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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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颗心脏构成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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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慈济堂。”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拉链拉到顶,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静的眼睛,“洛保的交流会,不能出乱子,

炮制间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围着一台研磨机,里面是泛着异常光泽的药材粉末。她走过去,拿起一根药材放在鼻尖轻嗅,随即放下,语气平淡:“用硫黄熏制的当归,混合铅粉增重,再用工业色素调成原色。这种手法,倒是和三年前试图偷你师门秘方的那群人如出一辙。”

为首的医生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她没理会,只是走到墙角的垃圾桶边,捡起一小块包装纸,上面印着一个模糊的标志。“城西的药材商,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将包装纸捏在指尖,“告诉你们老板,下午三点前,把这批假货处理掉,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的检测报告寄给药监局。”

“你凭什么……”

“凭这个。”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里面是一点灰色粉末,“昨晚你们雇的人在馄饨摊洒的东西,成分是合成咖啡因,剂量刚好能让人长期失眠,却查不出异常。我这里有完整的成分分析,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那医生的脸瞬间惨白,

毛利事务所的大门被推开。

洛保站在玄关,指尖还沾着墙灰,

她穿了件纯黑的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遮住半张脸,只有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这是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样子,没有白大褂的清隽,没有平时的柔和,只有一种沉在暗处的冷。

客厅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兰刚端着汤碗转身,看到她这副模样,手一抖,汤勺“当啷”掉在碗里。

赤井秀一站起身,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身后——那里跟着几个踉踉跄跄的男人,正是慈济堂的医生和那个穿蓝裤子的临时工,脸色惨白得像纸。

“保保?”洛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她见过十七岁的宫野志保,见过冷静的、疲惫的、甚至是绝望的她,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像淬了毒的冰,每一寸都透着危险。

洛保没应声,只是侧身让开。那几个男人被她无形的气场压着,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刚想抬头,就被她用脚尖轻轻踩住后脑勺,按回原地。

“说吧。”她的声音从帽檐下传出来,比清晨时更冷,“是怎么给我下药的?”

没人敢说话。客厅里的挂钟滴答作响,衬得这沉默格外瘆人。

洛保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像玻璃摩擦:“不说?也行。”她弯腰,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小小的胶囊,在指尖转了转,“这玩意儿,比你们用的合成咖啡因厉害十倍。吃下去,保证你们七天七夜瞪着眼看天花板,连打个盹都像被火烧——想试试吗?”

“你、你敢!”为首的医生色厉内荏地喊道。

洛保没理他,只是看向那个穿蓝裤子的男人,眼神透过帽檐扫过去,像冰锥子:“是你撞的桌子?”

男人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囫囵:“是、是老板让我干的……他说只要让你睡不好,交流会就没法参加……”

“哦?”洛保挑眉,指尖的胶囊转得更快了,“所以你们不仅下药,还想毁了我的工作?”她忽然抬手,捏住为首医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知道我是谁吗?”

医生的脸被捏得变形,眼里满是恐惧,

“左脑管逻辑,右脑管情绪。”洛保忽然松开手,直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你们把我的右脑逼得休眠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只剩左脑的怪物。”她拿起一颗胶囊,在灯光下晃了晃,“你们说,是让这个怪物送你们去坐牢,还是让你们尝尝右脑被锁住的滋味?”

“不要!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们!”男人们终于崩溃了,连连磕头,

“啊——!”尖叫声从房顶传来。

客厅里的人都惊呆了。兰捂住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园子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连工藤新一都皱紧了眉,他见过洛保救人的样子,却从没见过她如此狠厉的一面。

洛保拍了拍手,像是掸掉灰尘,然后足尖轻点,借着墙沿的借力,轻飘飘地落回地面,动作流畅得像片羽毛——这是她师门的轻功,平时只用来赶时间,此刻却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放心,死不了。”她抬头看向房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上去,“琉璃瓦滑,你们最好别动。等警察来了,我再‘好心’把你们弄下来。”

她转身,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拨号:“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对,毛利侦探事务所,抓到几个蓄意投毒的人……顺便,帮我联系一下中国大使馆,我是来参加医学交流的研究员,在这里受到了人身威胁。”

挂了电话,她靠回墙上,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赤井秀一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保保。”

她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尾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够了。”他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那里因为用力,指节泛白,“他们会受到惩罚的。”

警笛声刺破暮色,红蓝灯光在毛利事务所的玻璃门上投下急促的光斑。洛保依旧靠在墙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赤井秀一披在她肩上的外套,布料上残留的体温像微弱的火种,却燃不化她周身的寒意。

