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瞥了眼志保攥得发白的手指,又扫过实验台上被她刻意划掉的死亡名单,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个小子,你这么粗心就把他划上去了,我还以为他真的死了嘞。
他怎么就这么快跳出来了?两年前你不是把他划掉了!我可以理解你不清楚情况,下次可别这么粗心了,不然我可保不住你。写名单的时候确定死没死再说,反正我只认你那药100%致死的结论,绝对不会有任何出错。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他话锋一转,语气松缓了几分,指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实验台:“毕竟数据会有出入,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人把药给那家伙送过去,哎呀。你修改错误也不怪你,要不是他好奇心重,我还真以为他死了。本来是想放过他的,哎,也没想过会是这样。就当以后有人问我,我就当没印象、不知道,哪怕伏特加问我,我也会说没印象。放心,我不会把你这次的错误说出来,那个小子我不会再刻意针对,别人问我,我也不会说我认得他,如何?”
琴酒后退一步,靠在窗边,银色的长发在冷光里晃了晃,目光落在志保紧绷的侧脸上:“专心做你的事情,你想出去也可以,我不拦你,不过要准时回来。”
志保握着实验报告的手微微松了松,镜片后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没想到琴酒会突然松口,更没想到他会替自己遮掩这次的失误。她定了定神,依旧冷着声线:“我只是按实验数据记录,没有什么错误需要遮掩。”
可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琴酒的态度太过诡异,他看似宽容,实则更像是在布一张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让她不敢有半分真正的反抗。
平板外,小兰松了口气,小声嘀咕:“琴酒居然会帮志保?!
关押明美的房间里,灯光昏黄得像蒙了一层灰,明美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琴酒,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懦,只有警惕:“你找我做什么?”
琴酒倚在门框上,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语气听不出情绪:“我答应了一个人要保住你。只要你10天后把东西拿过来就好,到时候会考虑放你们。但你记住,说的话哪怕出一点错,我就保不住你了。”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至于我的条件,她从来不会拒绝。从今以后,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包括把自己献给我。我不是威胁你,你也知道,我们都不是能说了算的主。你要表忠心,就得先拿出诚意。让你们走,我做不到,但能保证你的安全,我尽量做到。”
琴酒直起身,走到明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骤然冷硬:
“10天后,不能有任何人动那一笔钱,你放东西的时候也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钥匙你自己保管好,你知道在哪里——26号钥匙,以前你自己准备什么真假钥匙,要是随便,
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更不能让它流出去,不然,我就真的保不住你了。”
明美攥紧了手心,指节泛白,
她抬眼看向琴酒,试图从他冰冷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你到底想做什么?”
琴酒弹了弹烟灰,烟蒂的火星在昏暗里亮了一下,又迅速熄灭:“不过若你能做到,我可以放你妹妹也一起走。
她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她太清楚组织的行事风格,琴酒的承诺从来都带着锋利的条件,不会平白无故给予恩惠。
琴酒俯身,指尖轻轻抵在明美椅背上,骨节泛白的手在昏暗中格外显眼,语气带着几分偏执的笃定:“你不是知道那些钱在哪里吗?就在那里。你是她姐姐,我不会骗你!”
他向前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住明美,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你也该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感情。不是利用,却也算不上保护,只是不想让她死在别人手里,更不想让她的研究,落在那些蠢货手里。”
明美心头一震,她一直以为琴酒对志保只有利用,却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她很快回过神,眼底依旧是警惕:“不管你对她是什么心思,别把她卷进这些肮脏的交易里。她只是个研究者,不是你们的棋子。”
“棋子?”琴酒低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在组织里,谁又不是棋子?她的研究能让组织站在顶峰,就注定逃不开。我能做的,只是让她成为只属于我的棋子,而不是被其他人随意摆弄。”
琴酒直起身,目光扫过明美紧绷的脸,语气沉了几分,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执拗:“我不知道对你妹妹是什么感情,她是我唯一认可的核心成员。
你应该能听得懂我说的什么,你知道我为何认可她,我说的话,你应该言尽到此,该明白了
不管她爱谁,是男是女都不行!”
他抬手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她的事你帮我瞒着,让她别背叛我就好。我会保着她,也会保着你。就算她性取向不一样,也不可以!我知道她对那个毛利兰女孩有意思!”
琴酒烦躁地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解和愠怒:“我就不明白了,根本没相处过,她怎么就对那女孩有意思?还敢对我撒谎,说没在工藤新一的家里发现任何东西。她怎么敢默默偷偷拿走那张游乐园的合照,怕是对那个姑娘上心了吧?”
