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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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还有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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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时,客厅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洛保站在门口,白大褂的领口还歪着,眼底带着浓重的红血丝,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樱花发卡,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

“我都听到”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他来吧,用他原本的样子,别易容,别伪装。”

小兰猛地站起来想扶住她,却被她轻轻避开。洛保走到客厅中央,目光扫过每个人担忧的脸,最后落在洛溪身上:

“姐姐,告诉他,我在以前爸爸的实验室等他。”

旧实验室的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干涩的转动声。这里还保持着宫野老师在世时的样子,玻璃柜里摆着泛黄的实验报告,墙角的绿萝爬满了铁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洛保坐在靠窗的实验台边,指尖划过冰凉的台面。这里是她和阿慎小时候最常待的地方,他总在旁边帮她整理试剂标签,她则趴在台面上看他做实验,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樱花混合的味道。

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很轻,却让洛保的指尖猛地收紧。阿慎站在门口,没穿白大褂,只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胡茬没刮,眼下的青黑像晕开的墨,和记忆里那个干净挺拔的少年判若两人。

“保保。”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洛保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她没哭,只是死死盯着他,像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慎的喉结滚了滚,手指蜷缩成拳:“我……”

“还有那杯草莓牛奶,是你放的吧?”她打断他,声音微微发颤,“组织里总弥漫的安神香,每次我睡着后悄悄进来的人,在高处盯着我一举一动的眼睛……都是你,对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更尖锐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刺:“你甚至假扮过琴酒,故意在我面前晃悠,看我吓得多厉害……阿慎哥,你有没有看过我洗澡?”

阿慎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和痛苦:“没有!保保,我没有!”他上前一步想解释,却被洛保厉声喝止:“别过来!”

她从实验台上跳下来,后退两步撞在玻璃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你模仿兰的声音打电话,学新一的语气给我留纸条,甚至在我水杯里下药,让我一觉睡过重要的实验……”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任由你摆弄的玩偶吗?”

阿慎的脸色比刚才更白,嘴唇哆嗦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皮,指甲缝里渗出血丝。“洗澡时的人不是我……”他声音发飘,带着被戳穿的慌乱,“实验室的监控是我装的,但我只敢看你做实验的样子,别的时候……我会关掉。”

“灰原哀时期扮演老师的不是我。”他猛地摇头,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那时候我被组织派去金三角清理尾货,根本不在日本!教学楼那次让你喝药的是我,但我真的只是怕你撞见FbI和组织的火并,把你锁在空房间里就走了,什么都没做……”

说到失控的那晚,他的声音突然哑了:“那天……那天看到你和赤井秀一在天台说话,他碰了你的肩膀……我回去翻了以前的实验日志,看到你14岁写的‘阿慎哥的安神香最好闻’,就疯了……”

洛保的呼吸顿了顿。她记得那篇日志,后面还有一句被墨水涂掉的话——“像妈妈身上的味道”。

“安神香是助眠的,我加了樱花蒸馏液,你小时候总说闻着踏实。”阿慎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我知道安眠药会死人,组织的药检报告我看了三年,怎么可能害你?牛奶……第三次让你睡得沉的不是我,前两次是我怕你熬夜做实验偷偷加了褪黑素,但第三次我去的时候,牛奶杯已经空了,杯底有安眠药的结晶,我当时就慌了……”

他忽然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抬头:“你说的对,你看我的眼神从来不会错。我说谎时会摸耳垂,紧张时会踮左脚——你现在看我,我在说谎吗?”

洛保盯着他的脚,果然看到他的左脚后跟微微踮起,像被火烫到似的。那是他从小就有的习惯,小时候做错事被宫野老师训,就会这样偷偷踮脚。

“实验室我只敢凌晨四点来,三点的话保洁会来换废液桶。”他的声音越来越急,“透明人不是我,我在组织的代号是‘夜鸫’,档案没被抹去,只是被加密了。阿彦能查到的!我跟他说是我,是因为……”他哽咽了,“我以为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我看到你害怕的样子,就觉得一定是我失控了……”

“录音笔只有一支,是我留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磨损的银色笔身,“里面是组织的人体实验数据,我怕你被琴酒逼着复刻aptx4869,变声是怕被追踪。旧教学楼的学生是我绑的,为了引开伏特加的人,让你有时间转移实验样本……”

“原来一直有两个影子跟着我。”她轻声说,像在对自己解释,“一个是你,捧着过去的糖,怕我摔碎;另一个是谁,披着你的壳,想把我拖进更深的黑里……”

阿慎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窗外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背上投下一道道栅栏似的阴影,像个永远解不开的困局,

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笼罩在实验室上空的迷雾。她看向赤井秀一的方向,逆光里男人的轮廓冷硬如旧,可她的语气里再没有了组织时期的尖锐。

“他是我姐夫。”她重复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发卡红痕,“在组织里,我恨他骗了姐姐,恨他为了任务眼睁睁看着姐姐走进陷阱。可现在姐姐站在那里,洛溪姐好好活着,他碰我一下肩膀,又能怎样?”