“洛保小姐?”门口传来敲门声,是目暮警官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我们接到报警……”

门被拉开的瞬间,目暮警官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看到客厅里散落的狼藉,看到缩在角落脸色惨白的兰和园子,最后目光落在靠墙站着的黑衣女孩身上——那眼神太冷静了,冷静得不像个刚经历过投毒威胁的受害者。

“目暮警官。”洛保站直身体,帽檐下的目光扫过他身后的警员,“人在房顶上,麻烦你们处理一下。”

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案情,没有丝毫波澜。高木警官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总觉得今天的洛医生和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会温柔安抚病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房顶?”目暮警官抬头,果然看到几个男人在琉璃瓦上瑟瑟发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给我下了药,让我七天没法睡觉。”洛保语气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只是‘请’他们到上面待一会儿,等你们来。”

“下药?”目暮警官皱眉,“有证据吗?”

洛保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灰色粉末的密封袋,扔给高木:“合成咖啡因,剂量精准到能让人长期失眠却查不出异常。慈济堂的医生雇人在馄饨摊下的药,手法挺专业,可惜遇上了我。”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这里有完整的成分分析报告,还有他们刚才的认罪录音。”

高木接住密封袋,手都在抖——这语气,这条理,简直比工藤新一推理时还要冷静得可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大使馆工作人员的声音:“请问是洛保研究员吗?我们是中国大使馆的。”

洛保转身迎上去,微微颔首:“是我。”她用流利的中文简述了事情经过,从馄饨摊的投毒到慈济堂的动机,逻辑清晰,细节精准,连对方递过来的慰问品都只是轻轻一触,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

大使馆的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低声问:“洛小姐,你还好吗?需要安排医生给你做检查吗?”

“不用”洛保摇头,“我自己就是医生。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我需要休息,

房间“小兰,如果我不是爱人,我是另外一个”

兰的手指僵在半空,刚递过去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却像突然被冻住了一样。她看着眼前人后退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那些混乱的、破碎的、带着血痕的片段,明明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故事,却听得心口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兰没有再靠近,只是把那块桂花糕轻轻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管你是谁,不管来自哪个时空,这里都有你的位置,你可以不用做灰原哀,不用做宫野志保,不用做洛保——你可以只是你自己,累了就歇着,痛了就哭出来,不用硬撑的,

“73号实验体……”赤井秀一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组织的加密文件里说,那是‘能存储所有时空记忆的容器’,我以为是骗局……”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宫野志保胸口的位置,那里隔着衣服,却像能看到那颗被层层保护的、透明的心脏,“他们追杀你,不是因为你叛逃,是因为你带走了他们最想要的‘容器’。”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人的疑惑。难怪组织对她的追杀总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难怪那些杀手宁愿同归于尽也要活捉她——他们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命,而是那颗能承载无数时空记忆的心脏。

一直沉默的安室透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所以你每次说‘身体快撑不住了’,不是夸张?那些神经痛、那些突然的眩晕,都是因为不同时空的记忆在撕扯这颗心脏?”他想起自己在组织时,曾见过一份关于“记忆过载会导致心脏碎裂”的报告,当时只当是无稽之谈,现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

宫野志保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什么弧度:“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总爱说‘灰原哀’这个名字?因为那是所有时空里,唯一能让记忆暂时稳定的锚点啊。”她看向洛溪(这个时空的宫野明美),眼神突然软了下来,“姐姐,你看,我没骗你吧。不把另外三颗心脏拿回来,这颗透明的‘容器’很快就会碎掉,到时候,所有时空的我都会消失。”

洛溪的眼泪终于决堤。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妹妹,看着对方胸口那若隐若现的透明轮廓,突然想起小时候,妹妹总爱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地说“姐姐我会保护你”。原来那句话不是童言无忌,是跨越了无数个时空的承诺。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悬在半空,既想触碰,又怕一碰就碎。

“我……我去拿。”洛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博士的时光机在哪里?我现在就去,

时光机的蓝光如流水般漫过洛溪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抬手触碰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指尖能穿透皮肤——果然像志保说的那样,完全透明,仿佛从未存在过。眼前的景象在蓝光中扭曲、重组,下一秒,潮湿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脚下是冰冷的金属甲板,远处是大阪湾墨色的海面。

