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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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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崩塌的余震像钻进骨头缝里的寒气,日夜在温羽凡四肢百骸间游走。

哪怕静坐时,他也能清晰感觉到脊椎传来细微的震颤,仿佛那座白玉高台碎裂的轰鸣从未真正散去。

更难熬的是午夜梦回,奎木狼青碧色的罡气总像淬了毒的冰棱,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扎进耳膜——那声音里裹着的宗师威压,能让他在冷汗中骤然惊醒,摸到枕边破邪刀的刀柄才敢喘息。

无尘道人将他从扭曲的空间裂隙中拽出来时,温羽凡最后望见的,是那道星图巨门在紫金色乱流中缓缓闭合。

玄黑色的石壁上,二十八宿星轨像被抹去的血迹般淡去,最终凝成一道光滑如镜的屏障。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内劲七重与宗师境之间,从来不是数目的累加。

奎木狼挥爪时带起的空间褶皱,无尘道人指尖流转的北斗星力,那些能撬动天地法则的力量,是他此刻紫金色真气望尘莫及的鸿沟。

回到京城武道协会西跨院的那个傍晚,晚霞把飞檐染成血红色。

温羽凡没去前厅接风,径直拐进了后院的静修室。

木门“吱呀”合上的刹那,外界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檀香炉里沉水香燃烧的“噼啪”轻响。

三指宽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又被他亲手拂去,青烟如被驯服的灵蛇,缠绕着刀架上的破邪刀与天星剑。

他伸出手,指尖划过破邪刀的饕餮纹。

那些狰狞的纹路里渗出淡淡的锋芒,与掌心涌动的紫金色气流撞在一起,激起细碎的电火花。

“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这是内劲七重的证明,是他曾引以为傲的突破,此刻却像个苍白的笑话。

奎木狼那只泛着幽绿毒光的爪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温羽凡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将那句“必须更强”碾碎在齿间。

天还没亮透,演武场的青石砖上就印出了第一道刀痕。

晨光刚漫过墙头时,破邪刀劈开晨雾的锐响已惊得檐下寒鸦扑棱棱飞起。

温羽凡的身影在熹微中来回移动,每一刀都劈向空气里某个看不见的点,刀风扫过地面,卷起昨夜残留的落叶,在砖缝里划出浅沟。

千次挥刀后,他右臂的肌肉开始抽搐,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刀鞘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

日头爬到头顶时,演武场中央腾起银色的光带。

天星剑的星轨银纹在他手中活了过来,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无名十三剑的霸道轨迹,剑刃划破空气的尖啸里,能看见细碎的星芒在流转。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让剑尖沿着预设的轨迹游走,哪怕手臂酸得快要抬不起来,也不肯让剑势有半分歪斜。

正午的阳光晒得青石砖发烫,他的影子被缩成一团,贴在地面随剑势起伏。

暮色把云层染成紫灰色时,温羽凡拖着灌铅的双腿走向静修室。

石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每上一级都要咬紧牙关,膝盖传来的钝痛像有小锤子在敲。

直到月上中天,静修室的窗纸还透着微光,他盘膝坐在蒲团上,紫金色真气在经脉里缓缓流转,修复着过度损耗的筋骨。

衣袍下摆能拧出夜露,混着汗水的味道,在檀香烟气里漫开。

这样的日子像没有尽头的沙漏,檀香燃了又灭,刀痕叠着刀痕。

温羽凡很少说话,偶尔望向西北方的天空时,眼底会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那里藏着星图巨门后的未知,藏着他必须跨越的鸿沟,也藏着支撑他挥刀千次的理由。

静修室的檀香炉里,最后一截沉水香燃到了底,灰烬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谁无声的叹息。

窗外的夜深得发稠,只有廊下那盏旧灯笼,在穿堂风里晃出昏黄的光晕,把窗纸映得忽明忽暗。

夜莺站在门外,指尖在冰凉的木门上悬了许久。

第七个夜晚了,自从霞姐和玲珑消失在那道刺目的光柱里,先生就把自己锁在了这里,除了每日清晨演武场的刀声,再难听见别的动静。

她怀里的百花酒壶还温着,是傍晚特意在炭炉上煨过的,壶身的青瓷面映出她耷拉的狐狸耳朵,毛茸茸的耳尖沾着点夜露,凉得发颤。

尾巴尖不自觉地卷住了藕荷色裙角,布料被攥出几道褶皱。

她其实第一天就想来的,那天先生从昭陵回来,墨色风衣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眼神空得像被掏走了什么。

她当时就想扑进他怀里,把毛茸茸的尾巴绕上他的腰,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用狐族的暖意给他顺顺气。

