腾龙公司这些留下来的人都是干劲满满，真心实意在和公司渡过难关的。
所以他们在做起事情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全神贯注在制作，同时也听着顾青的指挥相互协调工作。
加上之前本来就已经做了一部分。
所以他们将剩下的工作收尾，这个系统，已经有一些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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