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败家女?我拒绝摆烂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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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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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郝青麟猛地转身,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立刻马上,去县主府!本抚要亲自见一见这位新昌县主!”

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神奇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迎面走来。

梳着简单的妇人髻,簪着支素银簪子,脸上没有半点涂脂抹粉的意思。

最显眼的是她那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行动间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利落劲儿,仿佛那沉重的负担压根儿不在身上似的。

走起路来稳稳当当,半点不见寻常孕妇的笨拙。

她身后就跟着个小丫头,提溜着个小包袱。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县主来了!”

沈嘉岁从容不迫地走来,见到郝青麟,在离他不远处站定,随即敛衽屈膝,行了一个标准而利落的拜见礼:“新昌县主沈氏,拜见抚台大人。”

这位便是沈县主?

郝青麟微微一怔,忙道:“沈县主有妊在身,免礼吧。”

“多谢大人体恤。抚台一路车马劳顿,想来辛苦。府衙简陋,下官已在县主府略备粗茶,地方也还算清静,不知抚台大人能否赏脸移步,稍事休憩?”

沈嘉岁话说得客气,目光却是不躲不闪,坦坦荡荡迎着郝青麟的审视。

郝青麟挑了挑眉。

这沈氏,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亲自跑过来请他去县主府休息?有点意思。

他微微颔首,道:“县主有心了。”

官轿晃晃悠悠走在回县主府的路上。

郝青麟习惯性地挑起了轿帘一角,目光扫向外头荒凉的郊野,预想中应该是田地荒芜,流民蓬头垢面,如同苍蝇般乱窜的景象并未出现。

窗外刮进来的风带着泥土和炊烟混合的味道,并不污浊,反而有种踏实感。

轿子忽然顿了顿。

“回大人,”前面随行亲兵的声音传来,带着点迟疑,“前面就是县主划定的西郊流民居住区,穿过这里能快一炷香到县主府。路是窄些,您看…”

“无妨。”郝青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就穿过去。”

放下轿帘,他心里盘算的是正好可以亲眼瞧瞧那些流民的惨状,省得县主粉饰太平。

轿子拐进一条开阔些的土路,窗外的景象便毫无遮拦地涌了进来。

那一瞬间,郝青麟感觉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他猛地将帘子整个掀起,上身微微前倾,眼睛死死盯住前方。

那种污水横流,臭气熏天的流民营呢?眼前哪里还有半分那等景象?

豁然开朗的一大片平地上,一座座方正的土坯小院正在拔地而起。

土黄色的墙体夯得结实平整,屋顶已经密密地搭上了木椽,盖着一层新打来的干草,映着冬日的阳光,显出一种粗犷的劲头来。

一些院子已经盖好,泥灶上冒着缕缕炊烟,不少院子却还露着半截光秃秃的土墙。

汉子们站在高架上敲打木头,呼喝着同伴递来泥土和草料,汗水顺着脖颈流进粗麻衣裳。

“再加把劲儿!东头刘二哥家灶火都冒烟了,咱明儿也得让婆娘在新屋开伙!”一个敞着怀的精壮汉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泥,瓮声瓮气地喊。

旁边递泥的另一个汉子嘿嘿一笑:“急啥,人家婆娘眼热咱家秀儿爹是泥水匠,指不定晚上就摸黑来挖墙脚,咱得盖结实咯,省得你家婆娘跑了!”

一阵哄笑声登时爆开,引得远处几家院子里正洗衣喂鸡的婆娘纷纷探出头来笑骂。

孩子的尖叫笑闹声也没闲着,几个半大娃子赤着脚,从新堆的松软泥土坡上叽哩咕噜滚下来,撒着欢追赶一只惊得炸起尾巴的大公鸡,惹得它扑扇着翅膀仓皇飞窜,带起一地鸡毛。

一派喧嚣火热的烟火人间!

没有麻木的眼神,没有绝望的哀嚎,只有盖新房子的忙碌,为一口吃食奔走的充实,孩子们那单纯得没心没肺的玩闹。

甚至那一缕缕屋顶升起的袅袅炊烟,都带着一种安稳。

百姓所求,竟如此简单。

一口饭,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一丝看得见的奔头!

这沈嘉岁,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让这群本该凄风苦雨的流民,硬生生用双手和汗水,在荒芜里种下了寻常日子的安宁?

