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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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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提着一个破烂的麻布袋子快步走了进来,袋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吱吱”声和爪子抓挠布料的声响。他将袋子往地上一扔,几只灰色的田鼠在袋中惊恐地滚动。

“大人,抓来了,五只,都是活蹦乱跳的。”汉斯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看着艾伦,又瞟了一眼担架上气息奄奄的芬恩。

埃拉拉医师几乎是扑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求求您,别再固执了!芬恩他……他快不行了!现在用火烙,兴许还能保住他的腿,保住他的命啊!”

巴特总管也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虑:“是啊,大人!那狼脑……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万一让芬恩沾染上更可怕的邪祟,那可如何是好!”

艾伦的目光从芬恩苍白如纸的脸上移开,芬恩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

艾伦没有理会两人的哀求,他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反常:“汉斯,把那头狼的尸体拖过来一些,放在光线好点的地方。”

他转向埃拉拉:“医师,你的针线先准备好,但不是现在用。”

埃拉拉绝望地看着艾伦,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艾伦走到狼尸旁,拔出腰间的短匕。他没有让汉斯动手,而是亲自剖开了狼的头颅。血腥气混杂着脑髓的特殊腥味弥漫开来,玛莎大婶和几个年轻的仆妇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到门外干呕起来。

“疯了……您真的疯了!”埃拉拉的声音尖利起来,她指着艾伦,又指着那血肉模糊的狼头,“这和那些在坟地里刨食尸体的食腐鸦有什么区别!您会被先祖诅咒的!”

艾伦仿佛没有听见,他用匕首小心地取出一块灰白色的、带着血丝的狼脑,将其放入一个粗陶碗中。他又示意仆役取来少量清水,倒入碗中,然后拿起一根干净的小木棍,慢慢搅动起来。

陶碗中的液体变得浑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汉斯。”艾伦头也不抬地命令道,“抓一只田鼠出来。”

汉斯身体僵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那碗东西,又看了一眼艾伦,最终还是从布袋里掏出一只拼命挣扎的田鼠。田鼠在他粗糙的大手里发出凄厉的尖叫。

艾伦用一小片削尖的木片,从碗里蘸取了少许那浑浊的液体,另一只手则强行撬开了田鼠的嘴,将木片上的液体抹了进去。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那只被灌下狼脑液体的田鼠。

不过片刻功夫,那只田鼠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四肢僵直,口中涌出白色的泡沫。它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身体猛地一挺,便彻底不动了。死状极其凄惨,眼睛还惊恐地圆睁着。

“啊!”一个胆小的仆妇尖叫出声,随即被玛莎大婶捂住了嘴。

巴特总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地上的鼠尸,声音发颤:“大人!您……您看到了吗?这就是结果!那邪恶的东西……它只会带来死亡!快停手吧!求您了!”

埃拉拉医师则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口中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领地要被不祥笼罩了……我们都会受到诅咒的……”

【警告!高浓度未知生物毒素活性,目标小型哺乳生物体无法承受。重复此类操作将导致相同结果。】系统冰冷的提示在艾伦脑中闪过。

艾伦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握着木棍的手依旧稳定。

他看向汉斯,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再来一只。这次,碗里的液体,取一半,用清水稀释一倍。”

汉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地照办了。

第二只田鼠被同样的方式灌下了稀释后的狼脑液体。它的结局和第一只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抽搐、口吐白沫,然后迅速死亡。只是,它似乎比第一只多挣扎了几秒钟。

“大人……”汉斯的声音带着哭腔,“还……还要继续吗?这……这也太吓人了……芬恩他……”

艾伦打断了他:“继续。取刚才稀释后液体的十分之一,再用十倍的清水稀释。”他的声音不容置喙,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冷静。

第三只田鼠,在灌下更稀薄的液体后,抽搐的程度似乎减轻了一些,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

第四只田鼠,死亡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埃拉拉已经不再说话,只是用空洞的目光看着艾伦的动作,仿佛在看一个来自深渊的恶魔。巴特总管几次想冲上来阻止,但都被艾伦一个冰冷的动作示意退后。

艾伦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他知道,他正在与死神赛跑,也在挑战这个世界所有人的认知底线。他不断地调整着那碗“毒液”的浓度,每一次调整,都像是一场豪赌。

“最后一只了。”艾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指着碗里几乎已经清澈见底,只带着一丝淡淡腥味的液体,“用这个,取一小滴,混入半碗清水中。”

汉斯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几乎是闭着眼睛,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小木片,塞进了最后一只田鼠的嘴里。

这只田鼠也立刻开始发抖,它蜷缩成一团,皮毛耸立,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着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只田鼠并没有像它的前辈们那样迅速口吐白沫,也没有发生剧烈的、致死的抽搐。它只是不停地颤抖,身体蜷缩得更紧,但它的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那只田鼠依然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但它……还活着!虽然看起来虚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但它确实还活着!

汉斯结结巴巴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音开口:“大……大人……您看……它……它好像……好像没有……死?”

