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爱国坐在，看着面前杜瓦尔递来的博物馆捐赠文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杜瓦尔先生，”
肖爱国的声音带着大华国北方口音的温和，却像冰锥扎进对方心里，‘
“你祖父当年用火药炸开莫高窟的时候，可没想过这些经卷会有回家的一天？”
杜瓦尔额角的青筋跳动：“肖先生，这座博物馆价值三亿欧元，里面的三千件文物……”
“三千件？” 肖爱国打断他，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点开一段视频 —— 画面里是杜瓦尔家族博物馆的展柜，玻璃罩上贴着 “战利品展区” 的标签，
“我倒想问问，你们用大华国百姓的白骨垫起来的家族荣光，值多少欧元？”
杜瓦尔的脸瞬间惨白。
皮埃尔赶紧上前一步：“肖先生，我家主人愿意签署无条件捐赠协议，所有文物归您处置。”
这时刘小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加密文件：
“肖总，刚收到国内专家团的回复，周明远老先生说，杜瓦尔家族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其实是《韩熙载夜宴图》的后半卷，他们一直没对外展出过。”
肖爱国挑眉看向杜瓦尔：“是吗？藏得够深的。”
杜瓦尔冷汗涔涔：“那是…… 是我曾祖父的私人收藏……”
“现在也是我的了，” 肖爱国放下平板，起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红酒，
“去年你们博物馆举办‘东方瑰宝特展’，门票收入两千万欧元，展品里有一半是从园明园抢来的。
现在一句‘捐赠’，就想抵消三代人的血债？”
他将酒杯塞到杜瓦尔手里，酒液晃出杯沿：
“我给你指条明路。浪漫国境内所有大华国流失文物，不管在卢浮宫还是私人收藏家手里，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清单。
包括圣母院阁楼里那尊被改成圣母像的唐代观音 ——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1860 年你曾祖父亲手把它送进去的。”
杜瓦尔的手剧烈颤抖，红酒洒在昂贵的西装裤上：
“那是国家馆藏！我无权……”
“去找总理，” 肖爱国盯着他的眼睛，
“告诉他，要么让文物回家，要么明天早上，浪漫国法朗爆跌，出口爆跌。二选一。”
门被轻轻推开，索菲娅站在门口：“爱国，总理 同意协商文物移交事宜，但希望我们能先解除对浪漫国国债的做空。”
“等我看到观音像再说，” 肖爱国拿起外套，“小莉，安排专家团明早飞巴大黎。”
刘小莉点头：“已经联系好了，周老先生说哪怕坐货机也要赶来。”
她转向杜瓦尔，“杜瓦尔先生，麻烦让您的管家准备一份家族博物馆的全部藏品清单，包括地下库房的。
我们的人凌晨会过来清点。”
杜瓦尔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肖爱国一行人离开，突然抓起桌上的银质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
爱丽舍宫的紧急会议室里，烟灰缸已经堆满烟蒂。
总理看着面前脸色灰败的杜瓦尔，将肖爱国的最后通牒摔在桌上：
“他要圣母院的观音像？
那是浪漫国与大华国建交时承诺保护的文化遗产！”
“可他已经冻结了我们在法兰克福的国债账户！”
财政部长急得捶桌子，“如果法朗暴跌，出口绝对会出大问题的。”
（会严重冲击出口，出口商原来签的合同，如果不执行合同，那市场一定会丢。执行会巨亏，）
司法部长推了推眼镜：“圣母院的管理方绝不会同意移交文物，那尊观音像一百多年来都是……”
“去告诉主教，” 总理突然起身，声音嘶哑，
“要么交出观音像，要么我就公布 1860 年教会默许杜瓦尔家族掠夺文物的档案。”
他转向杜瓦尔，眼神里带着血丝。
“动用你所有关系，收购私人手里的大华国文物。
钱不够？国库给你拨款！
但三天后，我要看到肖爱国满意的表情。”
杜瓦尔猛地抬头：“国库拨款？那是纳税人的钱！”
“总比国家破产强！” 总理指着门，
“滚去办！要是办砸了，你和你那该死的家族博物馆，一起去地狱给撒旦展览吧！”
一周后，丽兹酒店的餐厅里，肖爱国正和刘小莉、陈妤、索菲娅共进晚餐。
“爱国，你真的要让总理难堪吗？
他已经同意将卢浮宫的三件大华国文物列入移交清单。”
“三件？” 肖爱国切着牛排，“1860 年他们从圆明园抢走了十万件，现在还三件，是打发乞丐？”
刘小莉闻言抬头补充：“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统计，目前流失海外的大华国文物超过一千万件，仅浪漫国就有一百七十万件。我们要求的不过是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
“上周民调显示，63% 的民众认为移交文物是‘国家耻辱’。”
“那他们当年抢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是大华国的耻辱？”
肖爱国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1900 年，他们的士兵把莫高窟的壁画割下来，用面粉糊糊粘在画布上带走，导致 30% 的壁画氧化损毁。
现在周明远老先生的学生正在修复那些残片，每平方厘米需要耗费八千欧元。”
“明天圣母院的观音像要是不能按时移交，”
肖爱国站起身，“我会让浪漫国的民众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耻辱。”
爱国，你觉得他们会屈服吗？
绝对会。
因为他们对文物的态度，其实并不重视。
特别是对他国的文物。
（在现实中，巴大黎圣母院于 2019 年 4 月 15 日发生了一场严重火灾。当日傍晚，巴黎圣母院的哥特式尖顶首先冒出滚滚浓烟，随后大火迅速蔓延至整个建筑主体。由于圣母院建筑主体大量采用木质结构，包括屋顶的橡木框架，火势迅猛，难以控制。据报道，直到不少s木制材料被烧光后，大火才结束。）
在法朗和大国华的文物之间，他们绝对会选择法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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