“县主,”郝青麟的目光依旧凝在窗外那片充满生气的土地上,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了些许,“本抚在颍州州府所见流民,凄惶绝望如风中蓬草。为何此地…”

他顿了顿,终究说不出“为何不同”四个字,那对比过于刺眼。

沈嘉岁并没有侧过头去望那片景象。

这喧闹的建造之声,妇人孩童的声响,于她早已是日常。

她只是顺着郝青麟的视线方向轻轻点头:“民心思定,最怕的不是苦累,而是断了生路。没了口粮盼头,看不见明日吃食何在,任谁都会变成穷途末路的恶兽。”

郝青麟猛地转过头,灼灼目光锁定她平静的侧脸。

沈嘉岁唇角有一丝极淡的弧度,继续道:“新昌地方小,没什么金山银山。下官能做的也实在有限,不过六个字,有活干,能吃饱。让他们有力气可出,有汗水能流,用自己挣的粮填自家娃儿的肚皮,自然就守住了做人的那点子分寸。”

她的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语气平缓却清晰,“有口饭吃,有个虽小但结实的屋能躺下歇息,人心就乱不到哪儿去。百姓所求,归根结底,不过如此简单罢了。”

“人心定了,日子再苦,也是有奔头的。”

郝青麟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这道理何其朴素!又何其艰难!

多少读圣人书的,高居庙堂之上,唾沫横飞地争论着人心如何教化,如何以严刑峻法威慑刁民,却不肯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看看地上挣扎的蝼蚁。

有活干,能吃饱。

当官的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到,还谈什么安抚万民?治理百郡?

他那双因常年握笔批文而略有些细瘦的手掌,慢慢在袖中握紧,指尖抵着掌心,一股热流猛地冲上了脑门。

这片土地上的人,用脚踩出的路,比那些坐在京城暖房里嚼舌根的人写下的万言书都更有分量!

郝青麟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空气。

接下来的几日,郝青麟再也没提过住官驿的事,直接宿在了县主府。

每日天色蒙蒙亮,他竟比在京城时起得更早,催着沈嘉岁给他配的人手引路,一头扎进了新昌县的田间地头。

他亲眼看到冻得发硬的田埂后面,一道道简易却足够深的沟渠被挖开拓宽。

那新翻出来的湿泥土堆在渠沿上,冻得梆硬,可见这是冬闲时流民们一锄头一铁锹硬生生刨出来的!

沈嘉岁只言片语提过一句:“开春水暖,渠里通了水,后头再挖几个塘陂,少雨的年份也能多保住一口粮食。”

他亲自卷起朝服下摆,蹬掉靴袜,学着几个老农的样子,赤脚踩进一口刚清淤过的鱼塘,冰渣子似的塘泥裹上他的小腿和脚趾,冷得刺骨。

脚底下被粗糙的石块棱角刮得生疼。他几乎是咬着牙才站稳,旁边一个包着头巾的老汉赶紧过来搀扶:“哎呀呀,官老爷!快上来!这哪是您干的活儿?小心冻坏了贵体!”

郝青麟却像没听见,反而弯下腰,颤巍巍地用手去抠淤泥里纠缠的水草根,费力地拔出来一把黑乎乎的东西,递给身边的亲随:“记下,此草恐淤塞水道,除之!”

沈嘉岁在岸上微微笑了:“大人慧眼,这东西叫水葫芦,疯长得吓人。”

他又亲自钻进了新昌新建的那座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农技房”。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稻谷、草籽混合的气味直冲鼻子。

里面没什么名贵摆设,几张掉了漆的破桌子,堆满了刚收割的干瘪稻穗、没去壳的谷粒、不同颜色和长短的种子分别用小布袋细细装着,墙上用锅底灰画着些歪歪扭扭的图样。

沈嘉岁指着一排并排放着的几捆稻穗:“抚台请看,左边是本地惯种的瘦长穗,中间矮壮些的,是托人从南边弄来的异种,右边这个就是去年试种的杂种。”

她又抽出一根稻穗递给郝青麟,“试试这分量?”

郝青麟挨个接过去掂量。

左边那根轻飘飘的,没什么压手的感觉。中间那根沉甸甸,分量实诚。当他拿起右边那根时,眉头猛地一跳,这捆稻穗比中间的还要重!