他靠回门框,回忆起游乐园的事,语气里满是轻蔑:
“毕竟我想了一下,那个高中生看着就跟其他高中生没两样,蠢得很。
在游乐园里碰到伏特加,然后被我一棍子打晕,交易现场当然有盯梢的,他怎么敢凑上来?只能说他蠢,愣头青。
不管死没死,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人发现。再怎么蠢,他要是自己冒出来,那就是活该。”
琴酒想起药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吃了我的药,本该死绝了!
反正是三个月前,游乐园那次,你妹妹回来一趟,说要一个大实验室,不然研究没办法施展。
我去筹了一个亿,结果刚好交易就被那小子撞见了。”
他看向明美,语气带着几分阴鸷:“那么只能护住毛利兰这个女孩子了,
毕竟那个男孩子跟她认识,这张照片要是被发现,那女孩就会被牵扯进来!”
琴酒直起身,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滤嘴,他随手将烟蒂摁灭在旁边的铁架上,火星溅起又迅速熄灭,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硬,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所以呢,10天的时间如果不够的话,我就给你20天的时间,或者一个月。毕竟我可不想你妹妹死。”
他俯身,目光死死锁住明美,一字一顿地强调:“能做到吗?守住那笔钱,那个钥匙绝对不能让别人动,不能让第二个人拿到。”
明美抬眼,眼底的犹豫被决绝取代,她攥紧的手心早已沁出冷汗,却依旧坚定地吐出一个字:“那你说的是真的,能!我会把钥匙锁,放保险柜里假的,那会提醒自己重要性!
琴酒扯了扯嘴角,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语气骤然变得冰冷又带着几分嘲讽:“这件事情不能跟你妹妹说。我不知道你真实名字,所以你不用告诉我,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名字,要是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就完蛋了,那便代表你没守住,没守住那个钥匙。”
他顿了顿,像是觉得荒谬般低笑一声:“作为一个渗透全球、手握顶尖科技和庞大资源的国际犯罪组织,为了10亿日元搞抢劫本就离谱,更别说执行任务时只有我和伏特加两人,连基本的安保、后手都没有。正常的国际犯罪组织,绝不会为了这点钱暴露核心成员,你觉得我们会在乎这一笔钱吗?我们只看你的忠心程度,你不要以为一笔钱就能威胁到我们,那是不可能的。”
琴酒的目光飘向昏暗的角落,像是透过时空看到了另一个画面:“我不知道其他的时空怎样,我倒是看过某个时空的你,挺笨的,那时候的你,怕是活在主角的世界吧,工藤新一的世界。”
他向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笃定,将另一个时空的真相砸向明美:“告诉你另外一个时空是怎样的?黑衣组织首领是乌丸莲耶,他的财富远超铃木财团,组织还长期在全球搞非法活动、渗透政商界,10亿日元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零钱’。他们连委托开发神秘软件、研制Aptx4869这种烧钱的核心项目都不眨眼,根本没必要为这点钱搞抢劫,更不可能拿‘放走雪莉’这种核心筹码,去换这笔对他们毫无意义的钱。”
琴酒:那个不清醒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履约,杀你是必然,
这10亿只是组织用来测试你忠诚度的幌子,你大概率也清楚这一点,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博弈。”
“你是雪莉的姐姐,从小在组织长大,不可能天真到信‘钱能换自由’,
你藏钥匙、交钥匙的操作,确实显得有些被动,但这更像是剧情为了让小侦探接触组织线索的设定硬伤,爸爸妈妈是天才,你妹妹是天呐,你怎么是个蠢才呢?
而你,总不可能傻到看不清这个问题。”
琴酒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的残忍:“你当真知道你那个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吗?是你的表哥,呵!
你那撞的他,有可能想是他故意接近你,利用你们两姐妹。
别以为我开玩笑,这就是我在另外一个时空看到的真实景象,我干嘛要骗你?”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像是在诉说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秘密:“现在的你才是适合你的智商,你才是他们的女儿。在另外一个时空,你不是知道那个家伙是FbI的吗?我告诉你,你死后怎么样了?你那个你说你爱的男人,曾经逼过你妹妹做解药。”
琴酒看着明美瞬间煞白的脸,继续补刀,语气里满是嘲讽:“你托付的两个男人保护你妹妹,你看他们干了什么?一个因为内疚,被你妹妹发现后,把你妹妹推了出来,说叛徒就该死。
那个不清醒我,把你妹妹锁在地室用,的手,推她进毒气室,你妹妹自杀却没死成,然后跑了出去,因为回归那个鬼世界,你妹妹跑出去!
