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界的震动持续发酵，凌妤绾的102幅画作被各大艺术媒体争相报道，连《纽约时报》都撰文评论：「当代艺术最浪漫的告白」。
而此刻，凌妤绾正缩在沙发里，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出的消息，头大如斗。
「绾绾！你什么时候带那孩子回来？」——凌母第一百零八次催促。
「爷爷说剑已经擦好了，就等你们。」——凌父的微信紧随其后。
檀健次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檀母甚至发来了「见家长穿搭指南」，附带一条语音：「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套新西装！」
程遇安捧着手机，眼睛发亮：「檀哥！凌姐！你们看热搜！」
屏幕上是刚刚空降的爆款话题——
#檀健次凌妤绾 官宣预警#
点进去，第一条是凌氏影业的最新微博：「《渡劫》筹备中，主演@檀健次，原作者@凌妤绾，敬请期待。」
配图是一张概念海报——雪地里并肩而立的两道剪影，正是第102幅画的复刻版。
凌妤绾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沈知微。
“丫头”电话那头，老师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当初要是没去蹭那节计算机课，现在是不是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凌妤绾红着脸反驳：“老师！”
“行了”沈知微轻笑，“你弹琴时从没这么投入过，画画也是。现在，总算找到能让你全心全意的人了吧？”
凌妤绾怔了怔，抬头看向正在应付檀母电话的檀健次。他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冲她眨了眨眼，唇边笑意温柔。
她突然对着电话轻声说：“嗯，找到了！”
又一个电话打来，是老唐。
她手指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檀健次好奇地凑过来：“这又是哪位老师？”
“我计算机系的导师”凌妤绾深吸一口气，“当年就是去旁听他的课，才被拐去双修的……”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绾丫头，听说你终于把那个‘算法’调试成功了？”
“老唐！”凌妤绾耳根发烫，“你怎么也……”
“艺术学院的张教授刚给我发了个链接”唐教授的声音带着揶揄，“102次迭代优化，这debug精神很计算机系嘛！”
背景音里传来键盘敲击声：“我刚给你画作做了个聚类分析——”突然压低声音，“第48幅用的神经网络风格迁移算法对吧？”
檀健次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被凌妤绾狠狠掐了下腰。
“对了”唐教授突然正经，“下个月校庆，你俩要不要来给学弟学妹讲讲……”
“跨学科恋爱经验？”计算机系助教的声音乱入。
电话在哄笑声中挂断，凌妤绾发现檀健次正用手机对着她通红的脸。
“干嘛？”
“记录第103个表情素材”他笑着躲过她的抱枕攻击，“我听到唐老师说这叫——”
“迭代优化！”钟溪午从沙发后冒头，手里举着刚p好的结婚证，“下一步是不是该发版本更新公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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