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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办公室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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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像是突然被冻住了,连窗外树梢掠过的风声都透着几分滞涩。程志兴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滤嘴,烫得他指尖微麻才猛地回神,烟灰簌簌落在深色的红木办公桌上,留下一小片细碎的白。田政兵端着青瓷茶杯的手悬在半空,茶水面上的细纹纹丝不动,只有他紧绷的指节泄露了心底的波澜——没人说话,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咔哒、咔哒”地走,每一声都像敲在几人的心尖上。

大约过了十几秒,祁同伟先开了口。他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先扫过程志兴那张始终带着几分温和的脸,又落在田政兵紧绷的下颌线上,语气里裹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试探,像是裹了糖衣的针:“有件事我琢磨了一路,始终没绕明白——这次红桥乡行动的具体目标,出发前就咱们五个人清楚,书记、田厅、我,还有毕文生和傅奎,对吧?”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两下,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可咱们的车刚拐进红桥乡的岔路,就看见昆明市局和南长县局的民警挤了半条街。要不是咱们提前调了武警守着看鱼小屋,这会儿怕是轮不到咱们去搜了。”

最后一句他抬了抬声调,目光直直锁着程志兴和田政兵:“书记,田厅,你们怎么看这事儿?”

程志兴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祁同伟还是揪着泄密的事不放。他不动声色地把烟蒂摁进烟灰缸,指腹碾了碾,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祁同伟提前安排武警,明摆着连自己和田政兵都防着,这是早就起了疑心。他眉头轻轻皱起,语气听不出偏向,只顺着话头问:“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消息漏出去了?”

田政兵比程志兴更沉不住气。他“咚”地一声把茶杯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在杯垫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反客为主地盯着祁同伟:“祁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和书记?”

祁同伟脸上露出几分“郑重”,甚至还带着点“诚恳”:“书记和田厅是什么人,咱们共事这么久,我还能不了解?肯定没问题。”他话锋一转,故意拖长了语调,“但毕文生和傅奎……”

后半截话他没说,只是摊了摊手,眼神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有问题的,只能是这两个人。

程志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没压下心底的权衡。毕文生是宋鹏辉那边的人,跟自己没关系;傅奎是田政兵的老部下,可田政兵会不会保他?他抬眼看向祁同伟,语气依旧模糊:“这事确实透着蹊跷,你有什么想法?”

祁同伟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坐直了身子,语气斩钉截铁,像是早有准备:“我建议厅里立刻查毕文生和傅奎。要是真查出他们泄了行动情报,这可是违纪违法的大事,绝不能轻饶。”

程志兴没立刻接话,而是转头看向田政兵,语气平和:“政兵同志,你觉得呢?”

田政兵心里转得飞快。祁同伟现在有蓝省长撑腰,刚从红桥乡搜了账册,正是势头最盛的时候,不能得罪;毕文生不是自己人,死了也不可惜;至于傅奎……他想起之前跟祁同伟的私下约定——要是祁同伟真搜出证据,就让毕、傅两人“担责”。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傅奎这会儿不用,更待何时?

他几乎没犹豫,脸上立刻换上严肃的神情,对着祁同伟点头:“我同意祁同伟同志的建议。易迎香这案子牵扯太大,性质严重,查毕文生和傅奎,既是给行动一个交代,也是给下面的人敲警钟,完全有必要。”

祁同伟看着两人的反应,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哪会不知道,真正把消息漏出去的,八成是程志兴和田政兵——毕竟这两人跟宋鹏辉的关系,谁心里没数?但毕文生早就跟宋鹏辉走得近,上次开会还敢跟自己唱反调;傅奎更是田政兵的“心腹”,好几次把自己的指令压着不办。现在借泄密的由头把这两人踢出去,既能清掉身边的“刺头”,还能杀鸡儆猴,让刑侦总队的人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更重要的是,程志兴和田政兵为了撇清自己,肯定会点头。

果然,这一步走对了。

田政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对了,那本账册可得保管好,这可是关键证据。”

祁同伟抬了抬眉,语气里带着点“感谢”,眼神却透着笃定:“田厅放心,账册我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按蓝省长的指示,门口安排了四个武警轮班守着,一分钟都不离人,绝对万无一失。”