但你妹妹变成了灰原哀,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你让那个小侦探去保护她!
可你知道那家伙对她做了什么吗?他把你妹妹当成了解药容器,让你妹妹做解药,只为了去约会。我就真的不明白,他一个这么厉害的侦探,脑袋怎么跟傻子一样,
在你妹妹还没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暴露自己了,他的侦探天赋半点都没用来遮掩。
明明知道你妹妹害怕我不清醒我,害怕组织,却让她身边的危险一个接一个!
你听过中国的老白干吗?你妹妹喝了多少,被吓得看到黑衣组织的衣服就发抖,他就没发现一点问题?”
琴酒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意,像是替雪莉感到不值:“我告诉你,你妹妹会胃痉挛,甚至高烧不退、感冒,全都是做药的后遗症。一个侦探的脑袋,
难道想不出做药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说没事,就真觉得没事。这就是你选的人去保护她!
你是不是还有个童年青梅竹马叫安室透?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想把你妹妹抓回组织。贝尔摩德倒是想杀她,你说我那时候正常也正常。”
他顿了顿,语气里闪过一丝复杂:“毕竟我打你妹妹六枪都没中,若不是伏特加补刀,
在酒厂里面,你觉得我一个神枪手、一个狙击手,离你妹妹这么近,会一枪都没打中?我不知道我能清醒多久,会不会按照原来的剧情走,但是你要是把钥匙交给了他,还被别人弄了个假钥匙,那么你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抬眼看向明美,眼底翻涌着混沌的情绪,像是被时空的碎片搅乱了心智,语气里带着几分茫然的偏执:“所以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跟着上另外一个剧情走,也不知道我能清醒多久。现在还是那个工藤新一的世界,但只要他不插手这件事情,安安分分待着,我们应该就不会改变,还能保持清醒,不会偏离我们的轨道。”
他踱步到窗边,指尖推开一丝缝隙,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吹动他黑色的风衣下摆,露出腰间泛着冷光的枪套。“知道他变成了那个小孩子吧?只要他不插手这件事情,别碰那个钥匙,别碰那笔钱,一切就不会慌。可要是他像另外一个世界那样不管不顾地掺和进来,我们就会被拽向那个失控的世界,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也会硬生生嵌回他的主角剧本里。”
琴酒猛地回头,猩红的眼眸死死盯住明美,语气陡然狠戾起来,像是在宣告一个无法逆转的诅咒:“到那时候,我可能会杀了你!绝对会!你妹妹也会走向那个早已写好的命运——被组织追杀,被迫躲在小学生的身体里,永远活在恐惧里。”
他走到明美面前,俯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气息里带着淡淡的烟味和冷冽的杀气:“他只要不碰那个东西,我有办法让工藤新一恢复原样,你妹妹离开组织后,也能自己研制出永久的解药。但如果不是这样,那只能是那种最糟糕的情况,失控的情况——她会变成小孩子,去上小学,
和那个缩水的工藤新一绑在一起,被人说成什么命运共同体,甚至被那些外面看客无知的小鬼骂成小三!没什么都没做,
最后发现自己好像被夺舍了一样,命运不由自己做主! 坏事好多,由着主角让步!