可脚刚迈到院门口,就看见演武场上,他挥刀的影子在晨光里抖得厉害,破邪刀劈开空气的锐响里,全是她读不懂的狠劲。

“吱呀……”门被推开一道缝时,檀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漫了出来。

温羽凡正坐在蒲团上,背对着门口。

破邪刀斜斜靠在刀架上,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照在刀身的饕餮纹上,那些狰狞的纹路里还凝着点暗红,映得他眼下的青黑愈发浓重。

听见动静,他没回头,只是指尖在膝盖上轻轻叩了叩。

“先生。”夜莺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像怕惊散了屋里的寂静,“我……我武徒九阶了。”她把百花酒壶往怀里紧了紧,壶底的余温透过衣襟渗进来,却暖不了指尖的凉,“再练两次乾坤功,应该就能……”

温羽凡这才缓缓抬眼。

刀身的反光刚好落在他脸上,平日里凌厉的眉峰垮着,眼尾的红血丝像爬满了蛛网,连带着那双眼总是燃着光的眸子,都蒙了层灰。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抬手示意她坐到对面的蒲团上。

双掌相抵的瞬间,夜莺心里“咯噔”一下。

往日里,先生的真气总是温吞的,像春日融雪的溪流,顺着她的经脉慢慢淌,带着安抚的力道。

可这次不一样——紫金色的气流刚触到她的掌心,就猛地炸开了。

像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势不可挡的力道,顺着手臂的经脉疯狂往里冲,所过之处,她练了许久的狐系柔劲像被冲散的棉絮,瞬间溃不成军。

“呃……”她没忍住闷哼出声,白皙的脸颊“腾”地涨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

经脉里像塞进了无数根滚烫的细针,又胀又疼,逼得她指尖都在发颤。

毛茸茸的尾巴下意识地绷直了,尾尖的毛炸开一小团,却死死咬着下唇,没让自己松开相抵的手掌。

她知道先生急。

昭陵回来后,他眼里的火就没灭过,只是烧得太狠,把自己都快燃成了灰烬。

这股狂暴的真气里,藏着他没说出口的焦虑,藏着对那道关闭石门的不甘,也藏着……想快点变强的执念。

“忍着。”温羽凡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掌心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接下来的半个月,静修室的灯总是亮到后半夜。

每天深夜,夜莺都会抱着温好的百花酒来,双掌相抵时,紫金色的真气便如期而至,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道冲刷她的经脉。

她疼得浑身发抖时,就偷偷用尾巴尖勾住先生的衣摆,感受着他身上同样紧绷的气息——他的额角总在冒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掌心的真气从没收敛过半分。

直到某个清晨,第一缕天光爬上窗棂时,异变突然发生。

夜莺只觉丹田处“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紧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在四肢百骸里炸开,武徒境界的桎梏像被撞碎的琉璃,哗啦啦地散了。

淡金色的气流从她体内涌出来,在周身凝成细密的光茧,把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暖洋洋的,连经脉里残留的疼都淡了。

“先生!我……”她惊喜地抬头,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却看见温羽凡闭着眼,额角的汗珠正顺着下颌线往下淌,砸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他的脸色比平时更白了些,唇线抿得紧紧的,显然耗损不小。

可当她悄悄探过一丝真气去触他的丹田时,却愣了!

那团紫金色的气旋比半月前凝实了数倍,正稳稳地悬在气海中央,边缘泛着淡淡的流光,离内劲八重,只差最后一口气。

晨光漫进静修室时,温羽凡终于缓缓睁开眼。

看向夜莺的目光里,那层灰淡似乎散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松动。

“嗯。”他轻轻应了声,收回手时,指尖微微发颤。

夜莺赶紧把百花酒倒出来,琥珀色的酒液在青瓷碗里晃出细碎的光。

她没提自己突破的辛苦,也没问他是不是又熬了通宵,只是把温好的酒推到他面前,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晃了晃。

而这一切,都被隔着重院的金满仓看在眼里。

武道协会西跨院的月亮门后,那丛半枯的爬山虎遮不住他肥硕的身影。

青砖墙上的苔痕被夜露浸得发滑,他却像钉在那里似的,盯着静修室窗纸上投出的两道交叠人影。

温羽凡掌心腾起的紫金色真气透过窗纸,在他瞳孔里映出跳动的光斑,而夜莺毛茸茸的狐尾偶尔扫过窗棂,带起的细碎响动,像针一样扎进他耳朵里。

他攥紧的拳头抵在斑驳的门柱上,指节发白,连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都没察觉——那点疼,远不及心口被什么东西反复撕扯的钝痛。

