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睡醒后把横着的墨渊竖起来，当靠枕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
“？”墨渊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未睡死此刻醒来。
看着白月魁满脸满足的阳光样子墨渊思索，在记忆中只有她哥没死时会露出这种样子。平时对自己有些突兀，有些像是作秀和记忆中的自然完全不同。
联系到各种有问题的微动态不断表明记忆或许直观表述内容不可信，自己未知原因属于被欺诈状态。
白月魁下床顺手把墨渊拉下来，不管做些什么墨渊都保持沉默乖乖配合，一向苦大仇深的死人脸没什么神情变化。
矛盾点信息量太多，太杂乱。如果他的哥哥还活着，留着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身上插着几根管子抽血，又是要拿去怎么用？
想了一个晚上，很多问题都想不通，一直想想不通的事情容易陷入思维桎梏，墨渊先只得先放下思绪静观其变。
“今天跟我一起”
白月魁说着掐了掐墨渊呆滞不动的脸继续道，
“外出执行任务，出去后你便自由了。”
说着踢了踢地上几个箱子。
“地上那箱是压缩食品另一箱是水你带上。”
墨渊的死人脸露出了惊讶：“你要放我走？”
白月魁轻笑着撇过头：“你都说我要放你走了，你不想走吗？什么时候食物吃完了夜莺能源耗尽了，或者想我了随时欢迎回来。”
墨渊大感震惊，看向白月魁。眼睛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透露屋中的阳光他清晰看见对方眉毛是黑色的，记忆中白月魁气的掉色了毛都是白的。
白月魁一直把自己拴在身边，想到这墨渊心中无比复杂。这不是白月魁不知为啥在扮演或者白月魁从身上取到想要的东西让自己走等等想法喷涌而出。
冲击很大一时想不明白，但没有如同记忆中格雷所说的自己脑子被挖掉已是万幸。他一手拎起了一箱物资，顿感身体无力险些站不稳摔倒。
刚用力恢复重心就感一只手轻轻搀扶，墨渊的背脊本能绷直对上白月魁面上带着的诡异的温柔和关切。
“白月魁，你怎么了？这不像你。”墨渊出声问道。
白月魁听到这句满是紧张的话，脸上的温柔变成了落寞：“怎么了……”
墨渊本能闭上嘴，有总在被温柔驯化的感觉，但他又不知道对方的目地。
如果她哥还活着要换脑之前为何不做为何放自己走？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没怎么。”墨渊恢复了自己的死人脸拖着两箱子和夜莺。
昨天的车早已停在门口，不见小奥墨渊没多问，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单纯记忆错误。
白月魁开着车墨渊抱着两箱子坐在后面。昨天刚醒来时眼前有些模糊，看见光眼睛就是一阵刺痛。今天好多了，但感觉眼睛有些糊糊的。
他低着头不望天空，向前方的白月魁发问：“就我们两个人吗？”
白月魁没有回应，依旧向前行驶。到了一处废墟前她抬头看向天空似乎在确认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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