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格斗。
对上秦楚那双跃跃欲试的眼，纪砚舟终究压下了心底那点犹豫，选择全力以赴。
秦楚更是毫不含糊，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凌厉的劲风，显然势在必得。
你来我往的攻防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汗水早已浸透两人的衣衫。
纪砚舟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一股清凉的薄荷味信息素混着汗气弥漫开来。
秦楚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打湿，那股清新的青柠香愈发浓郁，丝丝缕缕缠上纪砚舟的感官。
他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滞。
就在他被这股香气勾得微微失神的刹那，秦楚已经抓住机会，膝盖顶住他的腰腹，双臂死死钳住他的肩背，将他狠狠按在了地上。
“纪老师，”秦楚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笑意的声音里满是得逞的嚣张，“我赢了。”
纪砚舟被压在身下，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秦楚温热的体温。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楚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那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温度。
心剧烈跳动着，好似要从胸腔里冲出来，纪砚舟狼狈地偏过头去，避开秦楚的视线，喉结滚了滚，最终只轻轻“嗯”了一声。
明明想说让她起来的，可话到了嘴边，却选择了沉默。
他的心告诉他，它不想、也不舍得让秦楚从自己身上起来......
看着纪砚舟泛红的耳根，还有那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前的碎发，秦楚忽然觉得此刻身下的人竟无比诱人。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纪砚舟的脸颊，触感温热、细腻，还带着点薄汗的湿润。
纪砚舟愣住了，猛地睁开眼看向秦楚。
然后他就看到了秦楚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欲色。
Alpha的发请期？
纪砚舟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秦楚的手已经扯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冰凉的指尖贴上他的胸肌时，纪砚舟浑身一颤。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秦楚低笑着说：“纪老师，你的心......跳得好快哦。”
衬衫被扯开大半，露出紧实的胸膛，纪砚舟的脸霎时红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就连胸膛都泛着粉色。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羞赧地闭上眼，任由秦楚玩弄。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是他输掉比赛的惩罚。
只是惩罚而已。
秦楚可不管纪砚舟怎么想。
她的手一直没停，指尖划过肌理分明的胸肌，一路往下......
触到那线条清晰的腹肌时，纪砚舟的身子猛地绷紧，像张被拉满的弓。
他依旧没有阻止，只是咬了咬唇，呼吸越来越乱。
直到那只手还想往下，纪砚舟才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一把抓住秦楚的手腕。
他的手在抖，声音也结结巴巴的：“不、不行。”
嘴上说着不行，但他的手却根本没有用力。
这点力道对秦楚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轻轻一挣，就抽回了手。
秦楚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了纪砚舟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随后又瞥向了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以及被牙齿咬得泛着粉的嘴唇......
此刻的纪砚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着秦楚去采撷。
秦楚的眼眸渐渐深了。
她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纪砚舟的鼻尖，声音低哑：“纪老师，我想......亲你。”
纪砚舟的眼睛瞬间睁得极大，望着秦楚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又带着一点期待。
秦楚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不、不可以......
这是不对的......
纪砚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因为秦楚已经吻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像羽毛拂过，一触即分。
纪砚舟僵在原地，唇上那点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心里却乱成一团麻。
他只能徒劳地呢喃：“不、不行......”
秦楚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她再次低下头，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密不可分地深吻。
唇齿交缠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纪砚舟起初还微微挣扎，可那青柠香无孔不入，秦楚的吻又带着让人沉沦的温度，不过一分钟，他的反抗就渐渐消失，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唇。
吻得难舍难分时，秦楚的手滑向他的腰间。
纪砚舟猛地回神，喘着气摇头，眼里带着慌乱、无措与挣扎。
秦楚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腰间，声音带着笑意：“纪老师，懂了吗？”
纪砚舟的指尖触到柔软的布料，猛地睁大眼，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没有？”
“嗯，我没有。”秦楚挑了挑眉。
纪砚舟满脸疑惑，突然不会思考了。
“秦澈”不是男Alpha吗？
怎么会没有......
“纪老师，我是女的。”
秦楚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完这话，也不管纪砚舟什么反应，直接再次吻了上去。
她可能真的是发请期到了。
现在只想狠狠地**纪砚舟！
这次，纪砚舟没有再反抗。
他闭上眼，任由那股青柠香将自己彻底淹没，任由秦楚的手抚上他的腰，任由理智在越来越浓的信息素里，一点一点崩塌......
直到秦楚咬上他的腺体，试图标记他。
齿尖刺破皮肤的瞬间，纪砚舟浑身一震，痛感让他猛地从欲海中清醒出来。
他偏过头，额角的冷汗混着未散的情欲滑落，声音沙哑：“别......我们都是Alpha。”
秦楚的动作顿住了，唇瓣还贴着他后颈的腺体，温热的呼吸让那片皮肤微微发颤。
“只有Alpha能标记omega，”
他当然也想标记“秦澈”，或者被“秦澈”标记。
这样他们俩就是完全属于彼此。
纪砚舟叹息一声，“两个Alpha......是做不到的。”
他的声音有点闷，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恼，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
秦楚缓缓抬起头，松开了咬着腺体的唇。
她看着纪砚舟后颈那片泛红的皮肤，舌尖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薄荷味，混杂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我想试试，纪老师，你愿意吗？”
纪砚舟侧过头看她，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底的情欲还未完全褪去，却多了几分无奈与纵容。
他抬手，指腹轻轻摩挲着秦楚的脸颊，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了过来，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好，都依你。”
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大不了痛一晚上。
只要是她想做的，自己就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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