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年华

姝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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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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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远去,正房内只剩下刘珩和程阳。程阳看着刘珩袍角的茶渍,急道:“太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南霁风真要强攻,我们……”

“慌什么。”刘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怒火,“他只是在虚张声势。北辰军粮草不足,根本耗不起。至于南焊锡……他是北武帝的亲儿子,南霁风再狠,也不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话虽如此,他的心里却没底。南霁风的眼神太过决绝,不像是在说谎。若是真的不管南焊锡的死活,强攻朔方城,南灵军怕是真的撑不住。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程阳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焦虑。

刘珩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那株落尽了叶子的梅树,眉头紧锁:“派人盯紧北辰军的动向,同时加快转移伤兵。另外,再给南霁风送封信,告诉他,孤可以再让一步,朔方城可以交还给北辰,但必须答应南灵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北辰必须归还所有南灵俘虏;第二,赔偿南灵十万石粮草,三万匹布帛;第三,南霁风必须亲自来南灵大营,签订休战盟约。”刘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算计,“他若真敢来,孤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南焊锡的性命。”

程阳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刘珩的用意:“殿下是想……”

“南霁风此人城府太深,不逼他一下,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刘珩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而且,孤也想看看,他对孤的妹妹,到底有几分在意。”

程阳恍然大悟,连忙躬身道:“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程阳离开后,刘珩转身看向隔壁的耳房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阿沐,别怪哥哥心狠,这乱世之中,若不步步为营,我们谁也活不下去。

耳房里,秋沐听到了刘珩的话,心口猛地一沉。让南霁风亲自来南灵大营签订盟约?这与鸿门宴有何区别?刘珩分明是想借机控制南霁风,甚至……除掉他。

她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走到窗边,望着南霁风等人离去的方向。风雪不知何时又起了,细密的雪粒被风卷着,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南霁风会来吗?

以他的谨慎,绝不会轻易踏入南灵大营这个龙潭虎穴。可若是刘珩拿南焊锡的性命相逼,他会不会……

秋沐不敢再想下去,指尖的寒意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连带着左臂的旧伤都隐隐作痛起来。

“公主,我们回房去吧。”紫衿扶住她,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太子殿下自有安排,别太担心了。”

秋沐点点头,任由紫衿扶着向外走去。经过正房门口时,她听见刘珩正在低声吩咐亲兵,话语里提到了“南焊锡”“监视”“盟约”等字眼,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回到房间,秋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苍白的自己,眼神茫然。这场战争,这场谈判,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谁也无法独善其身。

她打开抽屉,取出那个装着半朵樱花玉佩的木盒,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裂痕。这块玉佩,和南霁风的樱花木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公输行说他带了十几年,从未离身,难道……他们真的认识?

记忆深处,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穿着玄色的衣服,站在漫天风雪里,手里拿着一朵樱花,对她说:“等我回来,我会找到最好的雪莲,治好你的伤。”

那个声音,像南霁风,又不像。

秋沐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纷乱的思绪。不管过去如何,现在他们是敌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可为什么,听到刘珩要设计南霁风时,她的心会如此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紫衿推门进来,脸色凝重:“公主,不好了。”

“怎么了?”秋沐的心猛地一沉。

“太子殿下派人去地牢提南焊锡,发现他……他不见了!”

秋沐猛地站起身,手里的玉佩差点掉落在地:“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地牢的守卫被打晕了,牢房的门是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像是……有人救走了他。”紫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太子殿下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了,可朔方城这么大,又下着雪,恐怕……”

秋沐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南焊锡被救走了?是谁干的?是南霁风派来的人,还是……

她忽然想起公输行。断云谷外,他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坡上,吹奏镇魂箫法,或许也有能力潜入朔方城救人。可他为什么要救南焊锡?

不对,公输行虽是南灵人,却在断云谷帮了南霁风,他的立场本就可疑。若是他救了南焊锡,既能卖南霁风一个人情,又能搅乱南灵的局势,可谓一举两得。

“公输行……”秋沐低声呢喃,指尖的玉佩仿佛也变得冰冷起来。

“公主,你说什么?”紫衿没听清。

“没什么。”秋沐回过神,将玉佩放回木盒,“太子殿下现在在哪?”

“在书房,正在发脾气呢。”紫衿道,“他说,一定要查出是谁救了南焊锡,否则绝不罢休。”

秋沐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我去看看。”

她必须弄清楚,南焊锡的失踪,到底和公输行有没有关系。如果真是他,那这位师兄,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

走到书房门口,秋沐就听见刘珩愤怒的吼声:“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南焊锡要是出了朔方城,你们都给我提头来见!”

“太子殿下息怒。”程阳的声音响起,“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封锁了所有城门,南焊锡应该还在城里。”

“还在城里?”刘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朔方城多大?积雪这么深,怎么搜?现在好了,我们唯一的筹码也没了,南霁风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立刻下令强攻!”

