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贾张氏与老夫人争执起来，若老夫人无意间透露些什么，
还不如不管老夫人。
易中海听闻秦淮茹所言，觉得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好！只要你将老夫人接到你家。\"
\"我每月给你十块，当作老夫人的生活费...\"
秦淮茹听易中海只愿出十块，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易中海，一个月就给十块？\"
\"你难道不知老夫人那贪吃的习惯吗？\"
\"一个月要是不吃顿肉，那都是要闹得不可开交的事。\"
秦淮茹听傻柱提过，聋老太太总嚷嚷着要吃肉。
还说什么不吃肉就没精神。
于是傻柱每月都得给聋老太太做次肉吃。
现在易中海只给十块伙食费？
秦淮茹觉得不太值当。
\"秦淮茹，真不是我不愿多给。\"
\"问题是我也身无分文啊！\"
\"你又不是不清楚，前几天我才刚被抄家。\"
\"这十块还是从你一妈那抠出来的私房钱。\"
易中海也挺愁的，自己的钱全贴傻柱身上了。
如今自己兜空，还得花一妈的钱。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欠院里不少人钱。
自从易中海挨批斗、丢工作后，院里已有人催他还债。
想到这些，易中海头痛不已。
最终秦淮茹妥协了。
等易中海和秦淮茹谈妥这事，听见街道干部喊话：
\"四合院的，赶紧出来。\"
\"今天院里的何雨柱游街，都去看。\"
街道干部一声吆喝。
院子人先是一怔。
\"何雨柱？谁是何雨柱？\"
\"你笨啊，何雨柱就是傻柱！\"
时间久了，院里人早忘了叫他何雨柱。
街道干部提到这名字时，大家一时没反应过来。
院子中的人们醒过神来，又在疑惑傻柱究竟又做了什么错事。
上一次聋老太太游街的情景还记忆犹新，这一次竟又要因傻柱而被迫跟着游街。
大家纷纷开始打听情况。
当得知傻柱伪造三代雇农身份时，院里顿时响起一片责骂声。
\"傻柱这家伙，连身份都能造假。\"
\"害得我们也要跟着受这份罪。\"
众人一边咒骂一边跟随街道工作人员来到办事处。
看到傻柱被捆绑起来，立刻围上前去，朝他吐唾沫。
\"院子的耻辱。\"
\"自己出丑，还要拖累大家。\"
有人不解气，甚至动手踢了傻柱几脚。
傻柱瞪着那几个踢他的人，目光让对方害怕得退回人群中。
刚才那人仗着傻柱被绑住才敢出手，此刻却被傻柱的眼神吓退。
傻柱脸色惨白，显然是昨晚林凡那一脚造成的。
此时又被踢了几下，让他想起了昨日的屈辱。
想起林凡的狠劲儿，再面对今日的羞辱，傻柱恨不得将林凡碎尸万段。
但这些念头只能深埋心底。
还没等他多想，就被带出去游街了。
傻柱游街的事，林凡没去看。
他早已厌倦这种场景——被人咒骂、扔臭鸡蛋烂菜叶。
上次聋老太太游街他就未到场，这次更不会去看。
去了不过闻臭味，徒增烦恼。
林凡另有要事要做。
想起昨晚娄晓娥透露的消息，他心中充满期待。
林凡满怀期待地想着娄振华会赠送怎样的礼物。
他觉得娄振华既然打算报恩，绝不会只留下废铜烂铁。
依据娄晓娥提供的地址，林凡来到一处老旧屋舍前。
看着眼前简陋的建筑，他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插入锁孔打开门后，步入室内。
屋内摆放着各种物件，大小不一，数量繁多。
林凡感慨，这仅仅是娄家财富的一部分。
桌上放有一封信，他拆阅后得知这些物品清单以及感谢之意。
其中一个箱子里有几个花瓶，一眼便知为青花瓷，且属元代。
可惜瓶口略有瑕疵，其余几件也有破损，影响了整体价值。
尽管如此，林凡依旧喜悦，这些残缺品仍具备收藏意义。
继续搜寻，他在不起眼的小盒中找到三枚大龙邮票。
看到邮票时，他脸上满是欣喜。
据他记忆，这是首套发行的珍稀邮票，价值非凡。
曾经，林凡是个狂热的集邮爱好者。
一次偶然间，他得到了三张珍贵的大龙邮票。
