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秀芬有些担心:“你们好好说,别起冲突。”
杨彩霞嘱咐道:“记住,咱们是去讲理,不是去吵架。把事情说明白就好。”
“放心吧,妈,奶奶,我们知道分寸。”俞宛儿说着,率先朝院外走去。
她刚一动,小松鼠就嗖地窜上她的肩头,小爪子兴奋地比划:
【俺也去!俺可灵巧了!要是他们还敢锁门,俺就能把钥匙偷出来,或者把锁头啃烂!】
一直在空中关注着情况的红隼见状,立刻俯冲下来,落在旁边的树枝上,迫不及待地开始絮叨:
【主人!让隼也去吧!隼飞得高,看得远,能帮你盯着他们,防止他们耍花招!隼保证不添乱……】
最粘人的小狼崽则直接咬住俞宛儿的裤脚,仰着头,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全是依恋和不放心,发出呜呜的哼唧声。
俞宛儿心里一暖,弯腰轻轻摸了摸小狼崽的脑袋:“乖,在家等着,我们很快回来。”
她接着看向树枝上的红隼:“红隼,你留在家里。这次不用你去。”
【为什么呀主人?隼真的很有用的……】
红隼有些委屈地扑扇了一下翅膀,但还是听话地没有跟上。
最后,她拍了拍肩头跃跃欲试的小松鼠,“你机灵,跟我来,但没我的示意,不准擅自行动。”
【好嘞!俺保证听话!】
小松鼠立刻挺起小胸脯,大尾巴得意地甩了甩。
一行三人一松鼠,径直朝着沈家走去。
此刻的沈家,赵秀梅正在院子里晾衣服,沈建国坐在凳子上抽烟。
“这两天倒是清净了。”赵秀梅说,“西偏院那俩人一直没在?”
沈建国吐出一口烟圈:“他们肯定是心虚了!知道理亏,不敢露面。”
话音刚落,院门就被敲响了。
“谁啊?”赵秀梅扬声问,语气带着不耐烦。
“是我们,俞宛儿。”门外传来平静的女声。
沈建国和赵秀梅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错愕。
赵秀梅眼珠一转,猛地打开门,双手叉腰堵在门口,嗓音尖利地先发制人:
“原来就是你骗我们家老爷子低价卖祖宅?!看着人模人样的,心肠怎么这么黑!”
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了左右邻居的张望。
“你怎么说话的?嘴巴放干净点!”
俞政宇立刻上前一步,怒气上涌,要不是谢怀安拉了一下,他差点就要怼到赵秀梅脸上。
“啊哟?骗子还不让人说了?!”赵秀梅见状,更是拔高音量,对着围拢过来的邻居们嚷道:“大家快来看看啊!就是这两个外地人,不知道给我们家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三万块就把家里祖宅卖给他们!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这不是骗是什么?”
邻居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俞宛儿和俞政宇身上,指指点点,议论声四起。
“那宅子三万块钱确实卖便宜了……”
“就是,这价钱差得也太多了……”
“看着挺体面的年轻人,怎么做这种事?”
质疑的目光像针一样扎来。
俞宛儿轻轻拉住正要发作的二哥,自己上前一步:
“婶子,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让我们开了眼。你说我们是骗子?请问我们是怎么骗的?要不麻烦请沈爷爷出来对质一下呢?”
“还用对什么质?”赵秀梅双手一摊,嗓门更尖利了,“事实明摆着!三万块买我们沈家祖宅,不是骗是什么?!”
“婶子,这是理亏不敢对质?!”
俞宛儿不再看赵秀梅,而是将目光投向越聚越多的邻居,“各位邻居给评评理。我们今日过来,就是想当面和沈爷爷把话说清楚。这宅子的买卖,究竟是沈爷爷自愿,还是我们行骗?只要沈爷爷出来,一切自然分明!”
“我爸不想见你们!”
赵秀梅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尽管事出有因,可软禁父亲毕竟是事实。
眼下绝不能让老爷子露面,否则左邻右舍马上就会知道他们软禁父亲。
一旦“软禁亲生父亲”这件事被坐实,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但以后在街坊邻居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更可能招来街道、单位的介入与问责。
要是背上“虐待老人”的恶名,别说评先进、涨工资,怕是连他们夫妻俩的饭碗都难保。
沈建国自然也考虑到后果,梗着脖子帮腔:“对!我爸被你们气得不轻,说了不想见外人!你们赶紧走!”
“不想见?”俞宛儿声音陡然转厉,“是真不想见,还是你们根本不敢让他和我们见面?!
这青天白日的,邻里街坊都在,沈爷爷要是在家,我们在这门口争执了这许久,他会听不见?要是他行动自由,为什么不出来呵斥我们这些‘骗子’,或者阻止你们吵闹?!”
她上前一步,紧紧逼视着沈建国夫妇:“除非!沈爷爷现在身不由己!他根本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所以,你们软禁了沈爷爷对吗?!”
“软禁”两个字,像是一记精准的重锤,不仅砸懵了沈建国和赵秀梅,也让围观的邻居们炸开了锅!
“不会吧?建国真软禁了老沈?”
“我就说这几天怎么都没见老沈出来呢,平时他最爱出门了。”
“软禁?!建国,秀梅,你们真干出这种事了?!”
“我的老天爷!把亲爹关起来?这……这简直是作孽啊!”
“怪不得死活不让见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质疑和谴责声如同潮水般涌向沈建国夫妇。
赵秀梅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尖叫:“你……你放屁!谁软禁了!你血口喷人!”
沈建国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臭丫头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他作势就要冲过来。
俞政宇和谢怀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护在俞宛儿身前。
俞政宇怒目而视:“怎么?被说中了就想动手?你敢动我妹妹一下试试!”
谢怀安虽未说话,但周身散发出的气势让沈建国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俞宛儿站在两人身后,毫无惧色,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最清楚!不是软禁,为什么不敢让沈爷爷露面?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怕我们对质?你们今天要是不让沈爷爷出来,就是坐实了软禁亲爹的罪名!”
“你……你……”
沈建国胸口剧烈起伏,你了半天,却憋不出一句完整的有力反驳。
赵秀梅见丈夫吃瘪,又见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心一横。
“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嚎啕起来:“没天理了啊!外地人欺负我们本地老实人啊!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
她试图用哭嚎混淆视听,把水搅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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