秋沐推门进去,书房里的气氛顿时一滞。刘珩看到她,脸上的怒色收敛了几分:“阿沐,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南焊锡不见了。”秋沐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太子哥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刘珩的语气依旧带着怒火,“若找不到他,我们就真的被动了。”

“恐怕找不到了。”秋沐缓缓道,“能在朔方城悄无声息地救人,绝非等闲之辈。此人既敢动手,必然早就想好了退路,现在恐怕已经带着南焊锡离开朔方城了。”

“离开?怎么可能!城门都封锁了……”

“世上总有密道。”秋沐打断他,“就像断云谷西侧那条,朔方城里也未必没有。”

刘珩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是说,有人里应外合?”

秋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她不愿怀疑自己人,可除了这个解释,她想不出其他可能。

书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的风雪声越来越大,像是在为这场失败的谈判,奏响一曲悲凉的挽歌。

刘珩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那份未能签订的盟约,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与疲惫。他费尽心机将南焊锡作为筹码,本以为能占据上风,却没想到功亏一篑。

“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刘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秋沐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愧疚。若不是她在断云谷使用蚀骨蛊,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太子哥哥,”秋沐开口,声音平静却坚定,“南霁风若真要强攻,我们未必没有胜算。朔方城易守难攻,我们可以依托城墙坚守,同时派人回南灵搬救兵。只要撑到开春,北辰军自然会退。”

刘珩抬头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阿沐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传孤命令,加强城防,所有士兵进入戒备状态,随时准备迎战!”

“是!”程阳躬身领命,转身匆匆离去。

书房里只剩下秋沐和刘珩。刘珩看着窗外漫天的风雪,忽然叹了口气:“阿沐,委屈你了。”

秋沐摇摇头:“我是南灵公主,这是我该做的。”

只是,她的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南焊锡的失踪,真的是公输行干的吗?南霁风得知消息后,会立刻下令强攻吗?还有那块樱花木牌,那半朵玉佩,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太多的谜团,像这漫天的风雪,将她紧紧包围,让她看不清方向。

与此同时,北辰军的营地中,南霁风正站在沙盘前,听着属下的汇报。

“王爷,南焊锡已经安全带回,只是受了些惊吓。”

南霁风点点头,目光落在沙盘上的朔方城:“知道是谁救的他吗?”

“据说是公输先生的人。”属下道,“公输先生说,他只是不想看到南北再起战火,希望王爷能再给南灵一次机会。”

南霁风的眉头微微蹙起。公输行?他怎么会突然插手此事?难道他和秋沐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

“公输行现在在哪?”

“在营外等候,说有要事想见王爷。”

“让他进来。”

片刻后,公输行走进大帐,青袍上还沾着雪粒,脸色平静无波:“王爷。”

“你为何要救南焊锡?”南霁风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看着他。

“王爷与师妹之间,本就有旧情,何必因为一场战争,弄得两败俱伤?”公输行淡淡道,“救南焊锡,只是想给王爷一个台阶下。如今南灵失去了筹码,王爷若再执意强攻,恐怕会被天下人指责不顾手足之情。”

南霁风冷笑一声:“本王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属下并非多管闲事。”公输行的目光落在沙盘上,“只是不想看到更多人死去。断云谷的惨状,王爷难道忘了吗?”

提到断云谷,南霁风的脸色沉了沉。那些被蛊虫咬死的士兵,秋沐苍白的脸,还有那道隔着硝烟与血腥的目光,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里。

“那你想如何?”南霁风的声音缓和了些。

“再给南灵一次机会。”公输行道,“我去劝劝师妹。”

朔方城的雪又下了三天。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城头,将日光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零星的雪沫子被风卷着,斜斜地打在城墙的箭垛上,积起一层薄薄的白霜。

南灵军的士兵们裹紧了单薄的甲胄,缩在墙角避风,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留下满脸的倦容。

南霁风站在北辰军营地的了望塔上,手里握着那枚樱花木牌。木牌被体温焐得温热,上面的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三天前,公输行将南焊锡送回营地后,便以“劝说师妹”为由离开了,至今未归。

“哥,你都在这儿站了一个时辰了。”慕容旭踩着积雪爬上了望塔,手里捧着一件狐裘披风,“天这么冷,下去歇会儿吧。”

南霁风没有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远处被白雪覆盖的朔方城头上:“南灵军有动静吗?”

“没有。”慕容旭将披风搭在他肩上,“程阳倒是带人在城墙上加筑了工事,看样子是打算死守。”他顿了顿,犹豫着开口,“哥,你说……公输先生能劝动德馨公主吗?”

南霁风摩挲着木牌上的樱花,指尖划过那道被岁月磨得光滑的刻痕,声音低沉:“不知道。”

他其实并不指望公输行能劝动秋沐。那个女人,倔强得像北境的冻土,一旦认定了什么,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就像当年在影楼,她为了救一只被冻僵的雪雀,能在雪地里蹲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将雀儿焐活才肯起身。

可现在,她却能为了所谓的“南灵”,毫不犹豫地用蚀骨蛊,看着那么多士兵在虫潮中惨死。

是真的变了,还是……

南霁风的眉头微微蹙起。一个念头像冰锥般猝不及防地刺入脑海——她是不是根本就没失忆?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住他的思绪。

若她没失忆,为何会认不出他?为何会对着那半朵樱花玉佩毫无反应?可若她真的失忆了,又为何要处处躲着他,从不肯正面相见?

