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暗潮涌动
跑出酒吧两条街，我和服务生姑娘躲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她大口喘着气，指着远处一栋破旧写字楼说：“那是他们的窝点，地下室藏着不少人。”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楼里黑黢黢的，只有顶层亮着几盏灯，透着股阴森劲儿。
手机在兜里震动，系统提示跳出来：支线任务更新：潜入窝点，解救被控制的其他受害者。我皱起眉头，刚从酒托手里逃出来，现在又要回去？可想到完成任务能回现实，咬咬牙还是点头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姑娘。她抹了把脸说：“我叫小雨。他们逼我当酒托，不答应就打我……”说到这，她掀起袖子，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得我直冒火。
正说着，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小雨脸色煞白：“是他们！快躲起来！”我们猫着腰钻进旁边的垃圾桶后面，几辆车“嘎吱”一声停在巷口。光头带着一群人跳下车，手里拿着手电筒来回照。
“小兔崽子肯定没跑远！给老子搜！”光头扯着嗓子喊。手电筒的光在墙上晃来晃去，有几次差点照到我们。我攥紧拳头，心里盘算着要是被发现就先动手。好在他们找了一会儿没发现人，骂骂咧咧开车走了。
“不能等了，现在就得去。”我拉着小雨往写字楼走。楼门没锁，一进去就是股霉味。楼梯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手机电筒，照亮脚下湿漉漉的台阶。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吱呀”的响声。
到了地下室门口，铁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我看见里面摆着几张上下铺铁床，十几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缩在墙角。一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根皮带抽人：“今天没钓到凯子？老子抽死你！”
小雨浑身发抖，指甲掐进我胳膊里。我把她挡在身后，悄悄推开门。屋里人听见动静都看过来，金链子男人眯起眼睛：“哟，送上门的？”他站起来，皮带甩得“啪啪”响，“把这小子给我绑了！”
三个壮汉冲过来，我握紧拳头迎上去。系统提示战斗模式开启，可这次没那么容易。对方有备而来，配合得很默契。一个人缠住我，另外两个绕到后面想抓小雨。我心急之下，挨了一拳，鼻子瞬间出血。
混战中，我瞥见墙角一个女孩偷偷往门口挪。她眼神里全是恐惧，手上还戴着手铐。我突然想起系统的任务，大喊一声：“你们快跑！”被我缠住的壮汉分神，我趁机一脚踹翻他，冲到金链子男人面前。
金链子男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找死！”刀锋寒光一闪，我侧身躲开，拳头砸在他手腕上。刀掉在地上，他恼羞成怒，挥拳朝我脸上打来。我低头躲过，膝盖狠狠顶在他肚子上。这一下疼得他跪倒在地，直吐酸水。
其他人看见老大被打倒，都愣住了。我捡起地上的刀，割断被铐住的女孩手上的绳子，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跑！”地下室乱成一团，被关的人拼命往外跑。我护着小雨和几个女孩往楼梯上冲，身后传来追喊声。
跑到二楼，迎面撞上光头带人回来。“想跑？没那么容易！”光头举着钢管砸过来，我用胳膊一挡，疼得直咧嘴。楼梯太窄，对方人多，我们被逼得节节后退。关键时刻，系统突然提示：获得技能“声波震慑”，可眩晕敌人10秒。
我顾不上多想，大喊一声。一道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所有人都捂着耳朵蹲下。我抓住机会，拉着小雨和几个女孩冲下楼梯。刚跑到楼外，就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一辆面包车突然冲过来，横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里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小子，挺能折腾啊？”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车里传来。车门打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下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知道我是谁吗？敢坏我的生意？”
我把小雨挡在身后，心里直发毛。这男人气场太强，一看就不是善茬。手机在兜里震动，系统提示疯狂刷屏：主线任务关键人物出现，需拖延时间等待支援。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你想怎么样？”
墨镜男人冷笑一声：“怎么样？你坏了我的财路，就得付出代价。不过……”他上下打量我，“看你身手不错，跟我混，我就饶了你和这些小崽子。”我心里暗骂，面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数？”
“聪明人。”墨镜男人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人递来一份文件，“签了这个，咱们就是自己人。”我接过文件一看，是份保密协议，上面写着参与非法交易相关内容。要是签了，这辈子就完了。
小雨在身后拽我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别签……”我咬咬牙，把文件扔回去：“抱歉，我没兴趣。”墨镜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举起手枪对准我：“给脸不要脸？那你就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墨镜男人脸色一变，骂了句脏话，转身钻进车里。面包车“轰”的一声开走，扬起一片尘土。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小雨扶住我，声音发抖：“我们……我们活下来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我掏出手机，系统提示又变了：支线任务完成，获得经验值。主线任务继续：追查墨镜男人真实身份。看着远去的面包车，我攥紧拳头。这场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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