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角为离开地球做好准备的时候，在某一天晚上，突然他感觉到一阵的头疼。
这是他被系统改造过的身体以前从来没有出过的事情。
别说头疼了，就算感冒也没有发生过。
醒来后，他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喊来了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后，什么病都没有。
“陛下，你的身体很强壮，各器官没有检查出病变的迹象。”医生看着张角，露出羡慕的神色，要知道陛下都快一百岁了，但身体某些器官和三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分别。
张角挥了一下手，医生退去。
待房间只剩下一个人时，他打开了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和以前没什么分别，就是张角总感觉面板有些不太清晰。
难道自己头疼和面板有关系，张角有些怀疑，自系统出现后，他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从来没有问题，为什么头疼来的如此猛烈。
其实这个头疼早有预兆，之前只是一点点头疼，张角没有放在心上，这几日愈发严重了，张角猜测自己头疼很有可能和系统有关，但他对系统一无所知，对方只是一件死物，也无法交流，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两天，头疼一天比一天厉害，而且他发现，面板在他眼中愈来愈来淡，这让他有了一些猜测，难道系统要离他而去。
系统的出现，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曾对系统进行过研究，可惜的，他不是科学家，加上身为一个帝王，非常忙碌，而且从他内心认为，就算究极自己一生，也无法触摸到系统的成因，所以想弄明白系统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偶尔念头，从来没有付诸实施过。
张角不明白，如果系统真的从他脑海中消失，会发生什么，自己会不会死去，或者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两天，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观察系统上，希望能搞明白系统是怎么回事，哪怕只要触及到一点点本质，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目前从头疼的症状来看，系统若是离开身体后，会给人带来莫大的痛苦，除此之外，他别无所获，但这点他穿越时并没有感受到，毕竟，当时自己只是一个死人，感受不到。
因为疼痛很难受，张角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将自己锁在了房间，不许任何人打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脑海中的面板越来越淡，好的是，他的疼痛却越来越轻。
张角打算对系统作一个全方面的研究，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希望用科学的办法来解释系统这一现象。
以前的古人不知道下雨打雷是怎么回事，归结是神在发怒，张角认为他现在就处在古人的这种状态之中，因为不了解，所以对系统现象充满了各种现象。
但归根结底还是用科学的办法可以解答的。
他推测，如果系统是一段程序的话，那么肯定连接一个高维空间。
如果人死后，意识并没有消失，而是封闭在某一个高维空间，然后通过自已不明白的原理重塑生前的肉身，通过高维通道传送到面前，就可以解释系统通过这个高维通道奖励枪炮，甚至是人类了。
当然，这只是他觉得最接近事实的猜测。
如果发挥极致的想象，所谓的征战系统是不是在高维空间里某一个程序员无意中编写的一段代码吗。
反正在不了解事实的面前，他可以发挥无穷的想象。
当然，如果凭现在的科技，张角要想将自已的猜测化为实在的证据，凭现在的地球科技是根本做不到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系统，所以，这个问题注定成为无解。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面板也越来越模糊，终于有一天，系统打出这么一段话，鉴于宿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生战争，不符和系统匹配，系统将寻找新的宿主。
在系统在张角的脑海中显示出这段话后，他脑海中的面板终于彻底消失，张角感觉大脑一空，似乎脑海中什么东西离他而去。
有系统的身体和无系统的身体张角感觉没什么分别，毕竟他的身体被系统改造过后已经定型，系统不可能离去后还对他的身体进行特意破坏。
系统的离体让他更加感觉系统不过是一段程序，生而为战争而生的，他确实很多年没有打过仗了，所以对系统的离去虽然有些惆怅和遗憾，但内心坦然。
他不可能为了系统挑起世界大战，他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平，既然整个世界成为他理想的样子，何必再生波澜呢。
所以系统的离开是一件好事，对于一个靠战争维持存在的系统来说，系统的离开恰好说明了地球处在和平之中。
虽然不知道系统去了哪里，去哪了哪个有生物的星球，在张角的眼里，征战系统的使命已经完成，而他的使命也快完成了。
星际飞船经过第一次测试后，针对出现的问题作了大幅改进，又经过几次试验，已经具备深空远航的能力。
而张角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的工作。
在新一年的元旦，张角对外宣布，自己将在2025年8月8号这一天宣布退位。
2025年，他恰好一百岁，自二十岁起兵，张角执政将近七十多年，是历史上执政最久的皇帝，光凭执政纪录，就可以称之为千古一帝。
当然，他对这些虚名也不在意。
这个消息传出来后，并没有在伊安帝国和世界引起震动，张角的退位早有端倪，媒体上早就对这个话题讨论了不知多少了，所有人都有预期。
所以对这个消息感慨一下，也就过去了。
张角很是欣慰，世人对他退位的反应越小，证明造成的影响越小，这恰好是他希望看到的。
（感谢大昌国王，爱吃红烧龟肉的石青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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