谷粒挤挤挨挨,几乎把细细的杆子压弯,颗颗饱满圆润,看得人心花怒放!

他难以置信地捻下一粒带壳的谷粒,用力揉搓掉外壳,指腹间赫然留下一颗比寻常稻米大了足有三分的黄白米粒。

饱满得像是要胀开来!

“只是换了种?”郝青麟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了。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这等收成差别,几乎等同于凭空多出小半亩田。

颍州要是都能有这等米…

“种地嘛,总得试试。”沈嘉岁语气依旧平淡,眼里的亮光却藏不住,“第一年让几个胆子大的试试看,选最好的穗子留种,再慢慢把旁枝错杂的秆子拔去,留下最强壮的让它开花,再想法子让另一类好种的稻粉沾上它的花蕊。费些功夫,但多出的粮食,能让一家人多熬过一段青黄不接的日子。”

她弯腰拿起脚下一小把刚筛选出来的谷种,细小的颗粒在她掌中滚过,如同流动的金沙,“人吃饱了,心才安定了,安稳了才有力气琢磨怎么让明年再多收一捧谷子。田如此,人心亦如此。怕的不是苦累,怕的是种下去的希望,被人不明不白地掐断。”

这话里有话!

郝青麟心里那个念头如同被星火点燃的荒草,瞬间燎原。

几日的所见所闻,在他脑海里快速回旋交织。

“若有人真敢掐断这希望…”郝青麟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是在问沈嘉岁,又像是在问自己沉甸甸的心,“新昌此景,就是颍州出路!”

郝青麟霍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刀锋:“县主,你这几日让本抚所见,新昌实乃一颗明珠!不!是照亮颍州的一条血路!但此路,京中诸公,怕是蒙着眼,聋了耳,半句真话也听不进!”

沈嘉岁沉默了片刻,微微侧过头,避开了郝青麟锐利的目光,低叹一声:“大人明鉴。这颍州的真话,怕是递不到御前。”

“哼!”郝青麟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一股气,像是在嗤笑又像是在宣泄胸中积压已久的愤怒,“折子写得再花团锦簇,也不过是给他们彼此攻讦的破纸烂墨添料!本抚是西晋的颍州巡抚,亲眼所见若不能为苍生讨一条明路,这官服穿在身上,不如烧了干脆!”

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冲向县主府正厅,官服袍袖带起一股凌厉的风。

随从们面面相觑,赶紧小跑跟上。

郝青麟冲到他那张临时支在厅中、的案桌旁,抄起笔架子上那支狼毫笔,又猛地顿住,浓墨点在粗麻纸上迅速晕开一团污渍。

“写信?”他冷笑一声,“写给谁看?谁又能真看进心里?笔头上勾心斗角的人,早就忘了民生疾苦怎么写!要讲,就堂堂正正站在金殿上讲!用我颍州的土,用新昌的粮,用流民盖起来的新房子说话!让那群站在云端嚼舌根、把苍生当棋子的人,睁大眼睛看看!”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将饱蘸浓墨的笔往砚池里“啪”地一撂,墨汁溅出几星黑点。

“来人!”郝青麟的吼声前所未有的干脆,震得屋梁都嗡嗡作响,“备马!本抚立刻返京!”

“现在?”跟着跑进来的县尉惊呼失声,舌头都打了结,“大人!这天都擦黑了!再说路上…”

郝青麟那带着血丝的眼睛一瞪,县尉后半截话硬生生被吓了回去。“擦黑?正好掩人耳目!”

他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本抚这就要走,等不到天明!此刻就走!迟一步,新昌这片火种,怕是转瞬就被那些人用口水吐沫浇灭!”

天边仅剩的一线暗红挣扎着没入浓墨般的山峦背后,刺骨的夜风已经开始呜咽着往骨头缝里钻。

县主府大门洞开,昏黄的灯笼在风中剧烈摇晃,将门前挤挤挨挨站着的三百条精壮汉子身影拉扯得忽长忽短,如同躁动的猛兽。

郝青麟已脱去文官常服,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灰色劲装,外面罩了件半旧的玄色皮毛披风,他用力紧了紧束腰的皮带,将那枚表明身份的巡抚印信深深掖进内襟暗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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