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霆沉默了几秒钟，说，“我突然有点想起那本‘好’书里讲该怎么驯化Sub了，或许你是想试试？”
“不好吧，”顾妄言面不改色，“一没道具，二很危险，明天是动作戏，搞不好要露肉的，被人误会你家暴我不好。”
沈向霆盯了他一眼：“你病好了之后这么野的吗？”
顾妄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没好之前也很野。怎么啦，受不了了？”
“别撩我，”沈向霆清咳一声，低头，“明天还要拍戏。”
“是不是真的啊？真的不为所动？”
对面的顾妄言站了起来。
他走过来时，沈向霆下意识地往后靠了些。
顾妄言一只脚屈膝抵在沙发上，两人靠得近了。
沈向霆继续往后靠，背都贴着沙发，举起手来：“认输认输，不闹了，你永远别试探我对你的定力。”
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什么，当然是直接拒绝了。
免得被他撩起来，能看不能吃，苦的可是他。
看他一副怕了的样子，顾妄言收了手，“不逗你了，我困了，先睡了。”
他的病算不上是完全好了，但是症结却是解了一大半。
它或许永远也好不彻底，但是久而久之，这些负面情绪会因为爱而渐渐地被封尘在内心深处。
变化是很明显的，在沈向霆面前时他不会再自我否定和自卑。
现在也不会失眠了，他就像个正常人，会犯困，会嗜睡，再也不用吃安眠药助眠。
见他下去，沈向霆轻叹了一口气，好险。
他回头问：“所以是谁演的？话别说一半啊。”
“逗你的，”走到门口回头的顾妄言笑了一下，“我没听过这电影，要么因为什么原因胎死腹中了，要么是因为我改变了世界线而出现的新剧本。所以，沈老师加油，赋予角色生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
《镜》这次的取景点在山上。
大家带齐了各种设备，以及足够分量的吃的喝的，最重要的是还有跟组的医疗团队，避免突发情况，出现什么意外。
预定要在山上拍两天，如果拍摄顺利，就是两天，不顺利可能要延长到三天，所以剧组带的是三天两夜的物资，以备不时之需。
给演员化妆时，导演过来问：“言言没有恐高症吧？我们刚跟美术组开了个会议，觉得还是要吊威亚，拍出来的画面会比较好看。”
“当然导演，你们说了算，怎么拍都行，我这边没问题。”
“哎！”导演应着，没想到这么好说话，“主要是怕你第一次拍古装剧没有经验，会害怕。”
拍古装剧难免会吊威亚，他饰演的男主又是会功夫的，肯定要飞来飞去，这是一早就知道的。
只是原定第一场并不用吊威亚，这是剧组临时的决定，导演怕没提前讲好，他会不乐意拍。
没想到，一点架子都没有。
像顾妄言这种一夜爆红的，导演都见多了，经常有那种一红就飘的人。
而顾妄言坐拥这么多资源，还有大靠山，居然能稳得住，实在是难得。
“我不害怕导演，你们尽管安排吧，我会尽全力完成的。”
“好好，那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把场地清一清，就差不多可以开拍了。”
导演一走，沈向霆问：“吊过？”
沈向霆很少听他谈上辈子的事。
除非有必要，否则他不会去深挖他以前的事。
只知道他的成就也不低，是三金影帝。
“恩，古偶。”
因为不愿提起的那位普通朋友，他算是把什么类型的影视剧都拍过了，也尝试了很多角色。
吊威亚是家常便饭。
正在给他们弄妆发的工作人员心里有疑惑，但是没有问出口。
咦？奇怪，言言不是第一次拍电影吗？上次拍的也是现代剧，什么时候拍过古偶了？
难道是偷偷拍的？
也不对啊，什么剧组会保密成这样，一点水花都没有。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左耳进右耳出的就忘掉了。
这边两人的妆发也弄得差不多了。
经剧组特别授权，《我居》被允许曝光两人的现场造型。
沈向霆一袭白衫染了血，妆容化得很病态，在病态的基础上，再化上战损妆。
服化道效果做得逼真，一眼看去，就像真的快死了一样。
而顾妄言是一身黑袍，鬓发落下几丝，白得透光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跟沈向霆形成鲜明对比。
《我居》摄像组靠近，把两人的妆容一曝光，直播间就瞬间变成了鸡笼：
【啊啊啊啊啊啊美到我发出鸡叫声！！】
【啊啊啊天呐是久违的霆美人！！】
【阿伟死了！！这是美强惨的人设吗！嗷嗷嗷战损妆YYdS！霆花美死我了！】
【好好奇两人的角色啊！剧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啥也没说！】
【言言这该死的少年感！呜呜是我的少年言！这脸绝了！这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啊，太绝了太绝了！】
【卧槽一黑一白？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再联想到《镜》这个电影名……求求导演做个人，不要悲剧不要悲剧[求神.jpg]】
尽管两人的现代装就很绝，但是他们的现场造型还是惊艳到了跟拍pd，赞不绝口：“太好看了吧！能合张影吗？”
pd秒变追星少女。
“可以啊。”
摄像老师把摄像机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我也想合影，另外再给我签个cp签可以吗？”
直播间的观众们：？
【喂——喂摄像哥哥你回来啊[捂脸]】
【不是说摄像机是摄像师的命根子吗，你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笑哭]】
【摄像哥哥求你敬业一点啊！孩子想看向往，一秒都不可以少！[跪下]】
等摄像老师再拿起摄像机时，剧组场务就来喊人了：“沈老师，小顾老师，武指老师来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直播间的观众：……
【摄像老师扣工资！！】
【爆！震惊！《我居》跟拍pd和VJ因不务正业追星被扣了两天鸡腿[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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