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的主峰此刻像块被无数光流穿透的蓝宝石，十二根新铸的图腾柱围着主峰升起，柱顶的混沌本源晶块将淡金色的能量注入半空，在那里凝成座旋转的星门枢纽。枢纽的三十七个节点上，不同神话领域的虚影正缓缓流转：亚特兰蒂斯的水幕中能看见游动的人鱼骑兵，北欧英灵殿的拱门后闪过挥舞血斧的英灵，甚至有知识维度的书页虚影在节点间翻动，露出些看不懂的上古文字。
林冷轩站在枢纽控制台前，双枪的枪尖抵着台面，混沌龙皇的虚影在他肩头展开翅膀，九个小脑袋的鳞片泛着银灰色的光：“北熊联邦的战熊骑士已进驻亚特兰蒂斯通道，他们的冰焰能克制水元素攻击；南瞻部洲的灵猴守着知识维度入口，那些小家伙天生能看懂符文，上周还从本《维度法则》里扒出了37条有用的规矩。”他的指尖划过北欧英灵殿的节点，那里的虚影突然波动，隐约有青灰色的齿轮在英灵的铠甲缝隙里闪烁。
叶轻雪的太虚剑斜插在控制台边缘，剑脊的时空纹路与枢纽的能量流同步。她的指尖划过剑身，那里的纹路突然亮起，显形出段加密通讯：“萧战残部的信号在北欧神域边缘出现，”她的剑尖点向通讯末尾的奥丁乌鸦印，“他们用3700单位混沌本源买通了英灵殿的‘守门人’，计划在今日辰时突袭枢纽核心——你看这组坐标，刚好是北欧通道与亚特兰蒂斯通道的能量交汇点，爆炸会让两个维度的能量对冲，整座枢纽都会被炸回混沌状态。”
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用冰焰在枢纽周围冻出圈防御阵。骑士长的战刀劈向块从北欧通道掉落的英灵碎片，冰焰顺着碎片的纹路蔓延，冻住了里面的青灰色齿轮：“第七骑士团的战熊已组成第一道防线，”他的战熊用爪子拍打阵眼，冰焰立即向上延伸，与图腾柱的光流连成一片，“但北欧的‘血斧英灵’免疫物理攻击，只能靠因果律扰乱他们的攻击节奏——幽冥圣龙的状态怎么样？”
狼形的幽冥圣龙从混沌龙皇的影子里探出头，因果律光纹在它脚下织成淡金色的网。它对着北欧通道低吼一声，光纹立即顺着通道蔓延，那些正在集结的英灵突然出现混乱，前排的血斧竟劈中了后排的盾牌，盾牌上的奥丁印记发出愤怒的红光——这是因果律的“微扰”，在不引发剧烈反噬的情况下，悄悄改变事件的走向。
龙都的支援队此刻正通过传送阵赶到，老王抱着八哥，阿黄的爪子在防御阵边缘刨出浅沟，沟里的混沌碎屑突然亮起红光——这是宠物异能的预警。“老萧的笔记里画过这阵仗，”老人指着北欧通道里闪过的黑影，“那是‘冥界渡鸦’，能载着英灵穿越维度屏障，翅膀上的羽毛沾着17种混沌剧毒，碰着就会兽化。”阿黄对着黑影狂吠，爪尖的小火苗燎向块掉落的鸦羽，鸦羽立即冒出青灰色的烟，在地上烧成个微型的奥丁符文。
辰时的钟声刚响，北欧通道的虚影突然炸开，无数披金甲的英灵骑着八足马冲出，血斧上的堕落神血在光流中凝成毒蛇的形状。萧战残部的指挥官戴着半边骷髅面具，手里的长矛缠着青灰色的锁链，锁链末端拴着只眼睛发光的地狱犬：“林冷轩，尝尝被维度能量撕碎的滋味！”他的长矛指向能量交汇点，那里的光流开始扭曲，显然已提前埋下了引爆装置。
“混沌龙皇，时空锚定！”林冷轩的双枪突然交叉，紫金色的光流在交汇点周围织成网。龙皇的九个小脑袋同时喷出银灰色的龙息，龙息与光流碰撞，那里的时空立即变得粘稠，英灵的冲锋速度骤减，仿佛陷在蜜糖里。“幽冥圣龙，因果律·断！”狼形光兽的身影在网中穿梭，因果律光纹顺着英灵的铠甲缝隙蔓延，那些原本要砍向防御阵的血斧，突然转向，劈中了自己坐骑的马腿，惨叫声在枢纽上空此起彼伏。
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用冰焰在半空筑起高墙。骑士长的战刀劈向那只地狱犬，冰焰顺着锁链往上爬，冻住了萧战指挥官的手腕：“第七骑士团的战熊精血，专克你们这些与冥界勾结的杂碎！”他的战熊用爪子拍向指挥官的面具，面具下的脸竟在冰焰中扭曲，露出半张机械半张人脸的诡异模样——是被观察者改造过的身体。
