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随身空间重生70年代

江中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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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镇上榨油厂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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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清晨,冷风卷着碎碎的枯叶,在三乡镇的街巷里打着旋儿。三乡镇河西区东头的国营榨油厂,烟囱里只飘出一缕细细的青烟,像是没睡醒似的,蔫头耷脑地融进铅灰色的天空里。办公室在厂房西侧的老砖楼里,墙皮已经斑驳,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门口挂着的“三乡镇国营榨油厂办公室”木牌,漆皮掉了大半,边角还卷着翘。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机油味、旧报纸油墨味和凉茶苦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糊在窗户上的旧报纸已经发黄发脆,好些地方裂了口子,冷风就从这些缝隙里钻进来,带着外头的寒气,在屋里织出一张凉丝丝的网。几缕惨淡的天光透过没被报纸完全遮住的窗缝漏进来,斜斜地落在厂长黄铁柱那张刷着红漆的红松木办公桌上。

桌子是上一任厂长传下来的,桌面被磨得发亮,边缘处的红漆掉得厉害,露出里面浅黄色的木头纹路。桌上摆着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缸身印着“劳动最光荣”的红字,如今也褪得发淡,里面的茶水早就凉透了,表面浮着一层浅浅的茶渍。搪瓷缸旁边,摊着一张皱巴巴的白色报表,纸边都被揉得卷了起来,“本周榨油量”那栏里,一个“3”字孤零零地趴着,后面跟着个小小的“车”字,那数字像是长了刺,扎得人眼睛生疼。

黄铁柱坐在桌子后面的木椅上,椅子腿有些不稳,稍微一动就发出“吱呀”的响声。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干部服外套,领口和袖口都磨出了毛边,这会儿正低着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盯着那张报表出神。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桌沿而泛白,手背青筋突突地跳着,像是有小蛇在皮肤下游走。

空气静得吓人,只有窗外风吹过报纸的“哗哗”声,还有远处厂房里偶尔传来的、有气无力的机器转动声。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黄铁柱的巴掌重重拍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搪瓷缸盖“弹”地一下跳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又“当啷”一声落回缸口,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茶水都溅出来几滴,在报表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猛地抬起头,脸涨得通红,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炸开了。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像是要冲破皮肤似的。他伸手指着桌上的报表,声音又粗又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都睁大眼睛看看!看看这上面的数字!这一个星期,才榨了三车!三车!”

办公室里站着三个干事,都缩着脖子,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身子齐刷刷地抖了一下。

黄铁柱的目光像刀子似的扫过他们,继续咆哮:“十里八乡的农户,以前挤破头来咱们厂榨油,现在都去哪了?啊?都跑到那个破村油坊去了?!”

他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砰!”的一声又重重砸在桌子上。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还大,搪瓷缸在桌上滑出去一小截,缸里的凉茶洒了更多,顺着桌沿往下滴,落在地上的水泥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这声巨响穿透力极强,不仅震得办公室里的人耳朵发鸣,连外面走廊上经过的几个工人都吓得一激灵,脚步顿住,探头探脑地往办公室门口瞅了一眼,又赶紧缩回头,轻手轻脚地溜走了——谁都知道,这会儿的黄厂长就是个炸药桶,碰不得。

办公室里的三个干事更是大气不敢出。老张站在最左边,他是厂里的老干事了,头发都花白了大半,攥着衣角的手因为用力而指关节发白。他眼角偷偷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抓革命促生产”的红色标语,那标语是去年刷的,颜色还挺鲜艳,可这会儿看在眼里,心里却堵得慌。他喉结动了动,原本想说“厂长,我听说古乡村那个油坊……”,可话到嘴边,又想起刚才厂长的火气,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觉得嗓子干得发紧。

小李站在中间,二十来岁的年纪,刚进厂没两年,脸上还带着些青涩。他手里攥着一支钢笔,笔尖抵在面前的笔记本上,因为紧张,手一抖,钢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长线,墨水渗开,把旁边的字都糊住了。手心全是汗,把笔记本的纸都浸湿了一小块。昨儿傍晚他下班回家,路过镇子口的杂货铺,正好听见两个农户在聊天,一个说:“你家花生还没榨油呢?别去镇上榨油厂了,等三天都不一定轮得上,我上回等了四天,榨出来的油还少了小半瓢。”另一个接话:“可不是嘛!我听说古乡村开了个副业榨油坊,队长叫江奔宇,他们那里榨油给得多,量足,还不用等,当天拉过去当天就能榨完,我打算明天就把家里的花生拉过去。”这些话他当时没往心里去,可现在看着厂长发火,才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可他哪敢说啊,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最右边的是老王,四十多岁,平时话就少,这会儿更是把脖子缩得像个乌龟,眼睛盯着地上的水泥缝,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宝贝。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杯,杯里的热水早就凉了,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熬过这关。

