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

九香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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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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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觉空看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先是一惊,“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还得静养一周……”

芸司遥却像是没听见,赤着脚便要往床沿挪,敷衍道:

“我和你们人类不一样,醒了就恢复了。”

觉空哪能信了她的鬼话,正想继续劝阻,目光一移,猛地顿住。

芸司遥颈侧至肩头的肌肤露了出来,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赫然映入眼帘。

僧人未经人事,哪里见过这等景象。

只觉那抹艳色烫得惊人,顺着视线往心里钻,烧得他耳尖瞬间泛红,他慌忙垂下眼睑。

“阿、阿弥陀佛……”

觉空紧紧闭着眼睛,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那边瞟,连敬称都顾不上了。

“画妖!你的衣服!”

芸司遥这才低头瞥了眼,漫不经心地随手拢了拢衣襟,问道:“你玄溟师兄现在还在禅医堂吧?”

觉空一怔,抬眼时仍刻意避开她的肩颈,“你要去找师兄?”

芸司遥:“对。”

觉空道:“寺里的师兄们并非都容得下妖物,你这般贸然前去……”

芸司遥:“我要找他算账。”

觉空一懵。

算账?

算什么帐?

“等会儿再见了,小和尚。”

还没等他想明白,眼前白影一晃,芸司遥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觉空看着敞开的大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看到的那些痕迹,分明就是俗世人口中的吻痕。

画妖要找的人,是玄溟师兄……

觉空望着敞开的大门,后颈的冷汗顺着僧袍领口滑进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玄溟师兄前几日听闻后山妖物遭屠戮,便寻无果后,在佛前自请受戒,三步一叩跪遍了寺中十八座佛殿。

难道是和这妖物有牵扯……?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心下一沉,大脑嗡嗡作响。

玄溟师兄是寺中修行最深的僧人,向来清冷自持,断不会沾染这等俗世情事,更别说他们人妖殊途。

觉空大脑一片空白,低声喃喃着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估计是他想多了,一定是他想多了。

“……”

禅医堂的木门虚掩着,药香混着淡淡的檀香从缝隙里漫出来。

芸司遥敛了身形,站在殿门前。

来来往往的僧人步履匆匆,无一人察觉她的存在。

那晚她魅魔印发作,意识昏沉,只记得浑身骨头缝里都像是在烧。

至于玄溟身上的伤……

芸司遥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空空荡荡,完全不记得了。

玄溟将她从那隧道暗门里带出来时,身上好像是带了一点血。

因为她闻到血腥气了。

当时的和尚行动无虞,还能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芸司遥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那时候,和尚脸上好像……

并没有伤?

是用了什么术法遮掩了容貌么?

那晚昏昏沉沉,芸司遥总觉得看不清他的脸。像是有层薄薄的光晕拢着,让他眉峰眼角都模糊得很。

觉空没必要对她撒一个随时都能被戳破的谎。

有没有受伤,伤成什么样,一看便知。

芸司遥抬脚走进禅医堂,旁若无人的穿过走廊,腿根泛起酸软。

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既然都受伤了,还做那么狠。

芸司遥抬手按在腰侧。

掌心下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掌心用力攥过的触感。僧人指腹的薄茧蹭过皮肉,力道重得留下了道道印子。

腿根的酸软还没褪尽,走快些便像有细密的电流窜过。

芸司遥放慢脚步,穿过一扇又一扇门,终于在最深处停住。

这里有玄溟身上的气息。

她穿门而入,玄溟正坐在床边看经书。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膝盖上盖着块素布,布料边缘隐约洇出点深色,该是伤口渗了血。

额头更明显些,贴着片剪得方正的草药,边缘还沾着些许未拭净的血痕。

芸司遥动静很小,又施了隐匿身形的术法,那些僧人都没有发现她。

可玄溟就像天生带着某种感应,在她双脚踏入房内的下一刻,他便缓缓抬起了头。

目光精准的落在了她身上,冷冽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很难说芸司遥现在心中的感触。

玄溟周身那层若有似无的功德金光,此刻淡得几乎要融进四周。

仅仅双修过一次,他身上的金光便已衰败至此。

佛门将色戒列为重戒,一旦逾越,修行多年的功德便会溃散。

就像筑起的高台骤然崩塌。

原本清净的心境被染污,禅定功夫难以维持。修行之路可能因此中断或倒退,甚至影响对佛法的领悟。

芸司遥觉得后面那些都是狗屁。

破戒了不代表换脑子了,佛法的领悟也不会今天记得,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芸司遥朝里走了两步,目光掠过他苍白的脸颊,明知故问道:“受伤了?”