这是第一个时空。

18岁的宫野志保被铁链锁在舱壁上,白色实验服早已被血浸透。组织毁灭后的第三年,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像普通人那样在海边打工、看日出,却没想过那些潜藏在暗处的高层会用孩童的性命逼她重开实验室。此刻她正低头咬着牙,用藏在袖口的碎瓷片磨着锁链,动作因失血过多而发颤,却依旧精准得可怕。

“宫野博士,何必呢?”阴影里传来模糊的声音,“只要交出你父亲遗留的原始数据,这些孩子就能活命。”

18岁的她猛地抬头,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淬了冰的恨意:“我父亲的研究从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杂碎续命。”她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船舱里回荡,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你们以为抓了那些孩子就能要挟我?别忘了,我最擅长的就是同归于尽。”

话音刚落,她突然用力拽断磨得只剩一丝的锁链,反手将碎瓷片刺向自己的颈动脉——洛溪下意识地想冲过去,却猛地想起志保的叮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倒在血泊里,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笑。

当洛溪的手按在她胸口时,一颗泛着淡蓝色微光的心脏缓缓浮起,带着海水的咸涩和决绝的温度。

客厅的投影屏幕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工藤新一死死盯着那个咬碎瓷片的瞬间,突然想起某次案件里,她也曾用类似的狠劲咬开手铐——原来那不是天赋,是无数次绝境里练出的本能。兰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那个总说“我早就习惯了”的人,到底经历过多少个这样的“习惯”?

蓝光再次闪烁,这次是熟悉的帝丹小学教室,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

透明的洛溪飘在教室后排,看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偷偷把蓝莓干塞进她的抽屉,看着柯南(此时尚未完全变回新一)在走廊拐角偷偷往她的书包里塞感冒药。可这些温暖没能持续太久,深夜的实验室里,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人破门而入时,小哀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把少年侦探团的合照塞进通风管道。

“想要aptx4869的解药配方?”被按在实验台上时,她突然歪头笑了,声音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眼神却像经历过千次万次轮回,“可以啊,先告诉我,你们把步美他们藏哪了。”

洛溪看到她故意说错配方参数,看到她在被注射镇静剂前,用藏在指甲缝里的荧光粉在墙上画下求救信号,最后在意识模糊的瞬间,还在轻轻念着“柯南,别来”。

当那颗泛着粉色微光的心脏浮起时,带着牛奶和蓝莓干的甜香,却在触碰的刹那,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那是孩童身体里,装着成年人灵魂的沉重。

“那是……她刚转来学校的时候。”园子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总笑她像小老太太,原来她每天都在害怕这些……”

第三个时空的景象是纯白的实验室。19岁的宫野志保穿着白大褂,正在显微镜前记录数据,桌上摆着刚热好的牛奶,旁边是新一送的、写着“祝我们都能活到真相大白那天”的马克杯。组织毁灭后的第二年,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做研究,却没想过那些高层会用她伪造的“姐姐还活着”的影像逼她重制aptx4869。

“我再说最后一次,不可能。”她将记录数据的U盘掰断,扔进硫酸池,“那种药早就该从世界上消失。”

“是吗?”阴影里的人轻笑,“那你姐姐的呼吸频率,可是每分钟18次呢。”

19岁的她猛地僵住,指尖的试管“哐当”落地。洛溪看着她明明知道是伪造的影像,却还是因为那句“呼吸频率”乱了阵脚;看着她被强行按在注射台上时,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属于“宫野志保”而非“灰原哀”的脆弱;最后看着她咬碎藏在假牙里的剧毒胶囊,在剧痛中闭上眼,嘴角还挂着“至少这次,没连累任何人”的念头。

这颗心脏是暖金色的,带着热牛奶的温度,却在核心处有一块冰冷的碎片——那是她永远无法对“姐姐还活着”这件事免疫的软肋。

赤井秀一的指节捏得发白,投影里19岁的她倒下的瞬间,和记忆里明美倒在他怀里的模样重叠。原来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们姐妹俩骨子里的“绝不连累”,从来都没变过。

就在洛溪准备带着三颗心脏离开时,第四个时空毫无预兆地闯入视野——不是预定的坐标,没有任何征兆,仿佛从裂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洛溪的手刚触碰到第三颗暖金色心脏,时光机的蓝光突然剧烈震颤,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原本该返程的坐标彻底紊乱,一道从未见过的时空裂缝在她面前撕开——里面涌出的不是海风或阳光,是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投影屏幕前的众人瞬间绷紧了神经。工藤新一皱眉盯着屏幕上扭曲的光影:“怎么回事?坐标器显示只有三个时空……”赤井秀一的手按在腰间的枪上,脸色凝重如铁,“这股气息……和组织残留的据点一模一样。”

