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什么了，二姐？这什么东西啊？”柳牧阳怔怔地接过二姐递过来的文件。
二姐不作声，眼神示意柳牧阳先看完。
柳牧阳快速地翻完，抬头望了一眼二姐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对手中的文件不太相信，接着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一样。然后才慢慢抬起头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二姐，你这，你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弟？”二姐眼瞅着柳牧阳问道。
“当然，当然。果然还是二姐更高明，思虑得更长远。”柳牧阳微笑着道。
“马屁少拍点，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吗？”二姐说道。
一想到晚上回去要给顾焱安排新差事，想到自己琢磨许久的事情，竟被二姐提前预判，而且还超预期地安排，柳牧阳内心压抑不住地一阵狂喜，两步迈到跟前，快速地在二姐脸上亲了两下。
“哈哈哈哈。”刚刚的似笑非笑这一刻终于得偿所愿地释放出来。
“还跟小时候一样，就不能稳重点。”二姐边笑边嗔怪道。
“谁看到二姐这样的美女都会忍不住想亲上两口。”柳牧阳笑着回答道。
“又在那胡说八道，牧阳。你瞧你二姐是那种随便的人吗？”二姐笑着道。
“开玩笑，开玩笑。”柳牧阳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接着问道：“哎，二姐，你今天用的什么东西，味道怎么跟以往的不大一样呢？”
“你一个月能回来几趟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还跟以前不大一样？”二姐反问道。
“不对，二姐。我虽是回来住的次数不多，但是你用东西也不能那么快吧，上次我回家时闻到的不是这个味呢。”柳牧阳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呢。”稍稍停顿了一下后，接着问道：“弟啊，那你说说，这个味道，跟你说的以前的味道比起来怎么样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二姐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女人对护肤品的执着那是永无止境的，更何况是柳牧原这样身份的人。再好再贵的东西在她那里都只是一串数字而已。这款新品刚推出市场不久，暂时还没有在国内上市，正巧有朋友在国外旅行，于是顺便就带了一套回来。说来也巧，这刚是她第二天用，公司里的女人们大多还没来得及发现，就被自己的弟弟柳牧阳先发现了。
“味道很特别，没有之前那些产品那么明显的香味，但是这种却胜在香味持久。”紧接着又凑近嗅了几嗅后说道：“一是持久，二是这股香味中似乎有不止一层芳香。好像有，一，二，三，三层味道，确实独特，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呢。”柳牧阳惊叹道。
二姐满脸地欣喜道：“弟，没想到你对女人的东西还有研究呢？听红姐说，这里面总共应该是有五层味道才对，我脸小，用得不是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她涂得多所以香味层次那么明显。”
“那姐你晚上回去多涂点闻闻。”柳牧阳笑着道。
“那可不行，刚打开的时候，我闻起来还有些不习惯呢。第一次用，我怕皮肤不适应和过敏，用得不是很多。”二姐说道。
“这些大牌子的高级货成分都很温和安全，一般情况下不至于过敏。”柳牧阳道。似乎突然想起了事来，忙接着道：“二姐，你刚说这是谁帮你带的东西？你刚说红姐是吗？”
“是啊，怎么了？这还说呢，这位姐姐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做事跟从前不大一样，老是搞得神神秘秘的，之前不管是从国外还是哪里，要是发现了好东西从来不会跟我先提钱的事，再说了，我从来也不会白拿她的东西。这一次，她居然先让我把钱打给她，然后才给我带的货。”二姐说道。
“不能吧，二姐。我前不久才刚见过她呢，她会缺钱吗？”柳牧阳道。
“谁知道呢，就算手头紧张，那也不至于缺这点护肤品的小钱。就我知道的，她经手的项目和账款可不少呢，前几年她跟咱集团也有往来，只是从今年年初开始就开始少了，她到底在忙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她自己不说，咱也不能上赶着去问吧。”二姐说道。
“二姐，那她最近应该是在国内，没有出去吧？”柳牧阳问道。
“这护肤品我才用两天时间，你说呢，牧阳？”二姐反问道。
“我就是确认下，二姐。她没出去就好，正好咱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呢。”柳牧阳接着说道。
“哦，是什么事啊？”二姐问道。
想来是刘副总和郑雯还没来得及给二姐报告詹一手的事，现在也没必要在二姐跟前投诉刘副总，于是柳牧阳把之前老桑和郑雯的调查和汇报一五一十地给二姐又完完整整地报告了一遍。
还得是二姐经历的事多，听完自己弟弟的一番讲述后，除了眉头微皱两下，面部再无更多其他的表情了。想来，什么詹一手在她这也算不得多大的阻碍。
待柳牧阳说完后，二姐问道：“说完了，弟？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不？”
“暂时就这些了，二姐。后面有最新的消息我随时给你通报。”柳牧阳说道。
“弟啊，看来二姐我这么多年没白惯着你。你的处置和安排没什么问题，就先这么办。遇到啥问题，你随时跟我说。这个詹一手什么的，我估计顶多就是个地方冒出来的土财主和暴发户，倒是他这个做事方式和手段，二姐我挺喜欢，跟老桑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将来若是能为我们所用，那可就再好不过了。”二姐悠悠地说道。
“二姐，原来你...。”柳牧阳话说了一半突然止住。
“废话，英雄不问出处，能不能用那得看你的心胸容不容得。不过这种人是老江湖了，论年龄可能比咱爸都小不了多少，你可得小心见机行事，像他这种人初见时可不一定能瞧得上你。在他眼里，你可能还乳臭未干，哈哈哈哈。”二姐说完，哈哈大笑。
“这一次我又和二姐想到一块去了。这干没干，可不是别人说了算，而是我自己说了算。他们既然想玩，那就跟他们玩一玩，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柳牧阳笑着说道。
“弟，你考虑的对，这事红姐还真能帮上忙。她不光跟沐清这边的圈子处的火热，跟洮林那边也熟络的很。今年她虽然跟咱集团的生意往来不多，但是私下我们还是经常会一起玩的，红姐也爱玩，尤其喜欢帅哥靓妹。”二姐笑着道。
“啊？”柳牧阳惊讶道：“红姐难不成还男女通吃不成？”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钱人的爱好大多很特别，红姐又不是一般人，你见过谁带耳环只带一边的吗？”二姐笑着反问道。
“说的也是。对了，二姐，我想尽快约她一下，咱这事可是正事，耽误不得。”柳牧阳道。
“弟，不用你约了，她都约过我了，明天下午一起喝茶来着，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呗。你又不是外人，也不算唐突。”二姐说道。
“哦，是吗？那你们不会是谈什么女人之间的私密事情的吧，我跟你一起去好吗？”柳牧阳问。
“刚刚还说是正事呢，这会儿又不急了？她约我估计也没什么多大的事，无非是她发现了什么新门道，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帮忙，别的也没啥特别的。”二姐说道。
“那就好。那我还要带什么伴手礼不？”柳牧阳笑着问。
“把你自己带上就行了，有你二姐在，还要你带什么东西？明知故问。”二姐嗔怪道。
“还是二姐最好。”柳牧阳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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