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毕业礼上的“老问题”与审美暴击
霍格沃茨的毕业季总是带着金色的阳光和淡淡的离愁。
姜皓月和袁梦琪站在城堡前的草坪上，看着远处并肩走来的两个年轻身影，不约而同地“嘶”了一声。
西弗勒斯·斯内普穿着笔挺的毕业长袍，黑色的长发打理得整齐却不失随性，脸上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轮廓分明，尤其是那双黑眸，看人时带着点不经意的专注，像极了《哈利波特魔法觉醒》里卡牌上的成年版形象——姜皓月当年为了抽他的金卡，氪了整整三个月的零花钱。
而他身边的卢修斯·马尔福，银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灰蓝色的眼睛依旧带着马尔福家特有的傲慢，却在看向西弗勒斯时，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他穿着定制的银绿色长袍，身姿挺拔，活脱脱就是从贵族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比袁梦琪痴迷的《第五人格》里的卢卡多了几分真实的张力。
“我靠……”袁梦琪摸着下巴，眼神发直，“这颜值，直接原地出道都行啊。”
“谁说不是呢，”姜皓月点头，眼睛都快黏在西弗勒斯身上了，“果然没白养，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两人正花痴着，两个毕业生已经走到面前。
“父亲。”西弗勒斯先开口，声音低沉了不少，手里拿着一卷毕业证书，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嗯。”卢修斯也跟着喊了一声，目光在袁梦琪（阿萨克斯版）身上停留了几秒，又飞快地移开。
这几年，他们俩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变好——一起在斯莱特林当级长，一起在魔药课上拿o，甚至一起对抗过几个来找麻烦的纯血老派学生。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只有姜皓月和袁梦琪知道，这“好友”关系底下，还藏着当年那没解决的“老问题”。
比如每年的生日信。
从十五岁开始，西弗勒斯的信末尾总会加一句“您做的樱桃派，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安心”——这话乍看没问题，但结合他那过于认真的语气和信里偶尔夹着的、绣着蛇纹的手帕（姜皓月当年教他刺绣打发时间的），就显得格外微妙。
卢修斯则更直接，去年甚至在信里写“马尔福庄园的玫瑰开了，比您当年种在院子里的那丛好看，但少了点……烟火气”。袁梦琪看到时，差点把手里的羽毛笔掰断。
“毕业了，打算去哪？”姜皓月强行压下心里的嘀咕，摆出“慈父”的标准微笑。
“我想进霍格沃茨当魔药课助教。”西弗勒斯说，目光落在她身上，“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同意了。”
“不错。”姜皓月点头，这和她预想的差不多。
卢修斯则扬了扬下巴：“我回马尔福庄园，处理家族事务。不过……”他看了眼西弗勒斯，“会经常来霍格沃茨看他。”
袁梦琪挑眉：“看他？还是看我们？”
卢修斯的耳根微红，没说话。
西弗勒斯却突然开口：“父亲，我……”
“打住！”姜皓月和袁梦琪异口同声地打断他。
这场景太熟悉了，每年都要来这么几次——西弗勒斯一摆出这副认真的表情，接下来准是那些让她们头皮发麻的“表白预备役”发言。
“毕业第一天，说点开心的！”袁梦琪赶紧转移话题，拍了拍卢修斯的肩，“晚上回家吃饭，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的惠灵顿牛排，还有……”她看了眼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喜欢的奶油布丁。”
西弗勒斯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马车里的气氛有点安静。
姜皓月用意识跟袁梦琪说：【不是吧，都毕业成年了，他们还没放弃？】
【我哪知道啊！】袁梦琪抓狂，【这几年我们够冷淡了吧？你对西弗勒斯非打即骂（其实是假装严厉，最多敲敲脑袋），我对卢修斯各种安排相亲（都被他用各种理由拒了），怎么还没用？】
【难道是我们的“威严老爹”人设崩得太彻底了？】姜皓月反思，【上次西弗勒斯发烧，我半夜跑去找庞弗雷夫人，是不是太明显了？】
【你还好意思说！】袁梦琪吐槽，【我上次撞见卢修斯偷偷藏你给他缝的围巾，不也没拆穿吗？】
两人沉默了。
好像……是有点双标。嘴上说着要威严，身体却诚实地关心。
“对了，”姜皓月突然想起什么，【没穿越前，你不是天天念叨《第五人格》里的卢卡吗？说他又疯又有才，像只炸毛猫。】
【那不一样！卢卡是纸片人！】袁梦琪反驳，【再说了，我现在觉得卢修斯这样的也不错啊，傲娇又护短，比游戏里的带感多了……不对！重点错！我们现在是他们的“爹”！】
【我懂我懂，】姜皓月偷笑，【我也就是说说，毕竟斯内普可是我当年在魔法觉醒里氪穿保底的男人，现在真人站在面前，难免有点……嗯，审美暴击。】
正说着，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西弗勒斯没坐稳，往旁边倒去，卢修斯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西弗勒斯的长发扫过卢修斯的脸颊，卢修斯的手还搭在西弗勒斯的腰上。
空气安静了两秒。
西弗勒斯猛地坐直，耳尖通红。卢修斯也收回手，假装整理袖口，指尖却微微发烫。
姜皓月和袁梦琪在对面看得一清二楚，用意识疯狂交流：
【！！！看到没看到没！】
【看到了看到了！这氛围！这张力！】
【要不……我们别挣扎了？反正都成年了……】
【姜皓月你疯了！那是骨科啊！】
【不是骨科，是他们俩啊！我们只是旁观者！】
两人正眼神乱瞟，卢修斯突然开口，语气有点不自然：“西弗勒斯，下个月马尔福庄园有场晚宴，你……”
“我去。”西弗勒斯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卢修斯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姜皓月和袁梦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有戏”两个字。
也许……问题根本不在他们放弃没放弃对“父亲”的喜欢，而在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其实一直就在身边。
马车驶进伦敦市区，夕阳把两个年轻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
姜皓月看着窗外，突然笑了：“不管怎么说，毕业快乐。”
袁梦琪点头：“是啊，毕业快乐，我的……两个‘好大儿’。”
至于那些每年雷打不动的“喜欢”暗示？
或许，等他们真正看清自己的心意，就会变成另一种模样了吧。
至少，现在的画面，已经足够让她们这两个老母亲（？）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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