阿慎猛地抬头,眼里的红血丝像要炸开:“可你忘了他当初为了不暴露身份,是怎么对你的?你被关在毒气室的时候,他在远处看着!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是真心的?他只是在赎罪!”

“赎罪也好,真心也罢,”洛保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至少他没躲在暗处偷偷摸摸,“他连你失控的时机都算好了。”洛保的声音冷了下去,“知道你最在意我和谁走得近,知道你对赤井秀一的敌意最深,甚至知道你小时候对咖啡里的某种添加剂过敏——那种过敏不会致命,只会让人情绪失控。”

阿慎的后背沁出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是他……是那个披着我影子的人……他不仅模仿我,还在研究我……”

“他当然知道赤井秀一是你姐夫。”洛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压抑的怒火,“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因为赤井秀一失控,故意让你做出伤害保保的事,好让我们彻底把你当成敌人!”

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保保的事这么清楚?连阿慎哥过敏的东西都知道!”

工藤新一的目光扫过实验室里泛黄的实验报告,忽然开口:“只有一种可能——他当年也在宫野老师身边待过,甚至比阿慎更了解保保的过去。”

洛保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阳光穿过玻璃,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她想起琴酒那天在酒店的反应——她被人假扮的园子引出去时,琴酒的车就停在街角,他手里的枪上了膛,却迟迟没动,直到看到她甩开那个“园子”,才低声骂了句“废物”。

“琴酒不会做这种事。”她忽然说,语气笃定,“他喜欢我,哪怕是偏执的占有,也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天有人碰我肩膀,他眼里的杀意差点把整条街都烧起来,怎么可能是他派来的人?”

赤井秀一的喉结动了动,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琴酒对洛保的偏执——那种近乎疯狂的在意,容不得别人碰她一根头发,更别说设计陷害,

阿慎哥哥,你知道吗?洛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卸下重负的疲惫,却字字清晰地撞在每个人心上。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道发卡硌出的红痕,忽然笑了笑:“其实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你在我耳边说的话,和头七那晚的电话,根本不一样。”

她抬眼看向阿慎,眼底的冰霜化了些:“你用妈妈的语气让我好好吃饭时,我能感觉到你手在抖,怕碰醒我又怕我听不清。那声音里有温度,像小时候妈妈把热牛奶递给我时,指尖蹭过我脸颊的暖,可提到头七那晚,她的指尖突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那天不一样。电话里的声音一开始很像妈妈,温柔得让我想起她给我梳辫子时的语调。可说着说着就变了,‘保保别怕,妈妈回来接你了’——那声音裹着冰碴子,像从坟里爬出来的风。”

她深吸一口气,喉结动了动:“我当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宿舍的窗户没关,月光照着窗外那个黑影,穿的是妈妈最喜欢的米白色风衣。她就那么站着,头发披下来遮住脸,手里还晃着我小时候戴过的银镯子,叮铃叮铃响……”

“直到电话那头突然冷笑,那笑声像玻璃划金属,我才看清窗户外的人根本没有影子——是用投影投在窗帘上的假人。可那声音还在说‘跟妈妈走啊,下面不黑的’,我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直到天快亮都不敢闭眼。”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从那天起,我开始怕黑。不是怕天黑,是怕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怕黑暗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琴酒总穿黑衣服,开全黑的保时捷,每次他靠近,我都觉得头七那晚的冷风又灌进了脖子里。其实我怕的不是他,是他身上那片化不开的黑。”

楼梯间的毛利兰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去阿笠博士家,灰原哀的房间里总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为什么少年侦探团露营时,她总会下意识往有光的地方凑;为什么蓝色古堡那回,明明怕得发抖,却还是攥着步美的手说“别怕”。