自从霞姐和玲珑消失在那道刺目的光柱里,金满仓手里的酒杯就没空过。

往日里总挂在脸上的憨笑被一层化不开的阴翳盖住,连那双总是眯成缝的小眼睛,此刻也瞪得滚圆,眼白上爬满的血丝像蛛网,裹着化不开的红。

他知道温羽凡与夜莺的乾坤功双修是功法所需,也曾在霞姐面前打趣过“夜夜新郎”。

那时霞姐正往药碾子里倒当归,闻言回头瞪他,手里的药杵“咚”地砸在青石台上:“死胖子再胡咧咧,下次练拳我专打你肚子。”

他当时笑得直不起腰,看温羽凡耳根发红的样子,觉得这俩人凑在一起,倒像话本里写的欢喜冤家。

可如今,当霞姐的身影消失在未知的星轨中,那些曾经的玩笑便化作毒刺,扎进他因担忧而扭曲的心脏。

每次静修室的灯亮到后半夜,他就觉得那些光在嘲笑自己——笑他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笑他连霞姐最后可能存在的痕迹,都要被别人取代。

静修室里传出真气碰撞的轻响,像石子投进深潭。

金满仓猛地灌了口酒,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咳嗽起来,肥脸涨得通红。

他转身踉跄着离开,肥胖的身躯不时撞在廊柱子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三日后的“醉仙居”二楼,烛火被穿堂风搅得摇晃。

金满仓趴在红木桌上,面前的空酒盏倒了一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桌沿往下滴,在锦缎桌布上洇出深色的痕,像未干的血。

“说起来,温副总监最近可是够拼的。”旁边穿锦袍的公子哥用银签挑着话梅,语气里带着点玩味,“听说日夜都在静修室,连特勤九科的例会都没露过面。”

另一个摇着折扇的接过话头:“可不是么?我听底下人说,夜夜都有个狐女陪着,说是练什么乾坤功……”

“练功?”金满仓突然抬起头,醉眼朦胧里,那些调笑的嘴脸突然变成了霞姐临走前的模样——她站在昭陵的石门前,藏青色劲装的袖口沾着土,笑着说“等我回来给你带关中的柿饼”。

他猛地一拍桌子,酒盏碎了一地,瓷片溅起时划破了手,血珠滴在酒渍里,像绽开的红梅。

“我看他是学那纣王!”金满仓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肥脸因愤怒而扭曲,“沉迷温柔乡,把霞姐和玲珑的生死抛到脑后了!”

“金组长,这话......”有人想劝,却被他狠狠推开。

“怎么?我说错了?”金满仓踉跄着起身,腰间的徽章在烛火下晃出油腻的光,“你们谁见过内劲武者为了提升,日夜跟个狐女腻在一起?左拥右抱,不管同伴死活,这不是纣王是什么?!”

骂声撞在窗纸上,惊飞了檐下的夜鹭。

那些话像带毒的针,顺着风飘出很远,落在特勤九科的各个角落:

有人在演武场的兵器架后窃窃私语,有人在传送符的驿站里添油加醋,最后连扫院子的老仆都知道了,说温副总监被狐狸精迷了心窍,连失踪的同伴都不管了。

戴云华把这些传言告诉温羽凡时,后者正在擦拭破邪刀。晨光从他身后的窗棂照进来,刀身的饕餮纹泛着冷光,刚好映出他眼底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潭。

“由他去吧。”温羽凡用布巾擦过刀刃,动作轻得像拂去尘埃,“他心里苦。”

戴云华张了张嘴,想说金满仓的话有多难听,想说整个特勤九科都在看笑话,却看见温羽凡指节泛白——他握着刀柄的手,正在微微发颤。

那天深夜,夜莺抱着新酿的百花酒来叩门时,静修室的门开得比往常早。

温羽凡坐在蒲团上,面前的檀香炉里,沉水香燃得正旺,青烟缠绕着刀架上的破邪刀,像道无形的枷锁。

双掌相抵的瞬间,紫金色真气如潮水般涌来。

夜莺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唇没再出声,毛茸茸的尾巴绷得笔直,尾尖的毛上凝着细小的汗珠。

她能感觉到,先生的真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温羽凡闭着眼,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淌。

他没说金满仓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没说每次看到演武场空荡荡的兵器架都觉得喘不过气,更没说夜里梦见霞姐的软鞭抽在身上,疼得他想醒却醒不过来。

他只是把真气催得更急了些,紫金色的气流在夜莺经脉里冲撞,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他必须快点变强,快到能劈开那道黑石巨壁,快到能追上星轨的痕迹,快到能在金满仓的骂声里,把霞姐和玲珑带回来。

窗外的月光移过三竿,醉仙居的酒气还在京城的夜色里飘。

金满仓的骂声或许还会持续很久,特勤九科的流言或许还会发酵,但静修室里的真气碰撞声从未停歇。

温羽凡知道,有些裂痕只能用结果来缝合。

在那之前,他得先把自己炼成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哪怕过程里,要背负再多的污名与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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