叶轻雪的太虚剑突然腾空，剑脊的时空纹路与引爆装置产生共鸣。她的指尖划过剑身，那里的纹路突然重组，将装置的引爆信号导入知识维度：“让你们的阴谋，变成给知识维度的‘教材’！”剑影在装置上空炸开，无数书页虚影突然合拢，将引爆装置包裹其中，书页上的符文开始快速书写，显然是在解析装置的原理——最后书页化作道白光，将装置彻底净化，连点火星都没留下。
英灵们的冲锋在因果律的干扰下彻底混乱，有的八足马突然跪地啃食自己的马蹄，有的血斧无缘无故地炸裂，最可笑的是个英灵刚举起盾牌，盾牌就突然翻面，露出后面藏着的观察者齿轮，齿轮转动时发出的噪音让他自己抱头惨叫。“你们的英灵殿，早就被观察者当成了傀儡工厂！”林冷轩的枪尖指向那些齿轮，“看看你们守护的到底是什么——是能让你们灵魂永不安宁的混沌枷锁！”
萧战指挥官的地狱犬突然对着他狂吠，显然已被阿黄的小火苗灼伤。指挥官的长矛刚要转向小狗，就被幽冥圣龙的因果律光纹缠住，长矛突然调转方向，精准地刺穿了他自己的肩胛。“不可能……”他的面具在惊怒中裂开，露出底下布满齿轮的脸，“奥丁说过，这招绝对能成……”
“因为你就是那个‘因’。”叶轻雪的太虚剑抵在他的咽喉，剑脊的纹路映出他与观察者的契约，“你用37个战友的灵魂换了这副机械身，现在，轮到你偿还‘果’了。”剑突然震颤，指挥官的身体开始透明，那些被他献祭的灵魂虚影从他体内飞出，对着英灵们诉说真相，英灵的金甲立即失去光泽，有的甚至扔下武器，对着北欧通道的方向跪下忏悔。
当最后一个英灵退回通道，林冷轩的双枪缓缓放下。混沌龙皇的九个小脑袋同时低吼，龙息将残留的青灰色污染烧成淡金色的光粒。战熊骑士长的战熊暴雪用爪子拍打北欧通道的节点，节点上的奥丁符文立即黯淡，被新刻上的“共生”二字覆盖。“第七骑士团申请驻守北欧通道，”骑士长的战刀在地上划出防御阵的新图案，“我们会净化那些被污染的英灵，让他们知道，真正的荣誉不是杀戮，是守护。”
老王抱着阿黄，在枢纽的废墟上坐下。阿黄的爪子扒着块净化后的鸦羽，鸦羽在它的小火苗下，竟变成颗淡金色的本源晶。“老萧总说‘邪不压正’，”老人把晶块塞进战熊骑士长手里，“这玩意儿给战熊补补身子，它刚才挡在最前面，铠甲都被毒烟熏黑了。”
林冷轩望着重新稳定的枢纽，混沌龙皇的虚影舔了舔爪子上的光粒。三十七个节点的光流再次流转，只是北欧通道的虚影里，多了些冰蓝色的光——那是战熊的冰焰，正在慢慢净化里面的混沌污染。“通知各路人马，”他的双枪指向亚特兰蒂斯的通道，“继续探索，但每个队伍必须配名‘因果律顾问’，由幽冥圣龙的后裔担任——不能再让观察者的阴谋有可乘之机。”
夜幕降临时，不周山的星门枢纽亮起新的光芒。各国御兽师重新集结，有的准备进入知识维度兑换新的技术手册，有的在亚特兰蒂斯通道前检查水元素防御装备，最热闹的是宠物休息区，那里的异能宠物们正用各自的能力互相玩耍，京巴的冰雕、灵猴的藤蔓、阿黄的小火苗……构成了一幅奇特的共生图景。
叶轻雪的太虚剑剑脊映出枢纽的新数据：“跨维度通道稳定性提升至91%，新增‘因果律防火墙’，能拦截37种常见的维度攻击。”她的指尖划过剑身，那里的纹路里，新的探索目标正在闪烁——知识维度深处，有本《观察者起源》正等着被解读，而亚特兰蒂斯的海底，藏着能修复宇宙种子的“生命之水”。
林冷轩的双枪重新握紧，混沌龙皇的虚影在他肩头展开翅膀。他知道，这次突袭只是开始，诸天万界里，还有无数像萧战残部这样的威胁，还有无数等待被揭开的秘密。但只要有身边的伙伴，有战熊的勇猛，有灵猴的智慧，有阿黄这样永不退缩的小小身影，他们就能在这诸天万界中，为共生文明闯出一条光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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