“步美那丫头总叫我小哀。”洛保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无奈的暖意,“她不知道我怕黑,可每次我脸色发白的时候,她都会扑过来抱住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她在身边晃悠,像揣了个小太阳,再黑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工藤新一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灰原哀总穿浅色毛衣,就算穿外套,也多是米白、浅灰,偶尔穿深色,外面一定罩着白大褂。他以前以为是她的习惯,现在才懂那是她对抗恐惧的方式——用颜色给自己划一道光的边界,洛溪靠在墙上,肩膀微微发抖。她想起在组织时,妹妹的实验室永远亮着所有灯,咖啡杯里的热气从没断过;想起志保总把她的浅色围巾抢去戴,说“姐姐的味道像向日葵”,“爸爸只有你和阿彦两个学生。”洛保的声音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她看向阿慎,眼神里没了怨恨,只剩一片清明,“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根本不是爸爸承认的徒弟。他只是偷了爸爸的实验笔记,偷了我们的过去,甚至偷了你的影子,想把我们都拖进他造的地狱里。”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轻快了些,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所以啊,那天晚上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忘了吧。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就帮我整理爸爸的实验数据;要是想走,就去查查那个假咖啡摊的线索。但别再被人当枪使了,阿慎哥。”

阿慎猛地抬头,眼里涌满了泪,却死死咬着牙没让它掉下来。他看着洛保转身的背影,看着她走到门口时,被兰拉住手,两人并肩走进阳光里,忽然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对不起”,洛保的脚步在楼梯口顿住,回头看向林小川时,语气已经彻底平静下来,带着医生特有的理性:“医学交流就该有交流的样子,整天闷在实验室里对着试剂瓶,那是研究员的活,不是我们医生该干的。”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兰身上,眼神软了几分:“在中国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别总跟着我们掺和这些事。你们高三课程多紧,再不回去上课,下个月模拟考该掉队了。”

兰下意识攥紧了洛保的手,脸颊微微泛红:“可是……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洛保愣了愣,随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带着温和的温度:“听话,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等你放学回来一起吃。”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给你补补生物题,免得下次问我‘神经递质传递原理’时,又听得一脸懵。”

兰被说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点了点头:“那我放学就回来。”

工藤新一在旁边插话:“我送兰回去,正好顺便取回昨天落在学校的笔记。”他看了眼洛保,眼里带着点了然的笑意,“你们安心去医院,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洛保没反对,只是转向赤井秀一:“姐夫要是没事,不如去医院看看?正好有台脑血管介入手术,你以前在组织见多了枪伤,看看这种精细操作也不错。”

赤井秀一挑眉:“不怕我打扰你们学术交流?”

“你在远处看着就行,别动手。”洛保故意逗他,“毕竟你那双手握惯了狙击枪,要是在手术室里抖一下,病人可就遭殃了。

车子刚驶入医院停车场,洛保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中庭游子站在门诊楼门口等候,手里还拿着一叠病例夹。她推开车门,语气带着医生间特有的熟稔:“中庭先生,我们这趟千里迢迢来,总不能光看你医院的天花板吧?”

中庭游子笑着迎上来,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洛医生放心,早就准备好了。知道你专攻中医,特意整理了近三年的疑难病例,尤其是那些西医治疗效果不佳、适合中医介入的案例。”

他翻开最上面的病例夹:“比如这个反复发作的偏头痛患者,用了半年西药仍有副作用,我们想请你看看针灸配穴和中药调理的方案;还有那个中风后遗症的老人,肢体麻木一直没改善,或许能试试你的推拿手法。”

洛保接过病例夹,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诊断记录,眼神专注起来:“学术交流本就该是互通有无。你们的神经内科在脑血管病急性期治疗上有优势,我们中医在慢性调理和功能恢复上有经验,正好互补——可不是来给没病人的‘空架子’讲课的。”

林小川在旁边补充:“师父在中国的时候就常说,脱离临床的学术交流都是空谈。”

中庭游子深表赞同:“我也是这个意思。上午先带你们查房,接触几个典型病例,下午一起讨论治疗方案,晚上还有个小型研讨会,让科室的年轻医生跟你请教中医辨证的思路。”他看向赤井秀一,礼貌地点了点头,“这位先生是……”

“家属,陪我来的。”洛保言简意赅,顺手把病例夹递回给中庭,“先去看病人吧,偏头痛那个我有点兴趣,正好最近整理了套‘头针结合耳穴’的疗法,想试试效果。”

