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重生之带着娃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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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驿路藏暗涌 稚子问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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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二十五年四月二十七,卯时三刻。

雁门关的晨曦带着塞外特有的清冷与硝烟散尽的微尘气息。将军府侧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辆外表毫不起眼的青幔双辕马车,在十余名身着普通商旅服饰、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的护卫簇拥下,缓缓驶出。马蹄包裹着厚厚的棉布,踏在青石板上,只发出沉闷的“嘚嘚”声。

车厢内,光线略显昏暗。秦沐歌将明明紧紧抱在怀中,孩子怀里依旧牢牢抱着那个温润的寒玉盒,里面那枚流转着淡金纹路的雪蟾银茧安稳地沉睡着,散发出令人心安的融融暖意。萧璟那枚家传玉佩,此刻正稳稳地悬在明明胸前,温润的玉质贴着孩子细嫩的肌肤。

“娘亲,我们…去哪呀?”明明仰着小脸,睡意还未完全散去,大眼睛里带着初离熟悉环境的懵懂与一丝不安。他下意识地往母亲怀里缩了缩,小手更紧地抱住了玉盒。

秦沐歌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儿子柔软的发顶,压下心头的沉重与不舍,声音放得格外轻柔:“我们去京城,去看一位生病的老爷爷。明明还记得昨天爹爹说的话吗?”

“记得!”明明用力点头,小脸绷得认真,“爹爹打坏蛋!明明保护娘亲!保护蟾蟾!保护老爷爷!”他伸出短短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小胸脯,又拍了拍怀里的玉盒,最后指向车窗外朦胧的天色,仿佛那位需要保护的“老爷爷”就在天边。

孩子天真而郑重的承诺,像一股暖流注入秦沐歌心中,驱散了几分前路的阴霾。她握住儿子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他腕间细腻的皮肤,感受着那枚玉佩传来的微温。“明明真棒。蟾蟾也在保护明明呢,对不对?暖暖的。”她引导着孩子去感受玉盒的暖意。

“嗯!暖暖的!”明明的小脸上漾开安心的笑容,低头用脸蛋蹭了蹭光滑的玉盒盖,满足地眯起了眼。车厢内弥漫着雪蟾茧散发出的、清冽而微带草木芬芳的气息,令人心神宁静。

马车悄然穿过尚未完全苏醒的雁门关内城街道。战争的痕迹随处可见:被流矢击碎的瓦砾散落在墙角,几处民房焦黑的断壁残垣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惨烈,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和金汁刺鼻的味道。早起收拾残局的士卒们脸上带着疲惫,偶尔有运送伤员和遗体的板车吱呀而过,气氛压抑而沉重。

明明趴在车窗边,好奇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外面的一切。“娘亲,房子…坏了?有人…痛痛?”他指着远处一个被搀扶着、腿上裹着渗血麻布的士兵,小声问道。

“嗯,”秦沐歌没有回避,用孩子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坏蛋来打我们,勇敢的叔叔们为了保护我们,受伤了。所以我们要去救京城的老爷爷,不能让更多的坏蛋得逞。”她看着儿子清澈眼底浮现的担忧,补充道,“有陆伯伯在,他会帮叔叔们治好伤痛的。”

提到陆明远,明明似乎安心了些,他记得那个总是温和笑着、身上有好闻药草味的伯伯。他不再看窗外,转回头,小手轻轻抚摸着玉盒上的纹路,像是在安抚里面的雪蟾。

马车顺利驶出雁门关高大的西门。厚重的城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隔绝了关内的一切。眼前豁然开朗,是通往关内腹地的官道,道路两旁是初春刚泛起新绿的辽阔原野。天光渐亮,晨风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吹散了车内的沉闷。

护卫首领墨影(墨夜的副手,萧璟最信任的“夜枭”统领之一),策马靠近车窗,压低声音禀报:“王妃,已出雁门。按王爷吩咐,我们走南路官道,经安平、青石两驿,绕开可能被北燕游骑骚扰的北线。沿途已有‘夜枭’弟兄接应,分批潜行。”

“有劳墨统领。”秦沐歌隔着车帘回应,声音沉静,“务必谨慎,确保行踪隐秘。”

