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暴怒状态下的何雨柱动作更快，力量更强！
他避开李翠芬的纠缠。
“啪！啪！”
又是两声毫不留情的脆响！
左右开弓，两个同样狠辣的大嘴巴子，再次重重地扇在易中海已经肿起的脸上！
鲜血瞬间从易中海的嘴角淌了下来，混杂着几丝涎水。
何雨柱揪着他衣领的手纹丝不动，眼神凶狠得如同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说！！！谁让你欺负我们家晓娥的！！！谁给你的胆子！！！”
这不仅仅是当下的质问，更是对前世所有憋屈、陷害和不公的清算！
那股凝聚了两世怨气的杀意，如有实质般笼罩着易中海。
“住手！快住手！！” 两位蜀黍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急忙冲上前。
他们一左一右用力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试图将他拉开。
但何雨柱的双臂如同两根浇筑了钢铁的柱子，肌肉贲张，死死钳住易中海的衣领。
任凭两位民警如何用力向后拽，他身体只是微微晃动，手却像焊在了上面！
他充血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易中海，那目光里的恨意和冰冷，让周围空气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易中海原本还在挣扎、羞愤、试图叫骂。
但当他对上何雨柱那双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蕴含着无尽黑暗与杀气的眼睛时。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
那眼神，根本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傻柱”能有的，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背负着血海深仇的眼神！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脸上的疼痛和羞耻感。
“呃……” 易中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怪响，双腿一软。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再也无法支撑，彻底瘫软下去，若非何雨柱还揪着他的衣领。
他早已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脸上那几道鲜红的指印和嘴角的血迹，在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只有那火辣辣的剧痛，还在顽强地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一切。
整个中院，鸦雀无声，只剩下娄晓娥压抑的抽泣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
蜀黍这会可不想激怒发狂的傻柱，能被叫这名字指不定愣起来会发癫。
尽管看着易中海被打的这么惨，他们也不管他有没有事。
实在是刚刚一点儿证据没有，就欺负人家一个妇女同志。
两名蜀黍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后怕。
易中海刚才那副要扑上去拼命的架势，要不是他俩眼疾手快死死架住他。
这要是动了那个叫娄晓娥的女同学，那今天这事儿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要是在他们眼皮底下闹出流血事件，别说责任，光是这满院子的街坊四邻看着，影响就太恶劣了。
还好，还好拦住了。
心头的石头稍稍落地，年长些的蜀黍脸上堆起职业性的和煦笑容。
上前一步拉住正要跟易中海继续对峙的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你看，这事儿闹的……
咱都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
易师傅报案说他丢了钱，一口咬定是你拿的。
这院里呢，除了你这屋，其他家刚才也都配合检查过了，确实没发现。
你看……” 他顿了顿，语气尽量放得平缓，但意思不言而喻。
“要不，也让我们进去看看？彻底查清楚了，也好还你一个清白，也断了易师傅的念想，是不是？”
一旁的刘海中、闫埠贵等人见状，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把气得浑身哆嗦、几乎站不稳的易中海搀扶起来。
易中海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瞪着何雨柱，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像淬了毒的刀子。
何雨柱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下颌线绷得像块冷硬的石头。
他环视了一圈院里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带着审视目光的邻居。
最后目光落在蜀黍脸上，那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成！既然都搜了，那就好好搜一搜！搜个底儿朝天！
省得有些人吃饱了撑的，硬给我扣这么大一屎盆子！
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这黑锅，我他妈背不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可不怕，这钱都在他空间里头静静的躺着。
得到何雨柱的明确同意，两名警察不再耽搁，立刻走向正屋。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转身紧紧握住身旁娄晓娥冰凉的手。
娄晓娥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嘴唇微微发白，但她用力回握住丈夫的手。
用眼神传递着无言的信任和支持。
夫妻俩沉默地跟在警察身后，一起进了屋。
就在屋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易中海挣脱了搀扶，向前踉跄半步。
用尽全身力气朝何雨柱的背影投去一个最狠厉、最怨毒的眼神。
仿佛要将他的背影刺穿、烧成灰烬。
四人进屋后，但隔绝不了外面汹涌的好奇心。
院子里瞬间“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所有的邻居，包括刚才搀扶易中海的刘海中、闫埠贵，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迅速涌到何雨柱家门前。
窗户边、门缝旁，挤满了探视的脑袋，一双双眼睛紧紧贴着缝隙，屏住呼吸，试图看清屋内发生的一切。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杂着紧张、兴奋和窥探欲的诡异气氛。
屋内，蜀黍的搜查极其仔细。
他们戴着白手套，动作专业而利落。
抽屉被拉开，柜门被打开，被褥被掀开一角仔细摸索，床底下、墙角旮旯、甚至灶台缝隙都没放过。
翻找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的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突然，一名警察在何雨柱和娄晓娥卧室的一个老式立柜深处，摸索到一个用旧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硬物。
他小心地取出来，解开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大叠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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