赤井秀一跟在后面,看着洛保走进病房时的样子——没有了在实验室的紧绷,也没有了面对组织时的戒备,只是自然地坐在病床边,伸手为老人号脉,询问症状时的语气温和又专业,指尖搭在腕上的力道都透着分寸。

中庭游子在一旁低声对林小川说:“早就听说洛医生年纪轻轻却有二十年临床经验,今天总算能亲眼见识了。”

林小川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师父厉害的地方多着呢,你们慢慢学,

洛保写完最后一味药,把药方递给护士,才转头看向中庭游子,语气里带了点探究:“说起来,日本的汉方药本就源自中医,你们科室也有专门研究的医生,何必特意请我来?这些病人交给你们的汉方医师看,未必差到哪里去。”

中庭游子推了推眼镜,语气诚恳:“汉方药在日本确实有传承,但更多是遵循古方,少了些临床变通。就像刚才那个偏头痛病人,我们用了《伤寒论》里的经典方剂,效果却一般。而洛医生你擅长‘辨证施治’,同一个病,在你手里能根据病人的体质调整药方,这才是我们想学习的精髓。”

他指了指病例夹上的记录:“比如你刚才加的‘川芎’,剂量比古方少了三成,却加了‘蔓荆子’——这点改动看着小,却是几十年临床摸出来的门道,不是书本能教的。”

洛保挑眉,拿起桌上的针灸模型,指尖点过太阳穴的位置:“你们学的是‘方’,我教的是‘法’。就像针灸,穴位是死的,但进针角度、捻转力度,得看病人当下的脉象来定。这不是照搬古籍能学会的。”

林小川在旁边帮腔:“我师父治过一个顽固性失眠的病人,西医查不出病因,她看了舌苔、号了脉,就用三根针斜刺风池穴,配合酸枣仁汤,三副药就见效了。这就是‘辨证’的厉害之处。”

赤井秀一靠在门边听着,忽然想起洛保在组织里分析药物副作用时的样子——那时她总能精准预判不同体质对药剂的反应,原来不是单靠实验数据,更有中医“因人而异”的功底在里面。

洛保放下针灸模型,走向下一个病房:“病人当然该由你们的医生主导治疗,我只是来做‘添头’的。碰到你们觉得棘手的病例,我提些中医的思路,能让病人少受点罪,这趟交流就算没白来。”

洛保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手里的病例夹“啪”地合上,目光扫过中庭游子:“我得把话说清楚——交流是交换思路,不是手把手教你们怎么治病。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病人肝阳上亢该平肝’,但不会说‘用哪几味药、各多少克’;可以提‘针灸选风池还是百会’,但进针的角度和手法,恕我不能透露。”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往来的患者,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我手里的东西,是师父传下来的,是我在临床摸爬滚打二十年攒下的保命本事,不是能随便拿出来教人的。你们学的汉方药已经有完整体系,缺的是临床变通的思路,我可以给思路,但治法治则,恕我保留。”

中庭游子的脸色僵了僵,随即苦笑:“是我唐突了,洛医生别往心里去。能听到您的思路,已经是我们的荣幸。”

“治病救人的法子,本就该各有传承。”洛保转过身,语气缓和了些,“就像你们神经内科的介入手术,核心技巧也不会随便教给外人吧?我今天说这些,不是藏私,是规矩。”

她把病例夹递回去:“接下来的病人,你们先看,有拿不准的地方问我,我只提方向,具体方案你们自己定。至于扎针用药,恕我一概不沾手——我是来交流的,不是来当你们临床医师的。”

林小川在旁边点头附和:“我师父的针灸手法是独门的,当年学的时候扎坏了多少银针才练出来,哪能随便让人看?”

赤井秀一看着洛保挺直的背影,忽然明白她这份坚持里的分量——那些不肯外传的手法和药方,不仅是医术,更是她在黑暗里守住的一方净土,是和“组织研究员”身份彻底切割的证明。

中庭游子叹了口气,重新翻开病例:“好,就按洛医生说的来。这个帕金森病人,我们用了西药后震颤减轻,但便秘严重,您看从中医角度……”

洛保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病情,眉头微蹙:“帕金森在中医属‘颤证’,多是肝肾阴虚。便秘的话,先别忙着用泻药,看看舌苔——要是舌红少津,试试增液汤加减,滋阴润肠比强行通腑更稳妥。”

她没说具体药材剂量,只点出“滋阴润肠”的方向,中庭游子却眼睛一亮,立刻在病例上记下:“有道理!我们之前只想着对症,没考虑阴虚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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