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月同志！王芳同志！”
轧钢厂午休时间，许大茂正跟他们科室里，新来的两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声色并茂的讲道：“我跟你们讲啊！这是个值得深刻反思的问题。
你们两个小姑娘，一定要认真严肃的对待。”
“嗯哼！”
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就咱这儿三食堂里，后厨掌勺的那家伙儿呀！
他叫何雨柱，是跟我一个院儿里长大的，你俩别瞅着他长的像个人样儿。
但他其实就是个大傻子，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犯浑儿。
你俩要是没啥事儿，最好离他远点儿的，别被他给染上了傻气儿了。”
中午打饭的时候，他眼瞅着这两个小姑娘，跟何雨柱笑着打招呼了。
他心里的不平衡，使得他不由自主的 就想要诋毁上何雨柱两句。
“咯咯！”
两个小姑娘，被他的话语给逗的，都捂着个嘴，笑的是花枝招展的。
把个许大茂也瞧得是，两眼放射出了异样的光芒来。
“你这人讲话，咋这么逗呢？”
王芳边笑边问道：“谁家的傻气儿，还能传染给别人了？”
“许大茂！”
笑够了的杨红月，也瞪了一眼许大茂，数落道：“有你这么搁背地里编排人的吗？
亏你还是跟人家何师傅，一个院儿里长大的人呢。
“哎哎哎！这话儿可不兴乱讲的啊！”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啥就是我编排谁了呀？
我这人讲话可从来都不玩虚的。”
“来，你俩好好瞅瞅，你许哥我的这张脸。”
他指了指他的那张，比起别人来，稍微有些显长的脸。
挑了挑他的眉梢，又眨巴两下眼皮子 接着问道：“我就问你俩的。
就凭你许哥我的这张脸，像是个背地里会编排别人的人吗？”
“咯咯！”
“德行！”
“你也不嫌恶心人的呀？”
“走，咱俩甭搭理他，太恶心人了。”
“嗯嗯！”
“哎哎哎！你俩先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讲完呢。”
“你自个儿对着空气讲去吧，咯咯！”
许大茂的不要脸行为，终于是把两个小姑娘给说跑路了。
“切！不听就不听。”
许大茂撇撇嘴嘀咕道：“爷们儿我还不乐意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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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俞啊！你这是要嘛去呀？”
“不嘛去！没事儿瞎溜达会儿。”
提前回来守在大门口的闫不贵，只要是瞧见路过人。
无论他认不认识，他都会打上一声招呼的。
当然，就凭他每天都会守在这里，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老张！”
闫不贵冲着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打招呼道：“今儿个回来挺早的啊？”
“吆！是闫老师啊？”
被称作老张的人，脚步不停的道：“您先忙着。
我这儿有事儿要办，回头咱俩再聊的！”
“成，那咱回见啊！”
闫不贵瞥了一眼，他空空如也的双手，也没兴趣要跟他聊什么天的。
工夫不大。
他远远又瞧见了一个，手里拎着个网兜子，胳膊上还挎着个菜篮子的人。
他心里不由得一喜，这个人手里不但有货，并且跟他还很熟。
他连忙整了整衣衫，又扶了扶他的无框眼镜。
还把他出了汗的两只手，搁衣服上蹭了蹭。
等他做完这一切后，那人也已经快要到他的近前了。
“老邓！”
闫不贵很是熟络又热情迎上前去，打招呼道：“你今儿这是碰上啥喜事儿了呀？”
“吆！是老闫啊？”
被称为老邓的人，眼神闪躲的回道：“我屋儿里确实有点事儿。
你先忙着，我得赶紧回去了。”
说着话的同时，他脚步不停的想要绕过闫不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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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啥呀？”
闫不贵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他道：“聊两句再走。”
“我屋儿里真有事儿。”
老邓很是无奈的道：“你别拉着我了好不，等我有空儿了咱再聊不成吗？”
“就你家是个啥情况，我还能不了解了？”
闫不贵很是笃定的问道：“说吧！手里都拎的是些啥，给我也掌掌眼儿的。”
他嘴里说着话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
已经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准备掀起盖着菜篮子的布袋子了。
“没啥没啥。”
老邓的心里也是急了起来，他一把挣开了闫不贵拉着他的手。
一边躲避着闫不贵的查探，一边忙不迭的说道：“没啥可掌眼儿的。”
他也是趁着这个空隙时间，麻溜的绕过了闫不贵的阻挡。
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说道：“你先忙着，等回头我再来找您聊的。”
“哎哎！别走啊！”
闫不贵有些懊恼的叫喊道：“你这人咋能这样儿呢，聊两句的工夫都没有的吗？”
他倒是也没真拉下脸来去追人家。
拦住拦不住是一回事，要是再去追别人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先别急。”
远远传来了老邓的回话道：“等会儿我就来找你。”
“唉呀！”
没占着便宜的闫不贵，心疼的哀叹一声道：“咋就没拉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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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就是不让，没啥可说的。”
秦淮茹冷着个一张俏脸，斜瞥着杨瑞华嘲讽道：“你们闫家人都太能哏儿了。
我们刘家小门儿小户的，沾不得你们这么大气儿的邻居。”
“哼！不让拉倒，好像谁有多稀罕似得。”
杨瑞华也毫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道：“不就是有个晾衣绳儿吗？有啥了不起的了？
别人都说乡下来的人，特小家子气儿，我今儿个也算是见识到了。”
“是呀！”
秦淮茹阴阳怪气的接话道：“我们乡下人没见过啥世面儿，想大气儿也大气儿不起来。
只会搁自个儿家地儿里，抠搜着过日子，哪儿像某些个，生来就是城里人的人呀。
自家要是缺啥了，可以背地里偷偷拿别人家的来用，那还真是大气儿的很呢。”
“你……。”
杨瑞华气急的想要反驳，但她却有些气短的反驳不出来。
谁让他们闫家，偷了人家刘家的照明电，还被人家给发现了呢？
她心里多少还有些庆幸的是，他们家偷拿了好几年，刘家储存在地窖里的冬储菜。
直到现在，也没有被刘家人给发现过，虽然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但那也算是白来的不是？
前院的地窖自来就在东厢房那边，要是仔细算起来，应该算是刘家私有的了。
谁让整个东边都是刘家的地界呢。
前几年，刘闫两家的关系还算不赖，闫不贵能拉得下脸来，跟刘清儒搞好关系。
也就能借到刘家的地窖，来储存一些他们家过冬的蔬菜。
但自从偷电的事情被发现后，这种便宜他们家再也占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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