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得不到惠贵妃,就回来嚯嚯我们婉棠。】
【事情没这么简单,这又是一次测试。你们不会是忘了,欧阳青在御书房时,狗皇帝都交代了些很么事情吧?】
【婉棠但凡不如曾经顺从,许研川必死无疑。狗皇帝已经等不到孩子出生坚定性别。宫宴的试探,已经让他十分忌惮墨家。】
【我明白了,棠棠已经三个月没和他亲近。狗皇帝这么敏感的人,很多态度,他如何能够不知晓呢?】
婉棠立刻停止僵硬的动手。
急忙攀附上去,笑的满脸温柔。
一双眼中只有楚云峥的影子,声音甜腻:“皇上,瞧您。”
“只顾着臣妾,将明辉都忘了。”
听到此话,楚云峥微微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许多。
轻轻捏了捏婉棠的脸:“不愧是做娘的人了。”
“明辉。”他开口唤,伸手牵住明辉的另一只手:“走。”
长乐宫内,烛火轻摇。
婉棠心中记挂北境的弟弟,面上却盈着浅笑。
楚云峥逗弄明辉。
婉棠见状,上前,轻声宽慰:“明辉乖,今晚奶娘带你去睡觉。”
明辉大大的眼睛在婉棠和楚云峥之间流转。
嘿嘿一笑。
然后说:“我知道了,你们要给小弟弟或悄悄话。”
楚云峥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淘气,以后要称呼为皇弟。”
明辉吐吐舌头,笑嘻嘻的离开。
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婉棠走到楚云峥身后,指尖轻轻按上他太阳穴。
“陛下累了,”她声音柔缓,“让臣妾伺候您。”
温热的触感传来,楚云峥闭上眼。
这熟悉的力度让他恍惚:“怎么?今夜不让明辉睡在你我之间?”
婉棠声音温和:“曾经自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当了娘止呕,难免无从适应。一直都将孩子看作眼珠子。”
“如今细细一想,倒是忽略了臣妾最重要的人。”
楚云峥身体一僵,随即又松缓。
婉棠敏锐地察觉他的放松,手下未停,转而为他揉按肩膀。
她熟练地解开龙袍盘扣,动作轻柔。
“不管前朝如何,”她声音低柔,“臣妾这儿永远是陛下能安心的地方。”
楚云峥握住她的手,目光复杂地看向她。
烛光下,她眉眼温顺如初。
婉棠顺势依偎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衣襟:“在臣妾心里,我们从未变过。”
楚云峥看着怀中的人,眼底依旧翻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淡淡的说:“棠棠,怎么会没有变过呢?”
“曾经,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女。”
“如今,你可是墨家的遗孤。”
“而朕,朕的父皇,就是做了最错决定的人,害你成为孤儿的人。”
楚云峥声音很轻。
只是眼神,却冷得可怕。
他伸出后,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婉棠的脖子:“难道棠棠心中,对朕就没有怨恨?”
“还是说,这些怨恨,随着太后的去世,逐渐平息?”
仿佛一道惊雷在婉棠心中炸响。
没想到,楚云峥竟然会将话题引到太后身上。
婉棠急忙表达:“臣妾对皇上,从未有过怨恨。”
“墨家的事情,臣妾虽耿耿于怀。可这些事情,都是先帝和太后所为,臣妾又如何能怪在皇上身上?”
“更何况,臣妾虽然是墨家的孩子。可对于外祖父等人,却从未看见过。说实话,着实是没有感情的。”
婉棠说着,长叹一口气。
泪水萦满眼眶,看向皇上,感慨一句:“皇上,这些心声,臣妾却从不敢对旁人吐露半句。”
“就怕被人戴上无情无义的帽子。”
婉棠小心翼翼将脸埋在楚云峥胸膛中,身体恰到好处的颤抖着:“皇上,您会嫌弃臣妾吗?”
“瞧你,说什么傻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朕,更懂你。”
他说着。
俯下身来,亲吻着婉棠的脖子。
婉棠紧闭双眼,死死咬牙,逼着自己去迎合。
一夜,虽小心,却也是一场酣战。
不同以往,整个过程中,婉棠脑子都像一场血战。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照射下来,这场战斗,总算结束。
楚云峥临行前轻抚婉棠脸颊。
温声道:“棠棠永远是朕的心尖宠,怎会有嫌弃之说。”
他目光柔和,带着昨夜缠绵的余温。
待圣驾远去,婉棠立即命人烧水沐浴。
她总觉得,身体每一处,都好脏。
热水一桶接着一桶。
婉棠却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李萍儿端着热水进来,见她还泡在木桶中。
忍不住劝道:“姐姐,这个月份频繁沐浴,怕是对皇嗣不好。”
“再这样,你的身子也吃不消。”
“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我去叫谢太医来?”