程志兴和田政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连武警都用上了,祁同伟这是把账册攥得死死的。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这次的沉默里多了几分焦虑:省委书记和省长都在外地往回赶,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找不到机会拿回账册,后面的事就难办了。

就在两人绞尽脑汁想切入点的时候,祁同伟又开口了,像是“贴心”地递了个台阶:“还有件事得跟两位汇报。书记,上次我跟您说过,省检察院那边,没够硬的证据就把咱们刑侦总队的严励同志监视居住了,这本身就不合规矩。这几天更过分,天天提审,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完全违反了讯问程序。”

他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点“义愤填膺”:“书记,田厅,我觉得咱们公安厅得跟检察院交涉一下,不能看着咱们的同志受委屈,得维护他的合法权益。”

程志兴心里犯了难。严励的事是侯向阳点了头的,说白了就是祁同伟和宋鹏辉的暗斗,自己掺和进去没好处。之前祁同伟跟他提过好几次,他都找借口岔开了。可现在祁同伟刚借泄密的事占了上风,自己要是再拒绝,难免让祁同伟起疑心。他清了清嗓子,摆出几分“霸气”:“之前我给韩东检察长打过电话,让他查清这事。这两天政法委忙着维稳,倒把这事忘了。一会儿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必须给咱们一个说法。”

田政兵也立刻附和,脸上绷得紧紧的,像是真的在为严励抱不平:“祁同伟同志说得对!检察院这么胡来,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得护着咱们的人。”

他心里却在冷笑——严励的事本就是自己跟宋鹏辉一起策划的,现在顺着祁同伟的话说,不过是不想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祁同伟没错过两人脸上的细微表情,却没点破,而是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要求:“还有件事……关于宋天临强奸案。当时咱们提交的证据够充分了吧?事实也清楚,可检察院非要让咱们补充证据。紧接着就冒出周雪的叔叔,说周雪、林竹跟严励串通,故意陷害宋天临。”

他把“串通”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再联系到严励被监视居住……书记,田厅,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像是有人故意打了一套连环拳,目的就是给宋天临翻案。”

程志兴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但转念一想——宋天临的事跟自己没关系,祁同伟已经提了两个要求,再拒绝就显得刻意了。他点了点头,语气敷衍却还算痛快:“你的怀疑有道理。检察院那边我再问问,周雪和林竹的案子,你看着处理就行。”

田政兵这次连思考都省了,几乎是祁同伟话音刚落,他就立刻点头,语气比之前更热络:“祁厅说得对!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了,确实得查清楚!”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宋鹏辉是靠山,宋天临不过是个惹事的侄子,保大舍小是明摆着的事。别说祁同伟要查,就算祁同伟要动宋天临,宋鹏辉自己也会先把这侄子推出来。现在顺着祁同伟的话说,既不得罪祁同伟,又能卖宋鹏辉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办公室里的钟又“咔哒”响了一声,程志兴看着祁同伟那张始终带着几分掌控感的脸,突然觉得——这场对话,从头到尾都是祁同伟在牵着他们走。碰头会散场时,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在祁同伟的深色西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指尖捏着刚到手的检察院“放人”承诺,心里跟明镜似的——程志兴和田政兵方才那般痛快让步,又是打电话施压韩东,又是松口宋天临案,绝非凭空示好。这两人眼底藏着的急切,像揣着没说透的话,无非是想从他嘴里套出“各级”到底指哪一级,账册里的水到底有多深。

田政兵刚带着秘书离开,办公室门还没完全合上,祁同伟就见程志兴从红木书柜里翻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拨通了省检察院检察长韩东的电话。方才对祁同伟时那股子温和劲儿瞬间褪得干净,程志兴往办公桌后一坐,背脊挺得笔直,连声音都沉了八度,带着政法委书记特有的威压:“韩东,我问你,公安厅严励那案子,证据都没凑齐,你们凭什么搞监视居住?现在就给方针打电话,让他立刻放人!”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程志兴眉头拧得更紧,指节在桌面上敲出“笃笃”的响:“还有宋天临那案子!你们谁负责审查的?让他给我回话,证据哪里不充分?还要补充什么?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耽误了办案进度,我唯你们是问!”