它们正面 ** 绘有一条栩栩如生的巨龙，两侧竖排写着“五分银”，上下还有英文字符点缀。
林凡捧着这些邮票仔细打量，心中满是喜悦。
这套邮票保存得近乎完美，仿佛刚从发行时被取出一般。
他回忆起从前，知道这种品相的整套邮票曾在拍卖会上拍出过天价。
而眼前的这套，显然比当时那套还要出色。
得到这些邮票后，他对别的事物兴致全无。
连娄振华精心准备的大礼也没能引起他的关注。
他迅速整理了一些具有价值的物品收好，转而寻找娄振华提到的惊喜。
当看到那只大木箱时，林凡的期待本已降至冰点。
他以为箱内不过是金银珠宝之类的普通财物。
然而，当他缓缓掀开箱盖，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僵住。
箱内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那绝非寻常之物所能解释。
林凡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此刻他的脑海里已没有大龙邮票的位置。
他目光牢牢锁定在箱子中的物品上。
第一眼见到它时，林凡便认定此物远超房间内其他物件的价值。
在他眼中，这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称得上无价之宝。
他缓缓蹲下，轻触其表面。
眼前是一尊鼎，鼎身 ** 有四个羊头。
林凡难以置信，娄振华所谓的厚礼竟是赫赫有名的四羊方尊。
他思索片刻，疑惑为何此物会出现在娄振华手里。
时间线也对不上啊。
按记忆，此时此物应已被妥善收藏。
想到这儿，他取出方尊仔细端详，结合新学的古宝通鉴知识。
他察觉此物毫无修复痕迹。
记忆中，它曾损毁得支离破碎。
经过反复推敲，他怀疑这可能是仿制品。
然而无论怎么看，都不符合仿品特征。
忽然灵光一闪，谁规定四羊方尊只能存世一件？
或许这是另一件呢？
想到此处，林凡忍不住笑出声。
他将方尊收入系统空间。
毕竟这是稀世珍宝。
娄振华这份礼物着实震撼。
林凡好奇，难道娄振华不知其珍贵？
眼角瞥见箱底有信，拾起拆开，里面详述方尊来历。
另有隐情
娄振华为何将这四羊方尊赠予林凡？
林凡读完后，不禁感慨命运多舛。
此四羊方尊历经坎坷，丝毫不逊于林凡所知的过往传奇。
林凡阅毕信函，终明娄振华赠物之意。
娄振华不愿携此物远赴海外。
他认为这是祖先遗泽，不可遗失，须永留华夏大地。
林凡心有所悟，助娄家之举实为明智。
至少由此可知，娄家非忘本之人，深知故土之重。
林凡将诸物尽收入系统空间，随后离去。
至于纠察组接管此处？他从未想过。
随意取数件示众即可，也算完成使命。
林凡笃定李副厂长不会因小事纠缠。
笑容满面归家，刚踏入四合院便嗅到刺鼻气味。
眉头微蹙，径直朝院内行去。
甫入庭院，林凡即听见喧嚣声。
循声觅去，见聋老太太怒斥不止。
旁观者众，林凡稍作倾听，方晓原委。
傻柱游街归来，街道办人员尾随回四合院。
要求腾房，称欲收回。
无奈之下，傻柱只得搬离居所。
然而，街道办面对聋老太太却遇阻。
得知住房被收，她誓不出屋。
众人束手无策，合力将其拖出。
清点物品后，大门贴上封条。
聋老太太凝视封条，涕泗横流。
傻柱守在聋老太太身旁，满脸的无可奈何。
林凡目睹此景，嘴角浮现笑意。
这正是他期望的局面。
可以说，聋老太太与傻柱如今的处境皆由林凡一手促成。
聋老太太泪眼婆娑之际，易中海走近她。
易中海低声对聋老太太耳语几句，随即，她原本哀伤的表情转为欣喜。
“易中海，你讲的是实话？”
“贾张氏真答应我去她们家住了？”
聋老太太听闻易中海提及去秦淮茹家生活，既喜且惊。
毕竟贾张氏的性格，她是院里最了解的人。
如今易中海竟提议她住进贾张氏家，她怎能不诧异？
“老人家莫忧，您只管过去住。
我已经同秦淮茹商妥，每月给她些钱当饭钱。\"
易中海面带微笑注视聋老太太，内心却满是痛楚。
每月给秦淮茹十块作为生活费，可他现在没了工作，这钱从哪里出？
“秦淮茹，你方才所言何意？
你说那个老太太要搬来咱们这儿住？
还长久居留？
这事绝无可能，休想！
