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
称呼对方为‘老王’显然是不可能的，苏凡也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一些梗的。
并且这一看就知道是龙国\/军方的大佬，只要苏凡还没有放弃自己军人的身份，就不可能这么叫上级首长。
至于叫‘爷爷’。
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敢让他这么叫！
“你这小家伙，怎么老不开窍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孙女和你差不多大，长的叫那个美若天仙，你现在开口这么一叫，老王再那么一应，这事它不就直接成了吗！”
和自己差不多大？
苏凡忍不住面色有些古怪。
要是真和苏凡差不多大，即便是还有幸活着，那都不知道老成什么样了，怎么都不可能称得上‘美若天仙’这个词。
“行了，还说我为老不尊，我看你老蔡才是真正的为老不尊！”
“小苏，你好。”
老王没有和苏凡互相敬礼，而是对苏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他确实是行伍出身，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在军队里面任职，而是在zheng务部门里面当值。
“小苏，你坐。”
两人握手之后，一旁的蔡振华已经熟练的帮苏凡端了一杯茶过来。
不过在端茶过来的同时，还没有放弃想当苏凡媒人的想法。
“对了老王，你孙女不是要回来过年吗？回来了没有？”
“明天晚上的飞机。”
老王回答的时候，看的却是苏凡。
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对的意愿。
蔡振华正准备趁热打铁，恨不得今天就把事给办了，但是苏凡显然不可能让他继续说下去。
“两位首长，今天我过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蔡振华和王建国对视了一眼，对苏凡想说的事情，心里其实是有些猜测的，所以直接安静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苏凡的下文。
他们之所以没有用强制的手段，而是采取怀柔的策略，不就是想等苏凡主动坦白吗？
“两位首长，不知道你们看过网上的网络小说没有？”
蔡振华和王建国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
“看过一点。”
他们的年纪是老了，但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就决定了，他们必须要与时俱进，时刻接受新鲜事物才行，要不然怎么制定最合适龙国当下的政策？
“那两位首长觉得，小说里面那些违背常识、超自然的力量，是那些扑街作者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个问题要是苏凡之前询问他，蔡振华一定会认为苏凡的精神出了问题。
而现在...
“以前我们都认为这些在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存在。”
蔡振华用了‘以前’这个词，其潜意思就是在说，现在的他，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存在！
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苏凡。
“50年的时候，鹰国秘密启动了‘超级战士’的研究。”
“通过基因编辑的手段，对人类胚胎进行人工干预，甚至将其他的非人类基因，给编辑到了胎儿的dNA中。”
不知道什么原因，蔡振华开始为苏凡讲述起了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的秘辛。
“事实证明，人类基因的包容性，非常的强！”
“这个基因改造实验非常的成功，直接造就了一批‘超级战士’出来。”
“然而，这些‘超级战士’，在成长到16岁的时候，全都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基因链断裂、肌肉溶解的情况，只有一个例外。”
“那个例外的‘试验品’，满16岁的当天，正好在空间站中进行实验！”
说到这，苏凡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这个世界对高空之中存在灵气的情况，显然不是一无所知。
不过如果按照这个情况进行推演，这个世界有灵气和没有灵气的区域，在规则方面恐怕是有差别的！
这种满足一定条件就集体出事的情况，明显是涉及到了规则的力量 。
“这个‘试验品’在太空中呆了一年的时间，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状况。”
“鹰国人认为他不会有事了，准备将他带回地面继续进行研究，想要寻找他为什么会没事的原因。”
“结果，在他返回地面的时候，还在空中就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这样的实验，应该前后进行了三次。”
“但是无一例外，每个试验品在16岁的时候都会直接暴毙，而只要去太空就会没事。”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些‘试验品’无一例外的，脑子都不太好使！”
“最终，因为迟迟找不到原因，加上看不到任何的前景，鹰国国会叫停了这个项目。”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蔡振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鹰国人的这项实验，最终是以失败而告终了，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成果的。”
“通过无数次的实验发现，在大气层和逃逸层中间，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电离层内，应该存在某种类似于结界的东西！”
很难想象，‘结界’这个词汇出现在蔡振华的口中。
这番话要是被龙国普通人给听到了，不知道该有多大的震撼。
“你看上去并不惊讶？”
蔡振华在‘讲故事’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着苏凡的表情，在看到苏凡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后，蔡振华心中的一些猜想也得到了验证。
“结界这个词其实并不怎么准确。”
苏凡并没有直接回答蔡振华的问题。
“它更像是一个阵法！”
“阵法？”
“对，阵法！”
听到苏凡的这个说法，蔡振华又忍不住和王建国对视了一眼。
对于两人的小动作，苏凡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你们可能有些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说的超自然的力量，并不是鹰国那种‘打激素’‘变异’这类的力量。”
“而是......”
说着，苏凡直接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向了茶几上的茶杯，然后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茶杯里面的茶水，凭空被吸到了半空中！
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进到了苏凡的嘴里。
“这种力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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