“是!”墨影领命,打了个手势。护卫队伍立刻散开,看似松散地围绕着马车前后,实则形成了一个严密而灵活的警戒圈。马蹄踏在官道的黄土上,扬起细细的烟尘。

旅途漫长而枯燥。对于三岁多的明明来说,最初的兴奋过后,便是难以排遣的无聊。狭窄的车厢限制了他的活动,怀里的玉盒再温暖,也抵不过孩童渴望探索的天性。他开始扭动小身子,一会问“娘亲,还有多久呀?”,一会指着窗外飞过的小鸟“看!小鸟!”,一会又觉得坐得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要抱抱。

秦沐歌耐心地哄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几样小玩意儿——一个装着几味常见草药的香囊,一个打磨光滑的小木人,一本薄薄的、绘着花草鱼虫的图册。她指着图册上的草药,柔声给明明讲它们的名字和简单的效用:“明明看,这是甘草,甜甜的,可以润嗓子;这是艾草,味道有点冲,但熏一熏可以赶走蚊虫……” 既是安抚,也是潜移默化的启蒙。

明明听得似懂非懂,但对娘亲的声音和那些色彩鲜艳的图画很感兴趣,暂时安静了下来,伸出小手指点着图册上的图案,奶声奶气地跟着念:“甘…草…艾…草…”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草清香和母子间温馨的低语,暂时掩盖了旅途的紧张与沉重。

日头渐渐升高,官道上行人车马也多了起来。有运送粮秣辎重的军车队伍,车轮滚滚,压得路面深深凹陷;有行色匆匆的商队,驮马背上满载货物;也有拖家带口、面带忧色的百姓,似乎是从更靠近边境的地方迁移而来。

午时左右,队伍抵达了行程中的第一个驿站——安平驿。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驿站,因为靠近边关,常年有军马官员往来,建筑显得有些粗犷结实,门口悬挂的驿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驿站内外人声嘈杂,弥漫着饭菜、汗水和马匹的气味。

墨影安排护卫分散警戒,只带了两人护送秦沐歌母子进入驿站后院一间相对僻静的上房休息用饭。驿站提供的饭菜很简单,无非是些蒸饼、腌菜、炖得稀烂的肉羹。秦沐歌仔细检查过无毒后,才撕碎了蒸饼,拌在肉羹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明明。

“娘亲…饼饼硬…”明明皱着小眉头,不太喜欢吃。

“乖,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才能帮老爷爷。”秦沐歌柔声哄着,将拌得软烂的食物送到儿子嘴边。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伴随着驿卒焦急的低语:“娘!您慢点…再喝口水…这可如何是好,驿丞大人说今日没有大夫路过…”

秦沐歌动作一顿。医者的本能让她竖起了耳朵。那咳嗽声浑浊而急促,带着明显的哮鸣音,是肺疾深重之兆。

“墨统领,”她放下碗,看向侍立门外的墨影,“门外何人?”

墨影推门进来,低声道:“回王妃,是驿站厨下一位帮佣的老妪,听驿卒说是他老娘,前几日感了风寒,一直拖着,昨夜似乎加重了,咳得厉害,痰中带血,气息急促。”

秦沐歌沉吟片刻。她需要尽快赶路,但门外老妪的病情听起来已十分凶险,若无人施救,恐熬不过两日。她看了一眼正乖乖嚼着肉羹、大眼睛好奇望向门外的明明。

“取我的药箱来,要快。请那位驿卒带他母亲到旁边空房。”她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墨统领,劳烦你守好明明。”

“王妃,您的身份……”墨影有些犹豫,暴露行踪的风险太大。

“无妨,以游方医女身份即可。”秦沐歌快速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一块素色布巾蒙在脸上,遮住大半容颜,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救人要紧。耽搁不了多久。”

很快,一间简陋的耳房内。一位头发花白、面色蜡黄的老妪躺在草席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拉风箱般的哮鸣和撕心裂肺的咳嗽,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丝。她儿子,一个四十岁上下、满脸愁苦的驿卒,手足无措地守在旁边。

秦沐歌上前,动作麻利地诊脉、观舌苔、听气息。脉象浮紧滑数,舌苔黄腻,肺部啰音密集。是风寒束肺,入里化热,灼伤肺络所致。拖延太久,已伤了根本。

“取热水,干净的布巾来。”她吩咐道,同时打开药箱,迅速取出金针,在烛火上燎过消毒。

驿卒连忙去准备。秦沐歌示意老妪的儿子扶住她,解开老妪前襟。她凝神静气,手指如穿花拂柳,金针精准地刺入老妪胸前的肺俞、定喘、膻中等几处大穴。手法沉稳而迅捷,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韵律感。

“呃……”老妪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感觉胸口那令人窒息的紧箍感似乎松动了一丝,呼吸略微顺畅了些。

秦沐歌又取出一枚寸许长的银针,在老妪十指尖端的十宣穴快速点刺放血。几滴暗红色的血珠渗出后,老妪那急促到骇人的喘息竟明显缓和了下来!