宫野志保(当前时空)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口的侦探徽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裂缝里传来的灵魂波动,既熟悉又陌生,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照出了她从未设想过的人生。

七岁:穿白裙子的“雪莉”

裂缝里的景象逐渐清晰。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着脚,够桌上的烧杯。她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裙摆沾着褐色的药渍,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樱花糕——那是7岁的宫野志保,刚被接到组织据点的第三个月。

“慢点,小矮子。”阴影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烧杯。琴酒穿着黑色风衣,脸上还没有后来的狰狞,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他把烧杯放到女孩面前,声音低沉却不冷硬:“记住,在组织里,手不稳的人活不过三个月。”

7岁的她仰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黑曜石:“哥哥,你教我好不好?我想快点学会配药,这样就能早点见到姐姐了。”

琴酒的指尖顿了顿,竟真的拿起滴管:“看好了,三毫升的浓度,多一滴就会腐蚀容器。”

洛溪飘在旁边,看着7岁的她笨拙地模仿,药水洒在白大褂上烧出小洞也不吭声;看着琴酒在她被其他研究员欺负时,不动声色地把那些人的实验样本换成蒸馏水;看着她把偷偷藏起来的樱花糕塞进琴酒口袋,奶声奶气地说“哥哥执勤辛苦啦”。

投影屏幕前,园子惊得张大了嘴:“琴酒……竟然会对小哀笑?”兰的指尖冰凉,那个总在噩梦里出现的黑衣人,在这个时空里,竟然是7岁志保口中的“哥哥”?宫野志保本人则死死盯着屏幕里那半块樱花糕,喉咙发紧——她早就忘了,自己也曾有过这样毫无防备的笑容。

八岁:解剖台上的“第一课”

画面跳转时,洛溪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8岁的宫野志保站在解剖台前,脸色惨白,手里的手术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解剖台上躺着一只刚死去的流浪猫,是琴酒带回来的。

“不敢下手?”琴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记住,在组织里,对死亡的恐惧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8岁的她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它……它好可怜。”

“可怜?”琴酒拿起她的手,迫使她握紧手术刀,“等你见过被毒药折磨三天三夜的人,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怜。”刀锋划破猫的皮肤时,女孩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天晚上,洛溪看到她抱着猫的尸体,偷偷埋在据点后院的樱花树下,还插上了一根画着笑脸的木牌。琴酒站在二楼窗口,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忙碌,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也没察觉。

“她那时候才8岁啊……”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想起灰原哀总在看到流浪猫时,会悄悄放下猫粮。原来那些温柔,是从这样残酷的“第一课”里硬生生挤出来的。赤井秀一的脸色更沉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志保对“死亡”的理解总带着超乎年龄的冷静——那是被从童年就开始打磨的硬壳。

十二岁:第一次执行“任务”

12岁的宫野志保已经褪去了稚气,穿着黑色训练服,在靶场里精准地射中十环。她的动作利落得像出鞘的刀,是琴酒手把手教的。这一年,她正式成为组织的“雪莉”,代号刻在银色的徽章上,冰凉地贴在胸口。

“今天的任务,去码头取一份文件。”琴酒把一把袖珍手枪塞进她口袋,“记住,遇到危险,优先自保。”

12岁的她点头,却在转身时被琴酒拉住:“别学那些没用的善良。”她没说话,只是在走出据点时,把口袋里的面包分给了蜷缩在墙角的乞丐。

洛溪跟着她穿过昏暗的码头,看着她用暗号和接头人周旋,看着她在对方掏枪的瞬间,精准地击中对方的手腕——动作和琴酒如出一辙。但她没下死手,只是拿走文件,对倒在地上的人说:“下辈子别再碰组织的东西。”

投影屏幕前,工藤新一突然想起某次案件里,灰原哀曾说“我比你更清楚怎么让敌人失去行动力”,原来那不是玩笑。宫野志保的指尖泛白,12岁的自己口袋里,除了手枪,还藏着姐姐送的护身符——那是她唯一的软肋,却被后来的自己藏得那么深。

十六岁:小白鼠与“怪物”

16岁的宫野志保已经是组织里最年轻的核心研究员。实验室里摆满了笼子,小白鼠在里面瑟瑟发抖。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装有aptx4869半成品的注射器,脸色比纸还白。

