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的霜花还没化透，戏楼前的空地上已挤满了人 —— 本村的乡亲们扛着道具材料，比秋收时还积极；李家庄的村长带着采茶戏班，比赶年集还早；王村的大婶们提着针线筐，里面装着缝戏服的碎花布，比走亲戚还热情。自从从孙家庄回来，《四季乐》的素材终于齐了，今天正式开排，比乡戏节筹备时还热闹，比盼着新粮入仓还让人上心。
“都别挤！先分分工，比乱忙活强，排戏得有条理！” 我站在石桌上喊，机械义肢的绿痕闪着淡淡的光，比平时更有精神。共生草的藤蔓突然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地上织出个大大的排演表：“农耕组”“采茶组”“晒粮组”“集市组”“冬藏组”，比李秀才写的还清楚，“这藤比账房先生还能干，比画图纸还直观，省得咱们一个个说，比喊破嗓子管用！”
张大爷扛着麻绳粮囤走过来，比扛柴火还轻松：“我带冬藏组排‘囤粮’片段，比教编粮囤还用心，比演《渔村乐》还投入！” 他往石桌上放了袋新磨的面粉，“这是孙家庄送的，比城里的白面香，比送银子实在，排戏累了就烙饼吃，比喝茶还解乏！” 李家庄的村长赶紧点头：“我们采茶组跟着司徒姑娘练调子，比学编采茶篮还认真，比请师傅教还用心！”
彩绒兽蜷在石桌旁，四季兽和雪绒兽帮着递道具，小爪子抓着棉花小棉袄往演员手里送，比小丫鬟还勤快；水纹兽则在旁边喷水，织出层淡蓝光晕，把道具照得亮堂堂的，比戏台的灯笼还暖，比单纯的照明还好看。山精首领穿着迷你冬藏戏服，手里攥着个麻绳小粮囤，在各组之间穿梭：“你们的动作再慢点儿，比冬藏囤粮还稳；你们的调子再暖点儿，比喝姜汤还舒服 —— 比教戏时还得细致！”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用彩绸做的新道具：彩绸飘带、四季花、小灯笼，比棉花道具还鲜艳。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彩绸飘带系在光柱上，风一吹 “哗啦” 响，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好听，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热闹。“准是给《四季乐》的压轴道具！” 我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比戏楼的灯笼还暖，把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哗啦 ——” 光柱里掉下来个锦盒，里面装满了彩绸道具，摸起来软乎乎的，比棉花还舒服。侍从的声音跟着飘过来，带着点欢喜：“本源之兽说《四季乐》开排得添点彩，这些彩绸飘带比麻绳粮囤还亮眼，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热闹，排压轴戏时准能镇场！” 王村的大婶拿起条飘带系在戏服上：“这比城里的绸缎还好看，比红绸子还喜庆，穿在身上比戴首饰还亮眼！”
上午排演时，各组都忙得热火朝天 —— 农耕组在戏楼前的空地上演 “播种”，演员们举着麦秆谷穗，比真的种地还投入；采茶组在老槐树下练调子，司徒雪弹着水晶琴，歌声比山歌还顺，比溪水叮咚还好听；晒粮组在晒粮场排 “扬场”，演员们拿着麦秆晒粮耙，动作比真的晒粮还自然；集市组在戏楼后院排 “叫卖”，吆喝声比赵集的还响亮，比货郎的拨浪鼓还好听；冬藏组则在石桌旁排 “囤粮”，演员们举着麻绳粮囤，比孙家庄的老人们还认真。
有个小演员排 “播种” 时总把麦秆谷穗掉在地上，急得直哭：“比学编竹篮还难，比演渔家娃还笨 —— 我是不是排不好了？” 李婆婆赶紧走过去，手把手教他：“别着急，慢慢来，比系鞋带还简单，你看这样……” 小演员跟着学，试了三遍终于成功了，比中了彩票还开心，比吃了灵晶糖球还甜。
中午，乡亲们在戏楼院子里摆了 “排演宴”，比流水席还丰盛 —— 有炖鸡、有蒸鱼、有刚摘的青菜，还有王婶烙的葱花饼、孙家庄的红薯干、赵集的杂粮饼，比县城的大酒楼还热闹。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排演趣事，比一家人还亲切。“下午合排肯定顺利！” 李秀才举着酒杯说，“比单独排演时还顺，比教编道具还开心，保准能早点排完！”
下午合排《四季乐》片段时，比预想的还顺利 —— 农耕组的 “播种” 接采茶组的 “采茶”，过渡比流水还自然；采茶组的调子接晒粮组的动作，配合比乐队还整齐；晒粮组的 “扬场” 接集市组的 “叫卖”，热闹比赵集的集市还浓；集市组的吆喝接冬藏组的 “囤粮”，温馨比孙家庄的还暖。最后压轴时，所有演员都上台，举着彩绸飘带、麻绳粮囤、麦秆谷穗等道具，一起唱《四季谣》，比任何单独排演的片段都热闹，比乡戏节的压轴戏还动人。
突然，天空飘起了小雪，不大，却把戏楼前的空地点缀得像仙境。水纹兽喷了点水雾，和雪花混在一起，织出层淡蓝光晕，比皮影戏还梦幻。“这雪来得正好！” 张大爷笑着说，“比人工造雪还自然，比符牌的特效还美，排冬藏戏正好用！” 演员们在雪中继续排演，比之前更投入，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傍晚，合排终于结束了，大家都累得满头大汗，却比任何时候都兴奋。李秀才拿着《四季乐》戏谱说：“再排几次就能正式演出了！比乡戏节的《乡戏情》还精彩，比任何戏都动人，保准能火遍十里八乡！” 我点头说：“等排完就先去孙家庄演，比走亲戚还勤，比教编道具还积极，让老人们先开心开心！”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转了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本源之兽，正用彩绸道具搭 “四季戏台”，比我们的戏楼还热闹；侍从们举着道具，跟着《四季谣》的调子晃，比观众还期待。“明天继续加油！” 我轻轻说，“比今天还用心，比排皇宫戏还认真，早点把《四季乐》排完！”
夜风吹过老槐树，带着雪花的清香和饭菜的甜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吠，混在一起，像一首充满希望的四季歌谣。戏楼的灯笼明明灭灭，为《四季乐》的排演，也为即将到来的正式演出，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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