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染在想，如果当时他就知道一个A级雌性，可以强到如此程度，会放开她吗？
大概，也是不会的。
当时他就从她的眼里读出，如果自己放开她，她这辈子真的会永远离他、离皇族远远的。
他不想放手，哪怕被她厌恶。
好在，她抗拒的只是自己皇族的身份。
这个身份，他本来就没有在意过。
但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有这个身份。
毕竟他能成为她的正夫，还是无比庆幸。
哪怕需要和其他的雄性一起拥有她，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凌孝聿想听更多关于毓明殊与异种战斗的细节，与苍染沟通起来自然也会客气许多。
在讨论毓明殊的过程中，只乘坐四个雄性的飞行器，气氛都融洽了不少。
另一架飞行器里，重越很认真地驾驶，毓明殊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后座，而是直接做到了他身边副驾的位子。
看着做事依旧一丝不苟的暗卫，她暗暗发笑。
重越疑惑地看着她弯起嘴角：“主子，有什么事情让你很开心吗？”
“有。”
还没有等重越再问她是什么，毓明殊已经凑上上去，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重越整张脸瞬间爆红，就连狼耳都忍不住窜了出来，挺立的竖在头顶，昭示着它的主人现在到底有多么窘迫。
“主子，你……”
“怎么，不喜欢吗，还想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
“可主子，现在……现在是在……”
毓明殊的手却在他胸前的衣料上打起了圈圈。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战斗服的贴身设计，却能让重越很明显的感受到雌性的动作。
这种故意的撩拨已经完全乱了重越的呼吸。
“最喜欢你，可你最不解风情……”
毓明殊说出了她心中的幽怨。
重越却是完全呆住。
“主子，我的身份……”
自己身份低微，一直就是重越心中过不去的坎。
所以就是真成了主子的侧夫，他都没有纠结过是不是要真的占有主子这件事情。
“已经不低了，现在不是有比你身份更低的，也成了我的侧夫吗。”
说到祁曜和祁朗的时候，毓明殊的声音还挺愉悦。
虽然娶那两个男宠，她存了羞辱苍染的意思，但更多的也是不让重越觉得，他是这个家里身份最低的人。
“主人，您是为我娶了他们？”
重越有点能体会毓明殊的用意了。
只是当事人却不愿承认的那么彻底。
“谁说的，他们也确实好看啊。”
那两只兽形态是猫的双胞胎，倒真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不说别的，就凭两对勾人的鸳鸯眼，她也愿意养着他们。
“好吧。”重越的声音闷闷的。
果然主子还是无比喜欢那对猫咪。
毓明殊却是又轻轻啄了他的脸一下。
然后在他耳畔留下一句低语。
“今晚你陪我吧。”
重越扶飞行器操作杆的手，抖了起来，甚至造成了整个飞行器的晃动。
“说让你陪我，你就把飞行器开成这样，如果我说我还想对你做点什么，你是不是要带着我一头栽下去啊。”
毓明殊这回的暗示就更加明显。就差没有再说一次，希望重越做她真正的兽夫。
“为……为什么是我？”
重越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有成为主子第二个兽夫的资格。
甚至在自己不懂她的意思，拒绝过她一次之后，她还愿意这样。
毓明殊却被重越的这份木讷给打败了。
最后干脆偏头，从飞行器的舷窗看向外面。
“重越，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好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
在这么明确知道主子的心意之后，简直都要被这份惊喜冲昏了。
主子甚至是在在告诉他，他是除了她正夫之外，最最重要的侧夫。
“嗯，好。妻主。”但到底不是凌孝聿和沈文熙的那种性子。
重越答应她的时候，依旧是含蓄的。
只是把那一声，她之前就想让他叫，他却一直坚持着，没肯叫的“妻主”在这个时候叫了出来。
“那今晚我拭目以待。”毓明殊又把题目出给了重越。
但听她这么说，重越却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要紧事一样，很为难的看着毓明殊。
“可我们今晚要去的是凌孝聿家。”
重越已经可以想象到，就凌孝聿那种霸道的性格，在七皇子面前可能还会收敛一点，但是主子去了他家，却要和自己同睡，怕是他会闹的吧。
“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
毓明殊却是两手抱胸，把这个难搞的事情扔给重越自己去处理。
这种雄多雌少的多夫情况，就算她再怎么偏袒偏爱其中的一个兽夫，也不可能把其他的兽夫都冷落掉，只专宠其中一个的。
“好，我处理。”重越这次答应的，就有点他之前把他们四个，都赶到一个飞行器上的那种味道了。
“等你。”
毓明殊一句颇有期待的等你，更让重越有了破除万难的决心。
毕竟，作为暗卫，应该是他等主子的，而不是让主子来等他。
到了凌孝聿家里，将飞行器往首富家的停机坪上一停，虽然也有佣人过来接他们，但毫无热情可言。
毓明殊嘲笑了凌孝聿一句：“果然又是一个在家里不受宠的。”
凌孝聿张口就怼她：“家里受宠的怎么可能嫁给你。”
“呵。”毓明殊冷笑。
心下更是暗想，这个家伙不受宠绝对是有道理的。
甚至她都怀疑她会不会讨雌性的欢心，不是以后还要让自己去宠他吧。
想想这个情况，毓明殊就很嫌弃。
只不过她现在更急着做的是怼回去。
于是她问苍染：“沈文熙也在家里不受宠？”
“他很受宠。”
有了这句话，毓明殊不再多说一句话，当即甩给凌孝聿一个得意的眼神，让他自行领会。
凌孝聿：……
早就领教过她的胜负欲，自己也反省过，就不要在这些小事上非要和她对着来，都顺着她好了。
结果，自己还是把她惹着了。
凌孝聿懊恼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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