“杵在这儿当菩萨?”黄铁柱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太急,深蓝色干部外套的第二颗扣子“嘣”地一声崩开了,掉在地上,滚到了小李的脚边。小李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去捡。黄铁柱没管那个扣子,指着三个干事,声音又拔高了几分:“国营企业养你们是吃干饭的?每个月拿着国家的工资,现在厂子成这样,你们就只会站在这里发呆?”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木椅被他带得往后滑了一截,发出“吱呀”的抗议声。“现在!立刻!给我想办法!”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门口,语气不容置疑,“明天早上上班前,每人交一份方案!别跟我扯那些空话、套话——怎么把农户拉回来,怎么比那个村油坊快,怎么让农户觉得划算,一条条都给我写清楚!写不出来,或者写的方案没用,你们就都跟我去车间扛油桶!”

车间扛油桶是厂里最累的活,那些装满油的铁桶,一个就有七八十斤重,扛一天下来,胳膊都能累得抬不起来。三个干事听了,头垂得更低了,嘴里喏喏地应着:“是,厂长……”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窗户上的旧报纸“哗哗”作响,像是有人在外面拍打着窗户。

黄铁柱喘着粗气,走到桌前,抓起搪瓷缸,猛地灌了一大口凉茶,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可心里的火气一点没降。他把搪瓷缸重重墩在桌上,缸底和桌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再没人来榨油,这厂就该喝西北风了!”他盯着三个干事,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愤怒,“你们都给我上点心!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咱们全厂几十号人的饭碗!”

三个干事慌忙点头,脚步踉跄地往外退,像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老张走在最前面,手还在不自觉地攥着衣角;小李跟在后面,眼睛还在瞟地上那个掉落的扣子,可终究没敢捡;老王走在最后,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

他们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带上房门,就听见身后又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黄铁柱的拳头重重砸在了那张皱巴巴的报表上,原本就卷边的纸页被砸得更皱了,像是一团揉过的废纸。

三个干事脚步更快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黄铁柱站在桌前,盯着报表上那个刺眼的数字,胸口还是起伏不定。他想起上周副镇长来视察,拍着他的肩膀说:“铁柱啊,这个月的榨油量可得抓紧,上面催得紧,要是完不成指标,你们厂的先进称号可就保不住了。”

当时他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肯定完成!”可现在呢?一个星期才三车籽,照这个速度,别说完成指标了,能不能保住厂子都难说。

他叹了口气,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那些糊窗户的旧报纸,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心里也跟着一凉。这榨油厂是三乡镇的老厂子了,几十年了,以前多风光啊,每到榨油季,农户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排着长队,厂里的机器日夜不停地转,烟囱里的烟就没断过,那怕有些人去村里传统方式榨油,也不影响榨油厂的功绩。可现在呢?机器闲了大半,工人也没活干,只能在车间里打盹儿。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进来:“厂…厂长,外面有人来找你,说是…说是知道为什么没人来镇上榨油的事。”

黄铁柱回头一看,是门口的安保老钱,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头低着,眼神躲闪,说话吞吞吐吐的,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厂长当成出气筒。刚才黄铁柱发火的动静太大,老王在门口徘徊了半天,才敢进来。

黄铁柱本来一肚子火气,正想发作“都说了别来烦我”,可一听到“有人知道为什么没人来榨油”,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丝光。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连忙说道:“什么?有人知道问题?你还不赶紧把人带过来!愣着干什么!”

老王一听厂长没发火,还催着带过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哎,哎!我这就去!”说完,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黄铁柱走到桌前,把那张被砸皱的报表捋了捋,试图把它展平,可那些褶皱像是刻在纸上似的,怎么也捋不平。他又拿起搪瓷缸,倒了些凉茶,这次没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缸身的花纹,心里盘算着:来的人是谁?真的知道原因吗?不会是来凑热闹的吧?

没过多久,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先是老王的,然后是一个比较轻的脚步声。黄铁柱抬起头,看向门口。

只见老王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劳动布褂子,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裤腿上沾了些泥土,像是刚从田里回来。他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些局促和不安,双手放在身前,不停地搓着,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黄铁柱。

“厂长,人我给你带来了。”老王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黄铁柱对着老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老王如蒙大赦,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黄铁柱和那个中年男人。黄铁柱打量了对方一眼,看出他是个农户,心里顿时多了几分期待。他收敛了刚才的火气,脸上挤出一丝和蔼的笑容,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同志,你好,坐,快坐。我是三乡镇国营榨油厂的厂长,黄铁柱。听说你有事要跟我反映?不知道是什么事,你尽管说。”

