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盛世根基，土豆传奇
漠北平定的消息传到洛阳，百姓们自发涌上街头，提着灯笼彻夜狂欢。有说书人在茶馆里讲“镇北将军巧种土豆、智退突厥”的故事，听得孩童们眼睛发亮，缠着大人要“能打败突厥的金疙瘩”。
李阳站在紫宸殿的丹陛上，看着阶下陈列的战利品——突厥可汗的金狼旗、西域诸国的宝石、还有海商带来的琉璃器皿，忽然对身边的房玄龄笑道：“当年在李家村，我最大的愿望是让村民们冬天能喝上热粥，没想到会有今天。”
房玄龄躬身道：“此乃天命所归，亦是陛下爱民如子之德。”
“爱民？”李阳摇头，“我不过是让大家能吃饱饭罢了。”他指向殿外，“传旨下去，在洛阳建一座‘农展馆’，把土豆、玉米、水稻的种植过程画成壁画，再把曲辕犁、水车这些农具陈列进去，让后世子孙都知道，粮食来之不易。”
苏婉儿这时带着户部的账册进来，脸上带着喜色：“陛下，今年的国库收入比去年翻了一倍！土豆和玉米的税收占了三成，连西域诸国都派人来求购种子呢。”
李阳接过账册，见上面用“土豆券”计算的收支一目了然，忍不住打趣：“皇后娘娘的理财之道，怕是连前朝的财神爷都要佩服。”
苏婉儿脸颊微红，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这是黄道婆新改良的织布机，说是能织出带土豆花纹的锦缎，臣妾想着……”
“准了。”李阳笑着点头，“让她放手去做，将来咱们的锦缎不仅要卖遍天下，还要让人家知道，这花纹里藏着咱们的根基。”
农展馆建成那日，李阳带着文武百官亲自剪彩。馆内人头攒动，百姓们围着土豆标本啧啧称奇，听老农夫讲“李将军当年手把手教种地”的故事。有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当年李家村的王大爷，此刻正颤巍巍地对孩童们说：“当年要是没有这金疙瘩，咱们早就饿死了……”
人群中响起一片感叹，不少人对着李阳的画像跪拜。李阳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对身边的徐世积道：“民心才是最硬的城墙啊。”
徐世积点头：“陛下说得是。如今漠北安定，西域归附，只剩下江南的萧铣还未臣服。臣请命，率军南征，一统天下！”
李阳却摇头：“萧铣据守江南，水网密布，强攻伤亡太大。让秦琼带着土豆种去，告诉那里的百姓，跟着咱们有饭吃。等他们自己来降，岂不是更好？”
果然，不出半年，萧铣的部下就纷纷倒戈。原来秦琼不仅带去了土豆种，还让人在江南开了数十个“土豆学堂”，教农民种植技术。百姓们尝到甜头，自发起来赶走了横征暴敛的萧铣，捧着新收获的土豆，迎接“夏”军入城。
统一大业完成那日，李阳没有称帝，而是效仿上古，称“共主”，设“辅政院”，让房玄龄、徐世积等轮流执政。他对百官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我李阳一个人的。谁能让百姓吃饱穿暖，谁就该坐在这个位置上。”
苏婉儿在后宫开辟了一片试验田，亲自种植从美洲传来的番薯和从西域引来的葡萄。李稷跟着她学种地，手上磨出了薄茧，却笑得比谁都开心：“母后说，父皇就是靠这个当上共主的，我也要学！”
李阳看着儿子笨拙地挥锄头，忽然想起系统的提示音已经很久没响过了。他在心里问：【主线任务完成了吗？】
系统沉默片刻，传来久违的声音：【主线任务“济世安民”已完成，超额完成“天下一统”“盛世奠基”隐藏任务。奖励：见证权——可留在此世，直至寿终。】
李阳笑了——这才是他最想要的奖励。
数十年后，洛阳城外的土豆田连成了金色的海洋。白发苍苍的李阳坐在田埂上，看着孙辈们追逐打闹，苏婉儿在一旁织着土豆花纹的锦缎。
“老头子，当年你说要让天下人吃饱饭，现在做到了。”苏婉儿递给他一块烤土豆。
李阳咬了一口，还是当年的味道。远处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是新编写的《农桑课本》：“……土豆者，地之精华也。生于斯，长于斯，养万民，安天下……”
他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穿越的午后，阳光洒在李家村的土地上，一个穿着粗布衫的少年，正小心翼翼地埋下第一颗土豆种。
那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个传奇的源头。而这个传奇，将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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