“第37次实验,剂量0.5毫升。”她低声记录,将药剂注入小白鼠体内。老鼠尖叫着倒下,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后变成了刚出生般大小,却没了呼吸。

“又失败了……”她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洛溪看到实验台的抽屉里,藏着一叠画满红叉的名单,每个名字后面都写着“死亡”或“不明”——那是组织要求她处理的目标,她偷偷用不同剂量的药剂篡改了结果,宁可被记为“失败”,也要减少死亡人数。

“在自责?”琴酒的声音突然响起,手里拿着一份新的名单,“这次的目标是个记者,组织要活的。”

16岁的她抬头,眼里有血丝:“我需要更大的剂量……但可能会有副作用。”

“副作用?”琴酒冷笑,“组织只看结果。”

那天晚上,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沾满药水的手,突然低声哭了:“妈妈,我到底在做什么?他们说这是救人,可我明明在杀人……”

投影屏幕前,安室透的拳头攥得死紧。他终于明白,为什么aptx4869的资料里总有矛盾的剂量记录——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这个傻瓜……”他低声骂道,眼眶却红了。

十八岁:姐姐的死与毒气室的抉择

18岁的宫野志保站在实验室的窗前,看着外面飘落的樱花。桌上放着姐姐宫野明美寄来的信,说要去执行一个“十亿日元的任务”,很快就能带她离开组织。

“别去。”她突然冲出实验室,却被赤井秀一拦住——那时他还是组织里的“诸星大”,是她名义上的姐夫。

“这是明美的决定。”赤井秀一的声音很冷,“你不该干涉。”

18岁的她看着他,眼里第一次充满了恨意:“你利用她!你根本不爱她!”

争执间,琴酒的声音传来:“雪莉,别闹了。明美不会有事的。”他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了一下。

三天后,姐姐的死讯传来。洛溪看到18岁的她疯了一样冲进琴酒的办公室,将实验报告砸在他脸上:“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

琴酒没说话,只是示意手下把她拖进毒气室。当剧毒的气体开始弥漫时,她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自己研制的药丸——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假死药”。吞下药丸的瞬间,她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工藤新一也吃了那种药,好像没死……”

“那毛利兰呢?”

“处理掉。”

她猛地撞开通风管道的栅栏,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伤害兰。

当她倒在阿笠博士家门口时,洛溪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一枚小小的樱花吊坠——那是7岁时,琴酒在她生日那天送的,一直被她藏在衣领里。

投影屏幕前,兰已经泣不成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灰原哀第一次见她时,眼神里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赤井秀一的脸色惨白如纸,指尖的弹壳几乎被捏碎——他从未想过,18岁的志保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对明美的利用。

十九岁:重入地狱的卧底

19岁的宫野志保(此时已化名为灰原哀)坐在侦探事务所的窗边,看着兰和新一打闹的身影,手里捏着一枚国际刑警的徽章——从12岁起,她就是卧底,代号“073”,任务是潜入组织最高层,获取核心机密。

酒厂组织覆灭的消息传来时,她却收到了秘密指令:组织还有另一个据点,正计划用3000人的性命做实验。

“我必须回去。”她对博士说,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洛溪看着她重新穿上白大褂,走进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高层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过去,却不知道她的白大褂里,藏着微型摄像头和加密传输器。她成了他们口中“最忠诚的天才科学家”,研制着他们想要的aptx4869,却在每一份配方里都留下了微小的破绽——既能让实验体变小,又能保住性命。

“她……她竟然是卧底?”工藤新一震惊地看着屏幕,想起灰原哀总在案件关键时刻,给出一些“恰好”的提示,原来那些都不是巧合。宫野志保本人则浑身冰凉,她从不知道,自己在某个时空里,竟然完成了她最渴望的事——成为对抗组织的利刃。

二十四岁:婚礼的谎言与解剖台的绝望

24岁的宫野志保被铁链锁在墙上,白色实验服上满是血迹。她的面前是一块大屏幕,正在播放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婚礼——那是组织为了击垮她,伪造的影像。

“看到了吗?”阴影里的人笑着,“你拼死保护的人,早就把你忘了。”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屏幕。这时,五个穿着国际刑警制服的人被推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当年她救过的探员。

“宫野博士,你这个叛徒!”探员们朝她吐口水,骂她是“恶魔”。

洛溪看到她在被押向解剖台时,偷偷塞给每个探员一颗药丸,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吞下去,假死。等我信号。”那是她花了30天研制的恢复丸,能快速愈合伤口,甚至“起死回生”。