来的人正是林雪平,他家里也是种了三亩花生,本来打算这个星期去镇上榨油厂榨油,可听村里的人说自己村的油坊更好,就犹豫了。后来因为自己嫉妒和自己没有当上副业队长的原因,加上这几天又听说镇上榨油厂没人去,厂长发了大火,他心里琢磨着,自己知道些内情,或许能帮上忙,也能让村里江奔宇的副业榨油厂添堵添堵,看他还敢得罪他了,至于以后农户们榨油方便不方便的,关他什么事。可真的见到厂长,他又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国营厂的厂长,身份不一样。

不过,看到黄铁柱态度和蔼,没有一点架子,林雪平心里的忐忑不安慢慢平复了下来。他在椅子上坐下,双手还是有些紧张地放在膝盖上,开口说道:“厂长,我叫林雪平,是古乡村的。我…我确实知道为什么最近没人来镇上榨油厂榨油了。”

黄铁柱一听,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神里满是急切:“哦?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雪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厂长,我也是听村里的人说的,还自己去打听了一下。其实一开始,还是有不少农户想来咱们厂榨油的,可上个月,您儿子黄显彬负责收榨油的花生,古乡村有几户农户拉着花生来,黄显彬说他们的花生水分太大,不收,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更重要的是他是把对秦嫣凤不嫁给他的怨气放到了古乡村的人身上,拒收古乡村的榨油物料。”

黄铁柱听到“黄显彬”三个字,眉头皱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黄显彬是他的独子,上个月刚安排到厂里负责收料的工作,平时就有些飞扬跋扈,他早就提醒过儿子要注意态度,可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林雪平没注意到黄铁柱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后来那些农户没办法,就把花生拉回了村里。没过多久,古乡村里的江奔宇就开了个油坊,说是当副业来办。本来大家也没当回事,可没想到,江奔宇的油坊榨油给的量特别足,比咱们厂多不少,而且速度快,不用等,当天拉过去当天就能榨完。”

他顿了顿,喝了口水,又接着说:“您也知道,农户们榨油都图个方便、实惠。咱们厂以前虽然也需要等,可毕竟是国营厂,大家信得过。可现在,黄显彬拒收花生,伤了农户的心,江奔宇的油坊又又快又好,大家自然就都去那边了。我昨儿还问了隔壁村的老李,他说本来想先来咱们厂的,可一想到要等三四天,还怕量不够,就去了江奔宇的油坊,回来还说挺好的。”

林雪平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里也松了口气,他抬头看了看黄铁柱,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太好看,双手紧紧攥着,指节都泛白了,眼神里像是有火苗在窜。

黄铁柱听完,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像是被浇了油的柴火。他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自己儿子身上!黄显彬这小子,居然敢拒收农户的花生,还把客户培养成了竞争对手那里!江奔宇开油坊?一个村坊的副业,竟然敢抢国营厂的生意!

他强压着怒火,脸上尽量保持平静,对着林雪平说道:“同志,谢谢你啊,你反映的情况太重要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呢!”他站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打开柜子,拿出两袋面粉和一袋大米,递给林雪平:“这是咱们厂的一点心意,你收下,谢谢你能如实反映情况。”

林雪平连忙摆手:“厂长,不用不用,我就是说句实话,不用给东西。”

“拿着!”黄铁柱把东西塞到他手里,语气坚定,“这是你应得的,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咱们厂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林雪平见黄铁柱态度坚决,只好收下东西,连忙道谢:“那谢谢厂长了,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回去了。”

黄铁柱点了点头,亲自把林雪平送到了榨油厂门口。看着林雪平背着面粉和大米,脚步轻快地走远了,黄铁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默念着:衰仔黄显彬!还有江奔宇!你给我等着!

他转身往办公室走,脚步重重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火上。刚才林雪平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在他脑海里回荡,自己的衰仔黄显彬的飞扬跋扈,江奔宇的趁虚而入,农户们的转向……这些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回到办公室,黄铁柱“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走到桌前,抓起桌上的报表,狠狠地摔在地上。报表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响声,被风吹得翻了几页。他又拿起那个搪瓷缸,猛地砸在墙上,搪瓷缸“哐当”一声撞在墙上,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块,凉茶洒了一地。

他站在屋子中间,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想起自己刚当厂长的时候,发誓要把榨油厂办好,让厂里的工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可现在,因为儿子的过错,厂子面临着这么大的危机,他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急?

“来人,去通知那个龟儿子黄显彬!让他给我滚过来!”黄铁柱对着门口大吼一声,声音沙哑,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挽回农户,把江奔宇的油坊比下去,不然,这榨油厂真的要完了。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报表,小心翼翼地捋平,虽然纸页上满是褶皱,还有茶水的痕迹,但他还是紧紧地攥在手里。这张报表,不仅记录着榨油量,更记录着榨油厂的命运,还有几十号工人的饭碗。他必须保住厂子,必须!

窗外的风还在吹着,旧报纸“哗哗”作响,像是在诉说着榨油厂的寒冬。黄铁柱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眼神里渐渐有了坚定。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但他不会放弃,一定会想办法让榨油厂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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