驿卒看得目瞪口呆,几乎要跪下来磕头:“神医!神医啊!”

“风寒入肺,郁而化火,灼伤脉络。我暂时为她疏通气道,缓解急症。”秦沐歌一边快速写着药方,一边语速清晰地解释,“按此方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服一次。务必让她静养,莫要再受风寒。”她将药方递给驿卒,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清肺化痰的蜜炼药丸,若再咳喘剧烈难忍,可含服一粒救急。”

驿卒千恩万谢地接过药方和药瓶,几乎语无伦次。

秦沐歌净了手,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呼吸虽弱但已平稳许多的老妪,对驿卒低声道:“老人家年事已高,此番伤了肺腑根本,日后需好生将养,切忌劳累受寒。这药方……可用七日,七日后若病情稳定,可寻附近稍通医理之人,换些温补肺脾的方子慢慢调理。” 她终究还是留下了后续调养的余地。

驿卒眼眶通红,连连点头:“小的明白!明白!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秦沐歌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快步返回自己房中。明明正被墨影逗着玩小木人,见她回来,立刻张开小手:“娘亲!抱抱!”

秦沐歌抱起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刚才施针救人时,她仿佛又找回了那种掌控疾病、挽救生命的纯粹感觉,心中因京城危局而绷紧的弦,似乎也稍稍松弛了一丝。她低头亲了亲明明的额头,感受到孩子身上和玉盒共同散发出的温暖与生机,心底那份救人的信念更加坚定。

简单用了些饭食,队伍再次启程。离开安平驿没多久,官道旁一片稀疏的树林里,一个背着柴捆、樵夫打扮的精瘦汉子,看似不经意地靠了过来。在与墨影眼神交错的瞬间,他嘴唇微动,以极低的声音快速说了几句暗语,同时将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小竹筒塞进墨影手中。

墨影不动声色地接过,等那樵夫汇入官道上的行人消失不见,才策马靠近马车车窗,将竹筒递了进去。

“王妃,京城最新密报。”

秦沐歌的心猛地一跳。她接过竹筒,快速打开,里面是一张更小的纸条,上面的字迹依旧是墨夜那特有的铁画银钩,却比上一封更加潦草急促:

**“神水乃国师新贡,名‘琼浆玉露’,陛下日服三盏,已五日未朝!脉案被控,太医院束手。疑毒入髓腑,危甚!宁王党羽动作频频,宫禁森严,速来!切切!”**

纸条的末端,还有一个用朱砂匆匆点下的、几乎难以辨认的微小标记——那是萧璟与她约定的,代表情况极度紧急、刻不容缓的最高警示符!

秦沐歌捏着纸条的手指微微发颤。琼浆玉露?国师新贡!陛下已五日未朝!毒入髓腑!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宁王和国师,竟已猖獗至此!他们给皇帝用的,到底是什么毒?竟让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墨夜用上了最高警示符,说明宫里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凶险万分!

巨大的压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的冰凉。时间!她最缺的就是时间!雁门关到京城,即使日夜兼程,也至少要六七日!陛下……还能等到她吗?

“娘亲?”明明似乎感觉到了母亲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剧烈波动,他停下摆弄小木人的手,仰起小脸,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伸出小手去摸秦沐歌紧蹙的眉头,“娘亲…不气…明明乖…”

孩子温热柔软的指尖触碰在眉间,带着玉盒传来的那股熟悉的、令人心安的暖意,仿佛有一股清泉注入焦灼的心田。秦沐歌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她握住儿子的小手,贴在脸颊上,感受着那份真实的暖意和依赖。怀里的玉盒也仿佛呼应般,那温润的金芒似乎微微亮了一丝,清冽的草木芬芳在车厢内悄然弥漫。

希望……就在身边!

“娘亲没事,”她对着明明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娘亲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更快地赶到京城,帮老爷爷打败病痛这个大坏蛋。”

她抬起头,目光穿透晃动的车帘,投向官道前方蜿蜒曲折、仿佛没有尽头的路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她对着车外沉声道:

“墨统领,传令下去,更换备用马匹,压缩休息时间。通知前方接应的‘夜枭’,准备最快的路线和补给。我们……必须再快!”