巴特总管和埃拉拉医师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还在苟延残喘的小生命,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惊恐、绝望,渐渐转为一种无法理解的茫然和一丝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困惑。

艾伦慢慢直起身,他看着那只颤抖的田鼠,紧握的拳头,终于几不可察地松开了一丝。

城堡的房间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唯一的声响,是角落里那只幸存田鼠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以及担架上芬恩那几乎细不可闻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呼吸。

那只田鼠已经活了快一个时辰了。它依然蜷缩着,不时抽动一下,但它确实还活着。

埃拉拉医师颤巍巍地站起身,她指着那只田鼠,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大人……这……这只老鼠……它就算现在没死,也肯定活不长久!而且,您不觉得它身上……现在充满了那头恶狼的邪气吗?您……您该不会是想……”她后面的话,因为太过惊世骇俗,没敢说出口。

巴特总管也挪了挪脚步,他的声音艰涩:“大人,芬恩他……他的手脚都开始凉了,恐怕……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我们是不是……还是按照老办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角落火盆里那根烧得通红的扁平烙铁。

艾伦摇了摇头,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不。火烙已经救不了他了。现在,这只田鼠,”他看向那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才是芬恩……唯一的希望。”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唯一的希望?”埃拉拉的声音拔高了几个调,充满了难以置信,“大人!您是指望用这只……这只被狼的邪气污染过的老鼠,去救芬恩?这……这简直是饮鸩止渴!不!这比饮鸩止渴还要荒谬!还要可怕!”

艾伦没有与她争辩,他径直走向那只田鼠,蹲下身仔细观察了片刻。

然后,他抬起头,对汉斯说道:“汉斯,过来帮我个忙,轻轻按住它,别让它乱动。”他又转向埃拉拉,“医师,把你工具包里最细的那根缝合针借我用一下。”

埃拉拉闻言,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药箱:“您……您要用针去碰它?从这只……这只已经染上瘟病的田鼠身上取东西?大人!那比狼脑还要污秽!还要致命!您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的!”

艾伦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相信,这只田鼠在抵抗狼毒的过程中,它体内……产生了一些能够反过来克制狼毒的东西。我只需要一点点,或许就足够了。”他试图用他们能够理解的方式,解释一个远超这个时代认知的概念。

巴特总管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搓着手,急得团团转:“大人,这……这真的能行吗?万一……万一那老鼠身上的毒性更烈,芬恩他……”

艾伦没有回答,他从埃拉拉默许(或者说是吓得不敢反抗)递过来的针囊里,取出了一枚最细的骨针。他示意汉斯用两块干净的布垫着,轻轻固定住那只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田鼠。

艾伦的动作很轻,很慢,他屏住呼吸,试图从田鼠后腿的血管中,或者直接从心脏部位,抽取哪怕一丁点的血液或组织液。这个过程异常艰难,田鼠的身体细小而脆弱,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旁观者心惊胆战,生怕它下一秒就此毙命,让艾伦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担架上的芬恩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剧烈的呛咳,他猛地弓起身子,随即又软软地瘫了下去,呼吸变得更加微弱,几乎察觉不到了。

“芬恩!我的孩子!”玛莎大婶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扑倒在担架旁。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艾伦的手微微一顿,但他并没有停下。终于,几滴略显浑浊、带着淡淡粉色的液体,被他小心翼翼地滴入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用海水冲刷干净的小贝壳里。那液体只有两三滴,少得可怜。

埃拉拉医师看着那贝壳里微不足道的几滴液体,如同看着死神的请柬,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这就是……这就是您说的‘希望’?大人!这比在赌场里压上全部身家还要疯狂!您这是在拿芬恩的性命,拿我们整个银霜领未来的安宁做赌注啊!”

艾伦没有看她,他端着那个小小的贝壳,缓缓站起身,走向芬恩。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他看着芬恩那张因为失血和剧痛而扭曲变形的年轻脸庞,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成功,芬恩活,银霜领或许能迎来新的转机。失败,芬恩死,他这个领主,恐怕也会被愤怒和恐惧的领民撕成碎片。

“巴特,”艾伦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扶起芬恩的头,让他靠在你身上。”他又看向汉斯,“汉斯,按住他的左腿,别让他因为疼痛而乱动。”

埃拉拉医师猛地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艾伦和芬恩之间,她的脸上交织着恐惧、愤怒和一丝深深的绝望:“不行!领主大人!您绝对不能这么做!如果您执意要用这……这来历不明的毒物去害芬恩,那就请先把我绑起来!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铸下无法挽回的大错!”

艾伦停下脚步,他看着挡在面前,如同护雏母兽般的埃拉拉,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埃拉拉医师,我一直很敬重您的经验和医术。但是这一次,请您……相信我一次。如果芬恩因为我的处置而死去,所有的罪责,所有的后果,都由我艾伦·凛冬一人承担。”

说完,他轻轻拨开埃拉拉的手臂,绕过了她。他拿起那枚细细的骨针,蘸取了贝壳中那几滴珍贵而又致命的液体,走向已经失去意识的芬恩。

巴特总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这注定要发生的一幕。汉斯则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地按住了芬恩受伤的小腿。玛莎大婶的哭声也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抽泣。

艾伦深吸一口气,将骨针的尖端,对准了芬恩伤口边缘尚算完好的肌肉组织。他没有丝毫犹豫,稳稳地将针尖刺了进去,然后,缓缓地将那几滴承载着未知命运的液体,全部推入了芬恩的体内。

“呃啊——!”

在液体注入的瞬间,原本已经如同死人般的芬恩,身体猛地一弓,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介于野兽嘶吼和濒死呻吟之间的、极其骇人的声音!

然后,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回担架,彻底安静了下来。

房间里,刹那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他们的目光死死地凝聚在芬恩身上。

他会活下来吗?还是会像那些田鼠一样,在短暂的剧烈反应后,迅速走向死亡?或者……会发生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

门外,隐约传来领民们焦急的议论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他们显然也听到了芬恩刚才那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此刻正聚集在城堡外,等待着命运对这位年轻猎人,以及对他们这位行事诡异的新领主的最终宣判。

艾伦站在担架旁,端着空空如也的贝壳,那只蘸过“疫苗”的骨针还捏在他的指间。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等待着一个结果,一个可以决定无数人命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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