琴酒直起身,背对着明美,声音里第一次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烦躁和无力,像是在控诉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你妹妹从那之后,喜欢的好像,爱的好像是那位毛利兰小姐,她跟你一样,总喜欢往那些温暖的、不属于我们的光里凑。毛利兰像个天使一样,善良得有些愚蠢,人家说什么都信,那个侦探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为了工藤新一,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眼神里的狠戾被一丝困惑取代:“不想说了,越说越觉得荒谬。你妹妹会越来越不正常,在那个失控的世界里,她的精神会被药物和恐惧反复折磨,甚至会怎么样呢?会失控,情绪变得阴晴不定,有时候看着我的眼神,陌生得像是换了一个人,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别人夺舍了,被某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灵魂占据了身体。”
琴酒的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桌上的玻璃杯剧烈晃动,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盯着明美,一字一顿地强调,像是在做最后的警告:“如果你想让她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你尽管让那把钥匙被人碰好了,哪怕是假钥匙,真钥匙,都不可以被碰。只要有人碰了,你可能就会发现,一切都失控了,我们会被硬生生拽回原来的世界,所有的挣扎都变成笑话。”
他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眼神里的狠戾渐渐褪去,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脆弱,像是被困在迷雾里的野兽,找不到方向:“我不是帮你!你搞清楚一点,
我做这些,只是看不得她那种恨我怕我的眼神,
每次她看着我,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我甚至看不清自己是疯了还是傻了,
有时候想一枪崩了她,免得她再受组织的折磨,有时候又想拼了命救她,
把她从那些肮脏的交易里拽出来,然后在帮着那边的,
有的时候再讲那边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身体气好,甚至会切漏,害怕变得笨死!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思维该往哪里走!我的人是红方的还是黑方?而清醒时而不清醒,我能认出你妹妹的头发一根头,然后我又不清醒!认不出来!对你妹妹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明美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是被冻住了,琴酒的话像是一把把冰冷刀,将她对未来的所有幻想割得支离破碎。
她一直以为,只要拿到10亿日元,只要琴酒遵守承诺,志保就能获得自由,就能远离组织的阴影。
可现在,琴酒却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组织的测试,而志保的命运,早已被时空的丝线缠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攥紧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着清醒,她抬眼看向琴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志保她……真的会变成那样?”
琴酒冷笑一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晃动,映出他猩红的眼眸:“我没必要骗你,也没那个闲心。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我亲眼看到她缩成小学生的样子,跟在工藤新一身边,被那些所谓的朋友围着,却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组织找上门!
她研制解药时熬红的眼睛,一次次被索取药解药,不给就被撒娇,反正想办法,之后还要面对电脑,那越来越不正常,
她会对着你的照片会哭,听到你的电话声音会哭,看他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她那对小情侣去打护,是帮那个侦探,我想说一下,还不如说她是在变相的保护了个女孩子 !
保护了个男孩子,同时就是在保护了个女孩子!帮那男生信那个,不是在保护着帮助,明美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从未想过志保的未来会如此凄惨。“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
明美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他是FbI的卧底?不可能,他对我……”
“对你很好?很温柔?”琴酒打断她的话,语气里满是嘲讽,
“那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在另外一个时空里,你死后,
他就立刻暴露了身份,还试图从志保那里套取Aptx4869的研究资料,被志保发现后,竟然把志保推出来当挡箭牌,
让组织的人去追杀她,自己却逃之夭夭。
你以为的喜欢?,不过是他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明美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她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脑海里闪过和那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柔的话语,那些体贴的举动,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刃,刺得她体无完肤。
她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明美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质问琴酒,又像是在质问自己,“你明明可以不管我,不管志保,任由我们走向那个命运,不是吗?”
琴酒别过脸,看向窗外的夜色,声音低沉得像是被夜风吞没:“我都说了,我看不得她恨我的眼神
雪莉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她进组织的那天起,我就看着她在实验室里熬了一天又一天,看着她从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变成组织里最顶尖的科学家。
她是我唯一认可的核心成员,我可以允许她对我不敬,可以允许她违抗我的命令,但我不能看着她被别人当成棋子,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要是她没有研制出Aptx4869,要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了?是不是就能像毛利兰那样,活在阳光下,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被组织的阴影笼罩?”
琴酒突然回头,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狠戾,像是在掩饰刚才的情绪: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只需要记住,守住钥匙,别让工藤新一插手,这是你唯一能保护志保的方式,
要是你办不到,不仅你会死,志保也会坠入深渊,而我,会亲手送你们上路。”
明美深吸一口气,擦干眼角的泪水,眼底的脆弱被决绝取代
她看着琴酒,坚定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守住钥匙,不会让任何人碰它,也不会让工藤新一插手,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必须保证,志保能平安离开组织,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琴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我只能保证,在我清醒的时候,不会让她受到组织的伤害,
至于能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要看她自己的选择,
也要看那个工藤新一会不会安分守己。毕竟,在这个主角的世界里,我琴酒抿了一口威士忌,冷冷道:“守好那把钥匙,别让工藤新一插手,只要这两点做到,或许能避免那个糟糕的结局。
”明美咬了咬牙,眼神坚定起来:“我会的,我一定会守住钥匙,把真钥匙放好!假钥匙会放到, 保险柜里面!