断云谷外,她站在高地上,明明看到了他,却始终不肯靠近;甚至连林安易带话,说他想见她,她都避而不答。

这太反常了。

失忆的人,面对一个可能与自己有关的陌生人,即便没有记忆,也该有好奇,有探究。可秋沐没有,她只有戒备,只有疏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除非,她记得一切,只是不愿相认。

为什么?

南霁风的指尖猛地收紧,木牌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是因为他是北辰的王爷,是南灵的敌人?还是因为当年的事,她始终无法原谅?

“哥?”慕容旭见他脸色发白,忍不住担忧地叫了一声。

南霁风回过神,将木牌重新揣回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没什么。传令下去,加强戒备,密切关注朔方城的动向。”

“是。”慕容旭虽然不解,却还是躬身应道。

南霁风走下了望塔,寒风卷着雪沫子扑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针。他抬头望向朔方城的方向,城墙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秋沐,你到底在怕什么?

朔方城的伤兵营里,药味比往日更浓了些。

秋沐正跪在榻前,为林安易换药。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这几日,他总是在半昏迷状态,嘴里反复念叨着“临城”“对不住李将军”,听得人心头发紧。

“公主,林副将这是心病。”一旁的老军医叹了口气,“药石只能治外伤,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秋沐动作一顿,蘸着烈酒的棉布在林安易的伤口上轻轻擦拭,声音低哑:“我知道。”

心药?他的心病,是临城战死的弟兄,是这场没完没了的战争。这些,她治不了。

紫衿掀开帘子走进来,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公主,太子殿下让人来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秋沐放下棉布,用绷带仔细地将伤口缠好,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老军医识趣地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秋沐和昏迷的林安易。秋沐坐在榻边,看着林安易紧蹙的眉头,指尖轻轻抚过他手背的疤痕——那是临城巷战时,为了护她而被流箭划伤的。

她想起三天前,刘珩在书房里说的话。

“阿沐,南霁风对你,并非全无情意。”刘珩坐在她对面,手指敲着桌面,“断云谷他没追,和谈时他处处让步,甚至连南焊锡的性命都可以不顾……这些,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秋沐当时只是沉默。她不想承认,却又无法否认。南霁风的反常,她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既然在意你,我们就不能浪费这个机会。”刘珩的目光变得锐利,“南灵现在缺粮缺药,伤兵满营,根本撑不了多久。若能让南霁风因为你而放缓攻势,甚至……倒戈相向,那我们就有胜算。”

“太子哥哥想让我怎么做?”秋沐的声音冷得像冰。

“很简单。”刘珩看着她,“让他知道,你并没有完全忘记过去。让他觉得,只要他肯放弃北辰,回到你身边,一切都还有可能。”

“你让我用过去的情分,去算计他?”秋沐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寒意。

先且不说自己过去真的和南霁风认识吗?单凭刘珩提出的这一点,自己就很反感。

“这不是算计,是为了南灵!”刘珩的声音也高了起来,“阿沐,你是南灵的公主,你的肩上扛着的是万千子民的性命!难道为了一个敌人,你要眼睁睁看着南灵覆灭吗?”

秋沐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被白雪覆盖的梅枝,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上凝结的冰花。刘珩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得她心口发疼。

“用过去的情分去算计他”,这几个字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她和南霁风之间有什么。公输行说他们有旧情,林安易说南霁风不是她想的那样,连刘珩都觉得可以利用这份虚无缥缈的“情分”来牵制北辰军。

难道过去,她真的和那个冷酷的北辰王爷有过牵扯?甚至……像心底某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的那样,她曾嫁给他?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秋沐用力压了下去。不可能。她是南灵公主,自小在南灵皇宫长大,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虽然模糊,却从未有过关于北垣城、关于北辰皇室的片段。更重要的是,她的两个孩子还在南灵皇宫里等着她回去。

那对龙凤胎是她两年前在宫中诞下的,眉眼像极了她,尤其是女儿笑起来时眼角的那颗小痣,和她如出一辙。孩子们还小,尚不知晓外界的战乱,每日由奶娘照看着,在御花园里追蝴蝶、堆雪人,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若她真的嫁给过南霁风,那孩子们的存在又该如何解释?总不能是……秋沐不敢再想下去,指尖的寒意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连带着左臂的旧伤都隐隐作痛起来。

“公主,太子殿下又让人来催了。”紫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秋沐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迷茫:“我知道了。”

她不能再逃避了。刘珩的步步紧逼,南灵军的困境,还有那两个在南灵皇宫里等着她的孩子,都让她必须做出选择。

书房里,刘珩正对着地图出神,见秋沐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阿沐,想好了?”

秋沐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太子哥哥想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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