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方凡到建材市场接了黄蓉，黄蓉看着方凡指挥她往县城中心开，黄蓉一脸懵逼，“不去找周见和去乡下视察吗？”
“去网吧。”
“方凡！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一天天的指使我这哪的，你说你要去网吧，我直接在网吧等你多好，还让我跑这么远？”黄蓉气呼呼的吼道，胸前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确实有点儿生气，其实方凡看得出来，这女人刚才上车的时候就带着气性，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昨晚没睡好，或者是被家里人约谈了，要么就是想别的事情想的太入神，失眠了。
方凡想，能出现这些问题，肯定跟那条朋友圈有关系。
昨晚自己想了一晚上，工作室的事情，还是得上心，那才是自己的基本盘，自己未来的很多的思路扩展，都是在这个地基之上的。
也怪这些天散漫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没有高中毕业吗？等我高中毕业了，让你爽一下。”方凡劝说道。
“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黄蓉涨的脸通红，老老实实的开车，也不敢生气了，她是真的害怕等一下方凡又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言语来。
方凡有些时候带点儿神经质，像是精神分裂一样，她都想要带方凡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的意思是，等我高中毕业，上大学时放寒假带你去出去旅游爽一下，高中的寒假没时间，你也知道，昨天才放的假，这马上都要过年了。”方凡云淡风轻的说道，说完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的糍粑包油条。
前世后来也是心心念念，只可惜回鄱县买的时候，再也吃不到这个味道。不知道是遇到了过多的美食，把那个味道冲散。还是因为味蕾随着年纪改变，变得不一样了。亦或者本就是说，因为老板从事一个行业年数多了，技艺越发的开始敷衍了，而不是精益求精。
精益求精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可是多少人能够做到呢？很多人把精益求精的认知为是因为精练于是便可以省去很多步骤，追求速度快。但就是因为追求速度快，导致感觉就差了。里面某个重要的步骤，也因为没了，味道一时间就上不去了。
不过此时此刻再吃，一如记忆中的味道。或许心境便是如此，每个年龄段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故地重游，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一样的年纪，一样的身体再重复，还是那样。
就像同居刚开始的新鲜感，以及同居久了后的腻感一样。那个劲头是那个年龄段遇到那个人而产生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禽兽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逃得过姐姐的法眼？”黄蓉冷哼一声纠正道，她算是看透了副驾驶这个男人了。
果然姐妹们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方凡就是彻彻底底一个坏东西。
汇海网吧，英雄联盟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方凡看都没有看一眼。
正在记者跟前接受采访的廖百川看到方凡时，神情略微动容了一下，但是发现方凡直接去了工作室的包间，顿时眉头一松。
他有些担心方凡走上来，那等一下他该如何介绍方凡呢？
而方凡一个小年轻，他会不会懂主次之分？会不会无的放矢抢了自己的风头？这些都是他担心的。毕竟对于小年轻来说，他们是真的很难分明各有所需这个道理的。
自己让利要名头，这要是这人又要利，又要名头，他是真的会脑筋痛。
好在方凡对此真的不是在意，他的心里舒服多了。
工作室内，线下已经来到了十二个员工，其中有六个正在外面打比赛，还有两个再看，以及他们的组长王凯，此刻里面只有三个人。
见方凡跟黄蓉进来，本来嘻嘻哈哈的工作室内，也是没了声音，大家都在认认真真的进行打单子。
黄蓉坐在方凡身边，只见方凡打开机子，进入淘宝后台，随即开始观看下单的数量。
“下单数浮动比较大，跟过年应该没啥关系，而且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增长！年前来了，人手里都应该有钱。”
随即方凡在搜索里面搜索了一下其他家的代练工作室价格情况，发现比自己这里便宜，不过看了看评论，五六个评论里面就有一个差评，这说明有人为了省钱，从而不得不为对方买单。
而此类的工作室，大大小小不小。
方凡也算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别人家的质量没有自己的高，但是架不住人家便宜。而贪图便宜本就是人的本性。
方凡揉了揉脑袋，黄蓉看了十几分钟，看得头晕眼花，正准备找个事情做的时候，发现方凡正在揉太阳穴，于是起身给方凡揉着。
解放了双手的方凡，找打了之前自己打赏了两万多的主播，方凡询问道：“黑白哥，你那边的下单情况怎么样？”
“工作室吗？下单波动比较大，不过没有你的规模大，我这里本来还有六个人的，后来被其他的主播挖走了两个，只剩下四个了，而且还有两个也有要走的意思。难做啊。”黑白忍不住吐槽道。
本来以为下场是捡钱来着，现在哪里知道，捡个屁钱，这工作室的屁事一大堆。甚至还干扰到了他的主播。
“凡哥，我这里堆积了不少单子，你能让你的员工帮我打打不？钱我一分不要，还帮你打两个广告。凡哥，你别急着拒绝，我是真心想要求你帮我解围，工作室我肯定还是要做的，而且我还要做淘宝店之类的。
说道淘宝店，凡哥，你看要不要你工作室，我入股点？到时候代练的业务，直接融入你的工作室内？”
面对黑白的请求，方凡直接选择了拒绝。他可不想跟主播搭上任何关系，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主播。
从黑白的聊天中方凡算是知道了波动的原因，以及其他淘宝店有差评的原因，就是因为挖人跳槽严重，导致波动大。
好在整个鄱县的英雄联盟人才都被廖百川聚集在了这里，然后给的优惠又很大，同时还把陈景亮解决了，不然怕也要遇到其他淘宝店遇到的问题。
与黑白的聊天挂断，方凡也知道了问题所在，同时也因为黑白的请求，这些问题都解决了。
“就趁着这一次机会，打入王者主播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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