也会让工藤新一不掺和进来,”琴酒点了点头,
“最好如此,要是出了差错,谁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他整理了下风衣,准备离开。
明美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艰难无比,
但为了志保,她愿意拼上一切,守护住那一丝改变命运的希望。
琴酒离开明美的住处后,并没有立刻返回组织,而是驱车来到了游乐园——那个改变了工藤新一命运的地方。夜晚的游乐园早已闭园,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走到过山车的轨道下,抬头看着漆黑的轨道,脑海里闪过那天的画面:工藤新一跟在毛利兰身后,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然后被伏特加发现,他一棍子打晕了那个愣头青,将Aptx4869喂进了他的嘴里。
“要是那天没有打晕他,要是那天他没有撞见交易,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琴酒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茫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混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伏特加的电话。“大哥,我们发现工藤新一那小子最近在调查10亿日元抢劫案的线索,要不要我派人去盯着他?”
琴酒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语气冰冷:“不用,让他查, 可以打乱他,
挂了电话,琴酒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转身走向车子。他知道,这场时空的博弈,容不得半点差错,只要有一步走错,他和雪莉,还有明美,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守住那道名为“雪莉”的防线,哪怕自己会变成她最恨的人。
与此同时,明美坐在桌前,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放在手心。这把钥匙是打开藏匿10亿日元保险柜的关键,也是琴酒口中不能被触碰的禁忌。她看着钥匙,心里充满了矛盾。她知道,只要守住这把钥匙,志保就能暂时安全,可她也清楚,组织的魔爪无处不在,就算躲过了这一次,下一次的危险可能会来得更猛烈。
她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钥匙放进去,然后把盒子藏在了衣柜的夹层里。
做完这一切,她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星空,默默祈祷,希望志保能平安,希望这一切都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渐渐熄灭,只有少数的窗户还亮着灯。在这个被时空搅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挣扎,而黑衣组织的阴影,依旧笼罩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琴酒的迷茫,明美的决绝,灰原哀的不安,柯南的懵懂,交织成了一曲命运的悲歌,在夜色中缓缓奏响。
第二天一早,明美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却发现公司里的气氛异常紧张。
同事们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10亿日元抢劫案的事情,
说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正在寻找线索。明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要是警方查到了她的头上,查到了钥匙的秘密,一切就都完了。
她地走到工位,打开电脑,却发现邮箱里有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只有一句话:
“钥匙藏好,别让警方发现,否则你和你妹妹都将万劫不复,还要妹妹离开,记住!
”明美看着邮件,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知道,这是琴酒也是提醒。
“没有啊,我怎么会有线索呢?柯南,你别跟着掺和这件事情,很危险的。”
柯南却不依不饶:“可是广田雅美姐姐,这件案子很奇怪啊,劫匪抢了10亿日元,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明美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小弟弟,这是警方的事情,你还是个小孩子,别管这些了,好好上学吧。”说完,她便挂了电话,心里却更加不安。她知道,柯南不会轻易放弃,他一定会继续调查,而她必须想办法阻止他。
她立刻删除了邮件,然后起身走到茶水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伏特加连忙应道:“是,大哥。”
琴酒关掉屏幕,走到实验室里,看着里面摆放的各种仪器,脑海里闪过雪莉的身影。他想起雪莉在实验室里认真研究的样子,想起她偶尔抬头看他时,眼里闪过的恨意和恐惧,心里一阵烦躁。他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雪莉,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低声说道,像是在问雪莉,又像是在问自己,“是想留在那个小学生的身体里?
他知道,雪莉的心里,一直渴望着自由,渴望着远离组织的阴影。可他也清楚,只要雪莉还活着,组织就不会放过她,而他,也不可能让她真正离开。他就像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一边想杀了她,免得她再受折磨,一边又想保护她,不让她被别人伤害。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贝尔摩德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妩媚的笑:“琴酒,你又在想雪莉了?”
琴酒回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贝尔摩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贝尔摩德却不以为意,走到琴酒身边,拿起一瓶试剂,轻轻晃了晃:
“我只是好奇,你对雪莉这么上心,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她的研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琴酒一把夺过试剂,放回原处,语气狠戾:“这跟你没关系,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走到门口,回头说道,她终究是组织的人,终究要为组织付出代价。”说完,她便转身离开,留下琴酒一个人站在实验室里,脸色阴沉得像是要下雨。
琴酒一拳砸在实验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知道,贝尔摩德说的是对的,他不可能护住雪莉一辈子,组织的规则,命运的轨迹,都像是一道道枷锁,将他和雪莉牢牢困住,可他还是不甘心,还是想拼尽全力,让雪莉远离那些黑暗的东西。
时间一天天过去,明美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钥匙,不让任何人靠近。而柯南那边,依旧在调查10亿日元抢劫案的线索,
却始终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琴酒预想的方向发展,可明美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保险拒!