玄溟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遮掩了眸中翻涌的情绪。

他开口,声音比寺外的山风还要冷,“医堂污秽,不是施主该来的地方。”

话虽硬冷,芸司遥却捕捉到一丝异样。

他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具体有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芸司遥就像没听见那逐客令,反而往前又走了两步,视线落在他膝盖上那片愈发浓重的暗红。

“污秽?我这不是没嫌弃你么?”

玄溟抬起头,看向她。

“你还有心思看经书?”芸司遥扬了扬下巴,瞥向他手边那本摊开的《金刚经》,“血都渗出来了,怎么都不喊人来重新包扎?”

“不用了。”

玄溟合上书,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指尖在封面上顿了顿,抬眼时已恢复了几分平静。

“施主身体可恢复好了?”

芸司遥故意晃了晃手腕,“你说呢?”

那道暧昧的抓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道没褪尽的胭脂印。

玄溟的喉结滚了滚,别开视线。

芸司遥低头看着,心中嗤笑。

……还装。

她刻意压低声音,气音像羽毛似的搔过他耳廓:“大师若是真关心,不如看看这里?”她手腕微翻,将那道抓痕凑得更近,“昨夜大师下手可真重,现在还疼呢。”

玄溟猛地闭上眼,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药香,混着点山野间的草木气,和他惯闻的檀香格格不入。

芸司遥指尖轻轻碾过红痕边缘,抬眼时眼底带着盈盈笑意,却偏要装出无辜的模样。

“大师不是要关心我吗?”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既曾受寺中庇护,自该过问一二。”

“哦?慈悲为怀?”芸司遥往前凑了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混着药味的檀香,“那大师对自己的伤,怎么就不慈悲些?”

她伸手想去碰那片暗红,却被他猛地侧身躲开。

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玄溟闷哼一声,额角沁出层薄汗。

芸司遥掐住他下巴,凉凉道:“你这双腿是都不想要了吗?”

玄溟低敛眉目,将手轻轻搭在了她胳膊上,掌心微翻,一枚椭圆的菩提果静静卧在那里。

果皮泛着温润的琥珀色,细看竟有细碎的金光在纹路里流转。

“此物能帮你彻底解开魅魔印。”他的声音很轻。

芸司遥看这菩提果的色泽,绝非寻常菩提能有,尤其顶端那圈淡淡的金线,上面萦绕着佛光。

修真界打破了头都想要的万年菩提果,如今就被玄溟这么轻飘飘地,放在了她掌心。

她抬眼看向玄溟。

他依旧是那副低眉敛目的模样,仿佛只是递出了一块再寻常不过的石头。

芸司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玄溟的指尖擦过她的指腹,将菩提果往她掌心推了推:“后山万年菩提树上结的灵果,千年才得一枚,专克邪祟。”

他道:“你碾磨入药,喝下,魅魔印便能消。”

芸司遥捏着那枚果子,忽然笑了。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说给就给了?就不怕我拿了东西,转头就把你这瘸腿和尚抛在脑后?”

“你若想走,”玄溟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她耳中,“便带着它走。”

他声音里并没有过多的挽留。

从芸司遥苏醒后,她的作恶值就直线攀升,来到了70。

只差最后三十,她就能完成任务。

芸司遥握紧了手里的菩提果,“我拿了东西走,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玄溟道:“于我而言,无用。于你,恰好。”

她看着他膝盖上那片尚未褪尽的暗红,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万年菩提果,忽然觉得这灵物的暖意,竟有些烫人。

“你倒是大方。”

玄溟:“世人皆传菩提果能净化魔物,”他垂眸看着掌心残留的灵果余温,声音里带着点淡淡的无奈。

“可实际上,它只有解毒驱邪的功效,连净化心魔都勉强,更别提什么实现愿望。灵力虽醇厚,本质上与高阶灵石相差无几。”

