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心中颇感到意外,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打开车帘,探头一看,发现是码头。
码头里停靠着一艘官船,桅杆上刺有一个黑色的“谢”字。
想来,这应该是谢晋的船。
她略微有些诧异地看向谢晋,疑问道:“表哥,我们是要走水路回去吗?”
水路一般比陆路要快一些。
谢晋扶着她,慢慢地走到了船上。
他脸上一片肃穆,“先带你去徐州,随后回京。”
闻言,惊讶慢慢地浮上了她的眼睛,“表哥愿意带我去徐州?”
谢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想去吗?”
话虽如此,可语气着实算不得好。
她既然这么说,那他便这么信好了。
“多谢表哥。”
姜鸢心头溢出了一丝暖意,又有一些激动和失落。
竟然真的可以去徐州。
姜家只剩下了她一个,估计宅子都已经被人侵占了。
就算没有,也是凄凄凉凉的。
印象中,家里有一棵柿子树。
小时候,她也是一个调皮的孩子,爬上了柿子树,树下有一个年轻男子,看着自己慢慢笑着。
这一幕实在是太久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她臆想的。
船慢慢地启动了,等行驶了一段之后,速度开始越来越快。
姜鸢心情异常激动,靠在船头上,感受着风慢慢吹拂过她的发梢。
谢晋见她兴致高昂,便也随她去了。
他本来就忙碌不已,为了能陪她去一趟徐州,这几日一直在处理公事,根本就没有一刻停歇。
据京中消息,宸王欲娶信国公的孙女为妃。
若是这门亲事顺利进行,对于东宫那边,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那么多公事堆积着,即使是铁人,都有些分身乏术了。
等姜鸢进来之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处理公事的谢晋。
她略微一挑眉,便自顾自地在半躺在塌上,没多久,就去见周公了。
怀孕之后,能吃又能睡,姜鸢自己都觉得变了许多。
别的不说,腰肢都大了一码了。
最明显的还是那两坨浑圆,老是涨涨的。
怕是没多久,她得制新衣了。
谢晋处理完公事之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她身边。
眼神慢慢打量着她。
这小妮子,面色红润有光泽。
看来,远离自己的这段时间,日子过得着实舒坦。
思及此,心头就好似蒙上了一层阴翳。
低头慢慢靠近她的脸,鼻尖轻轻蹭着鼻尖,淡淡道:“鸢儿,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开你。”
姜鸢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一手挥了过去。
谢晋微微诧异,往后一侧,就躲开了她的手。
睡着了脾气倒是不小。
没有了那恼人的痒意,侧身转头一气呵成。
换了一个方向,径自睡得愉快。
谢晋眉眼一挑,惩罚似的往她身上袭去。
感觉到手下的圆满,心头微微有些诧异。
良久之后,他慢慢起身,嘴角溢出一抹道不明的微笑,“长大了啊。”
午后困乏,姜鸢美美地睡了起来,睡醒后,见谢晋正认真地翻看一本兵书。
心头略微吐槽,果真是毫无新意。
“醒了?”
姜鸢心中微微诧异,他可没有抬头,怎么发现自己醒了?
谢晋慢条斯理地翻过了一页兵书,“河中荷花开得鲜艳,我让人备了一些新鲜莲子,你想吃吗?”
闻言,姜鸢来了兴致。
她从榻上起来,快步走到了谢晋面前,“在何处?”
谢晋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晃动了书桌上的一个铃铛。
没多久,就有一位黑甲卫手中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碟新鲜的莲子,旁边还有一碗莲子羹。
再旁边,竟然还有几支荷花。
他将东西放在书桌上,随后就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还将门合上了。
姜鸢拿起那莲子,仔细地剥开了莲子。
入口的莲子清香怡人。
不知不觉地,她就已经吃下了不少的莲子了。
谢晋靠坐在椅子上,看着那莲子与纤纤玉手,一时竟觉得那手定比莲子还香甜。
他慢慢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戏谑道:“不喂我一个吗?”
闻言,姜鸢用手帕擦去了指尖的汁水,干脆连自己也不吃了。
哪一次喂他,不喂到床上去?
吃一堑长一智。
伸出手拿起桌上的荷花,笑眯眯道:“表哥想吃莲子,我自是应当搜罗天下所有的莲子献给表哥。”
“这里还剩一些,就借花谢佛给表哥了。”
话音刚落,姜鸢还将那碟莲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地退开了好几步。
谢晋看着面前的一碟莲子,心中略微有些无语。
拿他的莲子献给他!
主打一个分文不从她手中出。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站起身,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长腿一跨,直接将人提溜到了自己怀中。
低头攫取住了那一抹柔软,慢慢品尝。
刚吃完莲子,她的唇边还有着莲子的清香。
他第一次觉得莲子好吃。
慢慢地,他身体越发滚烫起来。
心,已经开始不满足了,他还想要更多。
谢晋伸出手,想要解开她的衣裙。
姜鸢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裙子,侧头躲开了他,恶狠狠道:“谢晋,你是畜生吗?天天想着这档子事!”
闻言,谢晋抬起头,眼里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欲望,只轻轻道:“鸢儿,男欢女爱本就正常。”
算算时间,他都已经忍多久了?
他将头亲亲靠近她耳边,轻声细语地祈求,“鸢儿,如今你身子应是没有大碍了,给我吧?嗯?”
声音沙哑之中裹挟着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欲望。
然而,姜鸢却无心欣赏,心头猛地一震,赶紧起身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不仅如此,还将裙子打了一个死结!
“表哥,我想起还有事,就告辞了。”
谢晋几步上前,就将人抓到了怀中,任凭姜鸢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
头低低地靠在她的脖颈之处,只淡淡询问道:“为何不给我?是因为沈元州吗?”
闻言,姜鸢只觉得心头烦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与沈元州又有何干?”
谢晋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一丝不耐烦,心里微微一痛,“你想为他守身如玉?我偏不让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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