婉棠正要踏入浴桶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转头望向窗外,院中那棵银杏树发芽了。
鼻尖一酸,迅速将整个人沉入水中。
温热的水淹没头顶,所有混乱的想法,都随着窒息感,渐渐地消散。
待到再起身时,水珠顺着她紧绷的脸颊滑落,那双眸子已经坚定下来。
“小顺子可有消息?”她声音平静无波。
情绪已经恢复以往。
李萍儿在短暂的惊讶后,立刻反应过来。
忙说:“前日出宫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姐姐,我知道小孙子要替您做很多事情,不知道他这一次出宫,会不会……”
李萍儿眼中太过担忧。
婉棠起身,张开双手。
一众宫女立刻伺候梳洗。
偏殿。
婉棠特地前往李萍儿住处,两个闲聊。
小顺子风尘仆仆回来。
婉棠屏退左右。
小顺子跪地行礼,压低声音回禀:“主子,奴才回来了。”
“起来吧!”婉棠亲自搀扶。
更是递上一杯茶水,让小顺子润润喉咙。
小顺子忙说:“主子,您交代得事情,奴才已经办妥了。”
“咱们暗中操练的人马,以及从北境赶来回来的人。”
“已按您的吩咐化整为零,卸了甲胄,各自混入市井商贾、流民农户之中,绝无痕迹。”
“哪怕再有人去查,也绝找不到把柄。”
婉棠点点头。
这件事情最为关键。
也最是楚云峥心中的刺。
“研川呢?”婉棠又问。
小顺子稍作停顿,声音更沉了几分:“许将军仍滞留北境,似乎被当地突发的事宜绊住了脚。”
瞧见婉棠眉宇担忧,忙说:“黄飞虎老将军已亲自前往接应,请主子宽心。”
婉棠端坐椅上,指尖无声地划过茶盏边缘。
婉棠闻言,眉头紧蹙:“本宫如何能放心得下?”
她沉吟片刻,又问道,“如今宫外形势如何?”
小顺子忙禀道:“回娘娘,如今民间势力中,咱们的人位列第一,祺二爷的势力紧随其后。”
“要是单论收益情况,怕是整个京都的富商加起来,也不如主子富裕。”
提到这个,小顺子语气更是得意:“民间还列了个富豪榜。”
“殊不知,榜单前九名,都是主子的化名。”
“唯一一个不是,那还是祺二爷。”
他说着,忍不住笑了笑,“说起来,这两支力量其实都算是主子的……”
“住口!”婉棠厉声打断,“这等话也是能浑说的?”
小顺子吓得连忙噤声,不敢再多言。
婉棠声音稍微缓和:“别看此刻就只有我们自己,可这些话一旦说顺嘴了。以后难免有说漏的时候。”
“想要好好活着,只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小顺子忙磕头告罪:“奴才知错。”
婉棠端起茶盏,指节微微发白:“晏王那边近来可有异动?”
小顺子闻言,脸色一沉。
低声说:“丰都的情形,已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晏王以修筑行宫为名,征调了三万民夫,实则都在暗中操练。”
“城外铁矿日夜不停地赶制兵甲,光是重骑兵的铠甲就准备了五千套。”
他喉结滚动,继续禀报:“更棘手的是,他打通了漕运要道,江南的粮草正源源不断运往丰都。”
“探子来报,说看见丰都邻国的商队频繁出入晏王府。”
“恐怕边境各部族已经暗中向他效忠。”
婉棠脸色晦暗不明。
小顺子声音发颤:“若是此刻开战,京都守军不过五万,还要分兵防卫各处关隘。”
婉棠疑惑。
五万?
可明明上一次楚云峥,已强制调回大部分北境兵马?
“对了,皇上今日派了许多兵马前往各处边境,是为了提防与晏王联手。”
如此,婉棠算是明白。
“总之,晏王蠢蠢欲动,京都不安。”
“除非许将军能立即率领北境全军回援,否则这皇城……”
说道后面,小顺子小心看着婉棠的反应。
若是婉棠一开口。
他们自己的人,就能够守住京都。
可若婉棠要反。
但凡站在晏王这边,他们的人一旦加入,京都势必会被攻破。
屋中,一时之间,静到了极点。
小孙子和李萍儿屏息凝气。
都在等待着婉棠的回答。
婉棠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忽地叹息一声。
缓缓道:“那边静观其变吧!”
李萍儿忙补上一句:“晏王那边来信,说如今粮草兵马尚有短缺。”
“若能多三万粮草补给,必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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