这天晚上,明美下班回家,刚走到楼道口,就感觉有人跟在她身后,她猛地回头,却看到空无一人的楼道,
被组织的人跟着,她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抓住。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楼道的拐角处冲了出来,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明美抬头,看到琴酒站在她面前,黑色的风衣在夜风中飘动,眼神里满是狠戾。“我说过,别碰她。”琴酒的声音冰冷得像是寒冬的冰雪,然后他抬脚,狠狠踹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
琴酒看向明美,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没事吧?”
明美摇了摇头,心里却充满了震惊。她没想到,琴酒会突然出现,救了她。她一直以为,琴酒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只会杀人,只会为组织办事,却没想到,他会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她。
琴酒回头,看向地上的男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敢打钥匙的主意,敢动我护着的人,你真是活腻了。”说完,他从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男人。
男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琴酒,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放过我。”
琴酒却不为所动,手指扣动扳机,一声枪响,打破了楼道的宁静。男人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琴酒收起枪,回头看向明美,语气平淡:“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记住,守住钥匙,别让我失望。”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明美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该感谢琴酒,还是该害怕他。他救了她,却也用最残忍的方式解决了问题,让她见识到了他冷酷的一面。
她走进家里,锁上门,背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跟着琴酒,在这场时空的博弈里,赌上自己和志保的命运。
而琴酒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楼道的拐角处,看着明美家的窗户。
他拿出手机,给伏特加发了一条信息:“清理现场,别留下痕迹。”然后他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在这个被时空搅乱的世界里,他就像一个孤独的守护者,用自己的黑暗,守护着那一抹他视若珍宝的光。
日子依旧在继续,明美依旧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钥匙,柯南那边也依旧没有查到关键线索。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琴酒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像是时空的轨迹,正在慢慢偏离他的掌控。
这天,琴酒接到了伏特加的汇报,宫野志保,自己给自己实验人!
妃英理看着毛利兰泛红的眼眶,又瞥了眼满脸错愕的铃木园子,指尖悬在平板的播放键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你不相信?要继续看下去吗?后面的内容,只会更让你心疼志保。”
铃木园子咽了口唾沫,伸手扯了扯毛利兰的衣袖,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阿姨,这……这会不会是什么伪造的画面啊?琴酒那家伙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毛利兰深吸一口气,抹去眼角刚沁出的泪,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看向妃英理,一字一顿道:“妈,继续吧,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哪怕再难受,我也要清楚上一世志保到底经历了什么。”
妃英理沉默着按下播放键,平板屏幕上的画面重新流动起来,游乐园的夜色里,琴酒的保时捷彻底消失在道路尽头,画面却突然切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间逼仄的地下室,昏黄的灯光下,志保的手臂上还插着未拔下的针管,透明的药剂顺着针管缓缓流入血管,她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却因为用力而咬出了血丝,整个人靠着墙壁,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琴酒一步步逼近,黑色的皮靴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把攥住志保的手腕,将那支还剩半管药剂的试管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药剂在地面上迅速蒸发,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迹。他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语气却带着咬牙切齿的质问,像是压抑着极致的失控:“这样你拿自己做,谁让你碰这个事?你自己做实验,我从没让你给自己射入这些东西!你看,叫你大错特错,叫你错了,偏偏还要往绝路上走。”
志保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倔强地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病态的执拗,声音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而沙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琴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志保疼得皱起的眉头,语气里的怒火却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你什么时候想把自己也做成实验品了,对吧?不是说让我答应护着你姐姐吗?好啊,我就答应你,但你这是自我摧残,谁让你这么干的?”
志保别过脸,不去看他猩红的眼眸,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我是组织的雪莉,我的身体,我的研究,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琴酒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她,语气里带着最后通牒般的强硬,却又藏着一丝妥协:“以后我可以让人不进你的实验室,给你足够的自由去研究解药。但是如果你敢再用自己做实验,那么就别怪我,不帮你兜着这些烂摊子,也不管你姐姐的死活。”
平板的画面里,志保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抬眼看向琴酒的眼神里满是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向来冷酷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琴酒却别过脸,不去看她的目光,指尖烦躁地摩挲着腰间的枪套,像是在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书房里,毛利兰看着屏幕里志保苍白的脸和琴酒矛盾的神情,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平板的边缘,心里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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