当她拿着手术刀,在探员们“尸体”上划下假伤口时,眼泪无声地滑落。可转身的瞬间,赤井秀一的枪对准了她的肩膀。

“你杀了他们。”他的声音里满是失望。

24岁的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又怎么样?你利用我姐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枪声响起的同时,琴酒冲了进来。他的眼神是全然的疯狂,手里拿着不明药剂:“小志保,你不该骗我的。”药剂注入她体内时,她感觉到意识在模糊,身体却传来剧痛——琴酒给她灌了让神经异常敏感的药。

解剖室的灯光亮得刺眼。24岁的她被绑在冰冷的台上,没有麻药,琴酒拿着手术刀,一点点划开她的皮肤。

“为什么?”她气若游丝。

“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琴酒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却在她的器官被取出又缝回时,毫不留情。蚂蚁爬过皮肤的痒,伤口撕裂的痛,内脏被触碰的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痛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该死!”一个曾被她救过的刑警冲进来,手里的手术刀刺向她的心脏。

她看着天花板,突然笑了。原来卧底了12年,最终换来的,是所有人的背叛。

当那颗漆黑的心脏从她胸口浮起时,洛溪的透明身体剧烈颤抖。那心脏上布满了裂痕,每一道裂痕里都嵌着一张脸——姐姐的,兰的,新一的,琴酒的……最后凝结成两个字:“恨你”。

投影前的崩溃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不可能……”兰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们怎么会……怎么会背叛她?”

工藤新一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场虚假的婚礼,拳头砸在墙上,鲜血淋漓:“那是假的!我们绝不会……”

赤井秀一的脸色比死人还白,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志保总对他带着疏离——在某个时空里,他亲手将她推向了地狱。安室透猛地灌了一口白干,烈酒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胸腔里的窒息感:“她救了那些人……他们怎么能……”

宫野志保(当前时空)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那颗漆黑的心脏散发的恨意,正透过时空裂缝,撕扯着她的灵魂。“原来……这才是我最害怕的……”她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洛溪看着那颗漆黑的心脏,突然明白——这不是恨,是爱到极致后,被碾碎的残骸。

第五颗心脏:中国时空的“洛保”与爱的救赎

就在第四颗心脏的恨意几乎要吞噬一切时,一道温暖的橘粉色光芒从漆黑的裂缝里钻了出来。那是第五颗心脏,带着米饭的香气和婴儿的奶香。

七岁到二十四岁:另一种人生

7岁的洛保(这个时空的宫野志保)坐在中国孤儿院的院子里,院长奶奶给她戴上一枚樱花吊坠:“记住,无论到哪里,都要做个善良的人。”

8岁的她在医院里,看着护士姐姐救死扶伤,偷偷把自己的糖果分给病房里的小朋友。

12岁的她被一户姓洛的人家收养,改名洛保,开始接触医学。她总说自己想当医生,却在没人时,偷偷研究着什么。

16岁的她在实验室里,看着小白鼠在药剂作用下变小,兴奋地记录:“成功了!这样既能保命,又不会被发现!”

18岁的她考上医科大学,认识了来中国交流的毛利兰。两个女孩在樱花树下相遇,兰笑着递给她一块桂花糕:“你好,我叫毛利兰。”

19岁的她和兰一起救人,在地震灾区连续工作72小时,累得倒在废墟上,嘴里还念叨着“还有人没救出来”。

24岁的她和兰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名叫“念樱”。她在中国开了一家小医院,每天救死扶伤,却总在深夜对着樱花吊坠发呆——她偶尔会梦到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梦到解剖台,梦到姐姐的笑脸。

解剖台上的重逢与时空的修正

24岁的洛保被推进手术室,不是作为医生,而是作为病人。她的心脏出了问题,需要立刻手术。麻醉前,她握着兰的手:“如果我醒不来,记得告诉念樱,妈妈很爱她。”

手术中,她的灵魂飘了起来,看到了第四时空那个被解剖的自己。“原来……那就是我啊。”她轻声说,然后朝着那个浑身是血的身影飘去。

当橘粉色的心脏与漆黑的心脏触碰时,恨意的外壳瞬间融化。洛保抱住24岁的宫野志保,在她耳边说:“没关系,都过去了。你做得很好。”

漆黑的心脏里,那些被恨意掩盖的爱意终于爆发出来——对姐姐的思念,对兰的牵挂,对新一的愧疚,对琴酒复杂的情感……最终凝结成一句:“我只是……想让大家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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