芸司遥皱眉,如果她没猜错,那些正在修士就是冲着这些果子来的。

“那为何……”

“三百年前一位修士误食此果,恰好解了身中多年的奇毒,便传说是菩提果净化了他体内的‘魔障’。”

玄溟的指尖在膝头轻轻点了点,“谣言传着传着,菩提果就成了能涤荡一切邪祟、助修士一步登天的神物。”

他抬眼看向芸司遥,眸色沉静:“如今消息早已传遍修真界,就算寺里此刻昭告天下,说这果子只是寻常解毒之物,又有谁会信?”

芸司遥忽然明白过来。

那些人要的从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能让他们疯狂的由头。

这枚菩提果究竟有何功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净化魔物”的名头,就足以让整个修真界为它掀起腥风血雨。

净云寺保持中立太多年了,僧人们早已习惯了青灯古佛、不问世事的日子。

可这些年,正道内部派系纷争愈演愈烈,几大世家明里暗里都想拉拢这群僧人,或是干脆将其纳入麾下,好壮大声势压过对手。

哪是什么为了净化魔物?

分明是借这枚果子,逼净云寺选边站队罢了。

玄溟:“拿了这果子,施主便可以下山了。”

他还在赶她走。

芸司遥这回没有像前几次那般心中忿忿,反而指尖转着那枚菩提果,慢悠悠晃到玄溟面前。

“和尚,”她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殿外的风穿过窗棂,拂动她鬓边的碎发,也吹得他僧袍一角轻轻扬起。

“你……”芸司遥顿了顿,直直望着他,“你喜欢我么?”

这问句来得猝不及防,宛如石子投进深潭。

玄溟握着念珠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那双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惊愕。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立刻出声。

芸司遥看着他眼底的波澜,故意将掌心的菩提果又转了转,挑眉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倒是说句话啊。”

玄溟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

他什么都没说,唇线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连呼吸都放轻了。

芸司遥不懂他在固执些什么。

一念入魔,玄溟早已没了回头路,却还坚守着这座空寂古寺,守着那些早该与他无关的清规戒律。

她忽然伸手,语气里带了点说不清的怅然:“玄溟,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么?”

玄溟沉默良久。

芸司遥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你那日三步一叩首,从山脚跪到佛前,额头磕出的血来也不肯放弃……你以为这样,佛祖就会宽宥?”

玄溟抬起眼。

“你觉得佛祖在怪罪你,”她步步紧逼,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他心上,“若不是你妄动凡心,留我在寺庙,我便不会“死”……玄溟,你这是在自罚,还是在替你的佛,判我的罪?”

芸司遥指尖仍停留在他耳侧,能清晰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肌理。

“你在怕什么呢?”她问。

玄溟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痛苦与挣扎,仍然步步紧逼。

“我厌恶你的沉默,厌恶你的逃避,更厌恶……你把所有罪孽都揽在自己身上,一次次用冷漠来掩盖情绪,一次两次我还能忍,可以后呢?”

“你救我,给我菩提果,解我魅魔印,”芸司遥的目光一寸寸扎进他眼底,“在寺庙外三步一叩首,额头磕得血肉模糊,都只因为你是和尚,有一颗普渡众生的慈悲心吗?”

玄溟脸上的沉静被打破,他叹息一声,有些无奈,道:

“你是妖,寿数千年,天地浩大,山川湖海皆可去得。而我是人,受三皈五戒,受清规戒律,生于尘埃,百年归于尘土。人与妖,本就殊途,强行纠缠,不过是徒增痛苦。”

芸司遥的指腹陡然收紧,迫使玄溟抬头与自己对视。

“你那天晚上和我双修的时候,不是还很爽吗,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大师……”

玄溟终于抬起眼,那双总是覆着薄雾的眸子此刻清晰得可怕,像寒潭破冰,映出她的模样。

他喉结滚过一个极轻的弧度,声音比往常更低哑。

“你说喜欢……”玄溟顿了顿,面上温和的假面彻底褪去,目光像两把细刃,轻轻刮过她的脸,莫名让人心里发怵。

“你真的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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