除非我辞世，否则别指望那老太太踏进我家门槛一步。\"
秦淮茹屋内，贾张氏得知聋老太太要来同住，立刻大发雷霆。
秦淮茹见状，无奈苦笑。
起初听说易中海建议聋老太太住过来时，她就预料到会有这般反应。
然而，亲眼见到贾张氏激动的模样，她意识到自己或许低估了对方。
好在，她已向易中海讨得伙食费，此事若告知贾张氏，对方或许会因这笔钱而妥协。
秦淮茹心中盘算着。
“母亲，一汏爷已对我说明白了。\"
老太太并非白吃白住。
“大爷说会给我们伙食费！”
贾张氏听到伙食费三字，眼睛立刻发亮。
“多少伙食费？”
“易中海打算出多少？”
秦淮茹见贾张氏一脸财迷相，心里直摇头。
“大爷说了，老太太若来我们家。\"
“每月给我们家十块伙食费！”
秦淮茹如实转述了易中海的话。
贾张氏听完，脸色沉了下来。
“一个月才十块？
太少，你去告诉易中海。\"
“没二十块别想进门。\"
秦淮茹听后更无奈了。
二十块伙食费？
她自己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贾张氏真是敢想。
“妈，二十块是不是太多了？”
“我一个月才二十多。\"
“这事大爷肯定不会同意。\"
秦淮茹虽想多要点，但也没想过二十块。
“二十块多？
他帮傻柱还钱时，一次就两千多。
这二十块算什么？”
“他不同意也行！
不然聋老太太别想进门。\"
“淮茹，我知道你不愿撕破脸。\"
“恶人我来当，你只管传话。\"
“没二十块别想进门。\"
贾张氏催促秦淮茹找易中海。
秦淮茹心中暗喜。
既然贾张氏主动当恶人，她还有什么好拦的？
最近她日子过得紧巴，
若能拿到这二十块伙食费，往后就能松快些了。
秦淮茹刚打开房门，准备去找易中海。
谁知迎面看见易中海同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朝她家走来。
秦淮茹明白，这是要把聋老太太送来给她了。
“秦淮茹，我把老太太给你送来了。\"
“往后你要好好照顾她。\"
易中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此时的易中海巴不得聋老太太赶紧离世，
那样他每月就能省下十块钱伙食费。
秦淮茹听后，故作为难地皱眉。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沉，
觉得事情可能又有麻烦了。
他立刻想到，这麻烦多半出自贾张氏。
“秦淮茹，看你这表情。\"
“是不是你婆婆不同意这事？”
易中海问。
秦淮茹点头应是。
“我不是答应给伙食费了吗？”
“你婆婆为何还不同意？”
易中海完全摸不清贾张氏的想法。
秦淮茹将易中海拉到一旁低声交谈。
傻柱与聋老太太则静静看着他们讨论。
“大爷，我已经尽力了。\"
“可我婆婆坚决不允。\"
“她说一个月没有二十块的开销。\"
“聋老太太休想踏进我家门槛。\"
易中海闻言，双目圆睁。
“二十块？她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
“不如让她直接去抢算了！”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要求激怒。
“大爷，这些话我都跟我婆婆提过。\"
“但她死活不肯让步。\"
“说什么不到二十块绝不可能。\"
“她主意已定，绝不会改。\"
易中海听罢秦淮茹的话，额头青筋暴起。
先前商定的十块已是重负，如今又要加码至二十，实在令他难以承受。
“这二十块我真掏不起啊。\"易中海苦着脸说道，“再说，赡养老人这事，哪能全让我一人担着？”
情急之下，他试图以棒梗之事相胁。
秦淮茹闻言嗤笑一声：“威胁有用吗？若事情败露，我就说是你 ** 我，我这才有了棒梗，到时你就是个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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