“是!王妃!”墨影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军人特有的执行力。他立刻打马向前,低声向护卫们传达命令。

很快,队伍的速度明显提升。车轮滚滚,马蹄翻飞,官道两旁的景物飞速地向后退去。车厢的颠簸骤然加剧,明明有些不适地抱紧了玉盒,小脸埋在母亲怀里。秦沐歌紧紧抱着儿子,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缓冲着剧烈的晃动,目光却始终凝视着前方。

夕阳西下,将天边染成一片壮丽的橘红。奔波了一天的队伍终于抵达了计划中的第二个落脚点——青石驿。驿站坐落在一处山坳口,规模比安平驿小些,但位置更为险要。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暮色中呈现出深黛色的剪影,晚风吹过山谷,带来松涛阵阵和一丝凉意。

马车驶入驿站后院。秦沐歌抱着已经睡着的明明下车。孩子即使在睡梦中,小手也牢牢抓着胸前的玉佩,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散发着温暖光晕的玉盒。一天的颠簸让他小脸上带着疲惫,但在那茧散发的生机暖意包裹下,呼吸均匀而安稳。

驿站的驿丞是个精干的中年人,早已得了吩咐,恭敬地将他们引到后院最僻静、也最干净的一间上房。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但胜在整洁。墨影亲自带人检查了房间各处,确认安全后,才让秦沐歌母子入内。

将沉睡的明明小心地安置在铺着干净被褥的床上,盖好薄被,又把玉盒稳稳地放在他枕边。秦沐歌坐在床沿,借着桌上油灯昏黄的光线,再次展开墨夜那份染着朱砂警示符的密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心上。

毒入髓腑……五日未朝……国师新贡……琼浆玉露……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飞速检索着前世今生所阅典籍、所遇病例中,关于能快速侵蚀髓腑、令名医束手的奇毒记载。蚀骨散?不对,症状不符。牵机引?发作太快。千机引?似乎偏于麻痹……一个个名字闪过,又一个个被否定。这“神水”之毒,显然是一种前所未见、极其阴狠刁钻的新型剧毒!

窗外的山风呼啸着穿过松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驿站后院马厩里传来几声疲惫的马嘶。更远处,似乎有夜枭掠过山巅,发出几声凄厉的鸣叫,更添了几分夜色深沉的孤寂与不安。

秦沐歌睁开眼,目光落在儿子熟睡的小脸上,落在他枕边那枚静静散发着温润金芒的银茧上。那股清冽而充满生机的气息,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与支撑。

她轻轻抚摸着玉盒光滑的表面,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仿佛能滋养万物的暖流。一个念头在她心中越发清晰:无论这“琼浆玉露”是何等奇毒,这枚因明明而焕发生机的雪蟾茧,或许就是那黑暗中唯一的解药之光!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清冷的夜风灌入,带着山间草木的湿润气息。墨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影子,无声地出现在窗外廊下。

“王妃?”

“墨统领,”秦沐歌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冷,“传讯给王爷,也传给京城里的墨夜:务必不惜一切代价,阻止陛下再饮那‘琼浆玉露’!一滴都不行!哪怕……用些非常手段!”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色。

“是!”墨影心头一凛,立刻领命。他明白,王妃这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另外,”秦沐歌补充道,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山影,“明日行程,再提速!必要之时……弃车换马!”为了抢时间,她甚至做好了抱着明明骑马的准备。

墨影沉默片刻,抱拳:“属下明白!定护王妃与小世子周全,以最快速度抵京!”

窗棂被轻轻合上。秦沐歌回到床边,和衣躺下,将明明连同那枚温暖的玉茧一起,轻轻拥入怀中。孩子的体温和茧的暖意包裹着她,驱散着山间夜寒,也支撑着她几乎耗尽的心力。

夜色如墨,笼罩着青石驿,也笼罩着前路未知的凶险。但怀中这份沉甸甸的温暖与希望,让她在疲惫与忧急之中,依旧保持着磐石般的清醒与坚定。

她必须快!再快!京城那至高无上的宫阙之中,一场与死神赛跑的无声战争,正等待着她的到来。而她的武器,是毕生所学的医术,是怀中这枚神奇的茧,更是一个母亲和医者,绝不放弃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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