祁同伟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端着没动过的茶杯,静静看着程志兴“演戏”。阳光照在程志兴鬓角的白发上,竟透出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他心里难免生出几分羡慕——这就是政法委书记的权力巅峰啊,对本级公检法系统,几乎是说一不二的指挥权,一句话就能让检察院改弦更张。换做自己,还得绕着弯子借势、谈判,哪有这般痛快。

程志兴挂了电话,脸上的凌厉像潮水般退去,又换上对祁同伟专属的和蔼。他走过去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语气热络:“同伟,放心吧,检察院那边半小时内准放人。宋天临的案子,你回头把补充材料再递过去,他们不敢再卡了。”

“多谢书记费心。”祁同伟连忙起身,脸上摆出恰到好处的感激,心里却在等——该来的,总归要来。

果然,程志兴拉着他重新坐下,指尖摩挲着沙发扶手,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探照灯似的锁着祁同伟:“同伟啊,有个事我琢磨着,还是得问问你。你刚才说账册牵扯‘各级’,这‘各级’,到底到哪一级?”

话里的试探再明显不过——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你也该投桃报李了。

祁同伟故意顿了顿,先是皱了皱眉,露出几分“为难”,随即又换上一副“只对你说实话”的神情,声音压得极低:“书记,这话我也就跟你说,换了别人,我是半个字都不会漏的——上到省,下到县。”

“省一级?”程志兴心里猛地一沉,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沙发扶手被捏出一道浅印。他沉吟几秒,目光扫过祁同伟桌上那杯早凉透的茶水,话里藏了双关:“你这水,是不是‘梁’了?凉了就倒了吧,别喝坏了肚子。”

祁同伟心里一笑——程志兴这是在问,能不能动“梁副书记”这尊神。他面上依旧平静,端起水杯晃了晃,语气轻却笃定:“确实是梁了。”

但他没起身倒水,也没接话头。程志兴自然懂——梁副书记的去留,不是他祁同伟能定的,蓝焜、侯向阳说了也不算,得中央拍板。这杯“凉了的水”,轮不到他们来倒。

程志兴点点头,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知道了牵扯到省一级,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亲自送祁同伟到办公室门口,看着祁同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重重叹了口气。这些年他见的优秀年轻干部不少,可像祁同伟这样的,却独一份——脑子活、手段硬,还能在各方势力间周旋,偏偏又让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抓不住把柄,只觉得一颗心悬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他敢打赌,不光是他,荣锦绣、姜云来、侯向阳,怕是个个都被祁同伟搅得脑瓜子嗡嗡的。至于宋鹏辉……程志兴想起宋天临的案子,又想起账册的事,忍不住摇头——这一连串坏消息砸下来,宋鹏辉怕是要“武则天守寡”,彻底失去“李治”(理智)了。

事实确实如程志兴所料。

荣锦绣的办公室里,电话几乎没停过。她刚挂了省纪委的电话,手机又响了,是下面市县的同志来打听消息。她捏着眉心,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里都透着焦虑——账册牵扯太广,稍有不慎,就是连锁反应。

昆明市委书记姜云来则直接把电话打回了京城。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语气恭敬得近乎谦卑:“老领导,您看红桥乡那事……能不能麻烦您跟群峰同志提一句?我这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平时推行‘旅游之城、文明之城’的时候,性子急了点,得罪了不少人,怕有人借题发挥……”

电话那头的老领导应了声,姜云来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挂了电话,他手心全是汗——三十多个干部的政治生命,还可能牵扯到自己,他必须提前做预案,应对最坏的情况。

京城这边,梁群峰刚挂了姜云来托人打来的电话,嘴角还带着几分拿捏的笑意。老领导说得客气,姿态也低,无非是想让他出面斡旋。他没直接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让姜云来直接联系自己——求人,总得有求人的态度。

刚放下座机,手机又响了。梁群峰看了眼屏幕,眼里瞬间堆起笑意——是蓝焜。他常跟人说,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给女儿选了个好女婿。当初那么多青年才俊,他一个都没看上,唯独一眼就瞧出了蓝焜的不凡,果真是慧眼识珠。

他接起电话,声音里满是笑意:“蓝焜啊,我还说要找机会跟你聊聊呢,你倒先打过来了。”

而此刻的宋鹏辉家,却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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